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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你是誰?

  第二百零二章你是誰?

  第二百零二章你是誰?

  有了常洪在,司徒開慧一些聰明的邀請也就順理成章,在小飯店司徒友拿出了看家本事,魚頭燉粉條、干炒小笨激、秘制家常皮凍,搭配兩個小素菜,還真別說,讓吃慣了大館子的常洪贊不絕口,喝著自家釀制的燒酒,難得的喝完酒后吃了一碗魚湯泡大米飯,兩塊自家腌制的疙瘩咸菜。

  錦衣欲食多了,回歸本源是必然的,常年吃飯店的人,你給他弄個土豆白菜清湯燉,保證吃得他胃口大開。

  司徒友是連干了兩杯酒表示感謝,女兒不僅成為了電力的一名正式職工,還從收費員到了坐辦公室,當父親的這輩子也就滿足了,剩下就是在成為大齡剩女之前找到一個可心的對象。

  晚飯后,司徒開慧提出了到酒吧去坐一坐,美女邀請常洪樂得接受,程孝宇也不擔心孤男寡女,回到梅城還沒來得及感受一下這座小城市的夜生活,趁此機會玩一玩也不錯,就當是一段忙碌犒勞自己的休息了。

  正巧,一行人剛準備打車前往在梅城很是火爆的一家迪廳,程孝宇接了個電話,一臉神秘的對著司徒開慧笑了笑:“還有兩個朋友過來,到那地方人少了沒意思。”

  時間不長,驚喜來到了。

  “張森!”

  “司徒開慧!”

  來的兩個人正是剛從興隆出來的張森和韓嬌,這是第一次韓嬌以張森未婚妻的身份到張家去做客,又一個美嬌娘當然是引得全村上下齊動員,張家老少齊笑顏,有了裴裴珠欲在先,韓嬌的到來更容易被接受,更多的村民開始對程孝宇三兄弟在外打拼的經歷感興趣,尤其是程孝宇接收了一部分親戚里道的閑散人員后,整個村子現在對這三兄弟的評價很高,一些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也不敢隨意開口,害怕自己被大家的唾沫給淹死。

  住了一晚,又呆了一天,韓嬌沒什么張森坐不住了,給程孝宇打了個電話得知他忙完了,開著新買的帕薩特就趕到梅城,至于韓嬌以前的那些車和產業,張森拿出了與過往完全不同的態度,讓韓嬌將其全部變賣,錢都存起來,曾經他全部都是花女人錢,現在的他要讓女人花自己的錢,就這么簡答,一個小小的轉變讓韓嬌更加的喜歡他,兩人之間如膠似漆的感覺還在延續著,絲毫沒有變淡。

  本想著來看看程孝宇的生活狀況,誰知見到了多年不見的老同學。或許是上學的時候兩人都風頭太勁,又或者是性格相似的地方太多,俊男美女竟然沒發生點什么,不過關系很好,如鐵哥們,要比程孝宇這個悶葫蘆鐵的多。

  老同學見面分外親熱,司徒開慧也對韓嬌的到來表示熱烈的歡迎,用她的話說,只有這么嬌媚性感的女人,才能鎖得住張森這樣的花心大蘿卜。

  常洪與他們也不陌生,相互打過招呼后進入迪廳,才剛過八點鐘,時間還早,大廳內播放著輕柔的音樂,一股淡淡清新劑的味道還在彌漫,看得出來司徒開慧在這里很吃得開,很快領著五個人到了小舞臺斜側面的角落,既不會被人打擾,又能夠清晰的看到歌手和舞者的表演。

  以老同學為話題,五個人沒有矯情的去喝紅酒和洋酒,科羅娜啤酒擺滿了桌子,果盤干果小吃擺了一桌子,聽著還算好聽的歌手演唱著一首首流行的歌曲,身體跟隨著音樂的節拍輕輕擺動,頻頻舉瓶的撞擊,啤酒花的四濺,常洪也受到了感染,很富狀態的胡侃到一起,在程孝宇、韓嬌面前他要是擺老總架子,那只能說明他混到今天白混了。

  很快就到了基情燃燒的時刻,超強節奏感的音樂起,舞池內男男女女站在一起,煙霧與爆米花、酒類混雜的味道彌漫在整個迪廳當中,韓嬌在司徒開慧的帶領下去洗手間,別說他們幾個年輕人了,這種時刻常洪的節奏都被帶動起來,舞池當中最狂野的反倒是這些三十多四十左右歲的壯年。

  過了足有十分鐘,兩人才回來,韓嬌臉色略微有那么一點不好看,張森酒沒少喝,神智很清醒,連忙問道:“怎么了?”

  “遇到幾個朋友,韓小姐長得太漂亮了,你也知道來這地方的都有些喝多了,說了兩句過頭的話,我已經罵他們了,咱么今天出來玩是高興的,別讓他們掃了咱們的興。”司徒開慧馬上解釋,通過短暫的接觸看出來韓嬌是個大戶人家的女子,同時也是個很會玩很懂得享受的女人,對這類地方也不陌生,嬌氣的喝紅酒遠沒有豪爽的喝啤酒更對這地方的胃口,也因為這她才相信剛才發生的一點不愉快對常在這類地方玩的韓嬌來說,不至于生氣。

  “沒什么,都是些毛頭小子。”韓嬌搖搖頭,示意沒事。

  隨著現場dj瘋狂的節奏喊麥,場內頓時沸騰起來,大家隨著音樂的節拍瘋狂扭動身體,程孝宇五人也加入了這一行列當中。

  常在這類地方出沒的人都清楚一些潛在的規矩,男女二人來的都會面對面舞動,一群人來的不自然就會男的把女的圍起來,一般情況下‘狩獵’的都不會胡來,找那些三五個女生或是單獨搖擺的女生湊過去,以舞拉近關系,到時一起喝兩杯酒,如果是心照不宣很有可能共同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

  有人說,規矩制定出來就是給人破壞的,否則也就沒有必要存在規矩了。

  當幾個流里流氣打扮乖張的男人湊過來不斷也挑逗姿勢來面對韓嬌和司徒開慧時,張森幾次用身體隔開了對方,依舊不自知的靠過來,這已經是明顯的挑釁了,軟一點的男人會帶著女伴離開,張森會嗎?

  推開了擠過來的一個男人,也點燃了對方幾個人的怒火,推搡著咒罵著涌過來。舞池當中頓時一片混亂,司徒開慧明顯認識對方,雙手用力的推著想要靠過來的人,臉露怒意嘴里呵斥著對方。雙方都喝了酒,劇烈搖動將酒精涌上來…

  手臂高高舉起,點指著程孝宇等人,嘴里罵罵咧咧的不依不饒,被司徒開慧推著離開了舞池,程孝宇四人也回到了卡包的位置坐下,臉上無喜無悲,略帶著點遺憾和無奈,好不容易高高興興的玩一回,避免不了碰到一些無聊之人。

  “咱們走吧。”幾分鐘之后,司徒開慧有些焦急的走回來,示意大家趕緊走,在這類地方永遠不乏一些酒后鬧事不計后果的家伙,尤其是一些年紀輕輕十七八歲二十出頭的人,這個年齡段的瘋狂已經響徹整個國家,各地打架斗毆主導者和執行者多數都是這個年齡段的半大孩子,下手不計后果,膽大狠辣,一般人都不會輕易招惹這類人,司徒開慧擔心什么來什么,誰知道今日那幫家伙怎么了,一副躍躍欲試要教訓教訓程孝宇等人的架勢,她勸住了一時,擔心事情有變,趕緊拉著眾人離開。

  程孝宇、常洪以及張森對視了一眼,相視搖頭苦笑,真的是不愿意與他么一般見識,站起身向外走去。

  他們不愿意惹麻煩,不愿意弄得動靜太大,事情往往不會如愿,剛走出迪廳的大門,之前那幾個年輕人圍了過來,跟在他們身邊的還有數個人,十幾個人將程孝宇等人團團圍住,手里拎著酒瓶的,握著卡簧刀時隱時現拉大聲勢的,叼著煙斜著眼。

  “大勇,你們要干什么,這些都是我的朋友。”司徒開慧第一個沖上去,對著被張森推開的短發上身光著紋著兩條彩龍的年輕人吼道。

  “小慧,你起開,這小子他媽的欠收拾,看他長得那樣就操蛋,孩他娘的護花,兔崽子,知道爺是誰嗎?”紋著兩條彩龍的大勇手臂高高舉起,手指點指著張森,一副你服不服的架勢,嘴里的啷當格外多。

  “大勇,今兒是我請客,給我個面子。”司徒開慧雙手推著大勇,同時對著那幾個認識的人直瞪眼,女人在這方面的天然優勢。

  “我想知道,你是誰?”這邊三個男人沒開口,韓嬌寒著臉,冰冷的聲音透著刺骨的冰寒,直視著大勇問道。

  “嗯?小妞還tǐng尿性,咋的,不服有意思玩玩是怎么地,我叫大勇,有能耐沖著我來,哥幾個,把這三個男的先放倒。”大勇斜著眼,鼻子哼了一聲,一把推開司徒開慧,一腳踹向張森,十幾個年輕小伙子圍上來。

  這真他娘的是最佳試驗場地。程孝宇如是想。

  “老二,護著你媳fù。”這時候除了拳頭之外任何一切都是無用的,跟著崔小辮訓練出來的能力以及身體機能的進步,讓程孝宇如下山猛虎般沖到了人群中,左臂掄開,不管是啤酒瓶子還是皮鞋,遭遇到程孝宇左臂的都是哎呦哎呦摔倒或是倒退下去。

  一個右勾拳砸在了那大勇的臉上,身子一側歪,抓起地面上一個碎酒瓶,滿是殘渣幸得是左手抓。

  毫不猶豫的對著其中一個沖上來的年輕人腿上扎了一下,然后右手抓住了大勇脖子上的金鏈子,一抻,碎酒瓶帶著鮮血的尖碴頂在他的脖頸之間,怒吼一聲:“都他娘的住手,否則老子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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