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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完美女人歸

  正面,側面,后面。

  此女一經出現,即給了在場所有男人無可挑剔的形象和無限遐想,而墨鏡的存在更增添了一抹神秘感,讓人心生探究最后神秘之意。如果說非要在完美之中尋找缺憾的話,或許稍顯骨感的身材無法滿足所有男性牲口的審美觀點,可這骨感明顯沒有影響到前后S曲線飽滿點,讓那些徘徊于骨感與飽滿之間無法選擇的男人們有了一個最完美的標尺,柳鑫即是這類人,喜歡嬌弱骨感強一些的女孩,又不想失去飽滿的手感,一直都在尋覓著心中的維納斯,不曾想陪著盛曉磊來接機就看到了如此絕色,哪里還聽得到盛曉磊在說什么。

  噠噠噠噠噠噠…

  高跟鞋踩踏在地面上的清脆聲響也充滿了誘惑,每一步走的都很有節奏,一看即是常年在瑜伽和健身上有所建樹的女人。

  柳鑫很激動,他抬步向前,感覺到了那女人行走的方向正是自己所在的位置,那嘴角微微的抽動更是預示著此刻對方的情緒,常年游走于花叢中的柳鑫哪能不明白,這是一種打招呼的方式。

  下一刻,柳鑫覺得自己眼中的畫面從彩色變成了黑白,眼前的一幕定格畫面就好似漫畫中崩裂的世界般,畫面七零八碎,幻想著一切都消失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崩裂的畫面中,盛曉磊張開雙臂,洋溢著燦爛親近的笑容對著那絕色美女迎了過去,對方也不避諱抗拒盛曉磊的熱情,也張開雙臂迎接了這份熱情。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

  無疑是剛剛看到一個有一見鐘情可能的女子,對方的外表一切都符合自己對完美女人的幻想,偏偏沒等自己將希望展開,對方就已經名花有主。

  柳鑫強迫自己保持正常,很不自然的笑了笑,向著盛曉磊走了過去,剛想開口打招呼,就聽到了來自那絕色美女的一句話,一句讓崩裂畫面盡數恢復,讓黑白世界重新充滿了色彩的話語。

  “可以松開了吧,哥。”

  “呵呵…”盛曉磊滿足了自己成為萬眾矚目一員的惡趣,能夠感受到周遭無數的男人在剛才擁抱一幕前心碎,還是蠻有成就感的。

  “曉磊,這位是…”柳鑫馬上展現最燦爛也最君子的笑容迎了上去,此刻他的心情很好,世界誠不欺他,如此符合自己心中完美女性形象的女人出現,怎么可能不給自己留一點希望。

  “老柳,你擺出這一副豬哥的模樣干啥,裴裴你又不是不認識?”盛曉磊其實早就注意到了老友的模樣,從小一起長大的光屁股娃娃,誰不了解誰,他焉能不知道柳鑫對于女人的終極外貌要求是什么樣子,故意用這種方式來提醒柳鑫。

  畫面再次破碎。

  世界上最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

  即是現在,很熟悉的一個人大變樣成為自己夢中情人的模樣,偏偏她還已經有了一段不可斷開的生死戀,生死戀的另一方還是個完全不如自己的小人物,這份痛苦,打擊得柳鑫很有挫敗感。

  “柳大哥,好久不見。”經過治療后了解到父母移花接木的舉動后,裴裴有憤怒,但在經歷了生死之后她看問題看得很透徹,確實在他們的眼中自己與程孝宇的差距之大可以用天地來劃分,沒有故意傷害程孝宇還囑托盛曉磊在對方有困難的時候幫忙,這已經做得足夠好了。

  接下來的大半年時間,裴裴了解了程孝宇的狀態后放下心來,專心致志想要以一個完美的姿態出現在他的面前,不是總叨咕著自己太瘦了硌人嗎?不就是想要個豐滿點的嗎?

  現在,裴裴除了在外貌上有了十足的自信外,在常年病痛折磨中丟失的一小部分社交和社會實踐學習的機會,都找了回來,要給這個救命恩人加上初戀情人加上生死戀人一個最完美的回歸。

  在奧運會期間關于劉翔的神奇醫治,外界是傳言紛紛,有說傷病不嚴重的,有說是得到了偏方,眾說紛紜,在現場看到程孝宇接近劉翔的有一小部分處于那看臺位置的人,也有一些維持秩序的裁判員和志愿者,但敢于猜測僅僅是十幾秒鐘接觸就將劉翔傷腿治好的,寥寥無幾。而一直關注著程孝宇的裴裴,則第一時間淚流滿面,她從來都覺得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現在一切都被證實了,在之后她通過關系找到了體育總局的一位領導,證實了某種東西,也更加坐實了之前的所有猜測。

  裴裴不想知道更多的東西,她只需要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就足夠了,其他的遠不如內心坐實這些東西來得更具有沖擊力。

  本想著將自己打造得更加完美,然后回歸讓他擁有一個最完美的女朋友和妻子,孰料發展不錯的他開始遭遇到爬升過程中的層層阻礙,盛曉磊的協助非但沒有幫上太大的忙,還差點讓他被槍殺,緊接著即是入獄,現在又冒出了不安分的張惠和白吉安想要買兇殺人,不動你們是想要他親自走出來親自收拾你們,看來有些人實在是蹦跶的太歡實了。

  給了柳鑫一個擁抱過后,裴裴淡淡說道:“我要張惠白吉安以及與他們有關親近之人的所有資料,要詳細的也要有內容的,盛曉磊,這點事對你來說并不難嗎?”

  病公主變身氣質女王!

  柳鑫這才知道盛曉磊之前猶豫變化太大的話語是什么意思,閱人無數,每天接觸的人形形色色,接觸的女人也是性格各異,在裴裴一開口他就可以為其劃定一個范疇為其定義。

  氣質女王、職場女強人乃至一些男人眼中的女神,這樣的女人,有男人可以駕馭得了嗎?那個程孝宇何德何能,會擁有如此機會擁有一個在短期內百變狀態的女人,以后呢?他能夠受得了面前這個已經從病魔中掙脫出來的強勢女人嗎?

  “裴裴小姐吩咐,小人定當竭盡全力。”盛曉磊苦笑著搖搖頭,就知道裴裴來這里不是好事,不過也好,這樣父親那邊也就有了必須出手的理由,從小就是小可憐的裴裴在病床上躺了二十幾年,家里的長輩哪一個不是對她寵愛溺愛有加,她的要求,沒有人會拒絕。

  “是嗎?那天外天的事情是你不夠盡力嘍?”說實話,同輩中人,盛曉磊的父親又是正在爬升階段,哪怕是比他高一個層次的公子哥大少衙內也絕不敢跟他這么陰陽怪氣的說話,也就是裴裴。

  “那只是個意外。”

  “我想他了,我希望他出來我們既有驚喜給他。”

  牢房內,有小字輩的犯人蹲在地上滿臉堆笑的給程孝宇捶腿,這可不是以勢壓人,而是此刻的程孝宇有這資本,握手的剎那,捏碎了周雷的左手骨,據說要幾個月的時間才能恢復,這無疑將周雷之前的挑釁有力的回擊過去,你不是要找熊威玩玩嗎?現在還敢嗎?

  敢嗎?

  周雷固定好夾板纏著繃帶回到監獄的時候,眼中的怒火恨意和殺氣濃郁到不可化解,既挑戰了熊威之后又對程孝宇發出了挑戰,派人送來戰貼,上面書寫著生死狀,死活各安天命,從現在開始他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擊殺二人,有膽子簽下生死狀嗎?

  “傻B。”熊威簽了,程孝宇也沒攔他,不過接過來看看生死狀之后評價了一句,都什么年代了,要說之前的玩玩還有理據可循,畢竟是國內的大環境,不會允許出格的事情發生,要說犯人自殺或是偏于正常現場的死亡還遮掩得過去,要是被人殺害這樣的事情發生,這不是港片,發生即是大事,有些責任誰也承擔不起。

  外人看是周雷自覺左手受傷沒有絕對把握正面解決問題,又不認可丟掉面子里子放棄之前的玩玩,才會想出了這么一個不倫不類的方式,保存了一點點顏面的同時,也將雙方的對立位置拓展到了勢力的比拼,而非單人。

  接下來的幾天都能夠感覺得到冷肅的氣氛在蔓延,雙方的人都開始摩拳擦掌,平日里絕不會單獨出去,都是抱成團,一些港片內的鏡頭開始出現在程孝宇的視線當中,一些自制的簡易武器開始在監獄內傳動,分別匯聚到了熊威這一方和緊隨著周雷進來的幾個人手中,戰事一觸即發。

  沒有人會欠登兒的去告狀,哪怕是程孝宇也不可以,誰破壞了某種規矩,就會成為所有人的敵人,熊威鄭重其事的找程孝宇談了談,他直言不諱的告訴程孝宇,這不是意氣用事,而是為了上位而準備的‘登頂’之戰,以周雷的名聲選他做對手,最合適不過。

  “你就不怕事情鬧大了無法收場?”程孝宇不覺得熊威腦子不夠聰明,看不透。

  “這件事,必須做,你以為是愿意打打殺殺嗎,沒有人真的愿意,而是你選擇了這條路,就必須承擔相應的義務,這是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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