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需推薦票,總被爆菊的滋味不好受啊,能不能咱也爆爆別人的!
穿暖花開東退去,街道上零星還能看到一小部分堆積在綠化帶附近的積雪,追求時尚追求潮流的少女熟女們又開始了新一年的美麗凍人,短裙下薄薄一層肉色的保暖褲就足以讓她們在零度上下浮動的天氣中走上大街。
大宇電子開張兩個月,儼然成為了火車站附近的維修龍頭,在高端維修領域壟斷了附近所有的電子類維修,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誰叫大宇電子有個名震春城的維修大師程孝宇呢?物件在手一過,輕描淡寫一兩眼故障就給你完整的道出,下面五六個維修工從技術工種轉換成為了機械工種,他們不需要有自己的判斷,只需要在焊接、拆卸、更換上具有能力即可。
起初一個月的半低迷狀態之后,大宇電子爆發出了令人震驚的沖擊力,直接在手機一條街、步行街電腦商城、電子配件商場喊出口號,舊貨回收價格抬高一成,維修費用降低一成,返銷優先價格低一成。
什么概念?你收了一臺手機,一百元,如果是無故障的價值三百元,送到大宇維修你可以選擇維修或是出售,價格差異不大,以你想要資金流通的快慢方式決定,維修需要一筆錢,加上收購的錢還要壓在手中向外兜售,壓錢;大宇電子認可,一百一十元回收,這社會十塊錢也是錢不好賺,后續才是關鍵,在大宇手中轉了一圈后如果是銷售的人要回收,二百七十元,還可以先不給錢拿出去兜售后獲得差額利益后,將這二百七十元送回大宇。
看似大宇電子賺得少了,可別忘了當這種模式一旦讓周遭的店鋪和縫子習慣后,只要手里有比較難處理的物件,首先想到的即是送到大宇電子,久而久之慣性思維,一進一出還有著差價,這操-蛋的社會多少人一天還賺不到幾十塊錢,光這一項‘優惠’政策,就引得無數人加入大宇壟斷的大家庭當中。
至于周遭的店鋪利益是否收到沖擊,在一進一出的差價體系出現后,他們也只能認可,利益沒有受到太大的沖擊想對而言還有了資金回旋的余地,人家大宇電子后面有道上背景,也不怕店鋪和縫子之類的賒一定數額下的物件。
薄利多銷,壟斷經營,這年月有技術就有話語權,有背景就有立足的資本,恰巧程孝宇都有了,又來了一個鄉巴佬給他出謀劃策弄出了這么一條遠不像是他水平弄出來的條條框框。
第二個月的收入,一下子攀升數倍,直接突破了二十萬的大關,之后的效益當會更好,程孝宇第一時間就給熊威送去了十二萬,十萬是兩個月的房租,兩萬是兄弟們的喝茶錢,在這點上程孝宇從不吝嗇,這社會就是如此,三教九流誰也得罪不起,沒有通天的背景和勢力你就只能遵守某些特殊的潛在規則,有熊威這層關系,人家出力的時候不猶豫,到了自己表現的時候也不能猶豫。
剩下的錢程孝宇也沒留在手中,大批的配件和越來越多湊過來的人,積壓的庫存越來越大,一些囤積下來的機器,程孝宇也不矯情多賺那倆錢,全部放給外面的店鋪,給他們賺錢的空間用他們的渠道來銷售自己的機器,售后結賬。
這銷售之后結賬,也是豬大腸提出來的,是在他看到了熊威是程孝宇靠山之后提出來,控制一定的額度,免得資金周轉不開也是害怕越積越多,到了這個數就必須結賬,規矩必須是死的。
在旁人的眼中大宇電子的發展是讓人眼紅和嫉妒的,但也是必須佩服的,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做老板的離不開店里,每天都要跟員工一樣忙到晚,沒有賺錢后當老板那種甩手掌柜的瀟灑,他們又哪里知道,對比賺錢,這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工作才是程孝宇更需要的,食指之后是中指,中指之后是無名指,能量的存儲額度,食指是一,中指就是二,無名指即是四,瘋狂的忙碌每天修機器的時間不太多,大宇電子開業兩個月來,不僅之前修復中指的能量重新補充回來,無名指內的霧狀能量也積攢到了三分之一左右。
楊國平要來打工的位置也有了,管庫。馬上就要到農忙時節,程孝宇只是給家里打了電話告知一聲,姐夫一旦閑下來可以隨時來,大宇電子內很多位置隨便他選,想學維修就學,想學銷售就弄,想進出貨…這個不行,因為一個讓之前財會汗顏辭職的強大家伙、一個人不僅將大宇電子的財物賬目弄好,還將進出庫收購賒欠等所有賬目都擔了下來,一個人干好幾個人的活,還游刃有余。
老色胚豬大腸。
“討厭,豬大腸,你又要偷看我們換衣服!”
“豬大腸,你找死!”
一樓拐角處是一片隔離出來的區域,里面是衛生間,外面有兩平米左右的隔斷,一是給大家在墻上弄了儲物柜,女營業員可以換衣服之類的;二也是避免多人使用衛生間產生異味與一樓大廳連通后產生不好的味道,專門在衛生間內和儲物間都放置了排風系統和香精球。
掐著腰梳理著頭發的年輕女孩帶著三分怒意三分無奈四分的惱笑呵斥著叼煙一副自己是正經人、之前趴門縫不是自己的朱達常。
這家伙的親和力不必說,又能臭白呼,大家也都知道他是老板的軍師,年歲擺在那里也容易親近,沒到一個星期就混得很熟,熟了之后才發現,這家伙就是個老色胚,不過很適度不至于毛手毛腳,頂多也就是有賊心沒賊膽的偷看換衣服,還是那種注定會被發現的蹩腳手段,你說他吧還不承認,你還就抓不到他現場證據,時間長了大家也就習慣了,某一天這家伙要是不碰倒什么東西在儲物間門口,大家還以為老色胚轉性了。
“咳…”如今的朱達常可是鳥槍換炮,一雙旅游鞋一條呢絨褲子,上身穿著深藍色的羊毛衫,這個年歲這么穿沒毛病,可偏偏他非得在外面套上一件亮皮的羽絨棉服,亮皮也就亮皮了,還是紅顏色,那個扎眼的,不用出門,回頭率都嗷嗷的高。
一邊咳嗽著,一邊手掐著煙從專屬于他的那個小桌內走出來,一副我要到外面的模樣,誰不知道他之前就在儲物間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