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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一章 車廂

  第二天上午十點,陳青美夢正香,突然被一陣砸門聲驚醒。

  沒錯,不是敲門,而是砸門!

  “臭流氓,快點穿上衣服,給姑奶奶滾出來!”只聽那彪悍的語氣,就知道是楊千女無疑。

  地震了似的,房門在顫抖。

  “干啥呀?大清早的不讓人好好睡覺!”陳青提上褲子就去開門。

  楊千女擠進房間,四處打量著,哼道:“鬼鬼祟祟的躲在房間里,半天都不開門,干什么缺德事呢?”

  陳青揉著眼道:“林妹妹,你有職業病吧?連男人的房間也亂闖。”

  “滾蛋!”楊千女踢開那堆藝術品,指著床上問道:“那是啥?”

  陳青轉眼一瞧,那本九陽神,沿然忘記收了!

  “喂,林妹妹,亂翻別人的東西是很不道德的””

  “一邊擊!”

  不等陳青阻止,楊千女就撲到床頭,將九陽神”緊緊攥在手里。

  “大…陽…福…、,由于“辦陽神””四個字是用篆書寫的,楊千女瞅了半晌都沒能認出來,猜了前三個,問道:“臭流氓,最后這個字念啥?”

  陳青額頭全是黑線,忍著笑,胡扯道:“念杜,福杜的杜。”

  “大陽福社?”楊千女擰眉道:“名字怪怪的,這是干啥用的?”

  “額,有一個神秘的教派,叫做大陽教,《大陽福社》是他們的教義,相當于佛教的經書、基督教的《圣經》…”

  “你閑著沒事讀它干嘛?還偷偷摸摸的……楊千女哼了一聲,猜測道:“你這流氓,該不會是大陽教的教徒吧?”

  話落,楊千女隨手掀開封皮,去瞧里面的內容。

  陳青眼疾手快,趁她不備,一把將九陽神”奪了過去,笑道:“林妹妹,這種書有點少兒不宜,你還是不看的好,嘿,萬一被刺到眼睛,咱可擔待不起。”

  “流氓!”楊千女怒罵一聲,小臉微紅,甩手走開了。

  很顯然,她還是瞅見了,畢竟里面全是男人的“裸圖”。

  陳青把九陽神”揣進懷里,得瑟道:“狗屁的大陽教,告訴你,咱是太陽教的,專門太陽”那種!”

  片刻后,楊千女把明姐拽了過來。

  “臭犢子,聽說你最近在研究《葵花寶典》?”明姐進門便冷哼道。

  陳青一愣,見楊千女笑的正歡,就知道是咋回事了,于是信誓旦旦道:“沒有,絕對沒有,明姐要是不信,可以問林妹妹。”

  “哼,關我啥事!”楊千女撅嘴。

  “難道林妹妹忘了,上次你被吳子楓那畜生下了藥,咱還用下面那東西救…”。

  “滾你娘的蛋!”

  禍水東引,嚇的楊千女調頭便跑。

  明姐奇怪道:“你把林妹妹咋的了?”

  “沒啥,就是一起研究運動學和”學的關系而已。”

  “貧嘴!”明姐沒好氣道:“趕緊準備一下,吃完午飯,就陪余百媚去她老家一趟。”

  陳青驚訝道:“這么快?”

  明姐哼道:“快個屁呀,再慢,余百媚命都要丟了!”

  ”那好,咱聽明姐的。”

  午飯后,陳青連行李都懶得收拾,隨便拿件外套便出了門。

  小蝶要上學,蒼凈要上班,而梅姐大病初愈,還要保護蒼凈,所冉只有明姐和楊千女到火車站送行。

  車票是余百媚提前買好的,陳青瞧了下,見終點站是四”九寨溝,不由笑道:“嘿,那里可是個好地方,不僅青山綠水,而且女人很美,說不定運氣好,還能碰上點艷、遇啥的了”

  明姐罵道:“臭犢子,姐準你七天假,可不是讓你去旅游的!”

  陳青拍著胸膛保證道:“明姐放心,咱誓與余妹子共存亡。”

  “德性!”

  另一邊,楊千女拽著余百媚你儂我儂,好像有說不完的悄悄話,眼瞅著火車要開了,這才罷休。

  “流氓,我不在,不準你欺負我姐姐!”楊千女警告道。

  陳青撇嘴道:“究竟誰欺負誰,那還不一定吶。”話雖這么說,可這貨心里卻暗道:咱要欺負你姐,才不會管你在不在…

  余百媚依然戴著那個蝴蝶面具,看不到表情,盯著陳青,冷冷道:“走吧。

  “好嘞。”陳青朝明姐拋了個媚眼,算是道別。

  想也不想,明姐抬腿就是一記撩陰腳。

  檢了票,進了站,還能聽到楊千女在”大喊道:“臭流氓,要是救不了我姐,姑奶奶就一槍崩了你!”

  “等著請好吧您吶,別的不說,就為了能和林妹妹睡上一覺,咱也得盡心盡力不是?”陳青回頭一笑,道:“趕緊回家,洗錄干凈了,躺床上等著咱凱旋就是了,嘿…。”

  離的遠了,還能瞅見楊千女暴跳如雷的彪悍模樣。

  兩張票都是口號車廂,只是號碼離的挺遠,余百媚,號座位,而陳青卻是召號座。

  “三八三八,真他娘的不吉利!”暗罵一聲,陳青擠過人群,鉆進4號車廂。

  奇怪的是,別的車廂都滿滿的全是人,只有4號車廂空蕩蕩的,除了陳青和余百媚,再無旁人。

  咔叭!咔叭!

  余百媚進門以后,直接就拋號車廂兩端的門給反鎖了。

  “啥情況?”陳青一愣。

  余百媚在,號位坐下”弈道:“去你的位置蹲著,到站以前,不準打擾我休息。”

  呀嘿,這妹子夠霸道的啊!

  陳青才沒那么聽話,不由分說就一”蹲在余百媚身邊的2號位,笑道:“余妹子,你該不會把整節車廂全給包了吧?”

  “是又怎么樣?滾開!、,余百媚喝叱一聲,眸子冷的嚇人,“從現在開始,車廂里的所有東西都歸我支配…。”頓了頓,她瞅向陳青”產道:“包括你在內!”

  “額!”陳青苦笑道:“難不成,余妹子見咱長的帥,趁明姐她們不在,想包、養咱?”

  不等余百媚發飆,陳青為難道:“不過,咱一直都很搶手的,嘿,余妹子要真想承包,起碼要出這個呃…”

  話落,這貨伸出一根手指。

  “一百?”余百媚強忍著一拳砸過去的。”問道。

  “一次一千塊。”陳青搖搖頭,得瑟道:“連續兩次打九折,連續三次打八折…依次類推,要是包夜的話,額,讓咱算算一一一一一一”

  “我出一百萬!”半晌,余百媚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天文數字。

  陳青聽了,先是一驚,旋即大喜道:“哇嘿,余妹子真是爽快人,那成,把支票拿來,接下來半年,咱和余妹子同吃一碗飯,同睡一張床,任憑你怎么糟蹋,絕對沒有半點怨言…”

  “一百萬。”買你這條狗命!”

  “額,不賣!”

  余百媚發飆,那種威力,絕對不是明姐和楊千女可以比的,封閉的車廂里,陳青像過街老鼠似的被她窮追猛打,要不是這貨竄的快,恐怕到不了九寨溝,就要變成一具尸體了。

  “喂,余妹子,價錢好商量,咱甭動粗嘛。”

  “滾!”

  緊接著,又是一陣暴力毒擊。

  鬧騰了將近十分鐘,火車緩緩啟動,陳青被余百媚堵到角落里,眼瞅著無路可逃時,這貨舉白旗投降道:“余妹子,你牛!”

  “。主,去死!”余百媚并沒有饒過陳青的意思,抬起拳頭便狠狠砸向這貨的臉。

  奇怪的是,她拳到半空,嬌軀猛的一震,突然停了下來,踉蹌幾步,險些當場栽倒。

陳青臉色微變,瞅向余百媚白花花的脖子,暗叫不妙!經過剛才那番劇烈運動,很不幸的,余百媚一的母蠱,再次發作了  和上次相比,這次更加嚴重!

  余百媚順勢蹲在旁邊的座位上,雙手捂住胸口,很痛苦的樣子,整個人都在隱隱顫抖。

  更加匪夷所思的是,她原本白花花的脖子,眨眼間竟然青筋暴突,剛開始細的像蚯蚓,到后來粗的像麻繩,一根緊挨著一根,纏在她漂亮的脖子上,比恐怖電影里面的特寫鏡頭還要叫人驚心動魂。

  “余妹子,你怎么樣?,、愣了愣,陳青湊過去,把余百媚扶好。

  “滾開,不要碰我!”余百媚一把椎開陳青,并不領情。

  “都啥時候了,還碰不碰的,呵,咱是醫生,你是病人,病不避醫知道不?”陳青才不管那么多,左手按住余百媚的肩膀,右手從懷里揪出三枚銀針,毫不猶豫的插在她脖子上,笑道:“不就是輕輕的插、你幾下嗎?嘿,更何況,是針插的,又不是咱親自披掛上陣””

  話落,這貨就蹲…去脫余百媚腳上的皮靴。

  “你要干什么?”余百媚立時大怒。

  “還能干啥,脫鞋唄了”還別說,陳青的技術不錯,三兩下就把保險箱一樣的皮靴給扒了下來,拍拍余百媚的小腿,安慰道:“余妹子別怕,嘿,咱只脫鞋,不幫你”服。”

  “滾!”余百媚抬起一腳,便踢在陳青。”這貨觸不及防,當場摔了個四腳朝天。

  呀呸的,如今這世道,好人難做啊!

  “軟的不行,看來咱只能來硬的了。”陳青有些不耐煩道。

  “你敢?”

  “有啥不敢的?男子漢、大丈夫,那還不是說來就來…”

  話落,陳青又揪出兩枚銀針,只聽”咻咻”兩聲,銀針便刺穿余百媚四式的緊身衣,像釘子一樣釘在她胸口處。

  “呃一一”余百媚悶哼一聲,嬌軀微微顫動,隨后便沒了動靜。

  “咋樣,咱銀針渡穴的”夫還不錯吧?”陳青得瑟道。

  余百媚罵道:“無恥流氓!”

  其實,并非陳青無恥、耍流氓啥的,要怪只能怪女姆,她老人家當初造人的時候,偏偏把穴道放在了女人胸口,只有插那里,才能讓余百媚消停。

  這招所謂的銀針渡穴,是老葉家祖傳的,和古時候的點穴原理基本一致,只不過把手搏換成了銀針,可以達到“遠距離隔空點穴”的目的。

  想當初,陳青大學期間自所以學習中醫,并且四處搜羅那些絕版的藝術品,除了個人愛好以外,另一個重要原因,就是為了繼承祖宗秘技,練習銀針渡穴。

  “余妹子,知足吧您吶”陳青拍了拍”上的灰塵,走過去,抱住余百媚的小腿,掏出銀針在她腳底板上插了起來,搖頭道:“咱這銀針渡穴的”夫剛剛練成,還沒在別人身上用過,你是頭一個,呵,咱也算把自己的第一次白白送給你了…”。

  “你混蛋!”

  “混啥蛋啊?再敢亂罵,咱就讓你嘗嘗真槍實彈的滋味兒。”

  余百媚長這么大,還沒一種男人如此親密接觸過,嬌軀相當…,小腿一陳青的大腿上,隱隱能夠察覺到這貨大腿中間的“真槍實彈”!

  畜生!居然有反應了!

  “額,余妹子甭見怪,都是些正常的”反應。”陳青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嘿嘿一笑,道:“咱是尊重你的美貌和身材,才會這樣…”

  余百媚陰沉著臉,銀牙緊咬,連罵都懶得罵了。

  不過,提到“美貌。”陳青不由奇怪道:“余妹子,你臉上這蝴蝶面具挺漂亮的,要不,借咱戴幾天?”說著,這貨就騰出右手,去摘余百媚臉上的蝴蝶面具。

  “滾!”

看的出來,余百媚很忌諱這個,就好像哪個男人要是摘了她的蝴蝶面具,她就得嫁給人家似的工  見她抵死不從,陳青也沒有硬來。

  很快,二十枚銀針下去,余百媚白花花的小腳板眼瞅著就要被陳青插成了刺猬,基本上,每隔一指遠,便有一枚銀針。

  “感覺咋樣?”陳青問道。

  余百媚翻了個白眼,不搭理這貨。

  ”看來,插的還不夠狠。”陳青撇嘴,伸手去解余百媚的腰帶。

  “干什么!”余百媚立時急眼了。

  陳青指著她的脖子道:“你要是不想變成丑八怪的話,就得讓咱在你腰上再插幾下”

  “你休想!”

  “不是休想,嘿,咱做夢都想。”陳青倒是誠實了一回。

  話落,這貨就不顧余百媚殺人般的眼神,把手按在人家的小蠻腰上,“嚓嚓嚓”的去解人家的腰帶。

  阿彌托佛,你大爺的,咱這也是為人民服務啊!

  余百媚嬌軀亂顫,像是蕩在風中的花骨朵,眼瞅著就要被摧殘掉。

  陳青賊笑著安慰道:“余妹子別怕,除了善解人意以外,咱最大的特長就是‘善解人衣…”。

  “滾!滾!滾!”

  4號車廂內孤男寡女,寬敞的很,而隔壁的3號車廂此刻缺擠滿了人,男的、女的、老的、小的,別說人,連空氣都很難流動。

  ”讓開!”

  ”滾一邊去!”

  “別擋著老子的路!”

  此時,三名染著火紅頭發、打著耳釘、叼著香煙的小青年從2號車廂擠了…剛進門便吆五喝六,把站在過道上的乘客推的東倒西歪,愣是扒開一條小縫,從車廂頭擠到了車廂尾。

  再往前,就是口號車廂。

  “飛哥,來,我給你點上。”走在最并面開路的小青年轉過身,掏出打火機,“咔叭”一聲打出火,替中間那位把香煙點燃。

  ”他娘的,這節車廂的人比前面還多!”跟在”斷路的小青年橫掃幾眼,罵道。

  顯然,三個人當中,中間那位“飛哥”才是頭頭。

  飛哥狠狠抽了口香煙,吞云吐霧道:“甭著急,前面還有二十多節,我就不信,找不到一節人少的!”

  “飛哥說的對。”前面那個小青年轉過身,去推4號車再的門。

  咣咣!

  鐵門震顫,卻是沒有被推開。

  “咦?”那小青年一驚,把臉貼到玻璃窗上朝4號車廂瞅了進去。

  飛哥問道:“大熊,咋回事?”

  大熊揉揉眼睛,仔細朝4號車廂瞅了幾眼大喜道:“飛哥,這節車廂沒人!”

  “哦?”飛哥也把臉貼了上去,片刻后,罵道:“還真他娘是空的你們倆,把門弄開。”

  咣!咣咣!

  隨即,大熊和另一名小青年一起,一人一腳,輪番上陣。

  “住手!”

  踢了十幾下,門還沒能踢開一名乘務員從2號車廂聞聲趕來。

  那乘務員,是個女的,年領不怎么大長相也不賴,穿著制服,露著小腿,胸口鼓蕩蕩的,臉色冷峻。

  看氣質,似乎還是個領導。

  “你們這是干什么?”離的老遠那名乘務員便叱責道。走近些,又指著飛哥手里的香煙道:“對不起禁止在車廂內抽煙。”

  “呵,你是新來的吧?連飛哥的事也敢管?”不等飛哥發話,大熊就趾高氣揚道:“也不去打聽打聽飛哥是什么人,哼,識向的話,乖乖把門上的鑰匙拿來,否則、…嘿嘿。、。

  話落,大熊摩拳擦掌,笑的甭提有多欠扁了。

  女乘務服倒也不怕,產道:“否則你能怎么樣?”

  “否則我說…”

  “閉嘴!”

  大熊湊向女乘務服,剛要動手動腳卻被飛哥攔住了。

  飛哥把香煙丟在腳下踩滅,指著4號車廂道:“麻煩開下門,哥幾個想進去轉轉。”

  女乘務服拒絕道:“不好意思4號車廂已經被人包下了,不允許別人隨便打擾。”

  “包了?”飛哥冷哼道:“那哥幾個就更要瞧瞧,究竟是誰,敢在老子的地盤上包車。”

  話落,飛哥轉身就是一腳,踢在中間的鐵門上。

  “啊…呃…”

  女乘務員剛要阻止,4號車廂內,突然傳出一陣女人的叫聲,很古怪、很勾理,能讓女人聽了臉紅、讓男人聽了熱血那種。

  “呀嘿,還是個女的?、,大熊驚呼。

  另一個小青年乍舌道:“不光有女的,肯定還有個男的!”

  “孤男寡女,光天化日,居然包下車廂”?”

  “靠,比飛哥還排場!”

  ”不行,一定要進去瞅瞅。

  “走!”

  倆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煞有介事,話落,就“咣咣咣”的開始踹門。

  “你們不能這樣!”女乘務員上前阻攔。

  只是,不等她攔到大熊兩人,就被飛哥攔下了,飛哥拽住她的胳膊,冷笑道:“4號車廂被里面的女人包了對不?呵,那好,老子現在就進去,包了那個女人。”

咣唧一  驀然,一聲大響傳來,號車廂的門,終于被大熊兩人給踹開了。

  “飛哥請進”兩人退開。

  飛哥甩掉女乘務員的糾纏,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而此時,3號車廂內的乘客多半看傻眼了,車廂里靜悄悄的,沒有誰敢管流氓的閑事。

不過,也有例牛  “麻煩讓一下。”坐在角落里的一名青年站起身,走向4號車廂。

  那青年身形魁梧,體格壯碩,步法沉穩,看起來,也是個練家子。

  “站住!”剛走到門前,就被守在那里的大熊兩人攔下。

  那青年腳步不停,淡淡的說了兩個字:“滾開。”話說飛哥獨自闖蜘號車廂,左右橫掃幾眼,卻發現空無一人,甭說干那事的男人和女人,就連件衣服都沒能瞅見。

  “哼,藏的還挺隱蔽!、,暗罵一聲,飛哥挨座搜索起來。

  火車上座位很高,一排擋著一排,站在車廂頭,視野很難覆蓋。可搜索起來也容易,從頭到尾走一遍就成。

  很快,飛哥就從車廂頭走到了車廂尾,可奇怪的是,依然沒有任何發現。

  ”人呢?”

  ”呵,你是找咱不?”

  就在飛哥撓頭納悶的時候,背后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飛哥渾身一震,豁然轉身,只見車廂中間處,站著一個身穿休閑裝的家伙,臉上笑的像個賊,眼神卻冷的像塊冰,雙手插著褲兜,很散漫的樣子。

  在這種氣氛下,還能如此吊兒郎當的貨,除了陳青,還能有誰?

  “你是誰?”飛哥問道。

  陳青撇嘴道:“喂,哥們兒,你搶了咱的臺詞,知道不?”

  飛哥攥緊了拳頭,哼道:“剛才那個女人呢?”

  “女人?哪兒有?”陳青裝模作樣的前后瞅了一圈,冷笑道:“再說,就算有女人,那也是咱的,還輪不到你橫插一杠。”

“臭小子,敢在老子面前裝橫,我看你是活的膩歪了!”飛哥大怒,掄起拳頭便朝陳青的腦袋招呼過來了  “呀嘿,長的不怎么樣,性格還挺暴躁嘛,看來不是小時候沒娘養,就是長大了沒爹管,那好,咱這個‘老子,就替你家里那位‘老子”好好管教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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