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看著眼前這躺在面前,一絲不掛的嬌軀,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這個女客人完全沒有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閉上了眼睛,躺在了那里,還在靜靜享受著。
既然這樣,有便宜不占白不占。”陳青”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此時此刻,雙手便伸了過去,抓住了那兩團飽滿,開始按摩扭捏了起來。
陳青根本不懂什么按摩技巧,只能夠輕輕動作著。這又彈又軟的感覺果然是極其舒服。讓陳青抓住了就舍不得放開。
陳青一邊享受著,一邊看著這女客人的表情。
雖然說現在陳青占據了這女服務員的身體,但畢竟這是在自己的呼吸會館,這要是被這女客人發現什么不對勁,也會影響會館的聲譽的。
不過好在這個女客人只是閉上了眼睛,靜靜躺著,似乎沒有發現什么異常情況。
一聲聲輕微的呻吟之聲,也從這女客人嘴里發出。不知道是陳青的按摩作用,還是在房間里蒸汽溫度太高,這女客人臉上露出了嬌媚潮紅的神色,越發顯得明艷動人了。
陳青并沒有占太久的便宜。他本來手法拿捏之上,就不是很熟練,這要是被識破了破綻,反倒不美。
過了一會兒,陳青一動,便從這女服務員身上移了開來,而女服務員的動作也瞬間停止了片刻。
“怎么不動了?”
那女客人似乎有些享受的模樣,感受到服務員突然停下了手,頓時睜開了眼,眼里神色微微有些迷亂。
那女服務員看著眼前這一切,神情發愣了片刻,便又立即按摩拿捏了起來。
陳青一直在旁邊看著,看到兩女都沒有發現情況有什么不對勁。微微一笑,隨后轉身便從房間里出去了。
陳青第一次神魂離體,說不出來的好奇。這樣游蕩在人群中,而不被人所發現的感覺太好了。
陳青從呼吸會館出去,便來到了大街上,看著大街上人來人往的。而在大街上,也沒有一個人發現自己。
天氣炎熱,在商業街行走著的都是一些黑絲美女,露腿露胸,格外動人,隨處可見都是白花花的大腿。陳青在商業街游蕩著,時不時會來到一個姿色不錯的美女旁邊,從各個角度全方位地打量著她。
“王忠海,你這個天殺的,還有沒有天理啊。我劉翠陪你二十多年,默默支持你,你現在有錢了,找個年輕漂亮的,就想要扔下我們瓜兒寡母啊,你這個王八蛋,負心漢…”
正在陳青在街上游走著,不亦樂乎的時候,一聲凄慘的叫聲在前面傳了過來。哭天喊地的,格外悲愴。
不少行人紛紛側目,向著那聲音傳來的地方看了過去,有些人還向著那聲音傳來處走了過去。陳青也忍不住好奇,身影一動,也跟著前往看熱鬧去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而處在中間的則是兩女一男。
一個男的穿著名牌衣服,帶著金表,懷里面摟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郎,濃妝艷抹,格外風騷。
而在男的的面前,則坐著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在地上又哭又喊。
圍觀的人,一聲聲議論傳了過來,都在指責著那個男的。
“哎,真可憐。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啊。”
“是啊。有錢了,就開始養小老婆。這一次竟然還要把以前陪著自己過苦日子的老婆給趕走!”
一聲聲議論聲傳了過來。陳青也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大概緣由。原來又是一個男人有錢了,就拋棄糟糠之妻的俗氣故事。
那個戴著金表的男的,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似乎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了。拉了拉地上那個中年婦女。
“劉翠,我們之間緣分了了。離婚協議書你也簽字了,不要鬧了嘛。你要是嫌錢不夠的話,我再給你五萬塊別在大街上丟人現眼了…”
男的拉了拉地上的中年婦女,說罷,就要從包里拿出支票來。不過他支票剛一拿出來,就被旁邊那濃妝艷抹的小妖精給搶了過去。
“不行。婚都離了,還給她錢干什么。不是已經給了三萬塊的撫養費嗎?這五萬塊留著給我去賣一個包包。別浪費錢了!”
濃妝艷抹的小妖精頓時道。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
“還有沒有天理啊。王忠海,你好狠。三歲的女兒你也不要了。我們孤兒寡母怎么活。你給狐貍精一個月十萬的花,給女兒買好一點的衣裳都不舍得,王忠海,你就是一個禽獸!就是一個王八蛋!”
那中年婦女坐在了地上,嚎啕夫哭了起來。眼淚都嘩嘩流了下來,任憑那王忠海怎么拉,她就是坐在地上不起身。
“還管這老女人干什么。她喜歡在這兒哭著就讓她哭著唄。老女人,黃臉婆,哭一輩子也哭不會男人。海哥,我們走吧…”
這妖媚的狐貍精挽著這男子就要離開。這男子似乎有些不忍,但還是跟了這狐貍精一起離開了。而看著他們的背影,圍觀的人,紛紛指責了起來,對地上的這婦女也是同情萬分。
男人花心什么的,其實也很正常。但是這樣對待自己的糟糠之妻,未免有些太過分了。
陳青看到這一幕,當然心里很是不爽。心思一動,便一下子附身到了那中年男子的身上。反正閑著無事,捉弄捉弄這一對狗男女也好。
在這男子的旁邊,那濃妝艷抹,擠胸露乳的狐貍精則緊緊挽住了他的胳膊,屁股一扭一扭,說不出的風騷。嬌滴滴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海哥,你別被那臭女人壞了咱們的心情。你說今天要倍我去買首飾的,可不要因為那老女人掃興了,我要買鉑金的大鉆戒。”
這風騷的狐貍精說著道。完全不知道在她旁邊的人已經是“陳青”了。身體不斷往陳青身上靠,媚眼頻拋,說不出的媚意,難怪這個男的被勾引的連老婆都不要了。
“咦?海哥,怎么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