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方聚首,每一方都擁有一柄開啟大元寶庫的鑰匙。◎聰明的孩子記住網超快更新網◎
只不過雖然是七方,但是尸魂宗和御鬼宗乃是穿一條褲子,一個鼻孔里出氣,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剩下的萬獸宗,這個宗門平日里幾乎不離開蠻州,眾人也不是很清楚,而幽州的儲家,這一次竟然也擁有一柄鑰匙,算是最弱的一方了。
剩下的大秦,長孫無忌和老頭,還有葉元,最起碼看起來,每一個都要比幽州的儲家要強上不少。
葉元孤身一人出現,但是誰也不敢小覷了葉元,此前葉元化身古元的一切事跡,加上這一次,足以說明了,誰以為葉元的實力弱,肯定要吃大虧。
所謂的商討開啟大元寶庫,其實都是一切廢話,葉元一點興趣都沒有,每個人似乎都將這大元寶庫當成擺在地上等著人去撿了,只要打開這寶庫就足夠了。
商討了片刻,爭吵不斷,還有那些擁有進入憑證的諸多勢力,都是據理力爭,爭奪自己的利益。
葉元看了好半晌,心不屑,便直接站起身,打斷眾人的討論,道:“開啟吧,之后就各憑本事!”
話音一落,原本吵吵鬧鬧跟菜市場差不多的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的人都是這么個意思,想要在開啟之前確定好自己的利益,那都是狗屁,進入之后,還是看各自的本事,這會只不過是等著有人牽頭了。
葉元冷哼一聲,便直接飛身向著天波內海的內部飛去。剩下的人之,也都是互看了一眼,第一個跟上葉元向著天波內海內部飛去的竟然是大秦的太傅,太傅帶著一絲微笑,道:“諸位,既然如此,就請吧!先開啟了這大元寶庫在再說!”
太傅帶著太師和太保跟隨者葉元向著天波內海飛去。剩下的人才坐不住了,一個個化為遁光向著葉元和大秦的三公追去。
葉元的身形化為虛影,在半空之好似凌空虛度一般。一步跨出便是千丈的距離,速度極快,而大秦三公。也都是駕馭者自己的法寶化為遁光緊追而來,剩下的人也都是各憑手段施展出御空之法。
萬獸宗的宗主駕馭著一只好似飛魚一般的奇特靈獸飛來,儲家的人則是周身籠罩著一層電光,在電光茲茲的響聲之便好似化為一道雷電一般飛遁而去,尸魂宗的人則是坐在一具棺材之上速度也是極快,御鬼宗的人則是周身繚繞著一個個鬼影,好似這些鬼影在托著他飛遁一般。
僅僅半個時辰,葉元便已經第一個飛渡到了深入天波內海萬里之地的地方,這里已經是平日里能行進到的最大的安全距離了,這還是益州的修士長年累月之下不斷的開拓得來的結果。放到天波內海與其他州毗鄰的地方,最多能有三千里地是相對安全的。
僅僅施展出飛遁之術,已經差不多能體現出眾人的強弱了,葉元第一個到,乃是因為這神魂虛度的飛遁之術本來就速度就極快。加上葉元以靈魂之力代替了神魂之力維持,速度更是暴漲了十倍不止。
第二個到了就是大秦的三公,這三位大公看起來似乎跟在自家后花園里散了散步一般,看起來是輕描淡寫一點勉強都沒有,一直緊跟在葉元身后。
而緊跟著到的就是萬獸宗的宗主,他駕馭的那只飛魚一般的靈獸。足有三丈長,飛遁之時甚至能借助著天波內海之內的天一重水,速度極快,而后到的,便是長孫無忌和老頭二人,接下來卻有點出乎葉元的意料,竟然是儲家的人,儲家的人施展的遁術似乎將自身融入到電光之一般,飛遁之間乃是以弧線行進,雖然是弧線,但是速度似乎比直線還要快一些,最后到的才是尸魂宗和御鬼宗的人。
幾人到了之后,葉元看著那天波內海內部隱約浮現出來的寶光,道:“此處距離天波內海的央地帶至少還有三萬里的距離,這按照這寶光的規律,三個時辰之后,便是浮現出大元寶庫的幻影的時候了,也是開啟大元寶庫的時機,諸位,莫要跟不上了!”
說完,葉元的身形便忽然消失不見,一閃之下便已經在千丈之外,再次閃動一下便已經消失不見,虛空之,一個個幻影不斷的消失不見,葉元的身形卻已經沖了出去。
太傅面帶一絲微笑,看著其他人都緊追著葉元而去,才暗捏動一個印訣,在雙目之上劃過,其眼一道道細小的符山洞,在瞳孔周圍不斷的飛舞,頃刻之間便有數千個符閃過,太傅的雙目之精光爆射。
太師凌空而立,看著太傅,道:“楊大人,可是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太傅似笑非笑,道:“沒想到白鹿書院的人竟然也已經來了,而且,還將那位放了出來,看樣子這家伙已經來了很長一段時間了,你們二位最好不要離開我三丈方圓,很危險。”
說完,太傅便直接化為一道七彩的遁光追去。
眾多高手各自施展手段沖入到了天波內海萬里之外的地方,周圍的環境頓時一變,空氣變得沉重了起來,下方的引力似乎也加大了不少,腳下那海水也已經從一重凝練的天一重水化為二重凝練的天一重水,睡眠幾乎沒有什么波瀾,看起來恍如一整塊碩大無比的金屬在下方一般。
正在眾人飛遁之時,下方的那好似鏡面一般平靜的海面還忽然掀起了波瀾,一道道海浪翻騰而出,一瞬間便掀起千丈之高,一道接天連地的海浪泛著金屬的逛著向著眾人拍來,而那海浪之,隱約之間還能看到數不清的海獸在其,這些海獸大多都是保持著最原始的形態。連化形都無法做到。
但是如此之多的海獸,卻做著同一個動作,張口吐出一道道天一重水,這里的天一重水已經是二重凝練了,這些海獸再次凝練之下,其體內的天一重水都是三重凝練的天一重水。
一道道漆黑的水箭密密麻麻好似萬箭齊發一般向著眾人撲來,還未抵達。便已經感覺到如同一座座大山向著眾人壓了過來一般,那種龐大的壓力讓眾人的速度不由的一緩。
葉元的身形化為虛幻,雙目之忽然幡旗一陣陣波動。口一聲如同號令一般的低喝:“滾開!”
靈魂巫術,命令,命令靈魂層次低于靈魂大巫的生靈。
這些海獸雖然數量龐大。但是卻都是連化形都無法做到的,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遠遠不如葉元,這種程度的生靈,數量再多,對于葉元也是完全無用的。
一聲喝令,葉元前方呈扇形的千丈范圍之內的所有海獸,統統不由自主的向著兩邊分散而去,甚至大多數的海獸還能露出驚恐的表情,他們的身體和意愿都完全不聽從他們本身的指揮了。葉元一聲暴喝,便好似理所當然的一般,瞬間做出反應,給葉元讓開道路。
一瞬間,葉元便已經率先穿過這海獸的阻攔。大秦的太傅緊隨其后,利用葉元開辟出來的那個道路,瞬間穿越過這些海獸大軍的阻攔,而身后其他人,也都敏銳的抓住這個機會,在這些海獸再次合攏起來之前。便已經齊齊的穿了過去。
再次行進了數千里,這種程度的阻攔已經不在有了,這會還能跟在葉元身后的人已經只有十幾個了。
接下來數萬里的距離卻沒有遇到預料之的阻攔,這讓眾人都有些皺眉。
這些海獸都有這極強的領地觀念,加之無數年下來,跟修士的爭斗,早已經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對方阻攔,卻并不是為了大元寶庫,而是天性和那深入到骨子里的仇恨使然,這么多修士高手沖入天波內海,那些強大的海獸不可能不出現阻攔的。
倒是跟在葉元身后不遠處的太傅見到這種情況,眼卻閃過一絲了然,似乎這種情況才是正常的。
不到兩個時辰,眾人便已經來到了天波內海心的地帶,也就是大元寶庫所在。
到了這里,海水已經有不少抵達了三重凝練的天一重水,一滴便是重達萬斤,僅僅那種天然的吸引力,就讓眾人覺得身上好似壓了一座山一般。
葉元凌空而立,看著這一處,足足數千里的海面之上都散發著一道道寶光,海面之下似乎有無數的寶藏一般,這里的空間更是混亂無比,似乎無時無刻都在不斷的變換之一般,葉元的感應之,埋下的諸多印記,感應之的方位都在不斷的變化。
順利的來到了這天波內海最心的地帶,葉元卻沒有絲毫的喜意,太順利了,不是一點的順利,順利的太不正常了!
葉元凌空而立,看著周圍陸續趕來的人,這些人都是凌空而立,在那寶光的頂端站立,這是最好的位置。
但是大秦的太傅三人卻是站在這寶光之外,葉元心一動,稍微移動了一下身形,移動到這寶光之外,看著太傅,便見到太傅不可置否的笑了一下。
這就更加堅定了葉元的判斷,這家伙似乎發現了什么葉元不知道的事情。
時間很快的過去了,三個時辰一到,便見到那千里海面之下的寶光忽然大盛,一道道光芒如同實質一般的從海面之下射出,而后在海面之上構建出一道道光影,凝結之后化為一座栩栩如生的宮殿虛影,宮殿之內所有的一切都是歷歷在目,恍如實質一般。
而這宮殿卻被一圈高墻圍在其,只有正面有一座高達百丈的大門,大門之上密密麻麻的篆刻著復雜之極的圖案,在這些圖案之上卻有七個空白的凹槽。
看著這凹槽,所有人都明白這就是開啟大元寶庫的鑰匙孔所在。
葉元眼神閃動了一下,看著周圍各有算計的眾人,一步跨出,便直接將自己手的海螺放到其一個凹槽之上,正好刻入到其。放入之后,便見那海螺之上恍如之間浮現出一道道光紋,與大門之上鏈接成一邊,而后海螺消失不見,化為一個海螺一般的圖案印在大門之上,原本凹槽的位置卻已經化為平整一片。
“諸位,不管你們怎么想的。都必須先開啟了這大元寶庫,開始吧!”
葉元淡淡地道。
大秦太傅卻又是第一個出手,將一塊金色的令牌一拋。將其落入大門頂端的一個凹槽之,令牌也化為一個印記消失在大門之上,已經有兩個人出手。其他的人都對視了一眼,紛紛將自己手的鑰匙拋出,將其放入凹槽之。
這種時候,眾人就算有再多的打算也必須是以開啟了大元寶庫為第一前提的。
七柄鑰匙分別落入大門之上的凹槽之,大門之上的七個凹槽便全部被補全,而后便見到一道道復雜之極的花紋開始在大門之上流轉,周圍的空間開始扭曲變幻了起來。
那宮殿的虛影開始緩緩的消散,但是唯有這大門開始變得愈發凝實了起來。
片刻之后,便見這大門徹底的凝為實質,一道漣漪波動向著四周波動而去。一聲吱呀聲,這足有百丈高的漆紅色大門便緩緩的打開。
一道道刺目的光芒從大門之爆射而出。
大門一開,所有的人都再也經不住誘惑,不等大門完全開啟,一個個都化為一道道遁光沖入大門之。
葉元剛準備有所動作。便忽然一頓,聲音也在長孫無忌的腦海之響起:“長孫,不要動!”
葉元凌空而立,剛才剛準備有所動作,便忽然感應到一股子危險的感應從前方傳來,現在細細感應之下。卻發現這里的空間波動極為混亂,感應之,對自己買下的那些印記的感應,自己的方位就在不斷的變化,一瞬之間便已經變化了上百次之多。
甚至層層疊疊,空間紊亂之極。
葉元未動,但是尸魂宗、御鬼宗、萬獸宗,還有那些擁有進入憑證的人卻都忍不住了,一個個根本沒有想那么多的便沖了進去。
頃刻之間,在場的便只有大秦的三公、老頭和長孫無忌、葉元、儲家的人。
感應了片刻之后,卻根本無法在這種混亂之極的地方感應到什么,只能施展出覺曉之瞳。
覺曉之瞳一施展,眼前的一些便化為一道道混亂之極的絲線和紋路,眼前一道道絲線構建出一個大門的形狀佇立在前方,但是這大門卻與周圍的空間完全不相容,似乎在另一個世界一般,而這大門之前,卻還有另外一個大門一般的東西存在。
那一道道絲線在這寶庫的大門之前構建出另外一道大門,與周圍的空間融為一體,似乎一張碩大無比的蛛網在這寶庫之前構建了出來一般。
順著這些蛛網一般的花紋細看去,卻發現周圍百里之地,都被這些似乎為一個整體一般的絲線連在了一起一般,既與周圍的空間融為一體,又是一個的個體。
順著這些絲線的走向望去,卻在這蛛網一般的絲線央,看到了一個絲線構建而成的人形物體,這所有的絲線都與其雙手很其身前的一物鏈接在了一起。
不等葉元再次細看,那龐大的信息已經超出了葉元一瞬間能承受的極限了,覺曉之瞳瞬間散去,雙目卻還是生疼生疼的。
另一邊,長孫無忌卻驚呼出聲:“畫魔!”
大秦的太傅也虛空而立,雙手行禮,執學生禮,腰身一彎而下,恭聲道:“后學楊宇新,見過前輩。”
太傅向著虛空一拜,便見到一個人影緩緩的從虛空之浮現了出來,其身前佇立著一副畫板,上面所畫的赫然便是眾人現在所在的場景,而之前沖進去的所有人也都在其畫,看其畫卷似乎在無時無刻的變幻一般。
此人凌空而立,手握著一般大筆,不斷的在畫卷之上勾勒,口還喃喃自語:“這個人說話真難聽,污了我的畫了…”
說著,便見其畫筆一掃,那畫卷之上的一個人影便消失不見。
“這個人竟然跟我穿一樣的衣服…”
“這個人長的真難看…”
每一句話,這畫魔便會在畫卷之上掃一下,每一下,畫卷之上便會消失一個人影。
葉元看著這須發皆白,一副慈眉善目模樣的老者,一身素白色的長袍,面色不變,心卻是寒意升騰,這老家伙的實力可怕到了極點,剛才竟然在此處作畫,以空間為畫紙,畫出一副最少有百里之大的畫卷,將剛才沖進去的人統統困在其畫,一筆便可掌人生死。
另一邊長孫無忌也不斷的在腦海之給葉元傳音:“主上,這老怪物可怕之極,已經將儒門藝之書的畫煉到了化境,當年便已經是蒙惑期的修為了,后來不知道怎么的消息了,嗜殺之極,少有不順就會殺人,主上小心一點,莫要招惹這瘋子!”
而另一邊,早就猜出來畫魔出現在這里的太傅也是冷汗直下,這一路走來,見不到一個強大的海獸阻攔,不用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這老怪物喜怒無常,心情好了殺人,心情不好的了殺人,完全就是一個瘋子,可惜這瘋子的實力偏偏高的離譜,一瞬間,眾人都站在原地不敢動彈,靜靜的看著畫魔一個接一個的將畫卷之的人影以匪夷所思的理由一個接一個的抹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