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原理?”陳可逸問道。“廢話,跟人是一樣的原理,女人讓男人成長。”陳可軍振振有詞道:“有了女人,男人肩上的責任感就強了,干什么都更有勁頭了。”
“也不一定,你的女人都能湊一個連了,也沒看你有什么責任感。”
“咳咳…跑題了。”陳可軍被這句話嗆得不行,尷尬地咳了兩聲,迅轉移話題:“配偶的事過后再說,先去抓藥,泡鼠須。”
說句實話,陳可逸對這種所謂的秘密武器,是不太感冒的。有水珠在,比什么都有效。但轉念一想,劉三刀要爆,要絲逆襲高富帥,總需要個理由吧。
陳可軍有豐富的調養經驗,有秘方,由他來提供逆襲的理由,再好不過。有理有據,讓人信服。就算別人有個什么懷疑,也能說得過去。
兩人立即出門,找了一家中藥鋪,按照陳可軍的秘方,抓了幾味藥材,然后就著藥店里的工具開始折騰,
別看陳可軍干正事不成,鼓搗起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挺像是那么回事,用石臼把藥材搗碎,調了點蜂蜜放在缽里,用文火煎;煎好后用竹篩子把粗藥渣過濾掉,弄出一小缽藥水來。
舉手投足之間,陳可軍居然隱隱然透著一股子中醫的范兒…讓人不得不感嘆,這廝對于玩樂的執著追求,尼瑪玩個蟋蟀,都漲了這么多姿勢!
藥水熬好后,陳可逸扔了幾根鼠須,泡了一會,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雖然你這劉三刀越看越不靠譜。實力比起那個龐德不知道差了多少檔次,但是經過我的妙招,就可以一戰了。”陳可軍信心滿滿地說道。
尼瑪,什么叫做不靠譜,還能有你的許褚那么不靠譜的?一個回合就掛了。要是我,都不好意思說出來了。
“恩,有二哥的幫助,贏面陡增,想輸都難。”陳可逸雖然心里不以為然,但是表面功夫還是要做滴。
“咱們先回去。邊走邊說。”陳可軍一邊走,一邊對陳可逸說:“一會我傳授你,撩撥蟲子的手法和要訣。放心好了,只要學會了我的絕招,區區龐德,怎么會是對手?”
敗軍之將。還“絕招”,還“區區龐德不是對手”,要不要表現地這么專業啊?
一路上,陳可軍喋喋不休的,把他的那套經驗和要訣,都告訴了陳可逸,很是鄭重其事。弄得有點像是古代的老師傳授看家本領給弟子似的。
“痛擊謝家的挑釁,揚我陳家威風的時候,到了。老弟,甩開膀子,勇敢地去戰斗吧,我就是你最堅強的后盾!”
陳可逸很是無語:你都輸得快當褲子了,還尼瑪堅強后盾…回頭要贏了,你還居功至偉了?不過這也好,免得把哥推到風口浪尖去,我只要悶聲大財就好。
不一會。兩人回到了四合院里,緊張刺激,扣人心弦的大戰還在繼續著,已經接近了第章。
戰斗還沒開始,周圍就被圍得水泄不通了。
謝思凱自信滿滿地將瓷罐子打開,以極為熟練的手法,用芊草撩撥了龐德。
“抬櫬龐德”頓時就像是打了雞血,充滿了斗志,在斗格里耀武揚威,亢奮地揮舞著大鉗子,像是舞弄一雙黑紫色的大戟,威風凜凜,霸氣外露。
“不但蟲子實力強,主人的調養更是得法,其戰斗力不容小覷。”
一直冷眼旁觀的邱明山,也不由得暗暗點了點頭,同時對陳可逸的前景,感到不太妙:除非有奇跡生,否則以雙方的硬實力,實在沒有什么懸念…
這也是在場諸人的一致看法:劉三刀敗局已定,唯一的懸念,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陳可逸輕輕打開瓦盆,然后用剛剛泡好藥的鼠須,撩撥“部將劉三刀”。
這次他使用的是陳可軍方才教他的手法,輕輕地在劉三刀的白色大牙上一掃,劉三刀立即振翅長鳴,在瓦盆里形成了回聲,嗡嗡作響,氣勢拉得很足。
呃,看來這法子還有的有點效果,看劉三刀這樣子,像是吃了春藥似的,亢奮地不行,揮舞著鉗子,像是宣花大斧。
當然,主要還是水珠的作用,改造了劉三刀的體質,陳可軍的“春藥”,起個輔助的提升作用,說地形象點,其實就像是體育運動里的興奮劑。
“哈哈,放心大膽地沖!”陳可軍興奮地為劉三刀配了一句音:“我的大斧,已經饑渴難耐了!”
陳可逸聞言,頓時有一種風中凌亂的趕腳。
“部將劉三刀”和“抬櫬龐德”,都下到了斗盆里,隨著閘門一開,一場血戰似乎在所難免。
龐德明顯要比劉三刀魁梧,體格大了一大塊,額頭前沖出角,弓背闊領,翅膀磷光點點,黑紫色的大鉗霸氣十足,不愧是一只猛將蟲。
謝思凱又用芡草撩撥了一下,龐德興奮異常,斗志高漲,迅沖著劉三刀,就沖將過來。大鉗子趁勢一揮,宣花大斧,攔腰夾至。
好強大的沖擊力!
反觀劉三刀,卻沒有立即給予針鋒相對的回應,不知道是不是被強大的對手給嚇呆了,不躲不閃,也不還擊,左翅被龐德的大斧劃過,被刮下一小片。
眾人看得直搖頭:果不其然,這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戰斗。僅僅一個回合,劉三刀就受傷了。
不過這也沒辦法,實力差距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