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講話禮貌一點好不好?”沈薇薇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盡管面對著如此強勢的夏冰,她鴨梨山大,但夏冰居然敢叫她“村姑”,還對著大叔瞎嚷嚷,這就是觸及到她的底線了。(一住本站跟著我一起來讀money錢ren人moneyren有錢人,記住本站,你就是有錢人。)
紅星催我去戰斗!
“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啊,不就是漂亮一點,成功一點嘛,又怎么樣了?你再有錢,還不就吃一碗飯,睡一張床,你能買下天上的月亮給你當臥室嗎?”沈薇薇開始的時候還有點緊張,一旦開火,反而放松了很多,越罵越有狀態:
“你也別以為自己什么都不得了,本姑娘不是沒有比你強的地方。姐比你小了十歲!”
沈薇薇一旦罵起人來,這邏輯思維能力,直線下降,直達負數。小了人家十歲,還自稱“姐”,你還敢再坑點么?
“喲,這個村姑,還挺牙尖嘴利的。”夏冰完全沒有想到,這個不起眼的村姑,居然敢跟自己當面開火。以她的高傲,本不屑于跟這種檔次的人吵嘴,但畢竟這涉及了陳可逸,而且她是一個如此強勢,要面子的女人,怎么可能咽下這口氣。
直接叫一個人村姑,以她的風格而言,這已經是最大程度的鄙視了。其實也不見得她有多看不起鄉下人,只是用這個稱謂,來表明兩人是處在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
換句話說:你沒資格跟我比!
“村姑怎么了?村姑比你青春年少,你能咬我啊?”沈薇薇越說越精神,差點就興奮地唱起啦啦啦。
“你有權有勢又如何,你能買時間么,你買幾年青春歲月給我看看,你個老女人!”
老女人!
在夏冰的記憶中,從來沒有人這么評價過她。以她的容貌和年齡,正是一個女人最有味道的時光,怎么可能與“老”字搭邊?
但沈薇薇就這么喊出來了!
這時,她才仔細地打量了一下沈薇薇。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會她才看清楚沈薇薇的容貌。讓她不得不贊嘆,陳可逸還是有點眼光的。這姑娘換一身衣服,打扮一下,絕對是超級美人胚子。
青春飛揚,活力四射。這些美的元素,自己也曾經擁有過,但現在已經不復存在,只剩下成熟和冷艷的美。
青蘋果會羨慕那種成熟的美艷,但她這樣不可方物的熟蘋果,又何嘗不羨慕那種青澀而純潔的美呢?
所以現在有一個現象:小姑涼的打扮日益大媽化,大媽的打扮日益賣萌化。
“你說的或許是對的。”夏冰猛然間嘆了一口氣。
這不經意的舉動,讓一向淡然的陳可逸大吃一驚,在他的記憶中,這絕不是夏冰的風格。
“千金難買光陰,都珍惜歲月吧。”夏冰原本還不覺得,現在面對沈薇薇這樣怒放的青春,首次讓她感覺到,或許自己真的有點年紀了。
盡管歲月還沒有爬上額頭,但那是遲早的事,而且不會等得太久。現在每次出門,化妝的時間越來越長,這也是一個很讓人傷感的信號…不知不覺中發現,青春還在,但不會太長了。
夏冰突如其來的這番感慨,讓沈薇薇始料未及,反而失去了下一步進攻的方向感,愣在那里,不知道說什么好。
“你好自為之吧。”夏冰一閃身鉆入了車內,發動起車子,正要絕塵而去,突然搖開了車窗,凝視著陳可逸和沈薇薇半晌,最終說了一句:“這一輩子,我最恨的就是有人騙我,我不會就這么算了!”
說罷,搖下車窗,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用沈薇薇的視角來看,嗖的一下就消失了。
“大叔啊,你這老婆脾氣不太好。”沈薇薇狡黠地笑道:“你恐怕降服不了。”
“什么老婆,是未婚妻,已經分手了,現在只能算是普通朋友。”陳可逸沒好氣地用手指敲了敲沈薇薇的后腦勺:“你今天的話有些過分了哈。”
“怎么,心疼她了?人家說的是實話嘛。”沈薇薇撇著嘴,說道:“這種人就不能縱容,一定要跟她硬碰硬。你看她走的時候,還不忘威脅,說什么不會就這么算了,她想干什么?難道要把我們暴打一頓,然后掛到山上去吹風;要不干脆殺人滅口?還有沒有王法了!”
“你想多了。”陳可逸搖了搖頭,淡淡說道:“就是一時氣話而已,當不得真。”
哼,氣話么?本姑娘可不這么看。你以為你很了解她?不可能,否則你們就不會分手了。
事實上,沈薇薇確實想得很多,以她小女人的心思,設身處地,構想了好多種夏冰可能采取的報復手段,其中最卑鄙無恥的一種,就是勾引大叔,把大叔搶回去。
盡管這種可能性小之又小,但不得不防。女人一旦失去理智,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而且更危險的是,如果夏冰真采取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大叔的確相當之危險,一不小心就要中招。
沒辦法,作為一個女人,她的本錢實在是太雄厚了!
絕不能讓大叔被這種女人給糟蹋了,從今天開始,要打響一場大叔保衛戰!
沈薇薇在內心深處,已經吹響了戰斗的號角,盡管直到現在,她也沒完全搞明白,為什么要保衛大叔,不讓別的女人糟蹋了。
難道是像她說的那樣,不讓大叔做任何對不起校花的事么?
這個理由太奇葩了!但只要她自己相信,又何嘗不可呢?
“大叔,你老實向我交代,你對這個老婆,是不是還有感覺?”
陳可逸搖了搖頭:“什么叫還有?從來就沒有過好不好。”
“那這么說,你是討厭她了?”沈薇薇覺得自己的大叔保衛戰,也許已經勝利一半了。
“那也不至于。我至今依然認為,她是一個完美的女人,只是跟我不合適而已。”陳可逸有些感動地說道:“分開這么久了,一聽說我出了事,她還是第一時間趕來,我怎么可能討厭她?至于她性格太傲,那是她的風格,她就應該做她自己,沒必要討好誰。”
慘了,大叔直到現在還念著那個女人的好!還為她辯護,明顯是舊情未了啊。哎,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他們還沒有一日,多多少少也有感情了。看來守護大叔的道路,任重而道遠啊!
呃,這個一“日”,咋感覺那么別扭?本姑娘難道學壞了?
“算了,別扯這些沒用的事了,趕緊回去吧,你的同學們恐怕都擔心地失眠了。”陳可逸說道這里,有些小感慨:沈薇薇還有同學在惦記著她,等著她。我呢?
曾幾何時,我下鋪的那些兄弟呢?現在都各奔東西了,即使我失蹤了,他們也難以知曉。現在這個狀態,固然是了無牽掛,但換種說法,又有誰會牽掛?除了已經分手的夏冰,還有誰能在第一時間來看看我。
當年滿懷雄心壯志,急不可耐地想走出這座校園;現在回來了,卻物是人非。今天再回憶起當年那蠢蠢欲動的創業激情,簡直覺得不可思議。放著田園詩般的日子不享受,老幻想著要改變世界,尼瑪的步子邁得大了,就不怕扯著蛋啊!
或許,這就是所謂長大的代價。慢慢長大了,不知不覺就孤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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