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軍聽到謝斌把個黃花梨木給夸的那么神奇,問道:“照你這么說,這還都是寶貝了?”
謝斌呵呵一笑,“那是自然,不然的話怎么能賣那么貴呢?”
陳建軍聽著指指謝斌屋子里堆得這幾根原木問道:“這些花了多少錢?”
謝斌沒說話,身處一個巴掌。
“五十萬?還是五百萬?”陳建軍有些不相信。
謝斌點點頭道:“五百萬,這還是人家打了折扣的,不然的話,就是一千萬也不見得人家愿意出手啊。”
陳建軍很有興趣的摸了摸那些昂貴的木料,笑呵呵的搖搖頭道:“厲害,這真是有錢人玩的東西,”說著笑道:“做一串手鏈多少錢?”
“手鏈便宜,用邊角料就能做,而且做工也簡單,一串三五萬就可以了,”謝斌解釋道:“不過黑子哥想玩,我送你兩串。”
陳建軍點點頭道:“好,那我就不客氣了,哈哈,你也不用花錢買登山裝備了,我給你弄一套,絕對不是普通貨色。”
謝斌點點頭,陳建軍能幫他弄一套那是最好不過了,他自己可沒玩過這些東西,連買這些玩意的店鋪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呢。陳建軍畢竟當過兵,又經常玩,他的眼光絕對比自己強。
隨后陳建軍拿著登記表離開了,說是出發的時候通知謝斌。謝斌自己不算是宅男,以前也四處跑過,可卻從沒有這樣跟別人結伴旅游過,因此心里倒是多了些期盼。
而且以前謝斌的活動范圍也就是魯東省之內,最遠也只去過豫省,而且只去過兩次。而且謝斌跑豫省的兩次,還都打眼了,弄了堆贗品碎瓷回來。也正是如此,謝斌才干脆不再玩古董,一心一意的做木雕。
而云省則是跟北方地區完全不同的兩種風情,那里少數民族眾多,山翠水藍,非常適合旅游觀光。再一個是云省與緬甸接壤,那里也是翡翠原石和珠寶的集散地,謝斌也想去看看那邊的規模怎么樣。
話說謝斌弄翡翠料子的時候,也就去過平洲和陽美,其他地方還真沒去過呢。所以也存了心思,到了云省有機會的話也撈一把,沐風家不是就做翡翠生意嗎?家里應該有存貨吧。
沒幾天,陳建軍就將一套登山裝備送來了,登山包登山杖登山鞋沖鋒衣褲和帳篷,此外還配了軍用水壺指南針太陽能手電筒防護眼鏡手套繩索,此外還有軍刀一把。
軍刀絕對是標準的軍用貨色,謝斌攥在手里左看看右摸摸,真的是愛不釋手,不知道什么材質包裹的刀柄拿在手里非常舒適,防滑吸汗又符合手型,而刀身則是黑黝黝的顏色,不知道涂了什么材料,只有刀刃處閃著一道細細的寒光。
而刀背靠手柄處則帶著鋸齒,鋸齒鋒利細密,就像是密密的蛇牙一樣,看著就有些讓人打顫。而刀柄的后邊還帶著多功能暗刃,打開后可以開瓶蓋什么的,像是簡易版的瑞士軍刀。
看著謝斌愛不釋手的樣子,陳建軍哈哈笑道:“怎么樣?滿意不?”
謝斌點點頭,“謝謝黑子哥,不過這個不怕人查吧?”要知道這家伙可是開刃的,絕對的兇器。只是開口后隨即就暗罵自己傻了,有項鏈在,放到空間里誰能查出來?
真說起來,為了不引人注意,謝斌還是很少使用項鏈空間的,這些ri子幾乎快將項鏈空間給忘記了。
陳建軍自然不知道謝斌在想什么,擺擺手笑道:“沒事,只要你不用這個去殺人,誰管你呢?再說咱們這次是自己開車去,也不用過安檢什么的,誰也查不到。”
謝斌點點頭問道:“這些東西花了多少錢啊?我怎么看到都不是一般家伙呢?”也難怪謝斌有此一問。以前謝斌覺得一套裝備也就幾千數萬塊錢,可是前兩天自己在網上查了查,發現便宜點的確實是幾千塊,可是貴點的甚至在百萬以上。
而陳建軍拿來的一套顯然不是幾千塊錢的東西,而且還額外添加了這么多零件,這價值肯定不低,因此謝斌覺得自己有必要問一下,要是太貴了,自己就是不拿錢補上,以后也得找機會還上這個人情呢。
哪怕就是陳建軍覺得無所謂,謝斌也不能不知情啊。
陳建軍笑笑,“不值多少錢,跟你這兩條手鏈差不多,”說著揚揚手上的花梨木的手鏈,“我可不像你這么有錢,只能選擇xing價比最高的裝備了,至于你手上的軍刀嗎,那是哥哥我自己的收藏品,送給你啦。”
謝斌點點頭道:“那就謝謝黑子哥啦,”說著好奇道:“黑子哥的收藏品都有什么啊?光軍刀嗎?有沒有…”說著伸出食指扳了扮。
陳建軍哈哈一笑,“那個沒有,你真以為這里是米國啊,不過你要是想玩的話,我到是有辦法,除了狙擊槍之外,其他型號的都能讓你過過癮。”
陳建軍的話說的謝斌心里癢癢的,槍和車,永遠是男人的夢想,可謝斌長這么大,別說真槍了,就是連玩具槍也沒摸過。小時候是沒錢買,長大以后是不太好意思玩玩具槍了,倒是玩過一些射擊游戲。
可游戲自然不能跟真槍實彈相比,以陳建軍的身份,去部隊里玩玩還真不算什么大事,畢竟他們家的勢力在那里。想到這里,謝斌笑著點點頭,“那就先謝謝黑子哥啦,改天再送你個好玩意。”
“好,一言為定啊,你這家伙不顯山不漏水的,好東西倒是不少,”說著摸摸手上的手鏈。
謝斌嘿嘿一笑,陳建軍送他這么一套裝備,謝斌送給陳建軍的手鏈自然也不是普通貨色。要是一般的手鏈,哪怕就是用黃花梨木制成,也值不了多少錢,畢竟耗材少,做工簡單。
可是謝斌送陳建軍這兩串,每顆珠子上都帶著一個“鬼臉兒”,也就是黃花梨木上的癤疤,而在癤疤的周圍,謝斌還順著每顆珠子的紋理雕刻了一些簡單的花紋。
黃花梨木的花紋本來就比較美觀優雅,現在謝斌又在每顆珠子上以結疤為主體雕刻出不同的花紋,有祥云,有花草,有的還還做成rén物形象。不過也就只有一串是這樣的,另一串雖然也刻了一些淺顯的圖案,可沒有天然的鬼臉兒,這價值就差了很多。
一般人做珠子,都是用下腳料或者邊角料,價值不高。可帶著鬼臉兒的卻不同,這都是從主材上摳下來的,有的摳掉一個鬼臉兒,就可能讓一大片木材變成廢材。
因此,謝斌這一串鬼臉兒圖案手鏈的價值,就要高出很多,賣個十來萬輕輕松松的。
不是說謝斌小氣或者斤斤計較,而是人跟人相處,有的時候必須注意這些地方。就像兩個朋友一樣,相互請吃飯,你每次請他的時候都要點兩個菜來兩瓶酒,可是他請你的時候卻天天是拉面拉面,一次兩次無所謂,時間長了你會不會覺得惱火?
朋友之間的關系是需要相互經營和維持的,不然的話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生疏了,弄不好翻臉變仇人也是可能的。
陳建軍和謝斌都不會在乎這點小錢,可是卻也不會白白的吃大虧,誰都不是傻子。哪怕是兩個人的這些物品價值不怎么對等,可最起碼心意得差不多,要讓對方知道自己同樣是很重視對方的。
就像謝斌,送手鏈給陳建軍的時候就說明了這鬼臉兒手鏈的珍稀之處。這樣一來,不管陳建軍這套裝備值多少錢,他都不會感到不高興,因為謝斌盡心了。
有什么能比一個盡心的朋友更重要?
這次前往玉龍雪山,時間定在八月十五過后,所以謝斌也不著急,將自己準備的幾個物件一一準備好。
八月十五是團圓節,謝斌是跟老丈人一家在一塊吃飯的,可惜李婧婧沒在國內,不然的話就是真真正正的大團圓了。打電話的時候這姑娘倒是沒哭,只是說了些家長里短的事情。
別看李婧婧以前一幅冷淡的女神樣,可跟謝斌在一起之后,卻也慢慢的變的能說起來,估計是長時間見不到面之后的宣泄吧。
而老丈人倒是對謝斌送來的禮物很感興趣。
謝斌沒送別的,而是一張黃花梨木的太師椅和一對花梨木木屑枕頭。
黃花梨木和檀木一樣有很強的藥用價值,謝斌將自己收集起來的木屑找人做成了枕頭,也就這么兩個,送給了丈母娘,而太師椅則是專門給老丈人李國輝做的。
李國輝的書房里布置的古香古色,完全是古華夏風格,里面的家具也都很齊全,自然不會缺了這樣的太師椅。不過跟謝斌這把比起來就遜色多了。
謝斌可是特意找木匠做的,完全手工,等到做好之后謝斌親自雕刻了一些圖案。一般來說椅子上很少雕刻太復雜的突然,除了一些裝飾xing的家具。
可謝斌卻在這太師椅上雕刻了一幅栩栩如生的竹林七賢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