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橋這地方橋多,也算是一個特別的地方吧,也難怪徐志摩能寫出《再別康橋》這樣有韻味的詩。
站在夜晚的橋頭,摟著自己心愛的姑娘,感覺真的非常美妙。
“老公,你不是說要畫一幅‘再聚康橋’嗎?畫好了沒有?”
謝斌嘿嘿一笑,“急什么,你先帶我到這里好好玩玩,那樣畫出來的才有感覺呢,光憑想象力畫出來的東西有點空洞啊。”
“哼哼,你是畫不出來吧,”李婧婧哼哼兩聲,卻使勁摟著謝斌的胳膊,“老公,我們學校也有藝術課程,要不你也來陪我吧,而且這里的藝術氣氛很濃厚的。”
好吧,這里確實是非常適合搞藝術,這里本來就是一個充滿著詩情畫意的地方,劍橋大學除了培養出過牛頓、達爾文等這樣的科學先行者和霍金這樣的天文探索者之外,更重要是的是還培養出了培根、凱恩斯等文史學者,彌爾頓、拜倫等開創紀元的藝術大師。
光是看看康河上那幾座橋梁,就知道這里的藝術氣息到底有多濃了。似乎這里隨處都彌漫著這種西方式的古典風情。
謝斌跟李婧婧像是普通的情侶一樣手牽手,草坪中長凳上河邊教堂中修道院里都留下了他們的身影,當然,更多的時候他們寧愿呆在臥室里做他們愛做的事情。除了李婧婧上課之外。
話說謝斌也沒閑著,他每天在李婧婧上課的時候,就專心致志的練習自己的微雕。現在的謝斌心情很愉快,這手藝漲的也非常快,幾乎每一次重新雕刻,都能多刻幾個字。這還是在沒有使用異能的情況下。
其實使用異能對微雕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異能的感觸再敏銳,那也需要用手來雕刻。這么細微的動作,卻是需要一次次的練習才能慢慢掌握,這純粹是一個考驗耐心和體力和技藝的活。
當然,在對翡翠進行微雕的時候,還是要依靠他的異能,沒有異能他根本沒辦法對任何一件翡翠進行加工。要知道,從古到今,應該還沒有一個人能夠使用木工刻刀對翡翠進行加工呢,更別說進行微加工了。
現在的謝斌已經能在一顆直徑一厘米的珠子上面刻下接近六百個福字,再努力一下就可以達到那位沐少爺的要求了。當然,要真的跟那些微雕大師相比,謝斌這不算什么,可是想想他剛學微雕才不到兩個月而已,能做到這種地步已經非常不錯了。
當然,謝斌也不介意自己以后跟那些雕刻大師們比比手段,他們能完成的工作,他謝斌沒理由做不到啊。照著這樣的節奏發展下去,謝斌超越那些人,應該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閑下來的時候,李婧婧還把謝斌拉到她們學校去旁聽。不得不說,西方這些大學的課堂氣氛真的很好,師生間的互動做的很不錯,跟國內的差別很大。
當然,謝斌是到藝術系去聽課的,那種老大的教室,數百上千人一起聽課的那種,只是純理論課而已。可就是這樣,謝斌也收獲頗豐,尤其是關于西方雕塑的內容。
歐洲現在的雕塑藝術很大程度上還受到希臘的影響,在公元前十二世紀到二世紀那段時間,政治制度賦予了古希臘人思想上極大的ziyou,他們可以隨意的討論政治、藝術、哲學、自然可續等等內容,造就了非常多的哲學家和藝術家還有科學家,也誕生了許多偉大的作品。
而這種直接歌頌人體美的思想一直流傳到現在,尤其是雕塑方面受此影響最大,好多偉大的作品都是以人為本,盡善盡美的表現人這一主題的各方各面,比如說斷臂維納斯、沉思者等等都是如此。
而他們在追求這種美的過程中,所需要的那種手法,正是謝斌所看重的,對細節的刻畫以及對線條的勾勒都給謝斌帶來非常大的幫助。
要不是時間快到了,謝斌真想多留一段時間呢。
臨走前,兩個人除了抵死纏綿之外,謝斌實現了他的承諾,畫了一幅再聚康橋留在了公寓里。也算是為下次的相聚留個引子吧。
這幅《再聚康橋》花費的心思并不算多,算是兩人之間感情的一個小小見證吧。
在畫中,謝斌想象出來的康橋只是普通的小橋,在橋的兩端隱隱約約的立有兩座石雕,而橋上則有兩個人相擁而立。
意境很簡單,用墨也比較淡,但是李婧婧很喜歡,在謝斌畫好之后,送上了一個大大的法式香吻。
隨著飛機的起飛,謝斌心里幽幽一嘆,不過隨即又笑了起來,他完全可以不必搞的這么傷感,以后想看李婧婧,一個星期來回一次都沒問題,有他老丈人的關系,辦理簽證簡單的很。
不過要真讓他一個星期跑一次,謝斌還真有些受不了,那樣的話幾乎什么都別干了,一個星期七天就差不多有兩天在飛機上,然后剩下幾天辦簽證等等。要是換成一個月一次還差不多。
這次回到島城之后,他可以先把沐風預定的萬福手鏈給做成。一億美金啊,想想謝斌也覺得很爽,雖然他不怎么用錢,這么多錢也只是個數字而已,但是有的時候想想也覺得很開心。
在謝斌看來,賺多賺少是一回事兒,能不能賺錢又是一回事兒,能賺錢是表明他謝斌有能力養活自己,養活一個家庭。賺一億也好,賺一萬也好,謝斌都挺開心的。
要是像沐風那位大少爺一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靠著父母的本事過ri子,那也太無趣了,雖然人們都向往那樣的生活,但是過的時間長了,也會覺得無聊。
下飛機后,是鄒欣彤來接他的,還帶著兜兜。又是一個月沒見,兜兜這家伙圍著謝斌的腳跟不肯離開,就差撕他的褲腳了。
鄒欣彤嬌笑著說道:“讓你再一走不回來,小家伙這幾天的飯量都少了很多,你要是再不出現,我可就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了。”
謝斌嘿嘿一笑,伸手摸摸兜兜的腦袋,看著它挺享受的模樣,輕聲笑道:“以后再出國就帶著它,”說著問道:“店里怎么樣?”
“沒怎么樣?”鄒欣彤搖搖頭,“就是那個沐風又來了兩會,看你不在很快就離開了。”
想起沐風那個奇葩的樣子,謝斌心里好笑,不過知道那位是個凱子,不宰白不宰,宰了也白宰,再過幾天就能開宰了。一億美金,那可是六億多的人民幣呢。要是只有幾塊帝王綠的珠子,能值一個億就算是很高了,可是經過他這么一雕刻,竟然能翻六倍,嗯,這成就感是滿滿的。
其實吧,這些東西的價格,還真不好說,要說起來,這最頂級的翡翠料子加獨一無二的工藝,創作出來的作品也應該算是無價之寶呢。只是很顯然,在這個經濟社會里,無價其實也就是說說而已,總會有一個價格的,只是要看人對這件作品的喜歡程度了。
這跟一件古董差不多,同樣一件作品,在行家手中私底下交流和在拍賣會上交易,這價格差的太多了。而謝斌這件還沒出世的帝王綠萬福手鏈賣到一億美金,這價格說高確實是有寫虛高,因為翡翠這東西的價值就在這里,材質為重;說低也能說賣虧了,畢竟這雕刻的手藝絕對是獨一無二的。
可是這有個前提,以后謝斌再也不做類似的作品,讓它稱為孤品。要是謝斌每年弄這么三五件類似的手鏈,這價值很快就掉了下來。
回到島城,謝斌先在店里看了看,這一個月只賣出去一件翡翠雕的一帆風順擺件,那也是謝斌自己雕刻的jing品之一,整件作品長三十多厘米,高有十厘米,底子稍差是低冰種的料子,顏色倒是不錯。
謝斌本來是標價二百萬整的,后來被老丈人教訓一頓,直接翻了一番提高到了四百萬,沒想到還真的有人會出手拿下,謝斌還以為這東西會留到后面降價出售呢。看來還真有些人就像是傳說中那樣“只選貴的,不選對的”。
不過這件一帆風順也不能說差,雖然底子略差一點,可那也是相對而已,要是放在其他的珠寶店,這也可以當成是高檔的料子來賣了。謝斌這高檔料子來的簡單,成本又低,有點拿寶貝不當寶的意思了。
“對了,”鄒欣彤想到什么,拿出一張名片遞給謝斌:“這是一個江蘇人留下的,他想要那件關公像,想問問你可不可以稍微便宜點,畢竟這個價格有點太高了。”
關公像是被謝斌列為非賣品的好東西,剛開業的時候標價一個億,后來也改成了美金。這個價格確實是很高,尤其是這件關公像并不是通體玻璃種,而且顏色也差了些,稍顯暗了一點。要是剛開業那會兒,說不定就被謝斌給賣出去了。
只是經過李國輝的教訓,謝斌也知道自己差點做了冤大頭,這么大這么干凈的料子,一億美金是高了些,但是賣個三億人民幣還是可以的。話說光是那點玻璃種的料子,要是切下來也能做兩串手鏈外加幾個小掛墜了。
謝斌看了看名片,這商人名字叫李默軒,江蘇人,不過卻標明主要經營各種名貴木材木料。本來沒當回事的謝斌,看到這位經營的業務,一下子來了興趣。
名貴木材木料,那就是說有檀木黃楊木之類的好東西了。這可是謝斌一直以來最渴望的。他最開始起家就是依靠一塊撿漏弄來的非洲檀,然后雕刻出一件檀木版的馬踏飛燕以十萬塊的價格賣給了薛雨瑩。
看到這里,謝斌決定聯系一下這位大木材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