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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神秘氣海

第十章神秘氣海第十章神秘氣海  啪的一聲,許平怒氣沖沖的朝著地面,用雙手狠命的向下拍去,“嘭”,好像山崩地裂一樣,自己瞬間頭朝下,腳朝上的輒翻下去。

  “啊”,許平大叫一聲,一種驚悚的寒氣直貫心扉,完了,自己完了,這是許平的第一念頭。

  如果說在深獄,使得自己是害怕,但是現在則是死亡的氣息彌漫在自己的周圍,自己在深獄不管怎么說還有大地在腳下,自己能夠感覺到實實在在的東西,但是現在什么都沒有了,就好像平常幾個小伙伴玩一樣,四個人抓住一個人的手腳向空中一拋的下落感覺,但是那下面自己知道是有東西墊著的,根本不會出什么事情,但是現在自己根本不知道下面是什么,即使有東西的話,就這樣下去也會活活的摔死。

  “奶奶,奶奶可怎么辦,奶奶再也見不到我了,我還沒有孝敬過奶奶一天,就這樣離開了她老人家”許平在這一瞬間,唯一想到的事情就是奶奶,從自己記得事情開始就是奶奶一直陪伴著他,給他講故事、教他牙牙學語、教他吃飯,第一天帶著他去上課,聽到別人夸獎他那發自內心的微笑,知道自己聰明那雖然不會夸獎但是那掩飾不住的高興,一幕幕從腦海里過去。如果說自己還有遺憾那就是自己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一直想問奶奶,他們為什么叫自己野孩子,但是害怕奶奶傷心從沒有問過這個問題,既然不知道是誰、是什么樣子也就無所謂了。

  許平本就比別人聰明,為人又好學,在這兩天的時間里,從一開始的惶恐不安、焦躁,到逐漸忍受住寂寞,去挖掘自己所在的地方狀況,然后一步步的去分析,自己知道他們并不是真正想殺死自己,只不過是想震乎震乎自己,讓自己承認錯誤,然后放了就成了,那個時候還能見到奶奶,但是現在一切的希望都沒有了,他不敢睜開眼睛,他害怕自己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

  “也好,這樣也好”許平除了能夠想到自己的奶奶,就是想到了洛子淇、洛子驤兩個人,當然還有那個壯漢,自己想到了虎子對自己的維護,可能這輩子也沒有辦法報答他了。如果說這短短的六年,自己真正有什么遺憾的話,那就是自己沒有武印,根本就沒有辦法學習武藝,自己是別人譏笑的對象,你再聰明、再有智慧又能怎么樣,你學不了武,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又有什么意義呢,這樣也好,一死百了,這樣自己就解脫了,再也沒有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了,也許現在這樣離開世界是對自己最好的一種方式了,唯一對不起的就是奶奶了。這一刻,好像自己并不像在深獄里的時候那樣仇恨洛子淇、仇恨洛子驤、仇恨那個壯漢了,好像他們使自己解脫了一樣。

  他好像也并不害怕了,既然已經知道了死亡那也沒有什么可以恐慌的了,自己突然感覺自己的全身心一陣空靈布滿全身,一種心無雜念一身輕的感覺,好像一種無私的感覺,使得自己無憂、無慮、無思、無懼、無怒,這種空靈的狀況使得自己小小的年齡好像升華了一樣,雖然不敢說自己的小小的年齡有多么偉大的人格,但是那種過往事情如煙云一樣飄散。

  在墜落的過程中,許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掉下去多深,這個過程有多長時間,在那種無所思無所想的境界里,深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否還存在。

  短短的兩天深獄的關押,他已經學會了用腦子去分析,而不是無謂的去咆哮,怒吼、咆哮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只有去發現最細小的東西,去尋找一切可以解決辦法的途徑才是最有意義的,否則一切都是空談。現在的自己可以說是心靜如水,這種心態甚至讓人看到如千年老妖轉世,動不起一絲的波瀾。

  “咦?”許平徐徐的睜開了眼睛,不知道時間已經過去多久“已經停住了嗎?我怎么已經沒有向下墜的感覺了呢?這是什么地方?”像天上的云霧一樣、像早上小河上飄起的水蒸氣、像奶奶打開籠鍋冒起的熱氣一樣,四周全都是那種抓不著、摸不到的云霧。

  他輕輕的伸出手,張開五指向前抓去,好像抓到了一些東西,手一張就什么都沒了;他用雙手慢慢的合成一個碗狀,從底下一點一點的捧起,好像捧起了一團霧水,他的雙臂在揮動的瞬間,帶起了風,周邊的云霧隨著風變換著各種姿態。

  “這是哪里?我到底來到了什么地方?我沒有摔死嗎?”突然他的眼睛好像又冒出了在深獄一樣的微微的藍光,“不對,這氣好像有顏色,它們不是透明的、也不是白色,好像帶著一點點的紫色,這是怎么回事?”

  他用腳輕輕的跺了跺,好像自己又下沉了一點。

  “自己好像并沒有摔到地上呢,感覺好像在草場的草堆上一樣,看似踩到了底,但是用力的跺兩下,還是能夠往下沉,是不是自己使勁的往下跺腳的話,又會往下落呢?不成,外一自己使勁的跺一下真的把什么弄塌了的話,是不是會真的摔死呢?”

  既然自己沒死,那就要珍惜一切,這是奶奶告訴自己的話。

  霧蒙蒙的周邊自己的眼睛根本看不了太遠的地方,自己小心翼翼的趟著、挪動著也根本看不清遠處的東西,好像也沒有。

  “自己這樣晃動好像根本看不出來周邊到底有多大,還是小心一點的往下跺一跺,還能往下沉一沉,只要不用太大的力量,應該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許平不時地用雙腳往下微微的發力,每一次都往下沉一點,然后再仔細的觀察一下,發現沒有什么突發的情況就會再用腳去跺跺,隨著他的下沉,他發現越向下這種氣體、這種云霧的顏色越深,從自己最早發現的無色、透明,到白色的氣體、到微微的紫色,然后到越來越深的紫色。許平突然明白了。

  這是離最底下已經越來越近了,從云霧的顏色上來辨認,從上面的顏色較輕到下面越來越重,應該這種云霧的顏色是紫色的,是最純正的紫色,這種紫色慢慢的向外散去越來越淡,那么自己離底下到底應該不遠了。

  就好像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一樣,他沿用著之前的方法還是不斷的跺腳、不斷的停頓、觀察,不應該自己的猜測正確而不顧后果的狠命的去使勁、去忘記觀察,他擔心自己的猜測并不準確。

  隨著不斷的往下墜落,紫色越來越深,慢慢的已經變成了一種攝人心魄的純色,這種純純的紫色是許平根本沒有辦法去評說,他感覺這種紫色好像就是世界的本色一樣,好像這個世界就不應該存在其他顏色一樣,只應該有一種顏色,所有其他的顏色都是對這種顏色的一種玷污。

  他聽奶奶說過,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很高貴,他們都穿著黃顏色的衣服,因為他們動不動就稱自己是天之子,只有他們才配穿黃色的衣服,其他的人都不能穿這種顏色的衣服,他沒有見過穿黃色衣服的人,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刻他覺得穿黃顏色的人怎么能自稱為天之子呢,這是對天的一種褻瀆,只有這種紫色才是真正天之子所穿戴的顏色,其他的顏色面對這種純紫色都會黯然失色。

  他感到很可笑也很荒謬,自己并沒有見到過誰穿黃色的衣服,怎么就感覺穿黃色的衣服不配呢,那可是這個大路上最頂級的人啊,聽聞他們的武藝都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這些人平常都看不到的,他們如天神一樣永遠高高在上,奶奶說他們不會死的。

  突然,他感到自己雙眼眉心的地方跳動了一下,一種全新的動感劃過全身,一陣激靈,好像全身的肌肉都活躍起來,好像一只貓見了老鼠一樣激動。

  一種感覺,這種感覺使他覺得他很熟悉這里。

  自己根本就沒有來過這里,即使是夢中也根本沒有來過這里。自己根本就不應該有熟悉的感覺,這是為什么?

  他用腳用跺了跺,“嗯?好像沒有再落下去了,難道我到底了嗎?”他又用力跺了一下,還是沒有在降落,好像真的到底了,但是他怎么踩都感覺不到那種踩在大地上的感覺,但是他知道自己到底了。

  索性他完全拋卻了胡說亂想,反正也不知道是哪里,既然已經到底了,自己從深獄那么那么高的地方掉下來都沒有摔死,奶奶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也許我能夠再見到奶奶呢,他波瀾不驚的心里一想到這點就又激動起來。

  慢慢的移動著,觀察著周邊的一切,這種紫色的云霧已經濃厚的根本不能用云霧來衡量,就像自己在小河里游泳一樣,扎到水里去,將全身泡在水滴一樣,四面都是水,自己就是身處在這樣的環境里,如果是水的話,那這就是海洋,這里是氣體的海洋,雖然他不知道這是什么氣體。

  在移動的過程中,他的身體好像越來越興奮,有一種好像催促他的意識一樣,讓他快些向前走去。

  他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皺了皺眉頭,他轉過身子,向回走去,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一陣的失落感,隨著往回多走幾步他覺得那種激動感就會變得淡了一些。

  “莫非莫非前面有什么東西對我的身體有吸引力嗎,還是我的身體里有什么東西對前面的東西有吸引力呢?”自己練武印都沒有能有什么東西對其他的有吸引力,許平一種失落的感覺搖了搖頭。

  但是他還是又掉回頭往前走,那種使身體激動的感覺又頓時活躍起來。

  也不知道走了多遠,只知道越往前走越快,越快就越想往前走,突然,他輕輕的叫道“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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