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大戰挑起人是比斯利跟哈斯勒姆。原因是客隊更衣室里面的洗浴室非常狹小,只能排隊去洗。本來比斯利排的前面,哈斯勒姆卻直接插了隊,然后兩人就起了爭執。哈斯勒姆說你一個菜鳥到后面等著去,比斯利回你一個替補球員給我死開點,就這樣爭了幾句,接著直接打了起來。
這兩人打起來后,比斯利的好基友錢莫斯掄著椅子加入了戰團,那邊的多雷爾賴特也果斷攙和了進來。于是乎,四人一通亂戰,將更衣室里打得一團糟。
本來其他球員還想勸勸,可一見他們都打紅了眼,一個個嚎的跟殺豬似的,為了避免不被傷及無辜,趕緊提著包跑向球隊大巴,連澡都不洗了。
而主教練斯波爾斯特拉見球員大打起來,急的團團轉。這可是非常嚴重的內部問題,讓總經理知道,非得被臭罵一頓不可,甚至還有可能被撤職,畢竟維護球隊穩定是主教練一項特別重要的任務。他心急如焚,但是卻不敢闖進更衣室勸架,因為里面各種板凳折椅橫飛,他這小體格進去,三兩下就得被打廢了。
就在斯波爾斯特拉急的快要報警的時候,楊沫跑了進來,他見到楊沫,高興的都快哭了,連忙跑過去激動的拉著楊沫的手:“楊,你可算來了,里面都快打死人了!”
“怎么回事?”
“你趕緊去看看吧,要出人命了啊!”斯波爾斯特拉焦急紊亂的說道,他都快急哭了。
楊沫見他這么緊張,又聽見里面傳來的噼里啪啦聲,趕緊跑進更衣室。一進去,便有一個椅子砸了過來,連忙伸手一擋…嘭!椅子被擋開了,他的手卻狠狠地痛了一下。
但,此時也管不了痛不痛的問題了。直接沖上去用蠻力將四人甩開,將戰斗制止后,大聲吼道:“打什么?有什么好打的?有種跟我來玩玩?”
楊沫一聲怒吼,立即震住了全場。四人雖然手上都還拎著家伙,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但行動卻停止了下來。
“楊,你不知道這家伙有多…”見到楊沫過來,嘴角流血的比斯利連忙指著鼻青臉腫的哈斯勒姆控訴道。
楊沫卻沒給他說完的機會,直接制止了他的話:“你給我閉嘴。”
楊沫一聲喝叫,比斯利下意識的就閉上了嘴巴。盡管他從小到大都是天之驕子球隊核心、盡管他的選秀順位遠比楊沫高,但是站在楊沫面前,他氣勢上永遠弱了一截,就好像是天生小弟似的。
“可是…”
比斯利還想說些什么,楊沫指著門口直截了當的說道:“你現在趕緊找條毛巾蓋在腦袋上,然后去大巴上坐著。”
“可我還沒洗澡!”比斯利小聲說道。
“回酒店洗!”楊沫沒好氣的嚷道。
“哦。”比斯利應諾一聲,拿了條毛巾蓋在掛彩的腦袋上,蒙著頭往外走去。門口的斯波爾斯特拉見到這一幕,心里驚訝的不得了:“比斯利這個刺頭居然這么聽楊的話?他不是恃才傲物誰都不放在眼里嗎?”
“馬里奧,你也先去大巴上坐著。”楊沫聲音緩和了一些,對錢莫斯說道。
錢莫斯點點頭,狠狠瞪了多雷爾賴特一眼,轉身走了。
這四個人當中,就錢莫斯身上沒掛彩,其他的人身上多多少少有些傷痕淤青。可見,在這種狹小的地方打斗,矮個子還是有很大優勢的。
將兩位嫡系弄走后,楊沫撿起一把折椅,擺放在中間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然后對站在門口探視的斯波爾斯特拉說道:“把門關了!”
斯波爾斯特拉聞言,下意識的就將門關上,他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可在關上門之后,他才反應過來:我憑什么要聽你的?我才是這支球隊的主教練好不好?
能夠讓對方下意識的聽從你的命令,這就是所謂的領袖才能。
顯然,斯波爾斯特拉是沒有這種才能的,他若是個統帥,旗下的隊員根本就不會打架。而就算發生了打架,他也不會站在外面干著急沒有半點對策,就好像眼睜睜看著老婆在手術室人流似的。
“打架很好玩嗎?”更衣室內的楊沫抬頭斜眼望著站在對面的哈斯勒與多雷爾賴特,淡淡問道,感覺就像是政教主任教訓打架斗毆的壞學生似的。
兩人都沒有做聲,但下意識的低下了頭,感覺就好像犯了錯誤。
此時,在他們的潛意識里已經將楊沫當成了上級,或者說領袖,哪怕楊沫只是個菜鳥而他們卻都是老資歷的球隊元老。
“我也不想聽你們解釋為什么打架,更不想把這件事告訴萊利先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偶爾打個架很正常,也很健康,釋放釋放心中的壓力,挺好。”楊沫非常放松的說道:“你們今晚的壓力確實也比較大,打一架會好很多。”
楊沫的話讓他們松了口氣,他們也害怕帕特萊利知道,因為以帕特萊利的脾氣知道后肯定會重罰甚至會直接交易出隊伍,楊沫這句話無疑讓他們緊張擔憂的心放松了下來。而且后面那番話還真是說到他們心坎里了,雖然打一架讓他們身體遭了罪,這兒疼那兒也疼。但壓抑的心情的確是舒暢多了,他們心里的那些憋屈釋放了不少。
“雖然你們因為什么打架我不知道,當然,我也不想知道。但是…我絕不允許再有下次,下次誰再打架,那就下場跟我玩玩,看誰能先把對方的腦漿骨髓打出來,我反正不怕!你們有種就上!”
楊沫繼續這么訓話,兩人還是不做聲,但是心里卻有了畏懼,跟比斯利打架他們不怵,但跟楊沫打架,他們根本就敢有那個心思。這家伙太毒了,下手就往死里揍,他們可不敢跟這樣的人比狠。
“還有,關于今晚你們孤立我的事情,我可以選擇遺忘。但前提是,我要看見你們對勝利的渴望。在德懷恩不在的這幾場比賽,我就是核心。你們心里可以不服,但是行動上必須高度配合我,不然…馬里昂的今天就是你們的明天,萊利先生的話你們也是聽到了的。”
楊沫撂下這話,也不再多說什么,從柜子里拿起自己的包轉身就往外走,拉開門的時候,一直依靠在門上偷聽的斯波爾斯特拉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在地上,是楊沫扶住了他。
他顯得有些尷尬,楊沫卻沒有笑話他,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步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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