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怎么知道的?”
聽了寒心的話,兩女不禁對視一眼,然后同時看向寒心。
雖然和寒心不是初次見面,但兩女始終覺得寒心深不可測,尤其是林溫柔,她總感覺寒心就好像是一個未解的迷,因為這個謎的存在,她始終無法摸透寒心。
按理說,一個剛剛大學畢業的小青年應該很普通才對,可寒心太不普通了,妙手回春的醫術,神乎其神的煉丹,神秘莫測的武功,寒心到底從哪學來的這些本領?林溫柔不懂,瀟湘同樣也不懂。
“呃…”
見兩女齊刷刷地看向自己,寒心只覺額前直冒冷汗,想了想,他干脆敷衍了一句,說:“我猜的!”
“切!”
聽了這話,兩女同時丟給寒心一個白眼。
當即,端著那碗水,瀟湘再次去化驗,雖然不懂儀器怎么用,但林溫柔還是按捺不住跟了上去。
寒心則繼續坐在凳子上抽煙,及時瀟湘說了實驗室嚴禁吸煙。
將兩女在檢測儀器前手忙腳亂忙碌的一幕看在眼里,寒心想笑,因為這碗水是他弄出來的,沒有誰比他更清楚這碗水的成分。
這水是液態的白玉丹,也就是所謂的真氣,由天地靈氣煉化而來,被水稀釋后就成了林溫柔所看到的“雨”。
不管是天地靈氣還是真氣,都如同酒精一樣,具有揮發作用,而且這種揮發作用比酒精還要厲害好幾十倍,再加上液態的真氣很容易被植物所吸收,幾乎被植物接觸到就會被完全吸收,所以,林溫柔從王翠花家院子里那些瓜果蔬菜的葉子上收集來的雨水根本不可能會有真氣的存在,哪怕有一點點,也早揮發了。
而被植物吸收過后,真氣就會轉化為水,普普通通的水,這也是瀟湘檢測出來的結果為什么會是普通水的原因所在。
很快的,林溫柔和瀟湘的檢測結果又出來了,不出寒心的預料,果然檢測的結果是一樣的,林溫柔費盡心機收集來的一碗水沒有半點研究的價值,就是一碗再普通不過的水。
“哼!”
一怒之下,暴脾氣的林溫柔直接將碗里的水全都扔地上了,可憐的瓷碗被摔得粉碎,她憤憤地說:“我明明見識過這雨水的神效,怎么偏偏就檢測不出來呢?怪事,天大的怪事!”
說這話的時候,林溫柔忍不住再次看向寒心,直覺告訴她,寒心一定知道為什么,可她又不知道怎么開口問寒心,當然,她也相信寒心是不會透露半個字的,于是,她最后只得深深嘆息了一口氣,將發財大夢給生生掐死在了搖籃里。
一旁,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瀟湘忍不住問道:“溫柔,我怎么越聽越迷糊了,這碗雨水到底有什么神效啊?”
雖然沒有從這碗水里檢測出什么,可瀟湘始終相信林溫柔的話,誰吃飽了沒事做大半夜的拿一碗普通的水來檢測啊?
林溫柔也不藏私,將下在王翠花家院子里那場古怪的雨一股腦兒全都告訴瀟湘了。
不過,林溫柔很聰明,聰明到讓寒心都覺得詫異,她竟然有意無意地略去了寒心家也下過那場雨的事情。
“啊?一場雨就把瓜果蔬菜全都催熟了?竟然有這種事情?”
聽了林溫柔的話,瀟湘不由驚呼出聲,口中嘖嘖稱奇,頓了頓,她若有若無地掃了一眼寒心,然后繼續對林溫柔說:“溫柔,被你這么一說我實在是太想看那場雨了,有時間我一定要再去桂花村瞧瞧!”
林溫柔又不是瞎子,哪能沒注意到瀟湘偷看寒心的動作啊!
她心說,小妮子,天知道你是想去看人還是看雨!
不過,這話是不能直接說的,所以,淡淡一笑,林溫柔用極其不自在的語氣說:“好…好啊…”
頓了頓,瀟湘突然湊到林溫柔的耳邊,然后悄聲說:“小氣鬼,我逗你的嘛,難不成還怕我搶了你的心上人啊?”
“好你個瀟湘,竟然都敢把玩笑開到本姑娘的頭上了,看我不打爛你的屁股!”
兩女平素里就是極好的閨蜜,所以,聽了瀟湘的悄悄話,林溫柔被戳中了心思,干脆便和瀟湘扭打在一塊。
一旁,坐在凳子上的寒心就這么一邊抽煙一邊偷看兩女打斗的香艷場面。
時不時的,林溫柔會在瀟湘的屁股上拍上那么一巴掌,時不時的,瀟湘又會抓著林溫柔的衣擺,令得林溫柔小腹處的雪白暴露出來,看得寒心一陣口干舌燥。
“咕咚…”
終于,在寒心忍不住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后,兩女才意識到不對勁,紛紛訕笑著住手。
頓了頓,瀟湘突然問林溫柔,她神神叨叨地說:“溫柔,聽姐妹們說你最近在圈子里賣美容的圣藥?”
說這話的時候,瀟湘的臉上盡是垂涎,與寒心認識的那個冷若冰霜的瀟湘可謂判若兩人。
“啊?你怎么知道的?”林溫柔面露驚訝之色,不過,一旁的寒心卻看清楚了,她驚訝的同時,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很得意,顯然,她是早有預謀的。
而事實上,林溫柔的確早有預謀。
林溫柔很清楚,瀟湘是她外公手下的得力干將,身居女子特戰隊“鳳凰”的隊長。
這些為國而戰的女人們平時出戰的時候,肯定沒少受傷,而女人都愛美,她們最需要的就是一種可以去疤美容的藥。
作為鐵無情的外孫女,“鳳凰戰隊”的隊長瀟湘的閨蜜兼好友,林溫柔早就瞄準了這一商機。
只不過因為自己的身份比較特殊,所以林溫柔不好明著和瀟湘談生意,所以,她就故意不和瀟湘談,也不把瀟湘拉入自己的會員庫里,為的就是讓瀟湘按捺不住找自己談。
“哼,還藏私呢,身邊的姐妹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
將林溫柔刻意裝傻充愣的神色看在眼里,瀟湘忍不住暗暗掐了一把林溫柔的腰間,然后說:“考慮下唄,要不賣一點駐顏丹給我?”
“這個…”
林溫柔為難了,不是做作,而是真為難。
自從上次寒心給了她第一批駐顏丹后,寒心就再沒有煉制出駐顏丹,每次林溫柔問起寒心都說沒有原材料,這讓林溫柔很是郁悶。
白玉丹的貨源很是充足,如果瀟湘需要的是白玉丹,林溫柔可以立馬拍板,可駐顏丹就懸乎了,因為沒貨啊!
情不自禁的,林溫柔向寒心投去求助的目光。
眼尖的瀟湘早就注意到了林溫柔看向寒心的眼神,所以,看出了端倪的她便似笑非笑地盯著林溫柔,說:“怎么了?有什么難處嗎?”
“倒不是有什么難處!”
沒有從寒心的眼中得到任何有價值的信號,林溫柔干脆開始滿嘴跑火車,故作為難地說:“瀟湘,你也知道我外公不希望我經商,所以,我要是把駐顏丹賣給你,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了不把我給活劈了啊?”
瀟湘嘿嘿一笑,說:“如果我說買駐顏丹的事情是你外公讓我找你談的呢?”
“啊?我外公已經知道了?”林溫柔大窘。
瀟湘滿臉的黑線,說:“連我都知道了,你說你外公怎么會不知道?再說了,你的名字現在在圈子里都快被傳瘋了,很多貴婦為了能夠從你手上買到一枚駐顏丹,揚言不惜傾家蕩產呢…”
“嘿嘿…是嗎?”
林溫柔當然知道瀟湘所說的是事實,她之所以要用會員制銷售白玉丹和駐顏丹,為的就是在圈子里營造出廣告效應,如今她每次帶著白玉丹進城都能被搶空,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在她的名下,光是會員就已經發展到上萬的人數,籠絡了幾乎全青城的貴婦千金,就連附近的幾個大城市都有她的會員。
當然,因為一直以來林溫柔都過不去鐵無情那道坎,因為鐵無情希望她能夠從政,不喜歡她經商,所以她一直都做得偷偷摸摸的。
而今從瀟湘的口中得知鐵無情非但默許了她的行為,而且還主動要和她做生意,這讓她非常高興。
得意一笑,林溫柔便如大老板一般神神叨叨地說:“瀟湘,既然是談生意,那咱們就敞開了天窗談吧,你先說說你需要多大的量,等我回去看看庫存了就給你回個話,你看行不?”
“那好!”瀟湘說著,伸出五根手指頭,“我每個月要這么多!”
林溫柔眼前一亮,脫口而出:“五顆?”
瀟湘微微搖頭。
林溫柔又說:“五十顆?”
瀟湘再次搖頭。
“難道是五百顆?”林溫柔覺得自己頭重腳輕了,因為這筆生意太大了。
要知道,一枚駐顏丹的售價是十五萬軟妹幣,五百顆就是七千五百萬…
“不!”瀟湘再次搖頭,說出了一個連寒心都無法穩坐在椅子上的數字,“五千顆!”
“啥?五千顆?”
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寒心忍不住脫口而出:“溫柔,趕緊算一算五千顆是多少錢!”
“哦哦哦…馬上…”
這時候,林溫柔已經嚇得直接就靠在墻壁上了,她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然后自言自語地說:“十五萬乘以五千等于…”
“一個零…”
“兩個零…”
“三個零…”
“七億五千萬軟妹幣…我次奧…”
當報出這個天文數字的時候,林溫柔直接暈菜了,她雙眼放光,脫口而出:“發達了發達了…真的發達了…”
然而,讓林溫柔怎么也沒想到的是,寒心竟然苦笑著微微搖頭,然后對瀟湘說:“很抱歉,這筆買賣我們談不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