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說三道四的?”顧雨惜又不是白癡,哪能聽不出其中的指桑罵槐來?
“你給我把話說清楚!”顧雨惜不知怎的,一看郝蒙這態度肚子里就憋著一團火。
郝蒙就是不理她,任憑顧雨惜說什么,就仿佛眼前沒有這個人似的。
見郝蒙始終沒反應,顧雨惜是又氣又怒,卻又發泄不出來,只得自己把怒火給憋了回去。而且還干脆把小鳥給奪了回去,一把抱在懷里,不讓郝蒙逗弄。
“切!”郝蒙鄙夷的看了一眼,也不理會,而是直接道,“小鳥,郝大哥給你取個名字吧?總不能老是叫你小鳥小鳥的。”
“干什么?取名字也是應該我取,我是它媽媽!”顧雨惜瞪眼道。
小鳥似乎沒有察覺到郝蒙與顧雨惜之間氣氛的不對,而是歡快的拍著翅膀:“好啊好啊,郝大哥和媽媽快幫小鳥取個名字。”
郝蒙低頭沉吟了一會兒,也不理會顧雨惜那殺人似的目光:“要不就叫郝鷹?意思是祝愿你長大以后像一只老鷹一樣在天空翱翔 “等等,為什么要姓郝?而不是姓顧?”顧雨惜當即反對。
郝蒙撇撇嘴:“雖然它改了稱呼,但實際上我還是它的爸爸,跟爸爸姓有什么不對?難不成你還想讓它跟你姓?哪有跟媽媽姓的?”
“說的也有道理。”顧雨惜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但忽然間猛然抬起頭怒視著郝蒙,“等等,你占我便宜!”
郝蒙是爸爸,而她是媽媽,這不是占她便宜是什么?
郝蒙一怔,倒也沒有想到這點:“不管你怎么改稱呼,但小鳥的心里始終把我當成爸爸的,姓必須要跟我姓,名字的權力我可以讓給你。”
“你!”顧雨惜怒視著郝蒙,沒想到他居然如此的強硬。
懷里的小鳥此時也說了:“爸爸媽媽不要吵,小鳥很乖的。”
“不許叫他爸爸!”顧雨惜低頭怒喝。
也許是因為太兇了的緣故吧,小鳥似乎是被嚇哭了,小眼珠里淌出幾滴淚水,也吱吱的叫了起來。顧雨惜也沒想到竟然會變成這樣,連忙收斂起了對郝蒙的那副兇像,溫柔的抱著小鳥哄了起來,最后答應小鳥以五塊面包,才算是讓它停止了哭泣。
“好,姓可以跟你姓,名字就由我來取。”顧雨惜萬分不情愿的抬頭對郝蒙道。
郝蒙得意一笑,也沒有再過度的去刺激顧雨惜,同時心里也有點不忿,這女人對其他人都是冷冰冰的,對小鳥是那樣的溫柔,對自己卻是格外的兇悍。
不就不小心看了一眼她的身子么?至于那么大仇?
早知道如此,當初自己就應該多看幾眼,好好看個清楚,不然現在實在是太虧了。
“晤,要不就取名惜吧。”顧雨惜沉吟了一會兒道。
郝惜?郝蒙不由得在嘴里念叨了一下,這名字咋感覺聽起來那么的娘氣 。一看顧雨惜那要發飆似的眼神,郝蒙不由得嘆了口氣:“算了,你想取什么就取什么吧。”
見郝蒙妥協,顧雨惜不由得高興的抱起小鳥蹦達起來:“郝惜,你以后就叫郝惜嘍!”
“謝謝爸爸媽媽,小鳥以后就叫郝惜嘍!”小鳥也歡快的拍打起翅膀來。
顧雨惜雖然還是很不爽小鳥竟然又叫郝蒙為爸爸,但現在高興,也懶的去說,反正以后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糾正。
名字確定之后,顧雨惜又給小鳥,哦不,應該叫郝惜拿出了點食物,不過剛才郝惜已經吃飽了,現在的這些僅僅是淺嘗輒止。而顧雨惜自己也拿了一些食物吃了起來,現在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過了晚餐時間,雖說還有,但她卻并不想去食堂。
不僅如此,顧雨惜竟然丟了幾塊食物過來:“喏,你也有份!”
我也有份?郝蒙不由得一楞,倒真沒想到顧雨惜居然還能夠想到自己,看起來她除了對自己脾氣臭一點,心地還是挺善良的嘛。
既然有的吃,那么自己也不客氣了,當即撕開包裝,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之前昏迷了七天,肚子里早就空癟了,而且后來被蕾比老師拉著說酒鬼大叔的事,僅僅吃了點零食,肚子早就餓的不行了。
接下來,郝蒙就向顧雨惜和郝惜展示了一下他那驚人的胃,絲毫不輸給郝惜,雖然沒有郝惜那么夸張,吃下自己身體四五倍的食物,但也絕對不少。
一頓風卷殘云之后,將顧雨惜所帶來的食物全部吃了個精光,甚至連顧雨惜的都搶了。
舔舔嘴巴,郝蒙流露出意猶未盡的表情來。
顧雨惜呆呆的望著郝蒙:“你該不會是餓死鬼投胎吧?”
“不好意思,這么多天沒吃東西了,昨天雖然醒了,但卻被蕾比老師拉著說事,只吃了一點零食,量又不夠,根本不管飽。”郝蒙倒是有點不好意思的拍了拍肚子。
原來是這樣,昏迷的七天里雖然不能進食,但蕾比老師也會喂一點流食,保證身體最低的消耗,但這樣也僅能保證不會餓死,離吃飽還差的遠呢 “你在這里呆著,我去去就來。”顧雨惜放下郝惜,起身冷冷的說道。
“你去哪?”郝蒙詫異問道。
顧雨惜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搞的郝蒙是莫名其妙,難不成自己又在哪里得罪這女人了?
郝惜卻是蹦蹦跳跳的到了郝蒙身上來:“爸爸爸爸,媽媽這是擔心你。”
“擔心我?難不成她是去給我弄吃的了?”郝蒙托著下巴,自己與顧雨惜之間的關系并不算好,甚至可以說是“死對頭”,她會這樣的關心自己?
“對了,你不可以叫我爸爸,要叫我郝大哥,不然你媽媽會生氣的喲。”郝蒙教育道。
郝惜似乎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眨著眼睛很是萌萌的問道:“為什么會生氣呀?”
這個…郝蒙不由得有些語塞,這其中牽扯到了太多,雖然郝惜開啟了靈智,但頂多就相當于人類小孩子兩三歲時的情況,又哪能懂那么復雜的人際關系?
算了,這家伙愛叫什么就叫什么吧,懶的管了,反正吃虧的又不是自己。
趁著現在有空,郝蒙又問了一下郝惜關于它自身的情況,只是問來問去,郝惜都很茫然,不知道為何會出現在這里,只知道一出生的時候,就是在這片地方。
看樣子郝惜的親生父母應該是出了什么問題,不然的話又怎么會把孩子丟在這個地方?而且還是以蛋的形式。
不一會兒功夫,顧雨惜真的拎著一大包食物跑了回來,當然她對郝蒙的脾氣還是那樣,直接將這包食物丟了過來:“喏,趕緊吃吧,省的在這里餓死。”
“我還以為你是真的關心我呢,原來只是怕我餓死。”郝蒙不爽道。
“關心你?開什么玩笑?我不殺了你就不錯了,我可不想我的對手以餓死這種方式離開!”顧雨惜白了一眼郝蒙,“總有一天,我要堂堂正正的打敗你。當然,我也不希望郝惜才剛出生,就又失去一個親人。”
嘿,這丫頭真是嘴硬,郝蒙不是傻瓜,更不是白癡,或許顧雨惜的確把自己當成了對手,但現在確實是在關心自己,只是她不太擅長與人交流,尤其是男人,所以說話硬邦邦的 有了食物,郝蒙才懶的和這丫頭一般見識,立即撕開包裝,再度風卷殘云起來。
而顧雨惜則是懷抱著郝惜,不時的逗弄著,還指著郝蒙那毫無形象的模樣調笑著,一人一鳥都咯咯的大笑起來。
對此,郝蒙只是翻了翻白眼,也懶的理會,現在有的吃就不錯了,哪還管其他?
吃飽喝足之后,郝蒙是滿意的捂著自己鼓起來的肚子,舒爽的靠在背上,忍不住愜意的喊了一句:“爽!”
“小惜惜,你看你爸爸多像一頭大懶豬。”顧雨惜指著郝蒙道,至于小惜惜這個稱呼,也是她給郝惜取的小名兒。
郝蒙自然是能夠聽到,白了顧雨惜一眼,自己雖然現在庸懶了一點,但和豬是完全沒什么關系吧?自己又不胖,相反還很瘦,身子也有點虛,要不然之前也不會幾次流鼻血了。
不得不說,顧雨惜的身材真是不錯,縱使是現在屈膝坐著,也能夠看的出來胸前直挺挺的那對小白兔。
不行,又要流鼻血了!郝蒙連忙轉過身去,捂住了鼻子,要真在顧雨惜面前流鼻血的話,只怕會被她笑死!
“你怎么了?是不是舊傷復發了?”顧雨惜在逗弄著小惜惜的時候,察覺到了郝蒙的異常,不由得關心的問了一句。
“我沒事。”郝蒙頭也不回的說道,他現在根本不敢回頭,不過顧雨惜能夠關心一句,他心里還是感覺挺不錯的。
見郝蒙似乎真沒事,顧雨惜也沒有再去追問。
過了一會兒,郝蒙覺的自己的鼻子差不多好了,也才終于松了開來,長出了口氣。
吃飽喝足,都差點忘記自己來此的真正目的了,郝蒙也不管顧雨惜在場,就這么直接站了起來,活動了下身體,準備練習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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