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逝去,綿綿細雨中天邊最后的光亮籠罩在臺北鄉下的這個小村莊里,此刻的風景哪里還有半分的秀美與幽婉,早已被無盡的陰森氣息所吞噬。突然,一陣紛亂傳來。林動一刀劃過一名黃家成員的脖子,鮮血飛濺中視線迅看向遠方。五根槍管,五根透著死亡氣息的槍管,瞄準的方向正是他這里。用上槍了?這倒是一個能夠解決他林動的好選擇。
林動的嘴角卻勾起了詭奇的弧度。
砰,砰,砰…子彈接連出膛,正好五聲槍響。可惜,這五聲槍響并非來自那五名掠過分開的人潮握著手槍精準的瞄向他的神槍手,而是來自來三百米之外的一個的角落中。亮光一閃,以一秒千多米高飛來的子彈如電的射入五名連展示的機會都不曾有的神槍手的腦袋,狙擊子彈的威力讓腦袋如西瓜般破裂開來。瞬間,紅白之物爆炸出來,更是濺了身邊同伴一身。五具無頭尸體摔倒在地,手槍更是隨著狙擊子彈的力道拋飛出去。這一幕驚變震駭住了所有人,包括黃傾城等人,哪怕他們所立之處很是安全。這種驚駭不單單是五名神槍手死的凄慘,更不僅僅是對方竟事先布有狙擊手對方竟然無聲無息的潛進來了。顯然,林動的強力后招來了,而且還是出奇不意的到來。
在狙擊槍響后,一陣猛烈的腳步聲從樹林密布的小山上響起。黃地等人連忙抬眼看去,再一次震駭住了。視線所及處,一名又一名的穿著紅色衣衫的男子沖殺出來,臉色冷戾,人手一把長刀。這種在黃昏最后一絲光亮中的兵刃閃耀并不能驚嚇住黃家人,能夠震驚他們的是精致到極致的殺人手法。
往往都是一刀斃命,用最短最少的力氣把對手送下地獄。
林動眼神的殺機濃郁之極,刀鋒下的死人不知道有多少個了,但這一切還要殺戮下去。
因為黃家的人都該死。
他們居然連和曹令在這里布下陷阱?
殺戮,單方面的殺戮,優雅而華麗的殺戮,沒有人可以阻擋林動的前進的腳步。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不放下屠刀不成佛,我要成魔。
林動的刀不停的抹著胡家子弟的脖子,一個個送下地獄。
黃傾城終于露出一種鮮少露出的無奈,緩緩的對著黃地道:“我們走吧,這里已經不是我們的地方了。”
林動這個從平津來的小子占據了主動。
黃地看著林動懷抱中的韓玉蝶,那叫一個怒火,美人居然和林動摟抱這么緊的。
他的心在滴血。
他的血液在冷冰冰的。
黃地和黃傾城再一次上車,離開。
仿佛一群狼闖進了羊群之中,盡管這些黃家的子弟都是精銳之極,都是一些經歷過死亡邊緣的人,但是遇到紅杉男子的可怕之處,才知道這一切都是無法阻擋的。
螞蟻是不能擋住大象的。
他們一步一步的后撤,最后有被林動從后面逼上來。
圍攻。
“一個都不留下。”
林動冰冷的說道,傲氣逼人。
紅色衣衫五十個男子看著那些流出面對死亡恐懼的黃家子弟,一個都不能留下。
韓玉蝶終于從刀光箭雨中恢復過來看著周身那依舊是汩汩流出的血液,韓玉蝶仿佛走進了金戈鐵馬的戰場之中。
這就是林動神一般的實力。
韓之林看著林動,目光多了一種奇異的色彩。
林動捏著她的下巴,慢慢的摩挲著,溫柔的眼神道:“這就是我的世界,韓小姐。”
韓玉蝶有一種雞皮疙瘩起來了,但不想被林動看穿自己真的在害怕,太多太多的血了。
“你是一個魔鬼。”
林動哈哈大笑,說不出的狂妄:“我找個魔鬼就要在來濱桶天了。”
林動對著韓玉蝶道:“這里還是男人的血戰地方,我還是希望你好好唱歌。”
“我知道。”
“走吧。”
黑夜。
黑夜的下來濱似害羞的小姑娘沒有袒露出她的魅力姿態。
黑霧彌散在夜空中。
似乎又要下雨了。
“聽說我錯過了一場好戲。”
馬四娘這個蜜桃一樣的女人溫柔的幫著林動按摩肩膀。
林動閉著眼睛享受難得的悠閑時光,笑了笑,道:“我可不想我的美人兒去享受這樣的好戲。”
馬四娘微微的彎下腰,兩顆柔軟的胸觸及林動的后腦,她的聲音帶著一點的吃醋:“哼,可是你帶著韓玉蝶走進了那一個世界之中。我還沒有問你什么時候和韓玉蝶拉上關系了?你小子秘密很多嘛。”
體會著這個蜜桃女人的故意做出吃醋的語氣,林動微笑的笑了,女人啊女人,你這么做難道就是為了乣我降低我對你的警戒心,那么好吧,我們一起來演戲,,不過他還是溫柔的說道:“你看了第一次之后就不會看第二次的。”
馬四娘雙手摟著林動的脖子,然后低聲的說道:“林動,我不想你出任何的事情,你就是我的一切,你知道嗎?在這個世界里,我唯一的頂梁柱就是你了。”
林動察覺女人的柔情,張開眼睛,在她水嫩的臉蛋上親了一口,眸子有著濃濃的柔情:“我會照顧好你們的。”
馬四娘突然像一只狐貍的笑起來:“聽著你的意思是不僅僅是照顧我,你還想著照顧那余家的兩姐妹,余十四和余初六。”
林動露出一個也好像是狐貍的微笑,對于余家的那兩個姐妹,他自然是看在眼里的,心里的。但那是另一回事,對于自己已經成功的成為“她們的主人”,余家兩個姐妹又是震驚又是無奈。按照余家兩姐妹的性子應該是找一個合適時間把林動送下地獄的,別管用什么陰謀詭計的。但出乎意料的是到現在為止。余家的兩姐妹一直是風平浪靜的,沒有絲毫的要殺林動的意思。
林動沒有自大的認為這余家的兩姐妹以及馬四娘對自己忠誠度很高,他很明白的他這是在走鋼絲。
如果一個不察覺,那么他就會從鋼絲上掉下來,要么是摔死了,要么是陷入萬劫不復的世界。
林動不得不說是一個天生的冒險的商人,就好像是做一件生意一樣。充滿了危機,有危險也有機會。
就拿這一次出動紅衣衫男子,如果不是馬四娘親自下令的話,那么憑著自己的能力駕馭這些人還是有些難度的。
雖然有些人可以收買,但你可以收買,別人也可以收買。
所以在某些時候忠誠是無價的,他會讓一個人死心塌地的幫你賣命,這就得看個人的魅力的。
據說馬四娘在這里有一個朋友,她之前去見這個朋友,是不是要聯合起來對付自己呢?前有黃家之虎,后又馬四娘之雄獅,林動的處境看上去危險之極?
真的危險嗎?
也許只有林動才知道吧。
“如果余家兩姐妹可以真的把我當做半個主人的話,我也許會考慮收下她們。”林動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直線,那眼神充滿了戲謔和一種深深的情感,“男人大多是視覺上的動物,我也不例外,你覺得呢?如果你幫我做這個媒人的話,我會感激你的,也許我會恢復你的自由身。”
自由身?馬四娘在心里咬牙切齒的,這個混蛋說的話就是混蛋話,當不得真的。自己就是信過了一次才學乖的,但現在呢?被林動這個鳥人用藥物控制著。如果自己不聽命的話那么等待她的就是林動“床上的懲罰”。
她剛才之所以去找那個朋友就是為了讓那個朋友為自己解毒,但遺憾的是,她的朋友沒有能力解毒。
可見這個毒性異常的詭異而奇怪。
也因此這樣,馬四娘才沒有下令那些紅杉死士突然對林動倒戈。
馬四娘在等一個機會,這個機會也許很渺茫,但一定要等下去。
因為不等下去的話,她就永遠的被林動捏在手掌心想什么使喚就是使喚。
那些紅杉的死士就是一個證明,她可是花了五年的時間才打造這一幫可以把性命置之度外的“死人團”,周家也是靠著這些暗中的力量舉得了今天在平津市地位。周根的底子并不干凈,當初剛出道的時候也是黑道上的一些見不得人的生意起家的,最后慢慢的漂白,到現在風雨過了十多年,周家已經成為了一個表面上看上去很白底子干凈但實則是骨子依舊是骯臟的因子。
馬四娘什么也想不到周根也會被林動干掉了,接替他上位不是周海,而是周耳這個紈绔子弟,馬四娘都想著要舉兵造反了,但被林動捷足先登了。
之所以要舉兵造反是因為馬四娘察覺周根居然和日本人有合作的關系,對于日本人,她向來都是很痛恨的。
馬四娘的祖上都是被日本人殺害的,雖然現在說什么中日建邦友關系,但那都是屁話的,誰都知道那是政客們無聊無恥的虛偽的話。
如果真的友好建邦的話就不會再釣魚島上發生這么多的糾紛。
馬四娘發現了周根和日本人合作之后,有過幾次的諫言,但都被周根嚴厲的批評,用周根的來說現在的目光要放大一些,當年那些事情就要他們過去吧。
馬四娘骨子留著仇恨的因素,豈能這么罷休了,也曾動用過一些心腹密謀的殺了幾個鬼子。
那些都是和周根生意上合作伙伴的關系鬼子。
周根做夢也想不到是自己人殺了那些合作伙伴人。
計劃永遠跟不上變化的,當馬四娘發現周根死了之后,她還沒有做出詳細的造反計劃就被林動捷足先登了,周耳現在是名義上的周家的主人,但一舉一動都是被林動嚴厲監視著,也就是說周家所有旗下的公司都是被林動所掌控著。
對于這一點,馬四娘是恨得連吃飯都吃不香的。
林動是空手套白狼,一下變成了一個億萬的富翁。這些無形的資產讓馬四娘眼紅得發紫。
如果能殺林動的話,她第一個用眼神來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