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做為一個善良的人,我決定不再讓你這么痛苦的猜測下去。”林動笑瞇瞇道:“我是韓玉蝶情人,現在不用再追著問了吧。”
“真不要臉。”馬四娘在邊上嘀咕一聲,恰好被韓玉蝶聽在耳朵里,小臉一紅卻又一副佯裝沒有聽到的可愛模樣。
突然,姚利德做出了一件讓許多人瞳孔微微收縮的事。只見他猛的從懷里掏出一把手槍對準林動的腦袋,冷笑間帶著一種輕蔑的模樣,身手再高又如何,只要是人,還不是抵擋不住一彈子彈的射擊。
林動淡漠的盯著這個拿著手槍對準他腦袋的家伙,眼眸里寒芒爆起,“如果你認為一把槍就能解決掉我然后能幫你的少爺搶得美人歸,那你試試,對,就是對著扳機扣下手指頭。”
面對他人的挑釁,若是在平常,他姚利德會毫不遲疑的扣下扳機,轟掉別人的腦袋,他在來濱達沒少干。只是在這一刻,他依然猶豫了下,畢竟少爺的命令是邀請美人,而不是來制造事端。就在這時,韓玉蝶唯恐天下不亂的嗓音響起道:“林動也真是沒用,一把手槍竟然讓你忤在那里。”
林動?那個娛樂圈的林動?好像也是一個唱歌的?資料上顯示有他的名字。
姚利德喃喃了兩句,猛的,眼睛精芒一綻,他知道對方是誰了。傳說中韓玉蝶背后的強力保護者。他怎么會出現來濱?韓玉蝶這一句來的正是時候,果然不愧心有靈犀,竟然懂得為他制造出手機會。乘著姚利德微微愣神,林動燦然一笑間手一晃,一把梳子憑空出現在他的手上,在姚利德還未反應過來的剎那,向前一揚。
嗖!飛梳子穿破空氣,如電的掠向對方。姚利德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想扣動扳機,可惜,梳子是重來不曾失手過,何況還是如此短的距離。噗!鮮血橫飆,梳子正中對方的手腕貫穿而進,那把扳機才扣動一半的手槍再也不受控制的落往地下。
手腕上傳來的痛意讓姚利德額頭冒冷汗,可他依然反應迅身手靈敏的用腳一挑將快要落地的手槍踢回空中,然后左手去接。在左手握中手槍的剎那,姚利德陰狠一笑,雖然他更喜歡用右手開槍,可苦練多年的左手槍法同樣不遜右手多少,同樣能夠一槍將對方的轟成渣滓。是么?事實告訴他,他的想法很幼稚,或者說,他以前碰到只不過是一些垃圾。
在對方中飛刀的時候,林動身影一掠,已經無聲無息的來到對方的面前。對方左手握槍,林動的手同樣也抓住了那把槍。當兩人同握一把槍的時候,那么,這槍一般情況下已經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很好,那就比試身手吧!砰!林動與一個某某少爺家的爪牙比身手?這有可比性么?沒有。
所以,對不起,爪牙注定要遭殃。一腳飛踹,姚利德帶著優美的拋物線劃過空中,嘴里還綻放著妖艷的血玫瑰,這才重重的摔落在地。林動淡淡道:“有槍就了不起么?我最痛恨沒事喜歡拿把槍出來嚇唬人,尤其還是指著我的腦袋在那叫囂。”
“啪啪…”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掌聲,伴隨著一聲清朗的嗓音,“好身手,好膽魄。”在所有人的側目中,一名身著華麗短袖襯衣的白皙青年出現在門外,緊隨在他的身后則是幾名保鏢。刷刷!保鏢手臂一抬,幾根透著冰冷氣息的槍管又一次對準林動。看著前面幾根烏黑的槍管,林動笑了。很好,剛說痛恨別人拿槍對著他,有人便很不給面子的又一次用幾把手槍對準他。抬眼打量著來者,對方身上所展現出的那股氣度讓林動有種領悟,估計這位才是正主,就是那位想吃天鵝肉的貨。不錯,除了身子單薄了些估計無法承受某種運動太過激烈外,其他也算是人模人樣,尤其是舉手投足間透著的自負,再加上身后跟著許多保鏢式的彪形大漢,這種氣派就足于讓很多女人投懷送抱。
四道視線在空中交匯,最終,黃地的眼睛微微一瞇,視線掠過前面這名少年背后。當后面的那名清純美女落入他的眼里的,瞬間爆起璀璨光芒。她邊上的那名秀媚嫻雅的女子讓他同樣微微驚艷。在這世界上,若要找個相貌佳的絕對如過江之鯽,可若要找個相貌佳又氣質傾城的美女卻是不容易。這種氣質有高貴有嫵媚有清純有雅致,那是從骨子里散溢出來的,并非靠什么化妝能夠辦到的。
顯然,眼簾中的這兩個女人屬于后者,天生具有一種一般女人所沒有的氣質,一種能瞬間吸引住男人的氣質,然后不可自拔的深陷進去。清純如水,秀媚如春,這是兩人極品般的存在。林動似有所覺,卻并沒有用遠比對方修長身材擋去他的視線,而是用一種燦爛的眼神看著對方。是的,他的眼里有著明顯的嘲諷。黃地自然不是什么沒有見過世面的土包子,雖然心里有著遠比一般人強烈的欲.望,卻依然很快的隱去眼里的那份灼熱,收回視線落在化妝室里的一地慘哼上。
他方才在體育館外的車上苦候韓玉蝶,無奈,他只得親自過來邀請她,也算是為了美人舍下他黃地少爺的尊貴架子。然而走到走廊上卻現被拋的滿地都是玫瑰花,也就在那一刻,他意識到了姚利德可能將事情辦砸了,或者說有人阻撓住了姚利德的邀請”。還沒探尋到里面到底生了什么事,進門卻是姚利德被人一腳踹飛的情景。姚利德不是什么絕世強者,可在軍中也算是一名高手,想不到在這名俊雅少年面前,拿著槍的他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你是誰?“好身手,好膽魄…”這是黃地進門說過的一句話。林動完全能夠聽的出來,好身手是真的贊賞,好膽魄可就有點揶揄、不屑、威脅的成分了。一般強大的地頭蛇都是如此一副姿態,在他們想來,敢在自己的地盤上動手傷人,純粹是找死來的。面對幾根槍管,林動刻意的保鏢擋在了林動的面前,因為他們是內簽保人員,周根死后,他全權接管了這一個私人的警衛隊。
當領袖被對方用槍對準的時候,他們有義務出來為自己的領袖擋槍,不管是忠誠還是什么,起碼這份膽魄就值得他人贊賞。
也就在他們一擋槍的剎那,林動手中那把奪自姚利德的手槍在同一時間舉了起來。那些個保鏢對他而言,分文不值,他只需要將槍對準中間的那名文弱青年就足夠了。
俗話說的好,擒賊先擒王。一把槍對準他們的主子,其他人自然是投鼠忌器。何況,拿槍的還是堂堂林動。他會失手么?那就要看被他用槍指著的家伙有多少能耐了。黃地的臉色微微一變,他想不到對方的手上竟然握著一把手槍,直接就對準他。若放在以前,他深信在來濱沒有誰敢對他黃地少爺扣動扳機,因為,他們沒有那個膽量。可是今天,當對方滿臉的燦爛及那握槍的手連抖都不曾抖過一下,握的穩穩當當,他突然有一種悚然的錯覺,若是自己這方行為過激,對方肯定會扣下扳機,沒有任何的猶豫。親眼目睹了方才激斗的場面,現在又是兩邊拿槍對峙,劍拔弩張的隨時會死人。化妝室時的幾名助理、化妝師及工作人員全都有種如墜夢里的錯覺。這是現實還是在拍電影槍戰戲?邪惡與正義的較量么?黃地盡力控制著臉上的表情,淡淡道:“黃地。”
林動燦笑道:“林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