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顱。
又見頭顱。
這一次帶血的頭顱還是放在昨天同樣的位置。
阿諾總統第一眼就看見這一顆頭顱,他的心腹阿布薩達的頭顱就放在他的桌子上。
阿諾定定的看著阿布薩達不甘的臉色,緩緩的閉上眼睛,似乎異常的沉重和悲痛。
林動,都是這個林動惹出來的。下一次他要把誰的頭顱放到自己的桌子上?
阿諾的親衛兵見到阿布薩達的頭顱的時候也是充滿了驚懼,上一次是蘇兵這個權柄滔天的大人物,這一次是阿布薩達這個僅次于阿布德洛的高手,他還是阿諾總統的心腹,林動連阿布薩達都殺了,那么下一個該殺的是不是阿諾總統呢?這些親衛兵一個個無語的對望著,從彼此的眼中看出那種對死亡的恐懼。
這個時候阿諾總統的私人的秘書走過來告訴他:“總統,卡羅參議員要見你。”
阿諾總統微微的擰眉,卡羅參議員見他應該沒什么好事,道:“好。”
阿諾坐著專屬自己的小車來到了卡羅議員的住的地方,地方不大也不豪華,但里面的警衛措施可以說沒有一個連根本攻不進去,卡羅的警衛都是經過從特種兵中選出來的。足見卡羅對于安保的重視性。當然也可以從側面說卡羅的敵人很多,他殺過不少人,所以才這么精選出特種兵來當私人保鏢。卡羅議員是一個擁有很多威望的老人,可以說是參議員之中最具有權利的一個議員。阿諾總統有時候也是不由的“低下頭”聽著這個老頭在自己的前面喋喋不休。
阿諾總統見到卡羅議員的時候立即向著他問好。
卡羅議員大概六十這樣,短小的身材,一米六左右,一頭卷發,臉上有一些的皺紋,因為保養得不錯,所以看上去和四十左右的男人一樣。
“你來了,坐吧。”卡羅議員對阿諾總統的到來很平靜,沒有從椅子上站起來。
阿諾總統坐到了他的對面,不想說什么廢話,道:“卡羅議員,你找我所為何事?”
卡羅議員深深看了一眼阿諾總統,這個家伙對自己有所隱瞞,笑了笑道:“蘇兵死了,阿布薩達也死了,下一個也許是你,你有什么打算?”
阿諾總統心驚,這阿布薩達才剛死,卡羅議員就知道了?自己的一舉一動一定都被卡羅議員派的人監視了,“我打算全國通緝這個林動,我不相信他不吃不喝,只要他一出現,我保證他不會能逃走。”
卡羅議員冷笑道:“你覺得這樣的法子可行?這兩天你的人都在查林動的下落,結果呢?沒有任何的消息,林動估計現在在某一個角落偷笑。”
阿諾總統露出無力的神色,道:“那卡羅議員有何提議?”
卡羅道:“我聽說阿布薩達去見國師了,國師說只要你出面,也許他會出來擊殺林動,為了你,或者是我的安全,我想親自請你邀請國師。”
阿諾總統心抽了一下,果然,在來的路上他就想著很有可能卡羅議員需要他出面來請國師出面的。
“現在的局勢你很清楚,放眼整個菲律賓之中沒有一個是林動的對手,只有國師才可以,只要你他幫忙,那么他才可能阻止林動對我菲律賓的挑釁。”
阿諾總統臉色黑之極,但沒有拒絕這個提議。
卡羅道:“你們之間的恩怨也是該化解了,如果你想蟬聯總統的話,你需要國師的幫助,下一屆總統的候選人已經開始在發力攻擊你的這些年的政績了,自從你上臺之后,你非但沒有菲律賓的國民經濟搞上去,反而是下降了不少,市民已經開始怨聲載道了,你若沒有國師的幫忙,下一屆的總統不會是你。”
這是一個提議,更多的是一種警告。
阿諾嘴角抽搐,面對這個掌握經濟大權的老人充滿了無奈,但很快的呼出一口氣道:“好,我會盡快的去請國師出面的。”
卡羅議員那一張嚴肅的臉露出了笑容:“這樣最好,我希望盡快的見到結果。”
阿諾總統沒有再和卡羅議員說什么廢話,對這個老人他也沒什么好說的,和卡羅議員告辭。
“阿諾總統會請國師出來嗎?”一個卡羅的心腹詢問卡羅。
卡羅道:“他不請?由不得他,不請我就要他下臺。”
阿諾回到總統府之后,就開始尋思卡羅議員的話,自己要是不請國師的話只怕下一屆總統不是他了。
阿諾總統憤然的拍了下桌子上:“該死的卡羅,你等著瞧,我不會放過你的。”
阿諾總統打電話叫人安排車子去國師住的佛廟。
四輛車浩浩蕩蕩朝著國師的地方而去。
半個小時之后。
第一輛車首先停下來。
阿諾總統問道:“為什么要停下車?”
一個從第一輛車出來的警衛對著阿諾道:“總統,國師有規定,一百米之外要只能步行,不能開車進去。”
阿諾冷哼一聲,道:“開車去到門口,他是總統還是我是總統。”
這個警衛有些作難的神色:“可是總統.....”
阿諾怒道:“是國師的話重要還是我的話重要。”
警衛道:“總統的話。”
警衛只能去接著開車。
車子終于來到了前門一一停下。
阿諾的秘書長下車去敲門。
開門的是之前的那個男子,他看見了車子居然開到了前門,眼神閃過一絲濃郁的殺機:“國師下令禁止開車到這里,你們難道不知道?”
秘書長道:“國師的話我們當然要記住,但是總統的車,我們的阿諾總統要見國師,勞煩通報一下。”
這個開門的男子沒說一句話就關上門。
一分鐘之后,男子再一次開門,對著秘書長道:“國師說了,即使是阿諾總統也要遵守他的規定,這是國師的地方,任何人都要遵守規則。”
秘書長走到了阿諾坐的第二輛車:“總統,國師說只有先把車子開出去步行才能見他。”
阿諾咬牙切齒的說道:“國師未免太過目中無人了,我若是把車倒回去,那我這個總統的臉面何在。”
秘書長道:“可是一,我們要是不開的話,國師是不會見我們的。”
阿諾森然的語氣道:“叫警衛沖進去。”
國師?你不給我面子,我也用不著給你面子。
阿諾的警衛團也是有不少高手的,他還是不相信這個國師這么“大條”。
秘書長一聽阿諾發出的這命令,震驚了下,接著道:“總統,如果我們動用警衛團的話,那么國師的信徒會把我們看成異端的,這樣對你的名譽勢必造成影響。”
“約爾,去把這些車推出去。”開門的那個男子轉身對著一個正在劈木柴的男子道。
劈木柴的男子身高接近兩米高,異常的雄偉,在菲律賓人之中絕對是一個異端的存在,他穿著無袖的衣衫,那隆起的肌肉似小山丘似的,充滿了爆炸力,兩只眼睛似銅鈴的大。
叫約爾的男子走出了門口之后,突然大喝一聲,雙手布滿了驚怖的青筋,雙手推著第一輛車,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在他的推動下,那第一輛車不受控制的往后移動著,車里的司機踩住剎車,但是根本不管用,第一輛很快的裝上第二輛,依次撞到第四輛。
約爾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但越是這樣,他的恐怖力量越是得到了釋放,仿佛無窮的力量似的把這四輛車足足提出了百米之外。
坐在車里的阿諾總統也是異常的驚怖,這個叫約爾的人什么會有如此不可思議的力量?天神一般的力量。
國師的手下太過強大了。
約爾的男子道:“誰敢開車進來,我擰斷他脖子。”
阿諾從車里出來,警衛團的警衛也是一個個驚顫看著約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