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似白晝的大廳中倏然因為林動的九字真言一出之后,宛似陷入了一只洪荒巨獸的腹中,黑暗,無邊的黑暗之色籠罩整個大廳,一股陰郁而冰冷的氣勢漩渦流的強橫升起。
中年男子露出驚懼之色,他可以夜視,也就是說黑暗對他沒有一點的影響,但林動這個九字真言一出之后他就仿佛是盲人一般,可見九字真言的異常強大之極,同時他心里也是震驚之極,林動居然是昆侖的人?只有昆侖的人才可以學會這個九字真言。天底下最玄秘莫測的真言手勢,不僅需要絕佳的天賦更需要一種順其自然的心境,這九字真言靠的就是禪字,如果修煉著不能悟出禪的境界的話,那么一輩子及時天賦在高也不會修煉而成。中年男子后撤手中的短刀揮舞出一片刀光,在黑暗中異常的明顯。他已經護住了全部的要害部位,林動若是想襲擊應該會很困難。對于自己的防御措施他還是有這個自信的。高手并不是勇者勝,而是懂得掌握對敵時候分寸以及應變能力,這個時候林動就是比自己高出了一個級別,那么只能逃走,然后找機會殺林動。
“你的防御手段讓我有些刮目相看,但只是一點點而已,還稱不上最佳。”林動的陰冷的話響在中年男子耳邊,下一秒,中年男子被林動雙手扼住了脖子,然后輪著甩了出去,直接橫掛在大廳左邊的一個墻角落邊上。
蘇兵心驚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突然腳下好像被什么絆倒了,林動的一只腳勾住他的腳跟,在蘇兵要發出警號的時候林動一拳擊碎了他的腰骨,這輩子徹底的變成了一個殘疾人。林動倏然飛起一腳,蘇兵的身子飛向外面的。
蘇家的守衛根本就看不清空中飛來的蘇兵。
砰砰砰。
刺耳的槍聲響起。
蘇家保衛射出來的子彈全部擊中了蘇兵的身子中。
等蘇兵落地之后,蘇家的那些保鏢才清楚的看到是主客,嚇得瞪大眼睛,什么會是蘇兵的?
而林動此刻化身成為魔鬼開始索命。
在踢飛蘇兵出去的時候,林動的身子詭異的貼著空中的飛出去的蘇兵后邊。
一片燦爛的弧度劃在半空中。
抹脖子。
十個警衛的脖子先是現出淺淺的紅線。
但是兩秒鐘之后,那一條淺淺的紅線慢慢的擴散,嘩啦的噴出刺目的血液。
十個警衛捂著自己的脖子,震驚,不甘,憤怒,絕望,一一倒地。
“你覺得這樣殺人手法如何?”林動收起了阿難刀,對著眼睛有著審慎恐懼的蘇青崖說道。
蘇青崖的手臂被阿難刀射穿一個深深的傷口看上去異常的恐怖,血一直在快速的噴流著,抑制不住。
蘇青崖嘶啞的聲音說道:“魔鬼。”
她感覺生命在慢慢的流逝著,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林動的那一刀直接把手臂的血脈全部割破了,就算是大羅神仙也難以救活。
“不是魔鬼,是善良的魔鬼。”林動走上前一步,對著蘇青云溫柔的笑了笑,“如果你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子我不會殺你,趕盡殺絕這種事情我一向很少做,但你是蘇兵的人,所以我必須殺,斬草除根是很有必要的,不然我睡不安穩啊。”
蘇青崖沒有流露出哀求的神色,定定的看著林動,她沒有愚蠢到要用美色來誘惑林動,祈求林動放過她一命,現在的林動已經是一個魔鬼:“給我一個痛快的死。”
“如你所愿。”林動一閃而過的落寞,“美人如玉奈何做賊。”
林動的手指輕輕的就好像情人的撫摸蘇青崖的手臂上某一個穴道上。
林動沒有再看一眼蘇青崖,來到了那個中年男子前面,居高臨下的道:“好好回華夏,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話落下,林動再一次出動阿難刀,割下蘇兵的頭顱。
清晨。
馬尼拉總統府。
阿諾,這個菲律賓政府的最高的領導人推開了總統辦公室。
然后阿諾震驚的看著桌子的那一個東西。
一個依舊是殘留血滴的人頭。
這個人他還很熟悉,幾天之前還和這個人一起喝茶,談南海的局勢。
蘇兵。
蘇兵的人頭什么會出現在自己的桌子上?
他是怎么死的?
是誰殺的?
阿諾感到一種莫大的恥辱和挑戰,居然有人把蘇兵的人頭放在自己辦公桌子上。
這是一種很嚴重的挑釁。
他這個菲律賓的一把手徹底的憤怒了。
十分鐘之后,阿諾總統辦公室那一人頭消息風一般的傳每一個議員的耳邊。
像風暴的消息使得那些議員都震驚和憤怒。
阿布薩達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總統府。
“蘇兵死了。是睡殺的?”阿諾聲音冰冷的問著阿布薩達,這個人能憑空的來到了總統府,那么對自己要是進行刺殺呢?
阿奴想著都坐立不安。總統府的安保工作令他非常的不滿意。
最最令阿諾坐立不安的是桌子上還有一張紙條。
六個大字使得阿諾充滿了怒火。
殺你,探囊而已。
強悍的語氣,藐視的言語,讓阿諾這個總統陷入了發飆的境界。
阿布薩達看著蘇兵那一顆帶血的頭顱,臉色一片沉重:“是林動。”
阿諾停頓了幾秒鐘,看樣子林動這兩個仿佛帶著莫大的鬼神之氣:“就是那個殺了你哥哥的人?”
阿布德洛這個菲律賓的頂級男人被林動殺死了,現在林動居然來到了這個異國他鄉還是想殺人就殺人。
他可以通過外交手段提出嚴重的抗議,但是沒有這么做,因為華夏一定不會承認的,他們也許說林動這個人是菲方捏造出來的?如果讓別的國家知道了他總統府被放了一顆頭顱的話那得得被別人譏笑總統府的保衛工作是多么的垃圾。
這件事情一定要盡快的查清楚。林動一定還是在馬尼拉,但是他到底在哪里?
馬尼拉都翻遍了,還是找不到林動窩藏的地方。
阿布薩達悲哀的看著蘇兵的頭顱。自己也許會像后者一樣也被林動割斷割斷頭顱的吧。
“總統,要想殺了這林動,只有請國師出馬了。”
“國師?”阿諾聽到這兩個字,不由的站起來,他不是沒想過請國師,但這個國師和自己的政見不合,而且國師是上一屆總統的最親密的朋友,他這個新的總統一直沒能進到國師的眼中。
國師可以說是整個菲律賓神一般的存在。
阿諾雖然上臺了,但在菲律賓公民之中,國師才是這個國家的最高的神。
而且菲律賓的眾多議員都是和國師保持密切的關系,所以阿諾總統雖然對國師有所不滿,但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