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下的蘇家別墅是燈火輝煌,呈現繁華如夢的景象。
蘇家在外面搭建了一個微型但有著一流設備機器的舞臺,任何林動想要的東西都可以在這里得到實現。
林動只是背著一個木吉他就上了舞臺,在他看來,及時沒有華麗的舞臺,他還是一樣可以唱著自己想唱的歌。
底下即使就是幾個人而已。蘇兵,蘇兵的女兒,一個綁著長頭發一雙丹鳳眼的女子,以及紅綾,阿布薩達。
這就是演唱會,屬于蘇兵老爺子的邀請林動來馬尼拉開的演唱會。
天價的一個億就這么到手了?不管林動作何感想,這錢是實實在在的打進了自己的銀行卡之中。
人家蘇兵打錢利索了,林動唱歌當然也會跟著利索。他在舞臺上試了下麥克風之后就問下面的蘇兵要點唱什么歌曲。
蘇兵坐在椅子上沒有起身回答說你想唱什么都可以。
今晚上這里的主角不是他蘇兵,也不是舞臺上面的林動,而是一直保持緘默的紅綾和阿布薩達。
林動對于蘇兵老爺子的話顯然有些意外,但還是用最快的速度調賬了一下心態。
他深深的閉上眼睛,片刻之后,十根手指開始彈奏著木吉他。
悠揚而輕快的吉他聲似精靈的腳步在森林中響起,又似水平的波瀾壯觀。
林動這一次完全用英語演唱了自己的成名歌曲《我的時代帶來》。
這是一場別開生面的演唱會,沒有熒光棒,沒有狂熱的尖叫聲,也沒有鼓掌聲。一切都是安安靜靜。
下面的每一個人似乎帶著一種類似享受又奇怪的心情在聽著舞臺上林動的歌曲。
林動嗓音千變萬化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每一首歌曲的演唱都充滿了他發自內心真情。
演唱歌曲的時候他都會把全身心都投入到其中。
紅綾那一雙異常命令的眸子盯著舞臺上的林動,似乎發現了林動有些詭異,但又找不出這個詭異之處到底是在哪里。
林動足足演唱了一個小時的歌曲,他并沒有流露出任何的疲倦之色,反而是精神抖擻,就好像剛才的一個小時的歌唱完全是小意思。
“你的歌唱得很好,比很多人都要好。”作為一個有藝術欣賞的阿布薩達站起來,慢慢的鼓掌,目光沉沉望著林動。
阿布薩達一站起來的時候,其他人也跟著站起來。
林動保持謙虛的神色,從阿布薩達這種倨傲的公子哥嘴巴聽出自己的歌唱歌不錯,是該表示興奮,還有謙虛:“謝謝。”
紅綾也聽過各國不少流行的音樂,也知曉這些魅力歌曲在某個人唱起來的時候心情會跟著起伏不一定,這就是一首好歌的體現。
林動今晚的歌曲都體現了這一點,仿佛置身在他所營造的歌聲之中。
阿布薩達接著說道:“你唱歌方面確實是一個難得的天才,可惜了。”露出惋惜的神色,“天才總是要短命的。”
林動倒是沒什么意外的神色,就仿佛早就知曉了這些人對他不利,站在舞臺上的林動伸出手指了下:“四個人,加上這里暗中藏匿的保鏢,我估計也就百來個這樣吧,你們不會是要我活不過明天吧。”
只要沒有重型的武器,現在的他不會畏懼任何人。
如果真的是神榜的高手,打不過,逃跑還是可以的。他自信自己的逃命功夫天下無敵。
林動露出一種惋惜的神色,他的看著蘇兵:“真是難以你出了這一個億要我來馬尼拉為你唱歌。”
蘇兵搖頭,道:“我的錢我會要回來的,我只不過讓你幫我保管一下而已。”
林動哦的一聲:“聽說你們菲律賓也有不少高手,你們四位?”他頓了下,“不要讓我失望,我來了菲律賓也不容易的,能隔著千山萬水來抽你們的臉,我相當的有興奮感。”
林動話落下,他的身子憑空消失了。
就活生生好像從沒有過這個人一樣。
清脆,響亮,刺耳的巴掌聲響起。
這一巴掌打的是蘇家的家主,蘇兵。
他的一張老臉被林動抽了一下,力量十足,進而嘴角滲流咕咕血跡。
蘇兵從沒有想過自己年過半百了還挨著一個后生一把掌。
那么的響亮,那么的清脆。
蘇兵是什么人?在這里他抖動一下腳,當地的不少政要人員都要過來問候一下。
蘇兵在這里就是一個讓華人,菲律賓人都發自內心羨慕,敬畏的一個老人。
如果有人知道蘇兵被一個賣唱的打了一巴掌?這件事情絕對會引起馬尼拉街頭走巷的八卦話題。
蘇兵并不是一個簡單的老人,別看他有著花白的頭發,但因為常年修煉的緣故,可以躋身菲律賓一流高手的境界。
在菲律賓呆了快半個世紀,他都以為自己是菲律賓人了。
打完了一巴掌之后,林動的身子再一次出現在了舞臺之上:“這一巴掌是送給你,作為黃種人的我替你悲哀,你居然淪落到看他人眼色來行事。老人家就要有老人家的樣子,沒事的時候就溜溜彎啊,聽聽歌什么的再好不過了,非要弄什么鴻門宴的,你以為你是項羽啊,肚子沒那么大就不要裝那么多的水,水會淹死你的。”
蘇兵臉色青白青白一陣。
阿布薩達露出凝重之色,從林動消失不見到林動出現舞臺上,他只是看見一個白影子一閃而過了。
這影子的速度石破天驚似的。
他有一種錯覺,如果剛才林動打的是他一巴掌,那么他也不會有機會躲過去。
紅綾赤血的眼睛盯著林動,這就是林動全部實力。她已經窺測得出了。
蘇兵女兒蘇青崖感同身受,就好像父親那一巴掌也是打在自己的臉上一樣,灼熱,憤怒。
但是她保持很冷靜的狀態。
蘇兵終于從恥辱走恢復過來,一字字的道,沒有懷疑他的話:“不僅是你,你的朋友都要死在馬尼拉。”
林動看了下時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現在我的團隊已經在飛機上了,你安排監視的那些人,抱歉,我請他們去醫院了看一下精神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