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絕都不是林動嘴中說的這兩個部門的人,不過她沒有回答林動的話,為什么要回答?她現在手里有槍,她就是掌握他人命運的人,她不得不說林動的近身搏斗功夫是見過最高明三個人之一,這個混蛋看能力一腳把自己的雪雪踢死了,一想到雪雪臨死時候那種凄然的眼神,賀絕就忍不住要扣動扳機一槍把這林動殺了,但她強忍住了,因為她畢竟不是一個殺人的兇手,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你不知道我最痛恨的三件事情嗎?第一件事情就是不要用槍指著我的頭。”林動淡淡的說道,渾然不在意的神色,似乎拿一把槍就和廢鐵沒什么分別,就是被人指著頭,感覺不爽。
賀絕聽著這家伙還這么有信心和自己說“開心”的話,冷笑道:“老娘不僅拿著槍指著你的頭,還要殺你,你能反抗?”
“你說呢?”
林動話落下,就瞬間消失了。
下一秒鐘的時候,賀絕發出驚呼聲,然后身子飛了出去。
林動用了她剛才的招式,很華麗的過肩摔把她甩出去。
手槍啷的落在地面上。
林動還算是手下留情了不然這個娘們至少要斷上幾根肋骨不可。
“這槍還是不要的好。”
林動彎腰把這手槍直接扔進了不遠處的垃圾桶里。
賀絕倒吸一口氣,她剛在眼花一下,但接著就是被林動過肩摔了。
如果林動手里有刀呢?
那么她肯定死了。
他這樣不殺自己,只是為了侮辱自己。
賀絕冷冷盯著林動,從地上爬起來,一字字道:“如果你不殺我,我改天會殺你的。”
林動絲毫不懷疑她此刻的語氣真實程度,因為一個女人如果真的有殺機,痛恨上一個男人了,那就是八輩子都可以恨上的。
“那么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在這里把你日了。”林動作風剽悍的回了一句。
“我信。”賀絕道,她相信林動真的可以做得出來。
林動有些意外了:“這你都相信,哎,真看得起我,我還想給你試驗一把的。”
賀絕強忍怒氣,現在自己手里沒有槍了,那么就是打不過林動,她不會自取其辱,那么自己先走,秋后算賬了。
看得出她要走,林動很真心問道::“小姐,到底誰是雪雪?你能不能說個所以然來?”
賀絕看林動很不知道的樣子,怒火沖天:“我的雪獒。”
“你說草草啊。”林動這才知道這娘們為什么一下車就這么大的火氣了,“原來草草是你養的。”
“草草?”賀絕罵道,“它是我的雪雪,不是草草。”這名字什么那么難聽和別扭啊。
“草草很好,活著。”林動笑了笑。
“活著、雪雪活著?”賀絕不可置信,難道弟弟騙自己的?
“是,我帶你去看看,順便坐上順風車。”
賀絕心頭狂喜,雪雪還活著,謝天謝地,林動應該沒有騙自己的。
賀絕一路上連闖紅燈。
一點都不怕交警開罰單的囂張樣子。
果然是老娘啊。
當看到雪雪的是,賀絕一下就激動了,一點都沒有剛才那種凌厲的作風。
不過雪獒似乎忘記這個前主人了,壓根不鳥她,直接跑到林動跟前,一副很想你的樣子,要抱抱。
“雪雪,雪雪。”賀絕叫著她的名字,“你不知道我了,我是賀絕啊。”
“沒用的,它現在只聽我一個人的話。”林動一點都不抱歉的說道。
如果不是賀山那個鳥人叫它咬自己,壓根沒這個事情發生。
賀絕不相信,又叫了幾聲,最后終于承認這個事實。
自己的“人”變成了別人的寵物,她又是心痛又是無奈。
“雪獒你也看見了,估計它不會跟著你走的,天色也不晚了,回去吧。”
林動下了逐客令道。
“我要帶走它。”
“帶走草草?行,你要是叫著它走,就走吧。”林動很大方的說道。
賀絕眼神閃過一絲決然神色:“帶不走我就拖著走。”
自己的東西自能屬于自己的。
誰都不可以搶走。
“喂,你不是要殺了吧?”
林動看這個女人眼神知道她的想法。“你太心狠了吧。”
“關你個毛事。”賀絕道,“我帶走它。”
林動這下不同意了,帶走草草可以,但殺它,那是萬萬不成。
這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不認識自己了,就殺?
林動對于這娘們驅趕態度:“你要是不走我可是抬著你出去。”
賀絕此刻沒搶在手,一點把握都沒有,看著雪雪居然一點都想不起她是誰?她就咬牙切齒。
“我明天再來。”
賀絕打算明天動用軍隊力量過來帶走這雪獒。
順便把這個林動給整上。
“那我不送了。”林動看她似乎有計謀,還是叫上華為那個白癡高手來看著草草同學吧。
“不用送。”
目送這個殺神的娘們走出大門之后,林動終于嘆息一聲,撫摸著草草同學的毛發:“你看看你啊,要不是我在這里,你早就被她帶走了,很可能進行人道毀滅,你說你以前什么跟了這個女人呢。”
草草很無辜的眼神看著林動。
“走吧,我先幫你洗澡。”
幫草草洗完澡之后,林動上了一會兒網,玩了一會兒CS,快12點的時候,林動關上了電腦。
他打開了窗戶,讓這溫暖的夜風吹進來。
涼風習習啊。
盡管沒有月亮,但聽著這風都可以入睡。
林動與其說是在睡覺,不如說是自我的調息體內之中的真氣系統,人的身子就好像車的零件一樣,當高度負荷工作之后就要選擇性的保養。好一輛車行駛了幾萬公里就要保養車的發動機等等機器。
林動的呼吸不緊不慢,蘊藏某種自然的節奏。
體內的真氣開始似小溪一樣的來回的行走著。
他似乎有無形的雙眼窺視身子中真氣系統。
修復,分裂,修復,分類。重合,再分類,修復,重合。
此刻林動屬于那種很平靜狀態,但也是最巔峰的狀態,爆發力驚人。
林動突然嗅到了一股生人的氣息。
他現在的感官完比之前更加靈敏。
倏然,林動張開了眼睛,眸子射出精光。
“德川,我在等你。”
“你能殺我我弟弟,想必武道之路更加走得遠了。”
德川雄本想伏殺林動,但被林動看見藏匿的身影。
“哦,原來那是你弟弟,和你長得不像啊,同父異母還是同母異父?”林動笑著問道。
德川雄豈能被這等言語所激怒,淡淡道:“你死的時候我會告訴你。你的人頭值一千萬。”
“這么值錢?”林動道,“所以你接下這一單任務了。”
“是。”
“你覺得你可以拿著我的人頭去給出這價錢的人?”林動悠悠的笑著。
“我德川雄想要做的事情沒有做不到的,你小小的一個華夏武者我還沒有放在眼里。”德川雄傲然道。
“打擾了本官人睡覺,你罪可當死。”
林動面對這個身高一米八的日本忍道精深的男子依舊是輕松的語氣:“我能殺你弟弟,也能殺你,兄弟兩人都該死。”
“殺你我用一只手。”德川雄傲慢說道,對于自己的忍道他早就超越了一般日本修煉的高人,有著極大的自信和野心,自己來華夏算是旅游一番,遇到的都是一些垃圾高手,他前天就打敗了一個自稱兩廣第一的高手,三招,就用了三招送那個華夏武者下地獄。華夏武道上的高手已經消失了,亞洲武道第一才是日本。
華夏武者簡直不堪入目。
林動道:“你的自大決定了你的失敗。”
德川雄說到做到,真的讓了林動一只手。
整個身子似狼奔虎躍姿態撲到林動前面,一只白皙而修長的手指因為灌滿了勁氣就算是石塊都可以抓碎,何況是人的頭顱呢?
“還是用你日本忍道的招式吧。”
林動身子迎風而擺動,似春風下的柳枝,身子一擰,來到了德川雄的后背,單手印上他的后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