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玥察覺到某個色狼的那一支無影腳橫掛在自己的大腿之上,很令人發指的是這個家伙的居然用腳趾頭在撓著她大腿內側。林動大官人沒有等蔣老師說話就丟過去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媚眼笑著道:“老師,感覺如何啊?”
蔣玥確實有感覺,那是相當的有感覺啊,尤其是這大官人的腳趾頭足夠的悶騷,風騷,感覺自個和一只小白兔一樣很是拼命的奔跑在草原上,但無從逃脫那背后狼的追捕,最后被一口咬掉了。蔣玥老師可不能就這么忍著大官人對自己這么肆無忌憚的沒有理由的,就算是小螞蟻也是要爭一口氣的。大官人有腳趾頭,咱有無影手啊。于是蔣玥老師仗著多年來的經驗,沒有起身,沒有瞅一眼,直接游龍出海的握住了林動大官人的男人的象征。
這下大官人有些吃驚了,好快的手,當然是厲害。林動沒有動,瞇著眼睛,笑道:“老師,你不會是剪短我的這一根讓你欲仙欲死的家伙吧?”
蔣玥笑了笑,臉皮子早就厚得快追上林動了,沒辦法,任何和林動在一起久的男男女女都會變成這么厚臉皮的,對著他也是笑道:“把你的腳拿開,老娘我要起來了,都快12點了,老娘肚子餓。”
林動微笑的說道:“你真是要叫外賣呢,還是要我親自給你下廚。”
有人下廚自然是再好不過了,蔣老師可以從眼神體會到林動那一顆熱情的火辣辣的心,點頭道:“成啊,你下廚。”
林動溫柔的說道:“在下廚之前,你能不能先把你的手拿開,我要下床了。”
蔣玥握著那一根有些安靜的家伙,有些戀戀不舍,這手的感覺也是不錯的,就好比男人摸著女人的胸部一樣,道:“那好吧,你就先弄去午餐。”
林動咕嚕的從床上爬起來,回眸的對著老師道:“那我去了,等下出來的時候就光著身子出來吧。”
蔣玥沒答應可也是沒有拒絕,就說:“我看著辦吧,去吧。”
林動得到了皇恩,很是屁顛的走出了老師的臥室然后哼著小調子開始下廚。
一會兒的功夫老師出來了,臉上帶著蒙娜麗莎的微笑,她穿的是一件紅色的胸罩,一雙紅色的絲襪,腳趾頭腳丫也是涂紅色的。
溫玉似的肌膚,刺眼的紅色,構成一副很詭異的畫面。
林動一直覺得楊葉青穿紅色最有女人味道的,但此刻覺得蔣老師也許才是最適合穿紅色的,紅色象征熱情,奔放。現在的老師就好像是從森林中走出的一頭母的獵豹。那網狀的紅色絲襪在走動的時候散發無形的味道要勾引林動。
林動忍住沒有撲上去,把飯菜都端出來,然后別了下額頭的頭發道:“老師,請上座。”
蔣玥老師是上座了,是坐在林動的大腿上,然后對著林動道:“我要一口一口的喂你。”
林動求之不得,雙管齊下啊,兩只手不甘寂寞的爬上了老師的豐胸,嘿嘿的笑道:“我要是不吃三碗飯我就不是林動。”
“你吃的了這么多?”
“我吃飽了才有力氣。”
這兩人的午餐吃得很是帶勁,足足用了快一個小時的時間,這一個小時當然可以發生很多的事情。
.賀山很憤怒,很憤怒,男人的憤怒的時候會有一種要發泄的欲望。
所以他找了一個女人,一個用了三千塊從某高校據說是系花弄到自己的床邊。
他像一只憤怒的野馬在奔騰著,不停把自己的力氣全部都花在這個女人的身子上。
只有這樣他才可以不那么的憤怒。
“叫,為什么不叫。給我叫。”
賀山用手掌拍打著女子的雪白的屁股,此刻,他是從后邊進入的。他要聽到那種女人被插的痛苦的呻吟聲音才能發泄這種憤怒。
系花同學很受傷的樣子,心里也是憤怒,媽個比的,你那玩意壓根不能滿足老娘,叫你麻痹的,老娘什么叫得出來。
賀山突然一把拉過她的長發,對著她那一張看上去很享受的臉,一字字道:“你看上去很不情愿。”
系花同學馬上說出很情愿的話來,畢竟這是大客人,要滿足客人的需求是作為系花同學的一種責任和義務。
客人不滿意了,那就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
賀山突然覺得一點興趣都沒有了,這女子有著艷麗的相貌,誘人的胸部,迷人的大腿,雪白的肌膚,但此刻他好像真的沒什么興趣了,那一根東西也是柔軟下來,沒有任何的預兆。這其中的原因很是詭異。在某個瞬間的時候他聽見林動在心里說你不是男人。那種譏笑的神色令他做事特別的費勁。
系花小姐很是做出嘆息的神色額,說自己沒享受過呢,天地良心的你可是我見過最雄壯的一個男人。
賀山從她的眼神得到了一點的滿足,似乎心情好點了,把幾百塊鈔票扔到地面上。
系花同學從容的撿那些錢,她從不和錢過不去。
系花同學走后,賀山的手機響起。
“好,你過來一趟。”
幾分鐘之后,一個身材瘦長的男子,小眼睛,臉很長的中年男子走進了賀山的臥室。
他就是酒吧的大老板,也是賀山韓國朋友,金普布。
“查出來沒有?”賀山問道,對于自己投資這一家韓國酒吧居然突然找火了,所以他很憤怒,憤怒想殺人。
他有一種預感這和林動有關系,但林動怎么知道自己那一家的合伙人之一?
金普布是一個慢條斯理的人,說話做事都慢吞吞的,從他的臉上可以看出對于這一件事情似乎很不在意,就是丟了千把萬而已,錢都是用來花的,他的聲音很雄厚:“沒有。”
這樣干脆利落的話讓賀山皺眉:“沒有?什么個沒有法?那些警察吃了大便不成。”
“完美的放火手法,警察也是可以查不出的,不過我這里有一個人,或許你認識。”金普布慢吞吞的說道。“這個人在酒吧鬧事過,被警察帶走不到半個小時又出來了,我懷疑他是這放火案的嫌疑犯。”
“是誰?”賀山咬牙問道,錢沒有小事,但居然被人放火燒自己的酒吧,那就是和自己過不去。
“一個叫林動的人。”
賀山的臉色變了一下。這沒有逃脫金普布的眼睛:“你應該知道這個人吧。”
“果然是他。”賀山一字字道,“這混蛋真不把老子放眼里了。”
賀山的電話再一次響起。
“誰。”因為是陌生號碼,所以賀山問道。
“賀山兄,是我,林動。”林動在那邊微笑的說道。
“王八蛋,你居然給我打電話?”賀山直接爆粗口,“是不是你放火燒我的酒吧?”
“酒吧,什么酒吧?我不懂.。”林動一副不懂的說道,“你有酒吧嗎?你不是山西的?什么來平津開酒吧了?”
賀山漸漸的冷靜下來,林動打電話肯定不是炫耀的:“你找我做什么?”
“送禮物給你。”
“什么禮物。”
“你現在在家吧?或許你可以開門看看,當然了,開門的時候你記得捂住在家鼻子就可以了。”
賀山奇怪之極,捂著自己的鼻子?這混蛋給自己送什么禮物來了。
賀山一邊和林動保持童話狀態,一邊走出臥室,然后去打開大門。
門開了,一股刺鼻的令人反胃的味道洶涌襲擊而上。
牛糞。
最少一車的牛糞倒在大門前面。
金普布趕緊捂著自己的鼻子,瞪大眼睛。
“你覺得在這個禮物滿意不?不滿意的話我再送給你,哎呀,現在的牛糞都漲價了,一車都要五百多塊錢,我可是叫人連夜從村里拉出來的,請笑納。哦,據說牛糞可以凈化人的心靈,你可以試試。”林動掛了電話。
賀山臉黑得像木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