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兮兮的手機響起,去接手機,留著林動和草草在嬉戲。
曹令回來的時候看見那一只雪獒就震驚,雪獒不是被林動踢死了?怎么又活潑亂跳了?
林動嘿嘿的笑著,一直笑著看曹令。
曹令莫名的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覺。這小子要做什么?
“草草同學,你好好的去伺候他吧。”林動掃描了一下宋兮兮,在那邊接聽手機沒空看這里,所以撫摸著草草說道。
雪獒一聽到林動的話就好像吃了興奮劑一樣撲了過去。
草草同學在空中的弧度似風雨過后的彩虹。
曹令則是下意識的轉身逃走,這個狗日的林動居然命令雪獒來攻擊他?王八蛋,鳥人。
“咬。”林動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曹令只聽得這一聲話落下之后就倏然感覺屁股一陣劇痛,有一種撕裂般的疼痛彌漫全身每一個角落。
雪獒一口把他的一塊屁股肉咬下來。
曹令發出了一聲鬼哭狼嚎的叫聲。
宋兮兮也是剛接聽完電話之后就朝著這一邊看,臉愕然,然后臉黑了。
白花花的屁股。曹令的屁股口袋被要出了一大塊。
鮮血,紅色的滲流出來,那叫一個觸目驚心啊。
“曹公子,這可不是我的主意,一定是雪獒看見你是賀山的朋友,所以要和你親熱來的。”林動把這一切說的輕描淡寫的,不關自己任何一點事情。
曹令臉色慘白之極,疼,他的手摸著自己的屁股,完蛋了,自己的屁股一定是受到極大的重創了。
“曹大哥。”宋兮兮山前試圖的安慰一下,其實心里早就笑開了,她真的不是要笑的,只不過那樣子不由她不笑。
“不要過來。”曹令伸出手阻止宋兮兮過來,然后狠狠的盯著林動看了一眼,眼神布滿了殺機和仇恨,之后冷哼一聲,走著瞧,單手摸著屁股不讓血流出來這么快,一拐一拐的離開。
“兮兮,出事了?”林動見宋兮兮的臉色憂心忡忡的問道。
宋兮兮沒有任何的隱瞞:“剛才公司打來電話,出納把公司的一千萬資金轉走了,目前出納下落不明。”
宋兮兮接著說道:“那一千萬資金是用來墊付月底支付給建筑工人的。”
林動沉默的看著宋兮兮,許久,問道:“建筑公司的錢還夠嗎?”如果不夠的話可以和王晏然借一下。
宋兮兮道:“只能從別公司挪過來先發這工人的公司了,不過出了這事情,我只怕有人故意這么做的,你想早不做晚不做就要在我準備競標南站工程項目的時候時候,你不覺得是意外?”
林動瞇著眼睛,接著說道:“你懷疑是周家派人來的?”
“應該是,周家的目的不是讓我資金斷鏈,他應該知道我有這個能力把這一千萬資金補上,他要的是建筑公司名聲受到影響。”
林動已經明白她的意思了,如果這么一說,政府會權衡這一家公司的能力是不是足以承擔這一項重大的工程。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想明天這出納卷走公司的資金會見報的。”宋兮兮道,苦澀的笑容。
林動道:“你打算接下來做什么?”
宋兮兮道:“盡管其變。”
出了這么一檔子的事情,林動和宋兮兮也沒有理由玩什么騎馬了,宋兮兮最后并沒有要了那雪獒,主要是時間不夠充足來和雪獒玩,還是先讓林動保管。
“林動,不好了,工作室著火了。”袁青給剛回到宋家的林動打電話。
“著火了?”林動眼眉抖動一下,“人有事嗎?”
“人都沒有事,但里面的服務器全部都被殺燒了。”
“人沒事就好,我現在就過去。”
林動趕到出發地點的時候,居然沒見到消防車和消防員。黑色的煙霧彌散的空中,刺鼻的氣味讓不少看好戲的市民捂著鼻子。
“消防員沒來?”林動問袁青,然后看了下工作室的人員,“你們都沒事吧。”
“沒事。”
“沒事,這火什么就起來了?”一個負責林動發行唱片的人,“一定是有人故意放火的。我剛才在看文件的時候就看見一個鬼鬼祟祟的人走進來借火機,當時我沒留意。”
林動聽完之后很冷靜點頭,問道:“你沒報警、”
袁青道:“一出事我就報警了,可沒見警察和消防員來?”
林動拿出手機打消防119號碼,快速的說了自己出事地點。
“我們已經派車出去了,可能路上堵車,請見諒。”
“見諒你媽個頭,從你們消防局到這里就兩公里,堵車個蛋,我來的時候沒見堵車,你們一出來就堵車了。”林動終于忍不住破口大罵了。
那邊接聽的人直接掛了電話。
'“我想林動現在一定生氣。”說話的是賀山,此刻他和梁顧站在對面商貿大樓的一間辦公室,俯瞰著下面的林動。
梁顧笑了笑,這賀山還真的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馬上叫人鬧出了這么一個火災來,道:“我估計現在消防局的人應該快來了。”
賀山道:“等消防的人來的時候只怕救的不是火。”
“不來救火?那救什么?”
“救的是我不小心放的一個屁。”賀山雙眼濃濃的笑意,這就是有權有錢的好處,可以玩弄人鼓掌之中,還可以光明正大的犯法。但轉接是憤怒的神色,“這個混蛋把雪獒該踢死了,我不整死他我就不是賀山。”
梁顧相信賀山是一說話就辦事的人,從他這么快就找到人來演戲,可見這人真的不能得罪。
“不知道曹令在哪里?他現在估計也很想看見林動此刻的表情。”
“給他打電話,我們有了高興的事情要和人分享。”
梁顧打曹令手機。
“在哪呢?我們給林動上了一出戲,你過來看看。”梁顧笑著道。
曹令哎呀的叫著,接著道:“我在醫院.....你小心點,先這樣。”掛了,不能給這兩人知道被咬傷屁股了。
“好像是在醫院。”梁顧說道,“不知道這小子弄什么名堂。”
“那我們只能自己看了。”
一首悅耳的手機鈴聲響起。
剛才一臉倨傲的賀山一看手機來電顯示就做了一個噤聲,然后小心翼翼的接過來:“姐,你什么打電話來了?你這會不是陪著老頭子去見外國朋友。”
“想我的雪雪了,雪雪呢?”那邊傳來一個女子爽落的聲音。
“雪雪啊。它,好著呢,來到平津一點都不陌生。”賀山的額頭冒出了汗珠,該死的林動,你丫一腳就把雪獒踢死了,這我大姐知道了我就死了。
“真的嗎?我的眼皮老跳,我擔心它水土不服呢,叫雪雪叫幾聲我想它了。”
梁顧看見賀山的汗珠越來越大。
賀山一聽到姐姐這么一說,嚇得差點手機摔下去:“姐,姐,雪雪在外面和人玩呢,晚上我再給你打電話。”
那邊聲音突然變冰冷:“賀山,我的雪雪呢?是不是它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