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麗的女子看著躺在床上有些醉的曹公仆,柔荑的雙手撫摸著曹公仆的胸膛溫柔的問道:“曹書記,要不要洗一個澡?”
曹公仆雖然是有些醉了但還知道這是什么地方,這個女子是什么人,周根這個老狐貍對癥下藥,他對于女色沒多大的要求,但也不是說不近女色,看是什么樣的姿色的女子。這個女子妖艷動人,就好像是從蒲松齡筆下的聊齋志異走出來的妖狐,所以他有些激動,也是溫柔的目光看著這個女子,笑道:“你先去洗。”
艷麗的女子一個妖魅的微笑,知道曹書記打的是什么主意,他想玩刺激的游戲,一定是在自己洗澡到一半的時候曹書記就像強盜一樣闖進來,然后霸王硬上弓。女子對于這一類的游戲也是刺激之極,擺動自己性感的臀部,然后轉身給了一個華麗北影在曹公仆的前面,最后雙手把自己的下面的褻褲慢慢的往下脫,那種誘惑力以及感官視使得曹公仆下面都堅硬無比了,但還是忍受了要沖過去就上他的沖動,今晚時間很多,這個長腿的艷麗女子一定得到舒服心理的。
妖媚女子走進了浴室,然后她看見一個露出冰冷眼神的雙眼的女子,她的嘴巴驚異張開,正要大聲呼叫的時候,那個女子一手砍在她的脖子上,后者似爛泥一樣的癱軟下地面,沒有發出任何一點的聲音。
雁九冷冰冰的看著這個風騷的女子狠狠鄙視了一眼,之后打開了水龍頭,想要把曹公仆吸引進來。
雁九的計劃就是只要等曹公仆一開門,那么自己手中的匕首就要刺穿他的胸膛。
雁九還是故意的發出一些男人聽了荷爾蒙上升的呻吟的聲音。
曹公仆在床上躺了一會兒,聽到了浴室轉來的那種欲仙欲死的呻吟聲,他再也不能控制自己,把自己的鞋子脫下,襪子也脫下,然后是衣服,褲子,就留下了一條內褲,看著那一根早就沖動不已的家伙,曹公仆感覺自己是寶刀不老,雄風還在的。他很滿意自己現在的生活,曹公仆躡手躡腳的來到了浴室的門口,故意做出咳嗽的樣子來:“我要進去了。”
浴室里的雁九沒有回答,只是那種呻吟聲更加的誘惑了,曹公仆再也忍不住了推開門。一推開門的時候他就看見一把晶瑩閃亮的匕首刺向他的胸膛。按說曹公仆喝得有點醉了,在這等情況下只有被刺死的份兒。但他的表現用鬼魅和不可思議來形容,瞬間曹公仆好像清醒了一般,面對那刺來的匕首,身子側面閃避,躲過了這刺殺自己匕首。雁九也是意外之極,但沒有任何思考的空間,手中的匕首連連進攻,都是朝著曹公仆的要害部位刺過去。在這近乎窒息而狹隘的空間里只看見匕出的令人寒栗的冷光。空氣中的溫度似乎也被被停滯了。曹公仆此刻的表現不再是一個喝醉的男子,面對這咄咄逼人的匕首襲擊把身子的柔軟度發揮了極致,他的身子好像壁虎一般的粘在墻壁上,所以才能在這狹隘的空間閃避。曹公仆也是有苦難言,他知道自己的動作在越來越慢,畢竟喝過了高濃度的酒,反應能力不在平時的狀態下。
曹公仆鬼使神差的雁九襲擊過來的一招之后身子后撤了出去,終于沖出了浴室。雁九如影隨形,雁九震驚至極想不到在密不透風的襲擊下這個曹公仆依舊是能閃避。曹公仆急速的后撤之后來到了床邊,他猛的一拳打在自己的胸膛上,嘴角噴出血液來,他這么做完全是為了刺激自己喝醉意識。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是安慰?”曹公仆噴出了一口血之后反而鎮定下來了,面對雁九緩緩的說道。
雁九手指握著匕首冷冷的看著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道:“你忘記了十年之前你奸污的那個女子嗎?”
曹公仆被這一句話似一把刀插進自己的心臟部位,聲音有些顫抖道:“你是那個女子?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是她,她不是已經死了?”
雁九道:“不錯,她是死死,但我和我大哥活著。”
譚中然對林動有些隱瞞,那個女子不是普通的女子,而是譚中然的妻子,也就是雁九的嫂子。
為了顧全自己的面子,譚中然隱瞞那女子的身份。
雁九射出仇恨的目光:“這些年我們一直在找你,想不到你居然做了平津市的市委書記,但你萬萬沒想到我們找到你。”
曹公仆確實是很意外這些人能找到自己,他可以說改頭換面了,這一切都是得到了天脈閣幫助才可以爬到今天的這個位置的。
“你什么找到我的?”曹公仆問道。
“為了找你,我溜進了天脈閣的資料地下室之中,在一份名單上看見你。”
曹公仆道:“你也是天脈閣的人?”
這么說來他們還是同一個組織的人啊。
“以前是,現在不是了。”雁九說道,天脈閣的資料室藏著在世間之中很多外圍的人員名單。
曹公仆就是其中的一個,所以她才找到曹公仆的個人檔案。
“怪不得編年行者會來到這里,我以為是我出什么事情。”曹公仆道,編年行者比自己在天脈閣的地位要高出一級。
他來找自己要他幫助找譚中然以及雁九的下落。
“編年行者?他已經死了。”
“死了?”曹公仆露出意外的神色,“不可能是你殺死的。”
“當然不是我殺死的,我沒那么大的能力,是被人殺死的。”雁九并沒有說出林動的名字,“在這個世界上還是有人可以殺死天脈閣出來的人。”
曹公仆承認這一點,畢竟華夏是一個地大物博額地方,出了幾個高手很正常,天脈閣出來的人不是神,也有可能被人殺死的:“你現在來找我就是為了報仇?”
“不錯,我要送你下地獄。”
曹公仆譏笑一聲道:“還是我送你下地獄吧。”
曹公仆的身子恢復到了巔峰的狀態,整個人的精神和意志都屬于高手狀態,冷哼一聲,身子竄過去。
他直接從最短的路線沖過去。
雁九手中的匕首劃出一道驚人的弧度。
她要親自殺了這個偽君子為自己的嫂子報仇。
“你還是回去多練練幾年再來報仇吧。”
曹公仆的身子頓然一矮,反手刁鉆的打在雁九的手腕之上。
雁九只覺得痛楚瞬間彌散全身。
曹公仆的功力怎么這么高?
雁九忍著劇痛,貼身搏斗,就是不要性命也要把這曹公仆擊殺了。
這樣一來曹公仆就覺得頭大了,雖然有好幾次的機會可以奪下雁九的匕首,但每每都被雁九搏命的狀態所驚懼。
他可不想被這么一個女子落下地獄去。
曹公仆一邊采取游斗的狀態,一邊在等著雁九露出破綻。
雁九身子中的真氣慢慢的出現的提升不上來的狀況。
她知道自己今晚不能殺了這曹公仆,如果她強行刺殺的話,那么也不會見得可以殺曹公仆。
曹公仆比自己預料要強悍的多。
曹公仆靈敏的察覺到她呼吸之間的種種停滯不綿長狀態。
他露出一個微笑,知道再過不了多久,雁九就會因為真氣提不上來而行動緩慢。
看出雁九要逃離這里,曹公仆提前預知她路線,一出手就是蘊藏莫大力量的殺招。
雁九身子直接被曹公仆的力量擊飛到床上。
雁九只覺得身子沒有了氣力。
“你以為這是什么地方,說走就走。”曹公仆用貓玩著老鼠的心態看著雁九。
想不到這個女子倒是艷麗之極,不必周根送給自己那人。
“曹政群,你這個偽君子,你以為你的面目不被別人知道,我已經把你的資料遞交給了省紀委。”
雁九詐道,只有這樣才能停止他走過來,自己需要一點的時間調整氣息。
“曹政群這個名字我可是很久沒有用了。”曹公仆淡淡的笑了笑,“是嗎?你把我那些資料遞給省紀委了,你覺得他們會相信你?”
曹公仆接著道:“我現在就可以打電話去給省紀委的主任,你要不要和他說一說?”
“曹政群,你以為你可以一手遮天?你這個敗類,你妄為政府工作人員?”
曹公仆惋惜的說道:“你不懂得我的工作重要性,知道為什么我叫曹公仆?那就是人民的公仆,我占著這個名字其實有些好處。”
雁九調整自己的呼吸氣脈,發現比她預料還要嚴重。
“你放心,今晚上事情不會有人知道。”曹公仆露出淫邪的目光,“我會慢慢的享用你的。”
“誰說沒人知道的。”
曹公仆心里一驚,轉身,看著一個看不清楚面目的男子站在落地窗外面。
只見那男子的伸出一根手指,然后劃出了一個圓圈。
落地窗倏然似花瓣的碎裂。
曹公仆瞪大眼睛,這種妖魔的力量令他膽顫心驚。
這種力量只有天脈閣的使者才可以運用這么完美。
但這個男子顯然不是使者。
天脈閣的使者不會是男子。
雁九則是露出欣喜之色,林動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你是誰?”曹公仆問道,帶著一點的恐懼的眼神看著一步一步走進來的男子。
這個男子身材很修長,白色的衣衫,頭上戴著一頂帽子,看不出臉部的輪廓。
“一個可以讓你死的人。”
曹公仆鎮定道:“你不要亂來,我可是市委書記,你殺了我,你會被全國通緝的,而且這里有很多攝像頭,你以為你能躲得掉?”
“嗯,你說的這一切都很對,不過發生意外就另當別論了,我在想著明天的報紙會不會這么寫,曹公仆書記喝醉之后和某個妖艷的女子在洛水山莊開房,然后兩人玩滴蠟游戲,最后不小心引火焚身,大火燒死了兩人。”那男子頓了下,接著笑,“也許這樣的報道又不會登陸出來,畢竟你可是政府的高官,新聞報道有時候也是要顧忌政府的面子的,你覺得呢?”
曹公仆表面鎮定,但內心已經開始恐慌了,這個男子說的不錯。自己和女子在洛水山莊開房導致起火,他要真這么死了,報道也許不會登出來的。
曹公仆道:“如果你想要什么,你可以說出來?我盡我所能幫助你。”
“我只要你死。”
雁九一字字的對著曹公仆說道:“不殺你,我對不起我大哥,對不起我嫂子。”
“曹書記,你最好不要用的手機去打什么110,警察來了你也早死了。”這個戴著白色帽子男子緩緩的伸出手,把帽子抬上去了一點。
“是你?”曹公仆做夢也想不到這個人會是林動。
林動什么和天脈閣的人聯系在一起?
“想不到是我吧。”
曹公仆道:“只要你不殺我,我可以南站的工程項目讓宋兮兮來做。”
“還有呢?”
“曹令看重的古元村的那一塊土地我也會讓給你。”
“還有呢?”
曹公仆額頭上都是細細的汗珠子,他就可以幫助林動這兩件事了。
真沒有什么事情可以幫林動了,林動看起來很輕松的狀態。
“項目工程我會要,土地我也會要的。但不需要你了,我想省委書記孟聚會幫我搞定你。”
孟聚書記?曹公仆臉色駭然之極,林動認識這孟聚書記?這怎么可能的?
“告訴你一個秘密,曹令看重的那一塊的土地的村長是許大地,他是孟聚在部隊時候的連長,很不巧合的是我們一起去孟書記家了,相談很愉快,我相信要出不出意外他明天會給你打電話,但你等不到你明天了。”
曹公仆身子突然火箭的朝著身后的雁九沖過去。
只有制住雁九才能保住自己一條性命。
雁九早就知道他會這么做,但想不到速度這么快,只眼睜睜的看著他沖過來而無能為力。
當曹公仆的手要扼住雁九的脖子身后,一股詭異的力量就好像是在江河水游泳時候那種漩渦拉住他的全身上下。
一公分的距離,曹公仆就可以扼住了雁九的脖子。
曹公仆被這一股漩渦的力量壓制住,他只覺得全身被什么禁錮住了,全身骨骼好像發出爆響的聲音。
壓力。
空間的壓力在擠壓自己的身子。
曹公仆的臉都痛苦扭曲起來。
“你不是人民的公仆,我想你也當不了人民公仆這四個字。”
曹公仆七孔在流血。
他的身子顫抖著在地面上翻滾。
“林動,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什么都答應你。”
“我為你感到惋惜,因為你不是一個好官。”
雁九的手中匕首刺他的心臟上。
拔出來的時候,血液也跟著噴出來。
飛濺在半空中。
曹公仆手捂著自己的心臟,眼瞳擴散開來。
林動把浴室里那個妖艷的女子放在曹公仆的身子上。
雁九則是把匕首放在匕首放在女子的手中。
“走吧。”林動看了一眼雁九。再不走的話就有人來了。
雁九欣慰的神色,終于可以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