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燦爛對林動這廝的人品有點刮目相看了,她以為林動會對著王十五隱瞞這件事情,不想對后者說了。可見林動也不是那種奸詐之徒。對林動的印象上升了百分之三點。
許燦爛對于王十五的話并沒有回答自己心中所想,而是問道:“十五叔,要是你,你會買土地嗎?”
王十五樂的笑道:“你這丫頭這不是故意拿你十五叔開刷嗎有你在這里我就不說了,不過十五叔永遠站在你這一邊。”
王十五對著手中的臘肉早等不住要吃了,對著林動等人道我去在切臘肉,你們先聊著。
王十五走后,林動和鐵子又重新坐下來,對于許燦爛的到來,林動覺得還是從這娘們這里打一個突破空,她是村里的活菩薩,沒理由不把村民帶到一個新的階段。林動見許燦爛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臉上長達有三秒鐘,不說話。林動被她那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的眼神很清澈很明亮。林動轉頭問著鐵子道我臉上是不是有什么?鐵子道沒有,估計村長對你有點目的。
許燦爛笑了笑,她大學時候看過不少關于心理的書籍,她剛在只不過是想窺視一下林動內心活動,想看穿這個人,所謂微型神態可以泄露一個人的性子。很抱歉的是,林動臉上的神色是自然狀態也就是說沒有偽裝的成分。
“剛才的事情謝謝你。”許燦爛對著林動說道,“要不是你,我怕這會應該是在警察局了。”
林動搖搖頭,他有一種驚人的直覺,如果沒有自己,這個許燦爛也不會進到警察局的。最后出手的可能許大地,對于這個老人,他有捉摸不透的心理。許大地并不是一個簡單的老人而已。他看上去老態龍鐘的身子蘊藏著一種被壓抑下的能量,原子彈的能量,只要一爆發出來,那么后果是無法估量的。這個老人的真實身份只是一個村長而已?林動打死自己都不相信他的身份是村長。
“如果要真的謝謝的話,那么就喝一杯酒吧。”林動給許燦爛倒酒。
鐵子在心里卑鄙的說道你丫不安好心啊,想用白酒灌了這村長,你有奸謀。
許燦爛對于林動的敬酒只是笑了笑。接過來,居然一口氣喝光了,臉不紅先不跳的,道:“那我就干杯了。”
林動有些刮目相看,這直接一杯白酒下肚什么反應都沒有?他本來想著許燦爛不能喝酒的然后灌她,然后要她答應自己的事情,沒想到這娘們喝酒喝喝開水一樣。
“我們村里的酒都是自己釀造的,我從小可以說是在酒缸里長大的。”許燦爛笑著說道。
林動有一種撞死的沖動,她這是真的能喝酒,自己可不能真的喝酒,大家都一杯酒下肚了,也就是朋友,打開天窗說亮話,道:“許村長,我之前給你提的事情,你考慮如何了?我相信你的判斷力,你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許燦爛道:“我在等政府征收的辦公文件。”
林動笑了笑,自信的刀:“許村長,其實你應該了解如果我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就不會來這里的。那曹令相比也是如此,只不過他們想用暴力的征收來減少一點的資金的流傳。我不敢說自己有多么的偉大有多會你們著想,但我是很有誠意征收你們的土地的。你也知道,為什么華夏要那么多強拆導致人死亡的事情,唯一的問題就是價格不到位。我相信南邊的土地也是有價格的,你說個價。”
許燦爛當然知道林動沒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會來這里的,政府的公文文件遲早會下來的,這一點她早就了解了,只不過目前那一塊土地的價格她還是在計算之后。林動以及那個曹令都想要那一塊土地,那么誰的價格更加高呢?她不是在等待誰的錢給多就把土地讓給誰,而是想看兩人到底是建立一個什么樣的廠?她是村長,那么就會把村民的利益最大的合法化。
許燦爛反問道:“哦,要是你給價格的話你會給多少?”
林動笑了笑,和這樣的對交道要動很多腦細胞了,道:“三千萬。”
“三千萬?”許燦爛想了想,“好像是有些低了。”
林動和王晏然借的是五千萬,把三千萬用來征收土地了,剩下的兩千萬不知道能不能開一廠?而且還要請工人,挖人,打通一些關系等等,估計很懸啊。
林動道:“那村長的心里價格是多少?”
“五千萬?”許燦爛直接說道,目光沉沉的看著林動。
林動苦笑了下,五千萬?把錢全部都花出去征收土地,只能再和晏然借借錢了。“這個價格是有點高了,實話說,我目前只有五千萬。”
許燦爛相信林動的話,他的眼神沒有騙人:“那我估計看來有點高了,我以為來征收這一片土地的最少有身價上億的,你似乎有些少了?”
“這錢還是我和別人借來的。”林動苦悶的說道,“許村長的價格容我想一想。”
許燦爛道:“當然,我會給你思考的空間,我等你的答復。”
“如果我答應你了呢?”林動問道,他感覺許燦爛應該還有下文。
許燦爛道:“聽說你是要建立工廠的吧?”
“對。建立一個專門生產飲料汽水的工廠。”
“我不懷疑你建立這個工廠的決心,但目前的飲料市場競爭很激烈,你要想分一個蛋糕的話,我看很難很難。”許燦爛這個美國麻省的高材生緩緩說道,“內地市場都是被統一以及百事,可口瓜分差不多了,你打算如何做?”
林動道:“還是許村長把心里的打算說出來吧。”
許燦爛笑容也像老狐貍一樣:“如果這一塊土地被你拿下了,我會加兩個條件。第一,土地使用范圍是七十年。七十年之后土地還是村民的,如果你想接著用這一塊土地的話那么你就要租金。第二,村里的村民你都要安排好,進到你的工廠做工,而且在你有生之年不能開除他們。當然,如果他們確實沒有能力做工的話。你才能考慮。這兩個條件你能答應?”
這許燦爛不僅難纏,而是難纏到一定的程度。征收土地變成最后租用土地了,那五千萬不是大水漂,可林動沒有任何生氣,因為許村長確實是一個村長。至于說的第二個條件林動倒是答應,把村民弄到里面當工人,這可以理解。
“許村長,問一下,你從哪里畢業的?”
“美國麻省經濟管理。”
“如果村民都進到工廠做工了,你這個村長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