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氣息無形的縈繞在周洛的周身,他眼睛赤紅的盯著走過來的林動。
殺機,濃烈的殺機從他因為仇恨扭曲的臉上散發出來。
林動絕對是周洛這一輩子最想殺的人,也是這一輩子最痛恨的人。
如果不是林動,他不會是一個太監,他也不會被人譏笑的不行的男人。
種種的怨恨和憤怒使得周洛戰斗力提升了一個檔次,仇恨也是一種力量,可怕的力量。
周洛的雙手臂通紅一片,看上去充滿了爆發力和恐怖力。
“我要你死。”周洛一字之一字的從嘴里迸出這幾個字,嗖的一聲,似一只奔行的獵豹沖到了林動的前面。
林動以前一直覺得氣勢這種東西很模糊,但現在他分明感覺到一種殺人的氣勢,摧枯拉朽的氣勢。
這種兇悍的摧枯拉朽的氣勢是從周洛身子上迸發而出的。
他的頭皮有些發麻,不過既然來到這里,就必須做好戰斗的準備。
用他剛才的話來說不殺周洛,連搞女人都不舒服都沒有快感。
林動沒有閃避,面對這兇悍的進攻采取的是硬碰硬的姿態。
周洛和林動手臂擊中在半空中。
兩人的臉色駭然一變,同時快速的后撤。
周洛臉色閃過古怪的神色,手臂有些發麻,他沒有想到林動的力量足以抵擋他充滿了憤怒的一拳。
林動也好過不到哪里去,但因為在戒指中被火龍巨大的尾巴掃了不下百次,所以比周洛的挨打能力更加的強悍一點。
林動雙拳捏緊,燃燒身子中的火點,似電源一樣的開始為自己的力量充電。
他的每一根骨骼每一根血管都是在膨脹著蘊藏在身子中的可怖的力量。
“這一天,我等很久了。”林動緩緩說道,像一個修羅抹過冷酷的笑容之后,閃電般的朝著周洛沖過去。
砰的。
林動一拳把墻壁角落的保險柜給打出一個凹下去的手印。
周洛盡管是暴怒之中但敏銳的察覺林動發生了詭異的變化。
這不可能的?明明幾天之前林動是手下敗將?現在怎么力量你自己還要強大。
林動的速度似閃電的連續進攻周洛,拳腳發出呼呼的巨大的風聲,大開大合的拳腳套路逼得周洛不停的閃避。
周洛的閃避使得林動更加的狂暴,像海上的颶風要撕爛行舟。
周洛的面額出現了痛苦的神色,他的手指中的蝙蝠戒指在已經發出了強烈的警報。
他受到的攻進能力超過了系統所承受的能力。
周洛那兩只火紅色的充滿力量的手臂也是一明一暗的顏色。
周洛試圖通過同歸于盡的手段拉林動下水,但林動不吃他這一套,先行避開周洛的反擊。
他現在終于明白白潔拿著弓箭射自己的答案了。
現在就是最好的答案。
周洛的出拳或者出腳的速度以及軌跡類似白潔弓箭射出的軌跡。
所以林動在承受了幾招不痛不癢的襲擊之后摸清了他的套路。
一拳黑虎掏心正中周洛。
周洛的心臟突然受到這痛擊,發出嘶嘶的類似電流的聲。
“你有想過今天的這個場景,我踩著你就好像踩著一只螞蟻一樣。”
林動一腳踩在周洛的胸膛上,似君王的俯瞰著手下敗將。
“這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打敗我的。我已經練到了玄通境界,羅烈說練到玄通的境界我就可以殺你,怎么會這樣的。”
周洛痛苦的喃喃自語。
“麻痹的,你又不是小說主角,許你成高手,我就不可以成高手了。開外掛也不像你這樣的。”
周洛雙眼噴出怒火望著高高在上的林動。
“很久之前我就告訴過你了,如果你不珍惜蔣玥的話那么就放手,當初你若是你選擇放手的話這會兒也許你還可以好好的活著。喜新厭舊是男人的通病,我覺得有一點比你好,我喜新了不厭舊。”
林動的話就好像一把利刃刺破周洛的肌膚。
周洛瘋子般的咆哮著:“你以為能你比我好多少,你現在只不過打倒了我才會這么說的,如果我打敗了,我也會這么說著風涼話。”
“你說對了,因為我打敗了你我才可以說風涼話。”
林動的右手掌閃電的扎進周洛的胸膛之中。
“我知道你得到了羅烈的某種神秘力量的恩賜,身子恢復很快,但這一次我會一根一根的打斷你的關節骨,我會你活下去,你會看見我和蔣玥幸福而快樂的生活著。”林動眼眉一挑,然后像一個高明的外科醫生一拳一拳打碎了周洛全身的關節骨頭。
“你現在就像一灘爛泥。”林動殘酷的微笑對著連笑起來都艱難的周洛道。
林動的雙手沾滿了猩紅的血液,看上去像一個儈子手。
那被周洛叫來的小姐想昏迷過去,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看不見,但昏迷不過去。
她的膽子也是挺大的。
林動抬頭看著這個驚魂未定的小姐。
“別殺我,我什么都沒看見,別殺我。”
“殺你?我什么時候說是殺你。”林動笑了笑,從褲子拿出了紙巾,擦了下血手,優雅的把紙巾塞進了周洛的嘴巴里。
“周洛先生,希望你能健康,活到八十歲。”林動把一片玫瑰花的花瓣放在周洛的依舊冒著血出來的胸膛血洞中。
周洛已經不像人樣了,比鬼還要難看,比鬼還要可怕。
小姐看著林動走出去之后,用幾分鐘時間恢復了精神,她看了下爛泥一般的周洛,走過去踢一腳,惡心的罵道:“原來你根本就不行,你這個變態的家伙。”
小姐揚長而去。
手中的畫筆突然停頓了下來,羅烈閃過一絲譏笑的神色:“廢物永遠是廢物。”
他已經接收到了周洛戒指中專過來的“死亡”的氣息。
“他并不是廢物,只不過是你選中的人不對而已。”
羅烈聽到這個聲音笑了,沒有回頭,高深莫測的道:“我以為你不會來見我。”
“我豈會不來見你,我們曾經是最好的合作人,這一次也不例外。”
白衣飄飄的女子帶著模糊的圣潔的笑容走了進來。
羅烈終于回頭看了這個女子一眼,緩緩道:“你的笑容在虔誠的徒眾前面是圣潔的,但在我的眼里比路邊的一只母狗都不如。”
如果林動此刻看見這個女子的話一定會很吃驚。
一個讓林動吃了不少苦頭差點成為國際“名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