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動認為若是和王晏然客氣就是虛偽了,所以這廝一點都不客氣的坐在了王晏然的對面,兩者的距離保持一個手臂的距離。在這么近的距離之下,林動大官人嗅到了她身子散發一種令他蠢蠢欲動的女人味,不過大官人也是一個鎮定的家伙,臉色極度的淡定,眼角瞄了一眼她,王晏然找他有事情?
王晏然反客為主:“陳總,我想和林動單獨說話。”
她這是肯定而帶著一點不容置疑的語氣。
陳文杰雖然是這個辦公室的主人,可依舊是站起來,和袁青退了出去。
袁青站在門外很想偷聽一下林動和王晏然在談什么。
“這里面的隔音效果很好。”陳文杰笑著說道。
袁青道:“陳總,你認為這王晏然為什么找林動?”
陳文杰也是發揮了男人的聯想,極度的腹黑:“王晏然到現在為止還是單身一人,也許是看見林動不錯,所以有了一些念頭。”
陳文杰似乎怕里面的人聽到所以說話的時候很小聲。
袁青沒想到陳總會這么直白,也是聯想道:“很有可能啊,王晏然這些年都沒和什么商界人物傳出緋聞,也許是老牛吃嫩草。”
陳文杰深以為然的道:“不錯,如果王晏然看上林動,只怕林動不用唱什么歌了。”
袁青點頭,之后沒有再說林動的壞話了,一直很安靜的等著林動出來。
門開了,王晏然面帶幾分燦爛的笑容離開了辦公室。
陳文杰和袁青進來。
“她說什么了?”袁青八卦的問著林動,在林動前面絲毫不掩飾什么,“包養你?一年給多少錢。”
林動兩根手指別了下風騷的頭發道:“什么包養?看你說的那個話。我是那種人嗎?我是有底線的。嗯,我們的談話內容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陳文杰的手機接到了一個短信,是王晏然發來的。看了一次之后又看了第二次,接著不可壓抑的發出笑聲。
王晏然投資五千萬給本公司用做財務周轉。
“陳總,要沒什么事情我先出去了。”林動道。
“行,行,你們先出去。”
陳文杰控制不住內心的激動,等兩人出去之后叫夏悠悠進來,很強悍的連褲子都沒脫,就打大肆進攻。
“真不告訴我?”袁青對著神秘兮兮的林動問道。
他一直在笑著,很得意又很令人欠揍的笑。
“真不能告訴。”林動堅持底線,“我覺得王晏然也不是那種過于高高在上的女人,只不過不表現出來而已。我們看到的都是她新鮮光華的一面,背后的寂寞是無人了解的。”
“哎呀哎呀,才和人家說了幾分鐘就弄得一副好像很了解人家的樣子,你們這是相逢恨晚吧。”
“到不是什么相逢恨晚,我只是覺得她挺可憐的。”
“可憐?”袁青不可思議的道。“人家有什么可憐的,要什么有什么。我要是到了那境界,我覺得是幸福。”
林動道:“上帝給看開了一扇門,必然關掉另一扇門,也許你以后永遠會明白的。”
袁青見這廝很有哲學家的范兒,笑道:“你似乎境界高深啊。”
“你才知道?”林動反問,“你應該早就知道了。”
晚上七點鐘的時候林動和袁青依舊是呆在輝煌公司中,兩人現在在吃著外面送來的快餐,林動吃完快餐之后休息幾分鐘就打算去錄歌,七點半這樣就要把歌曲傳到天堂音樂網,然后聽一下音樂發燒友的意見和評論。
七點半的時候林動開始一個人的演唱。
“出事了。”
袁青走進錄影棚摘下了正在唱歌之中帶著耳麥的林動,臉色很著急的說道:“你的那一首歌在天堂網傳開了。”
“傳上去了”林動一下沒弄清楚什么意思,“我不是在唱著。”
“你過來看看。”
袁青帶著林動來到了電腦前面,搜了下天堂音樂網的網址之后,點擊進入音樂網。
網站的新歌排行榜的第一名赫然是林動創作的歌曲《曾經的我們》。雖然改動了一點曲風和歌詞。
作曲作詞都不是林動,是范思瑤。
袁青轉頭望著林動。
“你的果實被盜走了。”袁青有著憤怒的語氣道,“我這就去和她評理去。”
林動阻止了她去找范思瑤,實在想不到那個娘們會把自己的歌曲搶先一步傳到網上。
“知人知面不知心。”袁青見林動不是說話恨恨的道,“看她樣子也不像是剽竊的人。”
林動笑了笑,這沒什么好生氣的,偷了就偷了:“那你看我是一個流氓不?”
袁青沒空沒心情和他說屁話。
她掙脫出林動握住他的手。
“袁青。”林動叫了聲,袁青不聽,沒停下腳步。
林動倒是有心情看了下那些歌友聽了這首歌的評論和建議。自然也有踩的。
但總的來說頂的人超過了踩的人很多。
“范思瑤,你這個小偷,你偷了林動創作的歌曲。你還有沒有素質了?”袁青怒氣沖沖走進了范思瑤的辦公室。
范思瑤正坐在辦公室看著電腦。
“你說話,是不是啞巴了。”袁青恨不得一巴掌甩過去。
范思瑤臉上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然后劃出冷笑:“我是小偷?請你的嘴巴放干凈一點,我偷你什么了。”
“曾經的我們是林動創作的,你偷他歌曲。”袁青冷笑道,“真看不出來你是這樣的人。”
“如果你沒有證據我可以告你誹謗。”范思瑤緩緩道。
“證據是嗎?好,我現在就去拿證據。”袁青記得那一張紙條上記錄林動寫下的歌詞。
范思瑤臉色突然變了下,張開嘴想要叫袁青,但最后還是選擇沉默。
網站的中那些贊美聲令她陷入了猶豫和狂喜。她這些年的歌曲也都在天堂音樂網傳過,但從沒有唱過新歌榜的榜單。
能殺到新歌榜榜單的歌手都是一些成名許久的歌手,而且需要很強大的粉絲團。
“那張紙條呢,就是你剛才寫的那張。”袁青的證據就是那一張紙條。
“不見了。”
“不見了?”袁青一下就從剛才旺盛的精神轉變成斗敗的蟋蟀了,沒有那一張最有利的證據根本不能說范思瑤是騙子和小偷。
“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林動悠悠笑說道,早就知道袁青會回來的,“你應該消消火,我請你喝酒。”
袁青就不明白了:“你這人什么一點都不著急,她拿的可是你的剛才辛苦創作的歌曲。”
“你認為一只老虎會和一只螞蟻比大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