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裳毫無疑問的是一個美女,一個很能吸引力的女人。舉手投足之間,只要她樂意的話。自然的因為她本身是一個藝術范兒,這樣的女孩子通常會有一點的傲氣,所以對于征服這樣的娘們是一件頗感挑戰的事情。自然的,并不是任何藝術細胞的女孩子都是有那么一點的傲氣的,這得看個人的休養而已。傲氣和資本有時候是正比例的。
林動對于這個坐在眼前喝茶看上去八風不動的娘們露出一個毫不掩飾的曖昧的眼神:“套用一句話,你越是穿著這么保守,我就想撕裂你的衣服探下究竟。”
林動沒有等羽裳說話接著一如既往的大官人本色,道:“你介意我的小弟進入到你的幽深黑洞寫下林動到此一游的字跡不?”
羽裳怔怔的望著林動,這家伙幾天不見無恥的本事倒是發揮得淋漓盡致了,可惜了這么一個有才華的男孩子。她認為林動是一個充滿藝術細胞的人,他也是有天賦的男孩子,但是可惜他浪費了他的天賦。
羽裳沒有回答林動的話。
林動鍥而不舍,發揮了優良我軍人的革命的軍品,道:“我看你沉默那就是默認了。”說著大官人的手指挑著羽裳那圓潤的下巴,帶著一些的紈绔公子哥的作風,笑道,“今晚上鐵子會很晚才會回來,你覺得我們在這么多的時間是不是做點讓你我都覺得有營養的運動呢?”
羽裳的眼神透著一股奇怪的意思,定定的看著林動,幾秒鐘之后問道:“如果你來這里是為了搞我的話,那么你現在可以動手了。”
羽裳說著把手中的茶杯放下,四平的躺在沙發上,一副讓林動想咋樣就咋樣的意思。
林動突然覺得很沒有意思啊,他要的不是這個結果,羽裳這么快就投降了,這降低了挑戰的難度,大官人嘆息一聲的看著羽裳道:“你就不能有點傲氣,我是想看看你的傲氣的。”
羽裳一針見血的對著林動道:“我要是說些傲氣的話你會更加的亢奮,是嗎?但我不會。因為這就是男人的本質。因為看不起一個女人,即使這個女人再丑陋,也許這個男人就是要征服她,征服之后就立即甩了這個女人。你說得對嗎?”
林動有些刮目相看了,這娘們卻是懂得男人的一些心思,笑了笑道:“聰明。有時候女人聰明不是一件好事。你的聰明正好對我而言是吸引力。”
林動大官人說著就屁顛的坐在臉沙發上,手指纏綿似的在羽裳云秀般的發絲中纏繞著,似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其實你這人不錯。不是站在對立場來說。”林動似乎大善人一樣的充滿了對命運的捉弄的無奈,道,“也許我們早些認識就好了。”
羽裳聽不懂這句話的意思,聽上去似乎林動有話中話。
“有一句話是在最美麗的季節遇見你,我此生就滿足了。”林動似笑非笑的對著羽裳道,眼神帶著幾分的遺憾和自嘲。
羽裳定的看著林動,他是在和自己說話還是自言自語?
羽裳見里林動沒有猴急的上來就撕開她的保守衣服然后狠狠的大干特干。
“我不習慣你這樣對我說話,看來你也是一個有著悲傷心事的人。”
林動不否認這一點,從沙發上站起來,沒有露出一點的留戀之意,來到了鋼琴邊,慢慢的撫摸著這些冰冷的琴鍵,手指按了幾下之后,扭頭對著羽裳道:“藝術家的靈感永遠是來自突然的自我感想。”
他說著隨興的彈奏了一首從靈感迸發出火化的鋼琴曲。
羽裳聽著很認真,林動彈得更加的認真。
她沒有聽過有人在她前面彈奏這么悲傷訴說凄涼往事的鋼琴曲。
帶著一種深深的厭倦。
“黑色星期天。”林動笑了笑,把彈奏曲子剛才的悲涼的神色收斂起來,恢復了紈绔公子哥的表情。
“這不是黑色星期天。”羽裳知道這曲子雖然是凄涼之極,但跟林動的比起來似少了那么一點的韻味。
“這是什么曲子?”羽裳帶著一點的好奇問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來靈感就彈的。”林動隨性發揮可不知道哪里是好哪里是改需要改進的,他只是跟著感覺走。
羽裳仔細的回憶了下,興奮的立即把一張白紙拿出來然后是用鉛筆開始記著剛才林動彈奏的曲調。
“你看是不是這樣”譜寫了曲子之后羽裳對著林動道。
她愿意和這樣的林動聊天,主要是關于鋼琴這方面的問題。
林動掃了一眼,大概也是如此的,他的記憶力也算不錯,哼了幾下,道:“行,這曲子就當我送給你了。”
羽裳道:“謝謝。以后這曲子要是紅了,我會說是你的。”
林動道:“我不介意你說是你的,這只是一個靈感而已。”
羽裳有些不滿道:“靈感并不是這么容易就產生的,希望你好好的對待你的靈感,像一個朋友。”
林動話中有話道:“靈感是不容易有,但快感是可以有的。”
羽裳知道他又開始胡話了,冷著一張臉,開始哼著剛才的曲調了。
“你很忙么?”林動突然從背后抱住了正在來回走路哼著曲調的羽裳,把頭靠在羽裳的肩膀上。
羽裳吃了一驚,難得林動這么溫柔的眼神和語氣。這家伙心里肯定有事情。
對于他的突然抱住羽裳覺得可以網開一面的。
林動的雙手像壁虎一樣的慢慢的爬到了羽裳的那豐滿的胸部上,只是放在那里而已,沒有揉啊,搓著,摸啊,捏著的。
看樣子林動只是想把手放在這個地方而已。
羽裳用一種難以奇怪的看著林動,這個林動似乎有難以言明的心事?所以會來她說說話。
“你要想動的話那么就快點,我還譜寫曲子。”她從剛才林動彈琴鋼琴曲子上得出了一些靈感。
林動是想好好的動動這個羽裳的,可就是沒那個意思,下面的兄弟也是沒有要起來的趨勢,道:“我這時候要是動了,只怕沒有快感,我一向痛恨搞起來的時候沒有快感的。”
羽裳道:“那么就請你放手,我還要其他的是要做。”
林動又迷戀這摸著的感覺,露出一個無恥的笑:“我覺得你可以不用考慮我,我就是摸著,我覺得冷。”
羽裳恨不得立即把林動踢飛出去,她寧愿林動大搞特搞的,現在這樣搞的她很難為情。
林動似乎沒那么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