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能對我們笑一點。”鐵子再一次的微笑,“否則下場找一百人輪奸你,你的身材還不錯。”
羽裳倒吸一口氣,看著鐵子眼睛,全身不由輕微顫栗,此刻那是一雙不含任何感情的眼睛,帶者冷酷的嘲笑,就像一匹正露出獠牙的孤狼。隨時對他緊盯的獵物隨時一舉撕殺。
羽裳的感覺中韓玉蝶是最有人性的,也許是身為女性的緣故吧。她看一眼韓玉蝶,韓玉蝶騰出一個位子。
“你好象還沒有笑。”鐵子挑起一絲邪惡的微笑。
韓玉蝶使了個眼色給她。羽裳站在原地不動,臉上血色褪盡,蒼白嘴唇滲出血絲,十指夾攏在一起,眼神決然而倔強,眼睛有著蒙蒙的水霧。
“我不會笑的,即使你找一百個人男人來,你以為這樣做我就怕你,向你低頭嗎?我覺得你很可憐,難道你就是以這種方式對一個女子嗎?像你這樣人我見多了,除了有點錢外,還是你父母的錢,徹底是廢物一個。禽獸都不如。”
羽裳一字一頓道,她不在乎了,說出這些話她就抱著死的心,但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她還是這樣說,勇敢的說出來。她的心已經麻木了,品嘗了太多的生活不幸,品嘗太多的無奈,她能做就是反抗命運的壓迫。但她的反抗又是那么的無力,只能逞口頭之快而已。
靜。死一般的靜。除林動和還是一副淡定神閑神情外仿佛什么事也沒有發生外,韓玉蝶有些震驚。如果她是羽裳她是不會說這樣的話,在這種地方工作的人就要學會看人眼色,這是對自己的保護。
鐵子看了一下前面這個敢在他面前冷眼嘲諷的女子,詭異的微笑,“勇氣可嘉,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在我面前說這種話的人,我不殺你,就像你所說要對付你我有很多種辦法。有一點你錯了,你以為自己很清高嗎?如果清高你為什么站在這里,陪著你認為廢物禽獸般的客人呢,有是錢不算什么,那么請問你彈琴為了什么,夢想嗎?沒有錢做為輔助,狗屁不是,那是自欺欺人罷了,如果真是這樣你的夢想注定被我這種廢物的人踩在腳下。”
“你的下場是被一百個男人輪奸,不要懷疑我的話。”
如果說剛才羽裳還有勇氣和鐵子抗衡的話,那么鐵子這些話徹底把她擊垮,使她僅有的所認為夢想土崩瓦解。因為他說的是是事實。沒有錢,夢想注定被有錢人踩下腳下。她的淚水終于蔓延下來。
林動嘆息一下:“你先出去吧。鐵子,你也別為難她了。我們來這里是找樂子的。”他和鐵子認識這么多年,倒是沒見過鐵子發飆過,可一發飆起來就很刺激。還是不要見到鐵子發飆的好,什么說這家伙也是一個有錢有勢的富二代啊。
韓玉蝶搖搖頭這是對羽裳的態度表示不能理解,還是把她支走吧:“如果你自認有才華的話可以來找我,我叫韓玉蝶。你可以去鼎盛娛樂公司找我。也許我可以幫助你。”
“砰”的一聲巨響,房門被某個人一腳揣開。隨即三個人走進來。當先一人正是那一臉衰相的趙無極。最后是冷木,一臉陰郁。顯然對這位少爺有些反感。
“李姐,你不是說羽裳姐已經走了嗎?這是誰啊?”趙無極一臉陰笑。
“這,這。”李曼不知道說什么好,忙對著林動道歉,對特趙無極她打算先不和他計較,這混蛋仗著哥哥騎到她頭上。
“羽裳小姐你怎么了?”趙無極叫了起來,然后看了一下四人,大聲道,“你們三個是不是讓羽裳小姐做一些她不愿意做的事。”心花怒放想著自己出現正是時候,可以當一回英雄了,羽裳姐一定會很感動他幻想著。他可是完全為了這個女人來的。
“滾出去。”鐵子冷冷道,“立刻。”
“什么?”趙無極多瞪大眼睛,“你他媽竟然叫我滾出去,你沒長眼睛吧,老子是什么人,你們沒張眼睛吧?你們四個立刻給我向羽裳小姐道歉。”他的手一一指著林動三個個。林動早在看到他時就閉上眼,這種小角色根本不配和他說話。韓玉蝶在淺淺的品著美酒。“羽裳小姐,你沒事吧,你別生氣,我叫人狠狠教訓他們一頓。”趙無極小聲安慰道。
羽裳看了他一下,蹙起眉,這副豬哥的長相使她厭惡極了。
“阿木,替好我教訓他們一下。”羽裳對著一臉陰郁的阿木命令道。
“我沒有興趣知道你是誰。”鐵子食指故意撓撓耳朵,道,“剛才我叫你滾出去,竟然你不滾出去,那我就讓你爬出去。”
羽裳“撲哧”一笑,笑容如雨后的彩虹,極美,極迷人。趙無極看呆了,但馬上醒了過來,喝聲道,“你沒聽見我的話嗎?”心里罵道,媽的不就是一個手下嗎?有什么拽的,若老子急了叫我哥把你廢了。
冷木在心里冷笑一下,趙無極要不是有這么一個哥哥,早就死了上百次了。但再多的不滿他終究是那個人的弟弟。
“二少,我想我們還是走吧。”貝木直覺認為眼前的三個人都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角色,特別是閉著眼睛仿佛沉睡的林動,一種犀利殺氣隱隱散發出野獸的冷血。危險。他的心里只有這兩個字。
“你沒長腦袋。”趙無極氣得大罵,“現在我命令你去廢了他們。難道剛才你沒有聽到那小子侮辱我的話?養你還不如養一條狗。”最后一句他小聲嘀咕著。
“想走?現在可來不及了。”鐵子劍眉一挑,一字一頓道,“不是要廢了我們嗎?只要你有那個本事。”
冷木冷笑道:“年輕人,我們之間好象沒有深仇大恨,何必咄咄逼人。”他不想惹事,但不代表他怕。他不想趙無極為了這么一點芝麻小事而惹上這危險少年。
“我就是咄咄逼人,我就是囂張你能什么樣,吃我不成。”鐵子輕輕品嘗了一下醇美的古特酒,幽幽說道,把氣都撒在這進來的這公子哥身上。
房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