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人內心保持一種哀怨悲憤的想法,可看雪的樣子似乎就只有這么一滴水給他喝,于是大官人露出感激的眼神又拍馬屁把雪弄得飄飄然的。
大官人彎腰,伸出舌頭舔了下雪手掌的那一顆水滴。
喝下這水滴之后大官人立即察覺有些不對勁了,不可思議之極,本來餓得要昏可現在立即充滿了力量感,這滴水應該不是普通的水滴吧?
雪似乎有些疲倦了,道:“我要睡覺了,你不要出去。”她有一種直覺紅拂會在監視著她,所以命令大官人禁止出山洞。
大官人根本就沒有打算出去的意思,他也是有一種驚人的直覺貌似有人在監視他?心里斷定一定是那個紅拂,聽說紅拂搶了雪的寵物,而紅拂應該屬于那種看見別人有好看的東西會搶走的娘們,大官人現在是雪的寵物,紅拂估計也會搶過去的。
大官人現在的能力值太過差勁,在紅拂前面壓根連放屁的機會都沒有,所以他目前只有勤奮的修煉喝下圣水后增強的能力值。
雪躺在寒冰床上,對著大官人說道:“你過來。”
大官人一聽到雪的這個蘊藏貌似有些秘密的語氣,心里猶豫著這娘們不會是發現自己和剛才那個叫澹臺青魚的娘們有什么關系吧?這里的女人都是裸著身子的,為什么澹臺青魚會穿著衣裳呢?莫非澹臺青魚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也是通過某種渠道來到這個裸體萬歲的世界。一定是這樣的,大官人這么想著臉上露出迷人的燦爛微笑屁顛的走到了床邊用卑微的語氣道:“主人,我給你按摩。”
雪望了一眼大官人的神態,大官人很會擺正自己的心態,她很滿意的笑了笑,說:“你從哪里學到的按摩?”
大官人道:“我自己學的。”
大官人說著雙手并沒有停下,很堅決的覆蓋住了雪胸前的那兩顆珠穆朗瑪峰,再一次握住那充滿了手感的胸部的時候,大官人心里很嗨皮,原來幫女人按摩也是一種很有職業工作。大官人那一雙很適合彈鋼琴的手指慢慢的揉著,搓著,擠著,壓著,動作輕柔而分寸拿捏很準。
很快的雪的小嘴就發出了一陣陣令大官人心動不已,熱血沸騰的呻吟聲。
“嗯…好舒服,我好喜歡這樣。”雪的臉上酡紅一片,兩顆櫻桃因為大官人的按摩而發生了質變。
大官人一方面給她按摩,一方面自己的黑槍也慢慢的有反應著。
大官人心里又自我的批評了一下,可自己的哥們不聽使喚,越來越是強悍了。
雪扭頭過看著林大官人那一根黑槍,笑了笑,就是這一根神器的東西給自己帶來了無法用言語的快感。
大官人的這一根神奇的東西周邊為什么會這么多密密麻麻的野草呢?
“不知道可以不可以拔掉。”雪突然冒出了這么一句話。
“拔掉什么?”大官人問道。
雪指著黑槍的周邊的東西:“就這種啊。”
大官人毛骨悚然,拔草?我草,要是他的草被連根拔起了,絕對可以當一個白虎爺們了。
大官人可沒有要拔草的想法,這可是男人的象征,于是他說服雪,道:“主人,這是身體的一部分,是拔不了的。”
雪道:“這樣啊,那我不拔了。”
大官人終于放心下來了,然后給雪的雙腿小腿按摩,然后是跑到了小腹上。
雪很快的慢慢的闔上了眼睛。
大官人把她搞定之后,手腳有些酸麻,可見他還是一個很有職業道德的鳥人的。
要按摩就要按摩到底,而且要給別人帶來非一般的感覺。
大官人瞄了一眼雪雙腿中的誘人的禁區。
要是自己的黑槍再能去里面搗鼓那么幾百下,估計很嗨皮的。可大官人的這個想法是很補實際的,首先大官人要想霸王硬上弓也得要人過人的實力才行,只怕到時候上不了反而被雪一腳把命根子給踢斷了。最重要得一點就是雪的禁區貌似很風平浪靜,這實在太過于大官人打擊了,一般給娘們按摩都到這份子上早就春水泛濫了,早就忍不住勾搭自己的狼腰然后狠狠的來回打仗了,可現在呢?
風平浪靜啊,一點都不給自己面子。大官人悲哀的扭頭過,還是忍住了要上去的沖動。
小白自從見到大官人給雪按摩之后,那一雙虎眼又是悲哀又是嫉妒又是殺機沉沉。
大官人能感覺到小白眼中噴出的怒火,所以很聰明的露出一個自我堅定的立場。
大官人窩在一個角落里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起來了。”大官人感覺自己的屁股被踢了一下,他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睛。
雪深了一個大懶腰,大官人見者她胸前的風景又一次的感覺到兄弟的憤怒了。
“今天天氣不錯。”
雪說道:“我們出去走走。”
大官人跟著站起來。
“你先這里等一下。”雪說道,她打算出去查看一下紅拂是不是潛伏在附近,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要做出反監視的。
雪出了山洞,藍色的眼睛釋放出一種詭異的藍光對著四周的環境掃描一眼之后,點頭道:“你可以出來了。”掃描這附近十米的地方沒有發現紅拂的氣息。
紅拂已經不在這里監視,這會兒在喂著她的寵物乖乖喂東西。
這叫就天氣好?大官人抬頭望著頭頂上空的三個火辣辣的太陽內心一片怨天怨地的。很快的大官人就有一種詭異的享受,他感覺自己的肌膚好像在吸收這些太陽照耀下來的能量。
難道是圣水的關系?
大官人打了一個激靈,下意識的撞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主人,好熱。我忍不住了。”
雪看了大官人一眼,有些不屑的笑了笑,這個大官人的能力承受太差了,上面的這三個太陽所發出的光芒是可以吸收轉化成自己的生命值的。雖然很少的點,可畢竟對身子是有益而無害的。
大官人的表現完成是雪的意料之中,若是大官人再不做出要被太陽烤焦的樣子來,鐵定是被雪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