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雅文8﹏
·`”石川野冢輕輕點了點頭,不緊不慢地說了一句之后,他的臉上隨即便多了幾分嚴肅之情,對著松本一郎尤為鄭重地說道:
“松本先生,我毫不懷疑你們父子的做事能力。雖說等一下介熊會為我們對整個計劃做一番詳盡的介紹,但是我現在也和澤田他們幾人一樣,非常想弄清楚一個問題:那就是對于這個計劃,你們父子到底有多大的把握?百分之多少?”
“這個問題很簡單。”松本一郎想都沒想,便非常干脆地回答道,“就目前的形式看,我認為至少應該是百分之九十五。”
“至少是百分之九十五,這個概率聽起來已經是非常之高了。”石川野冢并不滿意松本一郎給出的這個回答,眉頭微微緊蹙在一起,“不過,由于這個計劃會關乎到王室的安危和未來。所以說,尤其是對于那些至關重要的細節而言,是絕對不可以出現絲毫的閃失。”
“石川先生,我明白您的顧慮和擔憂。”松本一郎也點了點頭,信心滿滿地解釋道:“其實我說的這個百分之九十五,只是一個最為保守的估計。
現在,我們已經把能夠做的工作都做地相當之周密,而且我們還把幾乎可以預想到的意外情況也都考慮到了。﹍雅文吧 而我之所以多少留有些許的余地,主要就是因為我們父子也把那些出預想到的意外情況都給算到里面了。
如果說那些節外生枝的事情不會出現的話,那么我現在敢對您保證,我們這個計劃成功的可能性,絕對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很好。”石川野冢嘴角微微上翹,嚴肅的臉上露出來一抹淺笑,“我很滿意聽到你這樣的答復。”
緊接著,石川野冢便又接連拋出來幾個問題,“松本先生,請你再說一下,那將近百分之五的概率,出現的可能性又有多大呢?
如果在預料之外的情況果然出現了,你們父子是否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而你們是否能夠以一種最為有效,最為周全,而且又最為妥當的方式將問題給徹底地解決掉呢?”
松本一郎也低下頭,略作思慮后,才抬起頭看著石川野冢說道,“我覺得,那種概率出現的可能性應該非常低。
而在我們現在所制定的預案中,不管是從心理方面,還是在實際操作的方面,也確實都做好了相應的準備工作。﹎__﹍雅文8
假如如您所說,如果萬一真的會生出一些意外的枝節來,我想在您的鼎力支持下,同時也在我們在座各位的共同努力下,也能夠很好地把問題給處理掉。”
“兩位澤田先生,還有美奈美小姐。”石川野冢側過臉快掃了一眼澤田吉南和澤田佑岡兩兄弟,然后微微仰起下巴,盯著澤田美奈美那雙如絲的媚眼,笑呵呵地說道,“你們現在應該可以放心了吧?”
“當然放心了。”澤田佑岡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連連點頭說道,“我們現在就耐心地等待奈美惠的回歸了!”
“其實我們一家人的想法就和您所方才所說的一樣。”澤田美奈美對著石川野冢莞爾一笑,簡單地說了一句,“始終對松本父子的能力抱有非常大的信心。”
“確實是這樣的。”一直坐在沙上安靜地聽著,很少言語的澤田吉南也開口說道:“就我個人來說,這些年以來,為了我們的國家榮譽和利益,為了保障我們每一家在東方的企業,以及每一個公民的安全和權力,我向來都是以飽滿的熱情,以積極的姿態,協助松本先生做了數不勝數的工作。
特別是當松本先生對我們提出來這個計劃,告訴我們這個計劃不僅是為了我們神圣而尊貴的王室,更是為了石川先生您。于是,我們一家人的動力和熱情就更加充足了,我們也更加心甘情愿、更加義無反顧地參與進來。
您也知道,為了完成一個又一個艱巨而危險的任務,我們澤田家族、我們櫻野株式會社可以說是竭盡全力,不計得失,甚至是傾我所有…”
“呵呵呵呵…”石川野冢抬起手理了一下頭,笑著說道,“看來,我明天回去之后,就得抓緊時間著手您們兩個人回國就職的事宜了,等這個計劃順利完成之后,你們就馬上離開這里。否則的話,再讓你們待上一年半載,恐怕我再也無法和你們在一起聊天了。”
“您說的非常到位,東方有句俗話,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日子長了之后,在說話方面,就我而言,確實是或多或少地受到了那些蠢貨的影響。”
澤田吉南一聽自己很快就可以如愿以償地回國升遷就職,心里面當然樂開了花,不過,在他的臉上卻并沒有過多的表現出來:
“可是,我和松本先生與那些人還有著本質上的區別,他們雖然滿口的冠冕堂皇之詞,但是總體說來,無非就是一些虛情假意的阿諛奉承,要么則是一些違心做作的迎合獻媚。
而我們不一樣,在我們的心中不但有真正的誠意,更時刻銘記著我們應該恪守的信念和信仰。松本先生,您覺得我說的沒錯吧?”
“澤田吉南,你這個王八旦,說來說去,還是把我也給繞到里面去了…”松本一郎心里暗罵了一句,不過轉念一想,澤田吉南說的也不無道理,因此上,他的怒氣很快也就消了不少,笑著點頭說道,“沒錯,沒錯…”
正在這時,一個身著制服套裝、踩著高跟鞋的年輕女侍者來到會客廳的門外,因為兩扇大門是敞著的,所以她在門口處便停下腳步。
女侍者先是對著房間里面的眾人鞠了一躬,“不好意思,打擾各位了。松本先生,酒宴已經準備好,隨時可以入席。”
“好的,你去吧。”松本一郎揮了揮手。
“是!”女侍者轉過身,踩著有節奏的腳步聲離開了。房間里面的人也就先后起身離座,石川野冢邊走邊對松本一郎問道,“剛才那個女人的口音聽起來和我很相似,她叫什么名字?在這里工作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