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張連生緊張的神經放松下來,也尷尬地低下頭,“我其實也不太相信這些,只是聽坊間流傳著一孝生在酒店的傳說,才胡思亂想,信口開河的。沒有針對你的意思,你千萬不要生氣啊。”
“看您說的,我怎么會生氣呢”白若云爽朗地笑了一下,隨后收住笑容,淡淡地說道,“確實,現在是有一些人,特別是一些權貴,他們更加迷信那些鬼神之說。
遇到問題之后,不去想辦法用科學的方式解決,不去反思自己的過失,而是去燒香,求簽,許愿,要么就是請大師作法,作風水,總之樣式有很多種。可是這些真的能解決實際問題么恐怕不能。
我始終都相信科學,但也像對待我的先人一樣尊重傳統的宗教,尊重那些蘊含著積極健康思想和規制的宗教教義、教理和戒律。
比如勸人向善、樂善好施、互助互濟,以及提倡中道、和平、寬容、誠信等等,這些既屬于宗教信念和宗教道德,也與社會道德規范相一致的思想,在我經營公司和日常生活中,都是大力提倡推崇的處事標準和恪守的行為準則。
至于封建迷信,以及當下那些披著宗教外衣,卻做著有悖于科學和法律的組織,我是堅決反對的。
我也聽到過那些在坊間或者網絡上流傳的事件,在我看來,那些只是道聽途說,是無稽之談,編的好的也不過是故事。
因為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根本就不存在于這個世界,它們也只是因為人做了壞事,虧心事之后,所產生的一種復雜微妙的心理而已。
我覺得,人只要是行得正走得端,靠智慧和汗水去賺那些干干凈凈錢。不做坑人之事、不做害人之事,不管到了什么地方,心里面都是踏實的,坦然的。
別說沒有鬼神存在,就是有也無所謂。俗話說,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這自古以來,真正禍國殃民的,一直就不是傳說中的妖孽,只是違法亂紀的人。我們所要提防的,要鏟除的,也正是這樣的人。”
“說的好!有道理!”張連生抬起頭,“其實也可以這么說,在這個世界上存在著的妖魔鬼怪,它們就是那些見利忘義唯利是圖的奸商,是那些貪贓枉法欺壓百姓的狗官…”
白若云微微蹙了蹙黛眉,“除此之外,那些泯滅良知,違背人道,制造恐怖,制造戰爭,破壞環境,破壞和平的人,他們也是。”
“雖然和你接觸的時間比較短暫,但是我覺得你和一般人眼中的有錢人不一樣。”張連生轉過臉看著白若云,“你身上所釋放出來的東西,特別的正,特別的真,還純粹。像你這樣的人,才能稱之為真正的富有。”
“您過獎了。”白若云客氣地笑了笑,“我還有很長一段距離要走,需要努力去做的也有很多。”
“像你這樣的大好人,一定有好報,能交好運。”張連生很是感慨的說了一句,隨后又說道,“我這可不是講迷信,只是客觀的說。”
“我知道,感謝您這么好的祝福。”白若云微微一笑,“我把同樣的祝福送給您。也希望您堅信,邪不壓正,黑白不可顛倒。
只要您兒子真的是被冤枉,法律自然會給出公正的裁決,您和您的家人一定能夠重新過上安穩幸福的生活。”
“也謝謝你的祝福!”張連生站起身,抬手指著窗子外面說道,哈哈地笑了幾聲,“白姑娘,我突然感覺到,你的出現確實讓我轉運了,心情也漸漸地好起來了。
我相信,兒子很快就可以沉冤得雪。你看,外面的天多藍,太陽也好,這代表著什么晴天,晴天就是青天!”
白若云也站起身,看著遠方的湛湛青天,“這樣的天,以后會越來越多。”
“沒錯,會越來越多。”張連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看著白若云說道,“給我說說那香煙是怎么回事吧。”
白若云抿著嘴笑了笑,“很簡單,香煙點著后,會釋放出尼古丁的刺激味道,尼古丁危害人體健康,對一些動物而言自然也有害。
特別是一墟蟻之類的東西,嗅到這種味道后,它們就會選擇退避三舍。我們畢竟是女人,不希望被那些突然出現的東西給嚇到,當然也不愿意被它們傷害到。”
“原來是這樣啊。”老人點了點頭,“我想起來,當年在野外作業的時候,經常會有蛇爬到我們帳篷里,因為我天生怕蛇,睡覺時總是提心吊膽的。
我們隊長是一個煙民,他抽的是旱煙葉,那味道可嗆人了。他就讓我學抽煙,說蛇聞到人身上的煙味,就會跑得遠遠的。
我將信將疑,沒辦法也只能試著學起來,可抽一口就暈乎乎的,干脆就不學了。后來他就讓我搬到他的帳篷里挨著他睡,果然再也沒有看到蛇了。這么一想,這抽煙還是有好處的。”
正在這時,虛掩的房門被推開了,蘇菲亞從外面走了進來,她和白若云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做了一個簡短的交流,隨后便將房門關閉上。
“煙草和毒品一樣,都有成癮性,都危害人的身體健康,它們只能給經營者帶來豐厚利潤,給政府帶來可觀稅收。”
蘇菲亞款款地步入房間,緊挨著白若云,坐在了沙發的扶手上,“煙草對普通消費者包括他們的家人而言,有百害而無一利。”
“蘇姑娘,你聽到我們說話了。”張連生看著蘇菲亞說道。
蘇菲亞抿著嘴笑了笑,“聽到一點點。”
“聽蘇姑娘的口氣,對香煙更反感。”張連生說道。
“她不是一般的反感,是憎恨至極。”白若云輕聲解釋道,“另外她憎恨的也不止是煙草,還有毒品。
有不少的女孩子,就是因為會吸煙,才被壞人算計,抽了摻了毒品的香煙,然后就染上了毒癮,很可怕。”
“我也聽說過。”張連生點了一下頭,再度打量了一眼蘇菲亞,“蘇姑娘的東方話說的這么標準,身上又有一種神秘的氣息,怎么看都不像商人。而且又這么憎恨毒品,莫非是和打擊毒品犯罪有關”
白若云點了點頭,“您猜對了。”
“哎喲…”張連生驚訝過后,激動地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