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外生活的六年時光,由于不再有什么牽掛,林非可以安心地從事他的工作。東方、歐美、非洲大陸,無不留下他的足跡。
他和隊員所到之處,那些毒梟、軍火販子、恐怖分子等等罪大惡極之流,除了被繩之以法,便會被他們直接送入地獄。因此上,這六年間,他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時間不在這些女人身邊…
善良的女人們沒有絲毫的怨言,她們理解林非,更支持男人的事業。她們可以想象到男人在外面腥風血雨的生活,更能夠體會到男人為民除害后的不盡喜悅…
就是這樣不同尋常的生活,讓女人們和林非之間的感情越發親密。在女人們的心里,更懂得珍惜和男人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此刻,白若云在遭到這種習以為常的突襲后,沒有任何故作矜持的反抗,只是淺笑了一下,便閉上了那雙含情的雙眸,微微張開貝齒,任林非那條霸道的舌頭暢通無阻地探入到她的口中,在她那濡濕馨香的溫柔里肆意攪動。與此同時,她也緩緩地抬起雙臂,將林非的脖子勾住,忘情地回應起來…
林非擁著白若云柔軟的身子,貪婪地吞咽著女人檀口中的甘霖,飽嘗著女人成熟馥郁的味道。
一直等到白若云嬌喘連連之時,林非才不舍的將唇齒移開。女人睜開杏眸坐直身子,理了理零亂的秀發,脈脈地和林非對視凝望,她那潮紅的粉面上露出了一抹淺笑。
林非也笑了,兩個人同時抬起手,去解對方睡衣的紐扣…
彼此褪去身上的束縛后,白若云撫摩著林非健碩結實的胸膛,目光中流露出對男人的濃濃愛意…
林非沒有急著直奔主題,張開雙手一左一右握著女人那對彈性十足的飽滿酥胸,低下頭用力含住了誘人的圓潤。
白若云抿著嘴柔聲道:“饞嘴的家伙,吃了這么多年,也沒夠…”
“永遠都不會夠…”林非含含糊糊地說著。
“輕點…臭壞蛋…孩子才吃一年,你卻這么沒出息…”白若云喘息著嗔罵道。
“我就是沒出息…”林非嘿嘿地笑了,他稍稍用力一推,渾身酥軟的白若云便仰面躺在床上。
林非順勢趴在了白若云的身體之上,火熱的唇則從女人的胸前向下移動,親吻在那平坦白凈的小腹上。而他那雙不老實的大手則是在女人宛若凝脂的肌膚上游走,從纖細的柳腰,到豐盈的翹臀,最后落在女人那雙修長的雙腿上。
白若云胸脯一起一伏,她已經不再和林非調笑,再度閉上了杏眸,貝齒緊咬著下嘴唇,將雙腿輕輕分開一些,等待著壞男人的嘴唇與自己的身體更親密、亦是更無恥地接觸。
林非剛要去吻,便停住了。水晶吊燈柔和的光芒下,白若云那處散發著幽幽馨香的身子,在悄然釋放著令人著迷的氣息。他不自覺地咽了咽喉嚨,記憶里,早已記不清在這里開墾過多少次。他只是清楚,對于這里的每一次觸碰,都會令他心潮澎湃…
“別看了…”白若云睜開雙眼,看著有些出神的林非,柔聲說了一句,連忙羞怯怯地把一只手遮擋上去…
林非沒有做聲,只是壞笑了一下,把白若云綿軟無力的玉手移開,俯下身子吻在了女人的柔軟上面…
“嗯…”白若云輕嚀一聲,雙腿環住了林非的頭,她的身子如同蛇一樣扭動起來。
隨著林非唇舌的不斷親吻,白若云只覺得口干舌燥,身體更是滾燙的要命,那種對愛的不盡渴望,被男人挑撥地越來越強烈,她停住,微蹙著柳眉呢喃般道:“老公…別弄了…我…要…”
林非早已蓄勢已久,他直起身,腰部稍稍用力,將那火熱的堅挺刺入到白若云緊致的身體內。
“呃嗯…”白若云緊鎖黛眉,再度低聲起來。
“老婆…”林非親吻了一下女人的酥胸。
“怎么…了?”白若云喘著氣問道。
“你這里好像變緊了…是不是瞞著我用了什么?”林非又吻向了白若云的粉頸。
“胡說!光是帶孩子,都要忙死了…我…才沒那個心思呢…”白若云勾住林非的脖子,嗔嗲道:“是你…好像又變得更大了…嗯…”
“那你喜歡么?”林非咧著嘴問道。
“不喜歡…”白若云撅著花唇說道。
“真的么?”林非壞笑著問:“要不然,我出去了…”
“你敢!”白若云瞪著了一眼林非,而后撲哧笑了,隨即又扭動了幾下身子。
“舒服…我才舍不得出去呢…”林非趴在了白若云的身體上,吻住了女人的花唇。
“嗯…唔…”白若云抱著林非的脖子,雙腿牢牢地纏住男人的腰際,兩個人的身體緊緊地結合著。
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女人忘情的聲,身體的貼合聲,時不時的調笑嗔罵聲交錯響起。窗外是靜謐的冬夜,房間內則是春意盎然…
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午夜時分。白若云被林非送上了一座又一座山峰,隨著男人最后一次奮力沖刺,粉面潮紅的女人再度體會到高氵朝迭起的快慰感覺。
“啊…”白若云忘我的叫了一聲,女人黛眉微蹙,銀牙緊咬,身體僵直了片刻,猛烈地抽搐起來。
林非死死地抱著白若云的身子,低吼了一聲,將一股股滾燙有力地射進女人的最深處…
激情過后,香汗淋漓的白若云躺在林非的臂彎上,兩個人聊了不知多久。
“啊…”白若云打了一個呵欠,把手從林非的大手中抽出來,柔聲道:“老公,不用再給我輸元氣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晚安…”林非在白若云那嬌艷欲滴的臉蛋兒上親吻了一下,把女人擁在懷中。
翌日清晨,林非從外面鍛煉回來。剛進家門,林新和林月這對孿生兄妹便小跑著迎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