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城市裕花園別墅區。一座兩層的花園洋房便是徐克水的家,在這座別墅的院墻外安裝著無數個高精密的攝像頭。通過這些不難看出,雖然他過著紙醉金迷,奢侈無度的糜爛生活,但是他卻無時無刻不在恐慌與焦慮中度日生活。
吃過早餐,徐克水撇著嘴把碗筷一推,對著家中的保姆冷冷地說:“今天晚上我和小嬌去參加個酒宴,你記得為‘蠻牛’做些牛肉,這幾天它的毛色都不漂亮了!哼,越說我越來氣!你是怎么做事的,告訴你,我這條藏獒可是花了幾十萬買來的,你要是伺候不好它,就算是把你賣了,也賠不起!”
四十來歲的女保姆嚇得不知所措,連忙帶著哭腔說:“徐市長,我知道了,這兩天家里的孩子生病了,我有些分心,以后一定注意,您別生氣了。”
“哼!你要是想在這里多掙錢,就要給我精心做事,我徐克水的眼里可不揉沙子!”說完,徐克水站起身走出餐廳。
客廳的沙發上斜躺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妙齡女郎,穿著一件白色的低胸深v領真絲睡衣,纖長白嫩的手指上夾著一支煙,繚繞的煙霧輕柔地升騰著,兩條皓白的細腿露在睡衣外面,透過薄如蟬翼的睡衣隱隱可以見到里面的黑色蕾絲文胸和一條黑色的小丁字褲。
見到徐克水來到客廳,女郎那紅紅的嘴唇彎彎的上翹,露出魅惑的笑容。她嗲聲嗲氣地說:“達令,你怎么一大早就發這么大的脾氣呀?”
徐克水嘿嘿地笑著走到沙發邊,一邊撫摸著女郎豐盈的臀部一邊說:“小嬌,我怎么一見到你就什么火氣都沒了,你這個小妖精,讓我隨時隨地都想和你親熱。你呀,簡直迷死我啦!”
女郎抽了一小口煙,輕輕地笑了一下,嗔怨道:“達令,你就知道哄我,等你的大婆子回來,我還不是要被你藏起來嗎?”
徐克水坐在沙發邊上,順著女郎的細腿將手探入到睡衣里,一邊摸著女郎細滑的酮體,一邊邪笑道:“小嬌,你這就不知道了,我把你藏起來正是叫做金屋藏嬌嘛。”
女郎撲哧一笑,坐起身子,伸出兩條柔軟的手臂勾住徐克水的脖子,撅著嘴嗲聲道:“你總是哄我,我那房子哪叫金屋,不就是一套普通的四居室嗎?我想要一套和這個差不多的別墅。”
徐克水親了女郎撅起的紅唇一大口,撇著嘴說:“小嬌,你別急,我馬上就送給你一套別墅,不過,還要看你是不是把我伺候的更好、更舒服。”說著,徐克水的一只手中已經拎起了一條黑色的小底褲,他把底褲放在鼻子前聞了一下,輕輕地丟在了猩紅的地毯上。
女郎咯咯地笑了起來,嗲聲道:“達令,你真棒!昨天晚上做了那么多次,現在還要來,我好喜歡你呀!達令,你簡直就像是年輕的小伙子一樣棒!”
徐克水聽了女郎的這句話,臉色馬上沉了下來,他冷冷地說:“小嬌,你是不是背著我去找別的男人了?”
女郎臉色微微一紅,連忙陪笑道:“達令,你別誤會嗎?人家只是夸你厲害嘛!”
徐克水的臉色立刻好了起來,哈哈地笑道:“諒你也不敢背著我去找男人,在定城,我徐克水想要弄誰就弄誰!誰要是敢動我的女人,我一定要他好看!”
女郎聽了徐克水的話眉頭輕輕一皺,連忙岔開話題說:“達令,你不是說有個會要開嗎?不怕去晚了?”
徐克水不屑地一笑道:“小嬌,我是誰,誰敢嫌我去晚了?”
女郎撒嬌道:“達令,你快告訴我,晚上要帶我去參加什么酒宴嘛?我好選擇一些衣服準備準備嘛!”
徐克水晃了晃脖子,低聲說:“小嬌,你將來的別墅就是那家人送給我的。”
女郎睜大眼睛,笑著問道:“達令,是誰要送你別墅呀?”
“唉,小嬌,你跟我已經兩年了,我跟你說也無妨,是華田實業的劉玉醇,我把他的兒子劉近杰弄出來了,所以,為了感謝我,他們才送了我一套別墅。”
“達令,他們可真大方!”女郎滿眼期待地說,“我馬上就有自己的別墅了。”
“這就大方了?”徐克水低聲說,“一套別墅才幾個錢,我只是圖個省心罷了,即使他們不送,我也給你買的起。”
“達令,你真好!我好愛你呦!”女郎媚笑著吻在徐克水的臉上。
徐克水哈哈大笑道:“只要有權利,金錢、美女,還不是任我掌控!”說到這里,他有些失落地沉下臉,自言自語道:“可惜呀,這次的市長選舉讓何玉圣這個小子撿個便宜,媽的,要不是姓夏的提拔他,他何玉圣現在還在開發區做主任呢!他也不要得意,我徐克水讓他怎么上去的還要怎么給我下來!”
“達令,你叨念什么呢?人家的內褲都被你脫了,你還不來嘛?”扭動著身子的女郎撩人地望著徐克水。
徐克水撇著嘴冷笑著說:“怎么了,小嬌,你個小妖精,等不及了,好,我這就來了。”
仕途中算是一帆風順的徐克水,偏偏忘記了這樣的一句話:壞事做盡遭天譴,心機不正喪前程!
就當徐克水的衣服還未曾完全脫下時,他聽到了庭院中藏獒的一陣狂吠。
林非和曾武龍一行人已經來到他家門前,穿過鋪滿上等大理石的庭院,林非第一個推開門踏進客廳,其余人等緊隨其后走了進來。
“啊!”沙發上女人發出一聲驚叫。
徐克水連忙站起身,將褲子提起,一邊系著lv的腰帶,一邊騰出手把地毯上的真絲睡衣丟給沙發上光著身子的女郎。
他陰沉著臉,怒氣沖沖地盯著林非“你的膽子不小呀,也不問問這里是什么地方,是誰的家,是你說闖就闖的嗎?”
林非沒有理他,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看著一臉憤怒的徐克水和花容失色的女郎,哈哈哈地發出一陣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