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不在這,三天前才到齊州,是到這里打工的。可是剛下火車我的錢就被偷了,打算去找一個老鄉借錢,可是她已經不在這打工了。后來遇見了這些壞人,他們說能幫我找到一個好工作,我就跟他們去了一家歌廳,那個地方根本不是唱歌的地方,是做那個的。我想走,他們就把我關起來,不給吃喝,還打我罵我。今天我騙他們說同意陪男人,趁機跑了出來,沒想到他們追上我…幸虧遇見你了。”女子哭著說,又跪了下來。
林非攥緊拳頭,說道:“聽我說,你別哭,我這里有些錢你先拿著,去找一家旅店住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說。”林非在衣兜里掏出一些錢遞給女子。
女子推脫說:“大哥,你真是好人,你救了我,我不能再要你的錢。”
“你呀,不要錢你吃什么,住哪。拿著!”林非直接把錢塞到她手里。
“大哥,謝謝你,我不知怎么報答你。”女子哭著說。
“好了,你快去找地方住下吧。”
“大哥,我怕他們再找我。”女子眼神中透著恐懼。
“這個…好吧,你跟我回酒店,住在那里肯定沒事的。”
“謝謝大哥!”
“你還記得那家歌廳嗎?”
“我忘了。”
“那算了,走吧,上車。”
林非把女子帶回齊州大酒店,給她開了一個房間,女子眼睛充滿好奇低聲問:“大哥,這里是不是很貴呀?你給我的錢…”
林非一笑:“放心,錢不用你出。你只管睡覺就可以了。”
“大哥,這里有賣面包的嗎?”女子怯怯地說。
林非心里一酸,說道:“你還沒吃飯呢?”
“好幾天了。”女子點點頭。
“好吧,你跟我走。”林非拉著女子走出酒店。
“大哥,這里不賣吃的嗎?”
“賣吃的,就是太晚,不營業了。”
“那為什么還不關門?”
“你呀,這里不光可以吃飯,還可以睡覺。”
林非把她帶到一處快餐連鎖店門前,女子睜大眼睛看著花花綠綠的牌子笑著說:“大哥,我在電視中看到過這個地方。”
聽到她的話林非根本笑不出來,喉嚨動了動說:“我們進去,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女子挑了好長時間,最后要了兩個漢堡,兩個雞翅,一杯牛奶。看來是餓透了,剛坐下來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慢點兒吃,小心噎到。”林非小聲說。
“嗯,餓死我了。”女子一邊咬著漢堡一邊說。不多時,餐桌上的東西便一掃而光。
“還要嗎?要是沒吃飽在要一些。”林非問道。
“飽了,噎死我了。”女子拿起林非面前的半瓶礦泉水咕咚咕咚地喝光了。
再次回到酒店,已經過了午夜,林非把門幫她打開后說道:“你去睡吧,要是洗澡自己去調熱水。”
“大哥,我怕弄壞了,我不會。”女子紅著臉說道。
“唉!我幫你調吧。”林非走進房間幫她調熱水。
女子站在林非身后,笑著說:“大哥,你真好。”
“我好?其實壞著呢,你呀不要輕易相信別人,剛剛被騙過,還不長記性。好了,我走了。”林非甩甩手上的水。
“大哥,我將來一定報答你。”
“好了,我最煩客氣了,趕快洗洗,睡一覺明天去找份好的工作。”
“大哥,你叫什么名字,我可以為你祈禱祝福的。”女子虔誠的雙手合十。
“你還信這些,好吧,我叫林非,對了,你叫什么呀?”
“岳玲。”
“岳玲,挺好聽。過來把門鎖好。”林非走出房間。
回到房間后,看到艾琳睡得十分香甜,被子滑落在床邊。由于沒穿睡衣,凹凸有致的酮體顯得珠圓玉潤,宛若凝脂。林非輕輕拿起被子蓋在她的身上。
艾琳微微一動慵懶地說:“你回來了,快睡吧,我們明天要早起呢。”說完一翻身又沉沉地睡去。
林非沖了一個冷水澡,這是白若云給他訂下的硬性規定。洗過澡后他半躺在沙發上抽起煙來,想著剛剛遇到的小娜、米蘭、岳玲心里久久不能平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酸經歷,而只有經歷過后才會倍感珍惜眼前的一切。
一輪紅日從大海上冉冉地升起,將海天相間的一線染成了橘紅色。
很早,林非和艾琳便踏上返回定城的路途,兩個人各自懷著不同的心情。
林非加大油門,車子的引擎發出高亢的轟鳴聲。
艾琳看著林非笑著說:“是不是想你的若云老婆了?開這么快!”
林非沒看她,伸出手捏了一下她的臉蛋兒,說道:“艾琳,我愛你,但是更愛她。你們都是我的女人,而若云是我心中最重要的,希望你別介意我的話,我說的是實話。”
艾琳淡藍色的眸子中閃著一絲光亮:“林非,我不介意,就是怕若云介意。你的愛我只要一點點就夠了。”
翠竹苑別墅,吳媽正在準備早飯,白若云穿著一身淺粉色的真絲家居服慢慢地走下樓梯,由于腳上的紅腫尚未消退,她每走一步顯得都很吃力。
吳媽連忙放下手上的活兒跑了過去,邊跑邊說道:“小姐,我來攙著你。”
“吳媽,沒事的,我這么年輕哪能讓您攙著。”白若云擺擺手說。
“那怎么行,你這腳不是還沒好嗎?”吳媽應經挽住了白若云的手臂。
“吳媽,今天的天氣真好!”白若云笑著說。
“小姐,不是天氣好,是你的心情好。”吳媽笑著說。
“吳媽,您又說笑我。”白若云嗔嗲說。
“哎呀,姑爺該回來啦,真好,真好!”吳媽美滋滋的說。
“看把您樂的,那個壞男人真有那么讓人喜歡嗎?”白若云抿著小嘴說,臉上卻是笑得甜甜蜜蜜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又沒半夜睡不著覺,偷偷起來上他的房間里坐著去。”吳媽笑著說。
“吳媽,您看見了?!”白若云臉羞得通紅。
“那有什么?老婆想老公很正常。”吳媽拍著白若云的肩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