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游龍戲鳳 玉環也有些尷尬的紅著臉垂下頭去,蕭睿長出了一口氣,心知自己在這個節骨眼上臉皮還是要厚些才好。[3Z中文。3zcn]他嘿嘿一笑,一把將玉環拉了過來,抱在懷里,幾步走到李宜的床榻前,無視李宜的“羞憤”和難堪,徑自將玉環放在了床榻上,然后自己也一屁股坐了上去。
李宜剛剛卸去濃妝的俏臉上,漲得通紅,她使勁往床榻的一個角落里蜷縮起身子,顫聲道,“子長,子長,你,你要做什么…”
蕭睿定了定神,一把抓住李宜有些汗津津的小手,“宜兒,今晚是我們三人的洞房花燭夜…既然如此的話,我們何不…”
蕭睿的話還沒說完,李宜就掩面低低尖叫了一聲,而玉環也羞得不敢抬頭,“蕭郎,你瘋了,這怎么可以?”
蕭睿心里暴汗,但臉上卻是一片平靜,也沒說什么廢話,只是以實際行動代替了尷尬的形色。他匆匆脫掉大紅色的喜袍,然后掀開李宜的被窩就鉆了進去,緊緊挨著李宜那微微有些瑟瑟發抖的嬌軀,滑嫩的肌膚發散著淡淡的溫熱和幽香,他一時間意亂情迷的探手向李宜豐腴的上撫去。
李宜哆嗦了一下,想要抗拒又生怕蕭睿生氣,就只得任由那只充滿的大手在自己酥軟的上來回撫摸著,每一次輕輕的拂動,都讓她全身顫栗,羞紅得能掐出水來的俏臉上眉目如畫,漸漸浮起淡淡的春意。
玉環羞得掩面低呼一聲,就要溜下床榻逃去。但蕭睿哪里肯放過她,既然面皮已經“撕破”,今晚他就拿定主意要做一個放浪形骸的采花大盜,什么禮儀禮法。什么道德準則,都統統見鬼去吧。
蕭睿的手在李宜身上逡巡著。漸漸從豐腴的滑向了那高聳的胸脯兒,而他熱烈的一記熱吻卻又把他身側地玉環給吻了一個死去活來。昏黃的燭光在充滿大紅色地旖旎喜慶氣氛中搖曳著,三個忽上忽下糾纏在一起的曖昧身影倒影在紅色的窗紗上,一聲聲嚶嚀和一聲聲嬌喘呻吟,讓這個初夏的夜晚變得春意濃濃。
從一開始的尷尬羞澀難當,到后來被蕭睿愛撫挑逗得嬌喘吁吁情動而起。李宜已經無法再保持她的矜持和雍容,而少女玉環更加地不堪了,衣裙全部在纏綿中被蕭睿解掉。大紅色地喜裙和粉紅色的小衣仍滿了一地,在昏黃的燭光里泛著淡淡地浮華。
“蕭郎,你…你羞死人了。”玉環裸如若玉雕一般晶瑩絕美的像一條美女蛇一般在蕭睿的懷里扭動了一下,突然抬頭瞥見李宜從一側傳來那“不懷好意”的眼神,不由羞得嚶嚀一聲,撩起被子遮掩在了自己身上。
李宜地小衣雖然被蕭睿扯開了帶子。但總算還是散亂地掛在身上。她一見事已至此。只得面帶潮紅默默地承受著蕭睿這種近乎野蠻地三人游戲。雖然還沒有真正切入到主題。但蕭睿那只手總是在她地敏感處忽而粗野地揉搓。忽而輕輕地充滿感情地撫摸。她深藏心里地被完全地激發挑逗了出來。
李宜將那只正在揉搓自己淑乳地手輕輕推開。紅著臉下得床去。蕭睿輕輕呼了一聲。“宜兒。”
李宜回身來嗔道。“我去吹熄了燈。”她胸前一陣乳波蕩漾。粉紅色地小衣顧得了前面遮不住后面。那豐滿地翹臀。修長而豐腴地。粉嫩地纖纖玉足。那無盡地春光和別樣地嫵媚看得蕭睿心里一蕩。那另一只藏在被窩里地手忍不住撫向了玉環地羞處。又引起玉環一陣輕輕地尖叫和呻吟。蕩漾。玉體橫陳。一番之后。蕭睿一左一右心滿意足地將兩女緊緊都擁在懷里。裸地坦誠相對。但已經消散了滿腹地。取而代之地是濃濃地溫情和深深地愛意。
“玉環。宜兒。娶了你們兩個。我都幸福死了。快活死了。”蕭睿喃喃自語著。“你們兩個真是上天賜給我地寶貝。”
李宜地柔夷輕輕地在蕭睿地胸前劃著圈圈。柔聲道。“蕭郎。我們也是。”
玉環將自己粉嫩粉嫩地臉蛋兒靠在蕭睿地肩頭。一只手卻抓住了李宜地小手。“宜兒姐姐。咱們三人生死不離。快快活活地過這一輩子。好不好。”
兩女都是玲瓏剔透的妙人兒,恩愛纏綿下來,哪里還能不理解蕭睿今天這番放浪形骸玩三人游戲的良苦用心。他是不愿意在今晚這個特殊的日子里,冷落了她們其中的一個。三人同眠,或許說出去有些驚世駭俗,但這是夫妻間的私密,又有誰能公之于眾呢?
蕭睿的憐惜讓兩女心里感動著,這種感動到后來遠遠超越了的快感和的泛濫。得夫如此,蕭郎體貼至此,她們作為一個女人,還能有什么不滿足的。
兩度耕耘,兩度纏綿,這讓蕭睿疲倦之極。就在兩女興奮地一起躺在他懷里,說著些夫妻姐妹間的私房話兒時,蕭睿已經沉沉睡去,只是那兩只手,仍然還戀戀不舍地繞過兩女的胸前分別握住了她們一只豐滿的淑乳。
兩女微覺有些羞意,但這一層窗戶紙早已捅開,索性就都放開了心懷,互相一笑,閉上美眸也自是沉沉睡去。
李宜身材修長比玉環略高一些,而且也豐滿一些,她頭枕著蕭睿的胳膊,一條雪白泛紅的裸露在大被之外,吐氣如蘭地進入了情愛的美夢之中;而玉環身材相對比較嬌小,她使勁將身子縮進蕭睿的懷里,甜甜蜜蜜地閉上雙眼,想了一會前塵往事又展望了一番美好的未來,也自安然入夢。
清脆的鳥鳴驟然響起,窗外那一顆老槐樹的枝頭上,幾只翠綠的小鳥正在枝頭跳躍著,絢爛的晨光從濃密的枝葉縫隙間投射下來,給這幾只鳥兒身上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
一聲輕輕地慌亂的尖叫伴著那清脆的鳥鳴,打破了煙羅谷里瓊林山莊的寧靜。兩個侍女面紅耳赤地從李宜的新房中跑了出去,沿著回廊向那廂跑去。
玉真站在自己的臥房門口,剛剛梳妝完畢,慵懶地皺了皺眉,“你們跑什么?”
當兩個侍女羞不可抑支支吾吾的將“原委”小聲講了出來,玉真不禁面色漲紅,呆了一呆后才狠狠的跺了跺腳,“好一個不知羞的小冤家!天哪!”
兩個新娘子和一個新郎官赤條條地睡在一張床榻上,這意味著什么就不用明言了。李宜和玉環清醒過來,自是羞得感覺沒臉見人,梳妝完畢好半天也不肯出房來見玉真,倒是蕭睿若無其事地淡淡笑著,進門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將兩女從房里推了出來。
這種事情,玉真怎么好當面問,也只好裝啞巴。見玉真沒有提及此事,兩女撲騰撲騰直跳的心弦才算漸漸平靜下來,紛紛趁玉真不注意的時候,一個狠狠的瞪了蕭睿一眼,一個悄悄地掐了他腰間一把。
兩女初為人婦,身子自然有些不便處。草草吃了些東西,又跟玉真說了會話,便攜手回房去歇息。看著兩女離開,玉真嘴角浮起一絲古怪的笑容,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蕭睿,“小冤家,當真是厲害得緊呢?竟然將宜兒和玉環一起吃了,嘖嘖,實在是讓娘親…”
這話著實有些曖昧,尤其是對于一對母子而言。不過,玉真這曖昧的話兒早已不是頭一遭,蕭睿早就習以為常。他嘿嘿笑了笑,剛剛嘗到了甜頭的少年,心底的正濃,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在玉真豐滿高挺的胸脯上掃了一眼。
“喂不飽的小冤家。”玉真感覺到蕭睿眼中的那一抹火熱,面色紅紅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才又正色道,“婚禮雖然已經結束,但按照規矩,你還要與咸宜一起進宮拜見皇上和諸位皇妃。雖然宜兒已經被奪去了公主的封號,但她畢竟還是皇上的女兒,這些禮節是不能廢的。”
蕭睿一怔,不由點了點頭,“是,我知道了。”
玉真突然又笑了笑,“此番進宮之后,想必皇上會正式冊封你的官職,從如今開始,小冤家你便不再是白身了。不過,娘親突然改變了主意,又不想讓你外放為官了,我想跟皇上說說,在朝中為你謀個職位。”
“為什么?”蕭睿一怔。
玉真環顧左右無人,突然幽幽道,“你當真不知我的心思?”
蕭睿呆了一呆,忍不住垂下頭去,暗暗嘆息了一聲。他早已決定要離開長安,去一個天高皇帝遠的地方做個縣令什么的,一來可以腳踏實地的為百姓做些事情,二來也是為了玉環。但玉真——蕭睿正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說才好,突聽玉真又幽幽一嘆,“算了,我不管了,你想怎樣便怎樣吧,只是你離開長安,要時時記得娘親呀。”
玉真匆匆掩面奔走,聲音里已經明顯帶出了哽咽。蕭睿心情非常復雜地站在那里,眼睜睜地望著玉真嫵媚而落寞的背影,心里百感交集,說不出是一個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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