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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8 第五縱隊在行動

  1955年6月,卡納維拉爾角。

  大量美國人集中在海灘上,等待射開始。

  火箭已經聳立在卡納維拉爾角新建好的大型射臺上,之前卡角的幾個射臺最多只能將比衛星重得多的載人飛船射到亞軌道,這一般是彈道導彈的軌道,所以載人飛船只能在太空中呆個十幾分鐘,然后就會沿著彈道飛行的軌道落回地球。

  美國人就是用這種比較Lo逼的方式,完成了載人航天的各個子系統的測試,并且順利的把猩猩給送上了太空。雖然美國人心急如焚的想要追趕德國在載人航天方面的進度,但他們并不知道,自己已經比另一個時空的美利堅跑得快多了。

  當然林有德的進度更是全面領先另一個時空就對了。

  這里面既有煉金術的功勞,也有林有德全力以赴支持航天事業的功勞,至于林有德作為一個穿越者揮未卜先知的能力讓技術人員回避彎路這點,反倒沒有體現,因為林有德是死文科生嘛,靠著藝術外掛畫畫飛機讓航空口的科學家嘗嘗甜頭沒啥問題,到了航天他就不行了。

  所以林有德只能增加投入力度,讓自己的科學家們提前把彎路都走一遍,自己摸索到正確的道路。

  目前來看效果還不錯。

  美國就不行了,國會批錢摳得很緊,承擔各個系統的分包商們中間還要賺一層利潤,不像德國同僚能得到近乎無限的資金支持,也不用忍受資本家的盤剝。

  美國的航天人都羨慕死德國同行了,他們奮斗半天載人飛船終于要射了,而德國那邊已經高調宣布準備登月。

  為了給登月造勢,林有德還親自出馬,拍攝凡爾納的《飛向月球》。雖說是用了凡爾納的原著,但是影片在歐洲上映之后歐洲觀眾才現和凡爾納的援助差別巨大。

林有德用的真正的劇情藍本是《月亮的距離》,凡爾納的雙主角陣容被林有德改成了天才德國宇航科學家和以學習的名義來訪問的美國科學家,兩人在登月  程中明爭暗斗構成了整個影片表面沖突,影片最后美國中情局的行動敗露,兩位科學家現自己中了中情局的圈套,于是聯合起來收拾了中情局的特工,明暗兩條故事線也在這里收束到一起。

  影片作為林有德親自導演的作品,毫無意外的在歐洲贏得了票房大滿貫,美國這邊雖然因為非美委員會的從中作梗沒有上映這部影片,但航天局的科學家們還是以“影片中可能出現德國航天技術最新進展”的理由弄到了膠片,內部放映。

  美國航天局的科學家們看完影片之后心都涼了,林有德從另一個時空那部五十年后才會誕生的漫畫里抄來的那些技術細節,在美國科學家們眼中無一例外都成了德國航天科技領先世界十幾年的證據。

  他們根本不知道,德國科學家看完這片感覺也和他們差不多,各個都對林有德肅然起敬,認為林先生一定在航天技術方面造詣頗深,要不怎么能弄出這么多看起來頗有真實感又十分前的技術細節。

  德國那邊的進度,自然讓美國人特別的關注這次射。自從美西戰爭之后,美國人的愛國心就逐漸高漲,現在德國這個宿敵的出現更是大大強化了這種愛國心。

  以至于這個時空的英國人也制造出了在另一個時空很有名的玩笑話:換一個燈泡需要幾個美國人?答案是兩百零一個,其中一個人換,另外兩百人在旁邊高呼usa!usa!

  雖然夸張了一點,但確實準確的描繪了美國人爆棚的愛國心和國家自豪感。所以為什么好萊塢所有的3a大片都那么主旋律,隨處可見星條旗?因為人家的觀眾主體就是愛國群眾啊。哪像某個文明古國,愛國還特么會被漢奸打,漢奸都這么囂張了,國家還在維穩和稀泥,這大清國怕是藥丸了。

  有意思的是,林有德本來以為二戰的結果和另一個時空不同,會讓美國人的愛國心和國家自豪感不像另一個時空那么強烈,但到目前為止好像還沒有生這樣的事情。</p

  現在,自豪的美國人民在等著自己國家第一艘載人飛船的升空。

  “各部門注意,啟動最后檢測程序。”

  廣播響起的時候,工程師威爾深吸一口氣。

  “真的非常抱歉。”他小聲嘀咕著,“愿上帝寬恕我的罪惡。”

  在這樣祈禱的同時,家人的笑容掠過他的腦海。威爾出生在一個并不富裕的家庭,家住征服的公共公寓,在整個中學時代威爾一直小心翼翼的保守這個秘密,為了在高中時代也能順利的保守秘密,他故意考了一所遠離自己家的學校,每天早上四五點鐘起來搭順風車去上學。

  可最終威爾的住處還是被現了,結果整個高中時代都成了一場災難,幫助那些出身在中產甚至富裕家庭的孩子寫作業已經成了家常便飯,時不時還要被差遣去跑腿,被拿來當作逗女孩子笑的笑料。威爾的高中時代就是不堪回的噩夢,畢業之后他參了軍,參加了二戰,好不容易活了下來,靠著退伍的福利終于有錢讀了大學,本以為一切會這樣好轉,該死的麥卡錫來了。

  麥卡錫主義者似乎認為所有的窮人都是潛在的泛人類主義者,所以威爾的弟弟和妹妹們在學校再次遭到了排擠和欺負,弟弟不得不提前輟學,去一個制鞋廠當了學徒,妹妹更慘,畢業以后說不定連工作都找不到,運氣不好的話只能去紅燈區。

  在這個國家,窮人只能,難怪工人運動此起彼伏,難怪泛人類主義能像烈火燎原。

  唯一能讓威爾聊以自慰的是,他好歹是個白皮膚的人,如果是黑人他恐怕連這份體面的工程師的工作都得不到,他們一家現在大概在芝加哥或者波士頓的黑人區那比公共公寓還要狹小的破房子里住這,家里的年輕人每天都和黑人黑幫廝混在一起。

  那樣的話,說不定威爾現在已經被“麻藥”毀了。

  雖然威爾對泛人類主義那套理想化的說辭并不感冒,但他也覺得這個國家是該經歷一次翻天覆地的變化了。

  更重要的是,幫助泛人類主義者的話,自己的家人就會被送出國,作為“訂金”威爾的妹妹已經離開了美國,登上前往北非的輪船,她將在那里換乘開往意大利的船只。和威爾接觸的人聲稱有個叫社會福利基金會的組織會在意大利給威爾一家提供工作,以及在他們剛剛抵達意大利的時候給一筆錢作為安置費用。

  威爾不知道那個社會福利基金會是什么來頭,也不敢打聽,現在的美國到處都有非美委員會和聯邦調查局的眼線,威爾身為機密航天工程的工程師,如果被他們知道他在打聽一個德國的可疑機構的事情,那可不是簽署一個忠誠協議就能完事了。

  而且,威爾估計這個社會福利基金會和德國的情報機關有一定的聯系。(這個時空還沒有網絡,消息也相對閉塞一些,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社會福利基金會其實就是狐貍領導的間諜機關——蛋疼星人注)

  總之,威爾有十足的現實理由來幫助德國人做事。

  “我不是叛國者,這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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