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德坐在漢堡港僅存的港口引航船的船頭上,手握釣竿享受夜釣的樂趣。
伊瑟拉坐在他旁邊的小凳子上,滿臉不解的問:“這樣和白天釣魚有什么區別么?”
“當然有區別,這夜風,光是這夜風就讓夜釣充滿了情調。”
伊瑟拉臉上的疑惑更濃了,擔心女兒認為老爸出問題了的林有德趕忙拋出萬能句式來應對:“這是情懷,你長大了就明白了。”
伊瑟拉將信將疑的點點頭。
這時候林有德感覺到手中的釣竿抖了一下,大概是有魚上鉤了,他趕忙瘋狂的轉動魚竿上的搖柄。從搖柄回饋的力道說明鉤子確實鉤到了獵物,林有德站起來,兩腳岔開擺開架勢,沒過多久一條大魚被林有德甩出了水面,落在甲板上。
那魚拼命蹦跶著,用尾巴拍打著甲板。
原本飛在空中舉著魔導觀察儀的妮婭俯沖下來,看著蹦跶著的大魚,一邊開心的叫喊著一邊伸手去逗魚玩。
林有德上去一把抓住大魚嘴巴上的鉤子,把魚提了起來,同時招呼船上擔任護衛的戰姬姑娘說:“過來過來,把水桶拿過來。”
立刻有兩名戰姬姑娘拎著水桶跑過來,林有德把魚扔進水桶的時候,魚兒劇烈的掙扎著,掀起的水花弄了兩名戰姬姑娘一身。
“這魚最起碼有十斤重吧?”其中一位姑娘問道。
“不止,”林有德笑著回答,“作為夜釣的第一個戰利品,這可是好兆頭啊。說不定今晚我們真的能釣回超大份的戰利品呢。”
“超大份!”妮婭平時就最喜歡大份的東西了,尤其是在吃東西的時候,所以這時候她聽見老爸這么說,也跟著一起起哄。
“妮婭,”林有德板起臉看著二女兒,“你的任務是什么?”
“呃…觀察海面。”妮婭的情緒瞬間低落下來,她一副不情愿的模樣回到引航船桅桿頂部的高度,再次舉起魔導觀察儀,對準海面。
林有德則回到自己船頭的位置上,開始往吊鉤上穿用作魚餌的蚯蚓。
“在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他對身旁的伊瑟拉說,“我爸爸——也就是你爺爺——經常帶我去釣魚。我出生在中國的一個海港城市,你爺爺當時是城市港口的港務官,大多數時候都沒什么事情做,清閑得很,而那個時候中國很窮,就算港務官也沒什么錢,所以他只能在空閑的時候自己做各種釣魚的用具。”
“現在明帝國也很窮吧?”伊瑟拉疑惑的問林有德,“難道我看的書出錯了么?不是說在和英國的戰爭之前,中國一直富得流油么?”
林有德不由得撇了撇嘴,他剛剛隨口給女兒講起的是他穿越前的事情,沒想到一下子被女兒抓了破綻。
不過林有德只想了三秒就找到了說辭:“那時候的中國還處在封建經濟下,雖然對外貿易賺了很多錢,但這些錢都變成了封建主的財寶,既沒有被投入到生產擴張,又沒有被集中到銀行手中成為資本。所以那個時候中國雖然貿易順差,但人民和下級官僚都相當的貧窮,財富都集中在大地主和大官僚手中。懂了嗎?”
伊瑟拉連連點頭。
“總之那個時候,你爺爺在閑暇中自己做了各種漁具,其中有抓螃蟹的網,還有釣魚用的‘魚板’,那就是一塊木板,上面纏著魚線,釣到魚了就要拼命往木板上卷魚線,收線的時候可比這釣竿要慢多了。不過你爺爺就是靠著這簡陋的工具,抓了很多海貨回來,給當時還是小孩子的你爸補充了大量的營養。要知道那時候整個中國糧食供應都不好,肉菜有錢都買不到,需要用官府發放的票據來換。能吃魚吃螃蟹的你爸長得人高馬大,在小伙伴中鶴立雞群,是名副其實的孩子王呢。”
“這樣啊,”伊瑟拉晃了晃腦袋,“現在中國還是這樣嗎?”
“現在當然要好多了。”林有德繼續睜眼說瞎話,實際上他說的根本是另一個時空的事情,不過為了讓自己這過分聰明的女兒不起疑,林有德加了一句,“這多虧了上次歐洲大戰,讓明帝國抓住了機會很是發展了一段時間。”
“哦,我明白了,所以現在爸爸才要在歐洲再次掀起戰端對嗎?”
“不,這不一樣。”林有德搖搖頭,“而且,你作為我的女兒隨時說話都要注意一些東西,比如這個掀起戰端,現在是英國人主動掀起戰端,我們只是受害者。”
伊瑟拉點點頭。
就在這時候,一直觀察著海面的妮婭大喊:“我看到喔醬了!在那邊!”
剛好這時候林有德感覺到手中的魚竿又沉了一下,但這次他根本沒收線,而是直接把魚竿往船舷上的固定處一插,就站了起來,向著妮婭所指的方向看去。
可這時候海面上黑不隆冬的,以林有德一個凡人的視力根本不可能看得見東西。
林有德努力了一小會兒放棄了,回頭剛想命令人發射照明彈,就看見伊瑟拉拿著發射照明彈的槍正對著妮婭手指的方向。
伊瑟拉閉上眼睛,一副害怕得不得了的模樣扣動了扳機,一發照明彈立刻竄上天空,隨后發出一聲清脆的爆炸聲,照亮了整個海面。
緊接著船上的探照燈也全部打開,照射著水面。林有德踮起腳尖,整個身體都貼在船舷的欄桿上,上半身探出欄桿好一截,拼命搜索著海面上的動靜。
終于他看到喔醬了。
喔醬站在一個不知道是鯊魚鰭還是虎鯨鰭的玩意兒上,一副杰克斯派洛的范兒,以至于林有德看到這情景的瞬間,腦海里就響起杰克船長專屬的登場音樂了。
林有德盯著不斷靠近的喔醬,直到她快到引航船的船舷邊上時,才看見那魚鰭上拴著跟繩子,水里似乎拖著什么東西——剛剛他差點放棄了,還以為喔醬空手而歸了。
“喔醬!”林有德對小姑娘大喊。
喔醬也用“喔”聲來回應,同時彎腰從那大得驚人的魚鰭上解下繩子,拽著繩子縱身一躍就跳上了引航船的甲板,把繩頭遞給林有德。
林有德把繩頭轉身又扔給降下來的妮婭。
“飛起來妮婭,把那頭的東西拽到甲板上!”
“好!”
妮婭一下子竄到空中,把繩子連同另一頭掛著的東西都拽出了水面。
“看起來就像在釣魚一樣。”伊瑟拉言簡意賅的評價道。
林有德盯著被妮婭拽到空中的東西,嘴角都快彎到耳根子上了,他輕聲附和女兒:“是啊,就是在釣魚啊。這次夜釣收獲可真棒。”
被拴著腳踝,倒掛在空中左右晃蕩的是身材極佳的女人的身體,女人只有一條腿被拴著,另一條腿自然彎曲下垂,寬松的連衣裙早就整個向下翻,一直翻到胳膊處,最后貼在裸露了一半的腋下,并沒有完全脫離女人的身體。
裙子蓋住了女人的頭部,只有一點點金色的發絲從濕漉漉的裙子中露出來。
雖然看不見女人的臉,但林有德無比確定那就是英國女王伊莎貝拉——最不濟也是個神姬,只有神姬才會有這么棒的身材。
他貪婪的欣賞著掛在空中的女人的酮體,同時暗自慶幸自己今晚很有先見之明的只帶了妹子隨從過來。這樣想著林有德回頭看了下自己的侍衛長,卻發現妹子們也都目瞪口呆的盯著倒懸在空中的女人,似乎被她完美的身體曲線驚到了。
“嘿,別愣著,你們還有事干呢,姑娘們!”林有德用力擊掌,驚醒了他的隨從們。
侍衛長露絲瑪麗立刻下達指令,姑娘們馬上奔忙起來。
同時林有德抬起頭,對天上的妮婭說:“慢慢的把她移動過來!”
“好!”
妮婭一邊應著一邊飛到船上空,結果這讓被吊著的女人像秋千一樣蕩起來。
“妮婭慢點!”林有德一邊說一邊上前一步,在女人撞到船上的機艙進氣口之前把她抓住了。
因為海水而光滑冰涼的肌膚摸起來感覺真好。
林有德抑制住想要舔一下的沖動。
他正好抓著女人肋弓位置,胸部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晃動著。
女人胸部粉色的范圍比林有德預想的要小得多,和胸部的體積根本不成比例,不過顏色倒是粉嫩得緊。
這時候妮婭不等林有德的指示,就開始把降低高度,于是女人的胸部也一下子遠離了林有德的視線向下移動,同時女人沒有被拴著的大腿搭到了林有德肩膀上,理所當然的,岔開的大腿之間的三角區也進入了林有德的視線。
這個時空上流女性認為剃那個地方的毛是一種欲求不滿的表現,所以良家婦女在結婚有丈夫之前是不會動天生的毛的。像林有德的女人們都是以身相許之后才會修剪那里。
但林有德眼前卻是一片光溜溜。
“白虎啊,稀罕物呢。”林有德嘀咕著,“說起來腋下也是很干凈的樣子呢…”
這樣自言自語的同時,林有德伸手撥弄了一下。
看到該在的東西還在的時候,他舔了舔舌頭。
這時候妮婭已經把繩子直接扔船上了,所以女人兩條腿都搭到了林有德肩膀上。林有德小心翼翼的把女人身體平放在才甲板上,隨后用耳朵貼著女人的心窩。
沒有心跳。
林有德抬頭看著伊瑟拉:“你確定神姬幾個小時沒有呼吸不會死?”
“只要沒有巨大的、不可逆轉的外傷,一天多沒呼吸都不會死,但身體為了節省能量會進入假死狀態。只要恢復呼吸管道暢通很快就會活過來。”說著伊瑟拉翻開蓋著女人頭部的衣服,露出了伊莎貝拉的臉。
“把衣服剪掉。”林有德果斷下達指令,“身體沖洗干凈,然后掛起來讓她肺部的水流出來。對了,我讓科學家們趕制的東西呢?拿出來現在就給她戴上。”
林有德的命令很快得到執行,伊莎貝拉的衣服被拿掉,身體被清洗干凈之后擺在臨時鋪開的床墊上,脖子上被套上了鐵質的大項圈。
“我覺得倒掛還不如手動把肺里的水擠出來。”露絲瑪麗說。
“有道理。”說著林有德就跨坐在伊莎貝拉身上,按照記憶中的急救課程開始汲水。
很快伊莎貝拉咳嗽了兩聲噴出一大堆水,胸部劇烈起伏著恢復了呼吸。
林有德趕忙從她身上離開。
這時候伊莎貝拉睜開眼睛,一看到林有德就瞪圓了雙眼:“你!”
她猛的發動了力量,隨后被頸環釋放的瞬間強電流電得渾身抽搐,又噴出一大口海水之后昏死過去。
(說好的月中抓女王就是月中,咱言而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