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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要搭乘的車后,伊莎貝拉遲疑了一下。
“怎、怎么樣!”作為德國首腦站在伊莎貝拉身邊的薇歐拉一副驕傲的口吻,“我的新車很棒吧?”
伊莎貝拉一聽就意識到這一定是那位顧問大人要求她說的臺詞,那不自然的炫耀口吻一下就露陷了。但這樣的薇歐拉其實蠻可愛的,伊莎貝拉瞥了眼薇歐拉那帶著不自然的表情的臉蛋,再一次意識到這位和自己平級的國家元首才剛滿十六歲。
“是啊,”伊莎貝拉點頭贊同道,“很棒的車,造型我很喜歡,有種…怎么說呢,有種科技感。”
“對吧!自從林送我這車之后,我就喜歡得不得了,他的產品中,我最喜歡的就是這一款了。”
伊莎貝拉判斷剛剛這段話確實都是薇歐拉的真心話。
在維也納的時候伊莎貝拉就覺得薇歐拉這個孩子稍微有點太好懂了,她在政壇上能走到現在絕對是托了德國少神姬的福。當然她那群幫手很強力也是原因之一,光是一個被譽為經濟和外交天才的林有德就不容小覷。
話說回來,現在薇歐拉和林有德誰才是主人還說不定呢。伊莎貝拉用了一秒鐘來思考要不要試探一下,最終她放棄了這個打算:誰是主人對英國來說區別不大。
進入薇歐拉那造型新穎的汽車的車廂后,伊莎貝拉被車廂的內飾小小的驚到了。她對跟在后面上車的薇歐拉說:“我想你說得對,這件產品確實很討人喜歡。”
“對吧對吧,”薇歐拉看起來就像自家的小孩被稱贊了之后得意洋洋的母親,“這可是一年限產一百輛的車型哦,我可以送你一輛。”
伊莎貝拉沒立刻回答,在薇歐拉把門關上,汽車啟動之后,她才對薇歐拉說:“剛剛在歡迎儀式中我就想問了…”
“想問林為什么沒來對嗎?”薇歐拉直接了當的說出女王想說的話,“你這樣在身為未婚妻的我面前如此露骨的表達對他的思慕不太好吧?”
“您說話越來越像那只東方來的狐貍了呢。”伊莎貝拉的反擊也很干脆,“我不認為這是個值得驕傲的變化。另外,我只是在奇怪為什么這種如此重要的場合,他作為德國政府的要員竟然不出現。”
“因為他已經不是要員了。”
女王有些驚訝的扭頭看著薇歐拉。
薇歐拉繼續說道:“他已經辭去了我的顧問一職,現在不再在政府中擔任職務。現在他唯一可以被稱之為‘公職’的職務就是全國總工會秘書長,一個總工會秘書長來迎接您,這不太自然吧?當然,如果他已經和我完婚,那以我的配偶的身份來迎接倒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可惜我們現在只是訂婚。”
伊莎貝拉沉默了好一會,才用仿佛自語般的語調說:“他竟然這樣,真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難道他打算激流勇退,去當一個普通的富豪?”
“誰知道?”薇歐拉聳聳肩——她這個動作讓一直注意著她的細微舉動的女王仿佛看見了林有德,“中國人似乎從古代開始就有這種卸甲歸田的傳統,詳細你可以等見到他自己問嘛。”
伊莎貝拉的國事訪問才開始兩天多,她和林有德的新型汽車站在一起的照片就出現在全歐洲的報紙上,搭配照片的報道眾口一詞的強調女王對這輛車非常的滿意,干脆的接受了德意志共和國總統的饋贈,為自己的皇家車隊增添了一輛新車。所有這些報道都還提到,這種新車由于“技術原因”每年只能生產一百輛,并且每一輛都有一個獨一無二的編號:林有德自用的是0001號,薇歐拉用來迎接女王的是0002號,送給女王的是0003號…
當然,這些新聞報道沒有忘記煞有介事的議論一下這車的售價,發出一些“這么貴怎么可能有人買”的感嘆。
女王在柏林才待到第四天,林有德這里就拿到了一份新的訂單。
“別管實際生產這車需要多長時間,”接到訂單后林有德這樣對自己的產品經理(這又是他創造的新職位)說,“直接回復這位洛克菲勒先生,四號到七號已經被人買走了,他要的車最快也要兩個月后才能從生產線上下來,并且將會獲得八號這個編號。如果他要求提高價格把四號買到手,記住了,不要答應,多高的價格都不要答應,那樣才能顯得我們有信譽。”
被任命為產品經理的年輕人板著臉,竭力不讓自己的震驚表露出來:“是的,先生。”
現在林有德已經不是顧問了,所以部下們對他的稱呼也從往常的顧問先生、顧問閣下變成了普通的“先生”。但林有德覺得這樣也不壞。
“另外,”林有德繼續對產品經理說,“回復不能拍電報,必須寫信。信封要用蠟封上,并且蓋上我們這個新汽車品牌的標志,信件也不能通過郵政系統投遞,我需要你派出一位精通英語的帥氣小伙子,把我們的答復親手送到洛克菲勒先生手上,送信的時候這個小伙子還要穿上符合這車五萬美金售價的西裝,你懂嗎?”
“懂了先生。”
“不,你沒懂。”林有德搖搖頭,“不過你只要繼續干這個職位,很快就會知道我這樣做的意義所在了,好了,你去吧。”
小伙子離開后,林有德對一直守在身邊的海伯特說:“讓我們的間諜想辦法打探一下提供這份訂單的洛克菲勒的兒子的喜好,包括他喜歡什么樣的裝飾風格等等。讓我們的設計師根據他的喜好來訂制車內裝潢。”
“是的,先生。”
海伯特也離開后,林有德向后靠在椅背上,臉上的笑容不免顯得有些得意。看起來這營銷的效果還不錯,雖然沒有距離“訂單雪片般飛來”的盛況還有相當大的差距,但考慮到這車一年限產一百輛,有一份訂單就已經可以知足了,畢竟賣出了第一輛。
雖然沒有根據,但林有德認定自己的高檔轎車全面打開市場只是時間問題。到時候他那經濟天才的金字招牌一定會變得比現在更加光芒萬丈。
就在林有德發白日夢的時候,柔軟的觸感從后面包裹住他的后腦勺,他不用回頭看就知道那觸感來自狐貍的胸部。
林有德抬起右手,輕輕揉著就貼著他的耳朵的大波,狐貍倒也配合,恰到好處的發出色氣滿滿的聲音。
然后狐貍說:“說起來,我今天好幾次產生了想吐的感覺呢。”
“少來,雖然我是男人,但是排卵期這種事我還是會算的。”
“你會算的是人類的啊,我可是狐貍啊。而且就算在排卵期外,也是有可能歪打正著的不是么?”
“是是,等肚子大了再來找我,我會好好負責的。”
狐貍發出不愉快的聲音,她用雙手摟著林有德的脖子,把林有德的腦袋深深的按進胸部的溝壑中——狐貍一般不用胸托,所以能做到這種高難度的事情。
“你這人真沒意思,配合一下我又能怎么樣嘛。”
面對狐貍的嬌嗔,林有德笑了。
“小伊莎貝拉什么時候過來?”狐貍問話的時候把下巴放在林有德腦袋上。
“按日程是后天早上,這會兒英國政府負責安全工作的人應該已經到了海伯特那兒。”林有德停止揉動狐貍的胸部,騰出手來打開桌面上的卷宗,再一次確認女王陛下的行程,“她似乎打算把訪問波茨坦的行動偽裝成她參觀德國工業的一系列活動的一部分。”
“你不會讓她如愿的,對嗎?”
“不,為什么不讓她如愿呢?”林有德反問道,“她如愿了對我們的利益又沒有影響,這種時候追求所謂共贏顯然是更好的選擇。”
狐貍聳了聳肩,這個動作讓她的胸部上下抖動,按摩著林有德的后腦。
接著狐貍指著卷宗里的外交概況說:“對于法國人,你打算怎么辦?”
“不怎么辦,我又不是外交部長。”林有德不以為意的回答道,“反正外交部問我要技術,我一概不給,至于怎么應付法國人的要求,那是他們外交部的工作,關我啥事。反正現在我們手握撒手锏,在弄清楚你在決斗中使用的新技術的底細之前,就算俄國人也不敢來硬的。”
林有德頓了頓,這才補充道:“當然如果他們都派出神姬來這邊接受一下測試,給波爾他們提供研究用的數據,那我不介意和他們共享一部分已有的研究成果。”
“德國人會指責你賣國的。”狐貍說。
“指責有用的話,要軍隊和警察干什么?”
“啊哈哈哈,對哦。”
說著狐貍好像對這種正經的對話有些厭煩了,她開始用下巴蹭著林有德的腦殼,一邊蹭一邊說:“好了嘛,工作就到這里嘛,陪我出去散步嘛。”
“上次我們野炮可是被看見了,這樣影響不好。”
“可是很刺激啊。”狐貍說。
“我怎么覺得自從‘月相問題’被克服之后你就完全處于精蟲上腦的狀態了?”林有德不由得吐槽,“你這變化落差也太大了。”
“哼哼,你太小看我了,我哪是精蟲上腦,我頭殼里現在就只有精蟲好么!”
林有德心想這貨沒救了。
而狐貍則使出十八般撒嬌技術,反復催促著林有德:“去散步嘛,散步嘛!”
遺憾的是現在林有德對她的撒嬌抗性已經點滿了。
“不行就是不行,從今天開始,晚上十點以前禁止你隨便掉節操。”
“切,”狐貍撇了撇嘴,從林有德身邊離開了,“那我去房頂睡覺了,看我之后一個月不理你!”
說著狐貍很孩子氣的對林有德做了個鬼臉,然后縱身一躍跳出了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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