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怎么今天下午突然變了一個人呢?原來…女人啊!誰跟我說女人說的話就不能相信,而且是越漂亮的女人越不能相信來著?”李大保一個人,手里夾著香煙。徐徐走到馬路旁邊。
此時,路邊不知道誰好心的朗聲回應一聲:“張無忌的老媽!”
李大保下意識一扭頭,看著一個個行色匆匆的面容。自己當真看不出來剛才是誰回復了自己那句話。
“謝…謝謝啊!”李大保朗聲回應一句。隨即揉了揉自己略微酸澀的雙腿,一臉的無奈…
往日,從向天堂這邊操盤結束。李大保都是搭著夏凝云的車回證券公司述職。
今天倒好,自己不過是上個洗手間的光景。本以為夏凝云會在向天堂的移動通訊公司門口等自己。
可是誰知道。李大保出了門一看。哪里還有夏凝云的蹤跡?
下意識給夏凝云撥了個電話。
響鈴兩聲就被掛斷了。再打,電話那邊雖然接通了。但是夏凝云卻笑呵呵的說道:“我剛才沒找到你,以為你先走了。我到了真沒證券公司才發現你沒回來啊?用不用我在去接你一趟?”
李大保皺著眉頭,心中吶喊一句:“你特么是故意的!”
但是嘴里卻平和的沖著夏凝云笑了笑說道:“不用了。坐了一天溜達溜達挺好。”
“那你就溜達吧!”話音一落。手機里傳來嘟的一聲。
李大保把手機拿在面前一看。夏凝云已經掛斷了手機…
抬頭看看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移動通訊公司。路邊的出租車不是運營,就是暫停。
微微一搖頭,李大保叼著煙還真就鐵了心溜達溜達了。
到了繁華地段。公交車是有了。出租車也隨處可招手停車了。可李大保看著一條商業街,自己知道這條街穿到盡頭一拐彎就到自己的證券公司了。打車坐車似乎…有等車的時間,自己走快點就到了。
“哎,真的該運動了。”李大保抬手抹了抹自己額頭上的汗漬。剛想抽口煙,阿嚏阿嚏又打了兩個噴嚏。微微搖頭嘀咕道:“這是怎么了?”
一邊想一邊走。忽然發現眼前不遠處的電玩城門口。有幾個面目猙獰的壯漢沖著自己走了過來。其中一個身高一米八五開外的壯漢,脖頸子上紋著一副水墨丹青般的仙鶴。
李大保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想起最近又看到的笑話。說有人屁股上聞了一屁股蒼蠅。
澡堂子里有人問道:“人家都是左青龍,右白虎,老牛在當中。就算你想前衛點,弄個名偵探柯南也成啊?干嘛紋一屁股蒼蠅?看著都讓人頭皮發麻,渾身起雞皮疙瘩。”
那貨哼了哼說道:“連屁都不懂。老子我這叫一定贏!”
“噗嗤…”李大保沒任務嘿嘿一笑。神色間掛滿了輕蔑的表情。
畢竟,想想那貨的一定贏。李大保想不嘲諷兩句都難。
可是,金鶴此時堪堪走到李大保身旁。自己聽李大保充滿了嘲諷的噗嗤一笑。在金鶴聽上去是那么的刺耳。下意識腳步一頓,扭頭看了看李大保。見其嘲諷的神色表情更是陰暗。
金鶴沒說話,旁邊自然有人察覺到了金鶴的表情。爭搶著獻殷勤的小弟一臉猙獰的沖著李大保喊道:“你剛才笑什么?”
李大保一愣,微微皺了皺眉頭。
“我問你剛才瞅什么,笑什么…”這小弟見李大保沒說話,氣焰越發囂張。似乎把李大保當成軟弱可欺的“軟柿子”。
金鶴重重哼了一聲,朗聲說道:“花狼,別忘了咱們要干什么!”
花狼神色頓時一緩,沖著金鶴微微點頭獻媚道:“是,鶴哥…”
“鶴哥,出來了。果然往這邊來了。”站在后面的一個人輕聲嘀咕了一句。隨即把自己單肩背小包摘了下來。包帶往自己手間繞了繞。
包卻平托在了自己手里。
李大保下意識往后退了半步。自己還沒明白這是土豪包里裝了現金,還是裝了板磚。
不過聽他們說話的聲音,在順著他們的目光往自己正前方打量了幾眼。
只見不少行人正沖著這邊走了過來。一時李大保沒明白這幫人究竟想沖著哪個倒霉鬼下手。
眉頭微微一皺。就見有兩個人自己仿佛在什么地方見過。怎么看怎么覺得眼熟。一時就是想不起來自己在哪里見過。
“看什么看!今天要不是爺們有正事兒,哼哼…”花狼沖著站在角落里的李大保恐嚇了一句。
李大保眨了眨眼睛,自己又不是超級賽亞人,說能變身就變身。這幫人里一個就夠自己一嗆。兩個就能屠了自己。若是領頭的那個仙鶴男,自己兩個都不見得能干的過人家。
縱使自己曾經是保安隊的副隊長,還算能打能拼,但是安逸的久了。自己今天走點路都喘了。這幫人都沖著自己來。那絕對是秒自己的節奏。
李大保雖然說不怕事兒,但是也不想招惹無妄之災。趕忙沖著眾人微微一笑,默不作聲的快步走了過去。
盧文魁和他的助手一出門就發現了李大保。二人微微一愣之際,就見李大保沖著自己二人走了過來。
助手低著頭沒說話。盧文魁假裝若無其事的嘀咕道:“今天手氣還算不錯啊。晚上是魚翅炒飯還是來條二尺長的龍蝦下酒?”
助手吱吱嗚嗚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李大保從自己二人身邊過的時候,下意識腳步一頓。一臉茫然的與自己二人擦肩而過。
李大保是過去了。盧文魁和他的助手卻突然發現了金鶴這幫人。
二人左右看了看,街上車水馬龍。人流攢動。沒覺得他們會對自己不利。畢竟,人家要是想動自己。怎可能選擇在大馬路上動手?
在說,盧文魁也沒覺得自己贏了電玩城一點點小錢兒,人家會把自己怎么樣。
在京城,開的起電玩城就輸的起。最多是電玩城老板把自己列為拒絕往來戶罷了。
最過分的也不過是在大門口貼上自己的照片。寫上一句:盧文魁與狗不得入內罷了。
“吃二尺長的龍蝦還是魚翅撈飯?”盧文魁見自己助手沒說話,又問了一遍。
李大保在遠處阿嚏阿嚏打了兩個噴嚏,回頭看看自己身后總覺的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一般。低著頭過了馬路,在路的另一邊,瞇著眼睛靜觀其變…
(感覺好像發燒了,今天更的少了些抱歉…寫完股評就睡覺了。對不住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