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國的局勢愈發復雜,但在沒有找到翼龍之前,都是小范圍的摩擦,不傷筋骨,除卻遇見教廷的人。
教廷的人開始還很乖囂,鼻孔朝天,但被華夏痛揍幾頓之后,也不得不收起脾氣,甚至看到華夏人就躲得遠遠。
每一次都是被虐,他們怎能不認清眼前的事實。這里雖不是華夏,但對華夏修煉界而言就是個后花園,教廷的手夠不著,越國本土勢力更是躲著不敢出門。
昆嵩市并不算得大,這么多人循環的翻找著,翼龍當然無處藏身,只過一個下午時間,翼龍再現蹤跡。
發現翼龍的是一伙散修,可惜他們實力不足,屠龍不成反而喪命龍腹,給大家做了嫁妝。不掂量自己的實力就像蒼蠅一樣往上圍,雖說福貴險中求,但大多是送命。
翼龍雖再度逃走,但不要小瞧修煉者的本事,只要找到它的落腳處,他們可以根據氣味、占卜甚至是憑感覺來推斷它逃走的方向。
炎黃大院、蚩尤以及天寶商會的隊伍來到現場勘查之后,都不約而同的往同一個方向趕赴。
散修大多沒這本事,但他們并不愚蠢,看見三大勢力的人都往同一個方向走,連想都沒想就跟上。
教廷的人自然也沒這種本事,雖不服氣,但至少還懂得輕重,也拉著大批人馬跟上,只是一個個帶著怨恨的目光。教廷接連遭到打擊,損失還是其次,聲譽一落千丈更讓他們覺得憋屈,怨憤難平。
此行來到越南,他們的目的可不是翼龍,這只是機緣巧合罷已,他們真正的任務是報復華夏,哪怕是不擇手段。
“翼龍應該在前方那座小鎮。”長風管事皺眉,停下。
范古道李莽等人也是緊緊的蹙著眉頭。越國平民的死活倒是與他們無關,但也不能親自釀成大禍。正道修煉者忌濫殺,否則容易生心魔,處理不好甚至會影響終生修為。甚至走火入魔。
遠的不提,如今李莽就無法忘記在美國時發生的事情,甚至時常夢中驚醒,或是修煉中斷。好在《五行歸一》這功法比較特殊,才不至于走火入魔。
其他人如何他管不著,但這小鎮,李莽說什么都不會進去,哪怕你把刀架他脖子上面。
炎黃大院本走在最前,如今這一停下腳步,后面蚩尤和天寶商戶的人也隨之停下腳步。一看前方的小鎮,便知他們顧慮什么。
以聞人修為首的天寶精兵稍有猶豫,還有意無意的看了炎黃大院這邊一眼,最后看向蚩尤的人。他們其實不懼作孽,卻不好表現得太過‘積極’。只能‘矯情’一番,否則有可能會遭人生疑。
“嗤,一個假清高、一個真虛偽!”蚩尤的人就完全沒有顧慮,朝著兩方人馬不屑的嗤笑一聲后就進入小鎮。蚩尤成員大多野蠻,最看不慣的就是一些自恃清高或是虛偽的人。假清高諷炎黃,真虛偽嘲天寶。
長風管事等炎黃的人只是瞥他們一眼,懶得理會。
聞人修面無表情。看見蚩尤的人已經帶頭,他也帶人‘跟著’進去。有了蚩尤這道盾牌,日后對天寶商會的非議會大大的減少。
連蚩尤和天寶商會都已經帶頭進去,那些本著渾水摸魚想法的門派勢力或者散修當然不會猶豫,也都統統跟著進去。
“大人,不能進不能進啊!小鎮里還有幾十萬居民。一旦跟翼龍交戰,難免會傷及無辜!”一個教廷小分隊也要跟著進去,但他們之中負責指引的越國修煉者連忙站出來勸止。
“滾!”
教廷小隊長冷哼一聲,一腳給這人踹了過去,把他給踢得人翻馬仰。好不狼狽。作為‘干爹’,何時需要看‘孫子’的臉色?何況連華夏人都已經進入小鎮,他們卻不能?這是幾個意思,沒送他去見上帝就已經是燒高香。
“哼!”長風管事突然一聲冷哼,手中長劍出竅,劍光在教廷小隊人群之中來回穿梭,待長劍歸來入鞘時,那十幾人才轟然倒地不起,脖子染血。
“你…你們為何要殺人!”那越國修煉者顫顫巍巍的指著這邊問,他或是弄不明白長風管事為何好端端就要殺人,至少得說出理由吧?
“滾!”長風管事看都不敢他一眼,煞氣卻直壓過去,把這人嚇得一聲不敢吱就連爬帶滾的逃走。
對于長風管事的嗜殺行為,炎黃大院的幾人視若不見,殺這些人也無需任何的理由。教廷成員這一路來一直在屠殺華夏修煉者的事情他們可都知道,僅此足矣,又何其他理由。以華夏族與教廷當前的關系,見面就拔刀相向準沒錯。
“這些人為了達到目的,還真是肆無忌憚。”范古道看著前方平靜的小鎮,臉色卻是陰沉著。
“蚩尤天不怕地不怕,天寶商會要毀滅證據,其他勢力以及散修則頂風作案,加上沒有華夏境內的條條框框約束,他們當然肆無忌憚。”長風管事也是沒有好氣,不管是假清高還是真清高,炎黃大院都務必要守住底線。
“別管他們,看熱鬧就好。”李莽找了塊平整的地方大大咧咧的坐下,對這些事情無動于衷,總之他是說什么也不會進入小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