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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到是榮譽和實力的體現,希望大家看更新的同時不要忘記點擊一下右上角的簽到 “呦!這不是長生子么?你這么快就從老滅絕那里回來了?”這聲音如銀鈴回聲,同時那香軟濕潤的氣息也吐在了夏的臉上。
這個女子生得異常美貌,穿一身輕紗,赤了一雙雪藕似的臂膀,皮膚仿佛是水做的,膚色如凝脂一般潔白,其中隱隱透出了玫瑰紅,那件經紗并不蔽體,全身妙處隱現,尤其是一顰一笑之間,攝人心魄的丹鳳眼中波光流轉,端的令人不能自持。
“我這是怎么了?怎么一看到他就變成這樣?”陳渲十分懊惱,整個下午都在嘆息自己的不爭氣。
長生道的道術,傳聞中是四御天帝中的高上神霄玉清真王長生大帝統天元圣天尊的法門,長生大帝是南方主火天帝,他的道術自然也是也是煉火法門。
正在裝作看書實則是在練法的夏放下手中的書本,眼中熊熊燒灼的烈焰也一閃而逝,一抬頭看到了那個對自己說話的女子。
“嗯?”夏抬頭看了看自己對面的女人,很不明白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為什么罵自己,這個女人從上車開始就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從她的脈搏心跳上看,她的心理活動很劇烈,而且腎上腺激素分泌一直在持續,應該是生了很大的氣。
陳渲睜大了她那一汪清泉似的大眼睛,檀口微張。
“是的。你是這屆的新生?”那名穿著白衣的漂亮女生也笑著回答。
等汽車到達洛城大學之后,夏挎著他那個紅色旅行包來到了4b331寢室,推開門之后發現這個六人間里面一個人都沒有,卻是能讓夏挑一個好床位。
誰知道在第一天,陳渲老師就給了遲到的夏一個下馬威!
墨瑤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轉過頭來對夏說道:“夏道士,這兩天此地地脈翻滾,原本用年輕人血氣鎮壓在這里的冤魂厲魄有可能會出來傷人哦,你要小心呀。”
夏今生考上了洛城大學,這時候正是乘車去上學。
于是罵過一會兒,陳渲終于裝作不經意間問了一句:“夏,我們在哪里見過么?”
墨瑤咂咂嘴:“這事情你還好意思說?拋妻棄子又不是啥光彩事。”
“我的全名就叫夏,我沒有姓氏。”夏淡淡地說,但言語中已經有些不快。
夏坐著公共汽車,一路看著窗外的景色如走馬燈般地閃過,臉上的神色沒有半點波動,眼睛的深處卻顯現了熊熊燒灼的火光烈焰。
“難道是我眼花了?”陳渲帶著疑惑向前擠,同時熟練地躲過了無數色狼的咸豬手。
夏也找了個地方著下來,淡淡地說道:“算了吧墨瑤,你這一套又不是沒用過,當初我為求道連懷孕六個月的妻子都不要了,你這一套又怎么會管用?”
夏點了點頭:“只要不搞出人命來,你隨便吧。”
說實在的,眼前這個一身紅衣的男生長的還是不錯的,雖然看起來很是文氣和年輕,可還是給人一種滄桑和繁榮的感覺,就好像是一朵燃燒了千百年而不熄滅的熊熊烈火。
“他們的死活與我何干?”夏的聲音空空洞洞:“火焰照耀到的地方連靈魂都無法隱藏,但火焰太率真了,他不會在乎人的想法和生命的。”
這幾個人還算仗義的人物,在第一天就帶回了一個消息:他們社科系的輔導員惡名昭彰,人稱滅絕師太,面如桃花心如蛇蝎!
“你厲害!”墨瑤一伸大拇指,然后轉身朝著一個一直盯著她看的悶騷男生一步一扭地走去。
夏點了點頭,然后轉身走開了。
“多謝夏道士!”墨瑤帶著銀鈴般的笑聲離去了,其誘人的身姿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眼光。
“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陳渲說了好一會,可夏就是不回話,于是陳渲發怒了。
陳渲很生氣,從她上車開始已經整整七個小時了,對面的家伙就沒正眼看過她,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對面坐著的是一個大美女一樣!
“嗯∼今天念在你認錯態度比較良好的份上,你回去吧,下次注意就好了。”陳渲罵了一會兒實在是沒力氣了,就把夏放走了。
“夏?你的名字真有趣。來,先填個表吧。”白衣女生被夏的名字逗樂了,然后遞給夏一張表,夏拿出一根鑲鉆金筆填了起來。
他是怎么過去的?這么多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輕易過去的樣子啊。
“呼∼”夏從他那個看起來不大的包包里面掏出了全套的被褥,鋪好之后就躺倒在床上開始練法。
“這樣啊…”陳渲低頭思量了一會,然后抬起頭來說道:“夏同學,以后生活和學習上有困難的話就來找老師啊。”
陳渲拿起夏的表格,輕輕地念道:“姓名:夏;年齡:20;籍貫:殷城;父親姓名:無;母親姓名:無;監護人:無…原來他是個孤兒啊…”
“嗯,我的名字叫夏,是社會科學系的新生。”夏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又過了一個小時,夏和陳渲都到達了洛城,搬起自己的行李下車了。
“是是是,夏道士神通廣大,法力無邊,小女子怎么敢在夏道士面前作祟?”墨瑤笑著向夏拱手道:“不過正常的男女交往夏道士應該不會干涉吧?”
“陳老師!”那名女生打了個寒顫,然后堆起了滿面笑容指著正在填表的夏說道:“陳老師,這是您的新學生呢。”
忙碌收拾行李的旅客很多,本來就很擁擠的車廂現在簡直是寸步難行,別說一個人了,就算是一條狗都鉆不過去。
“哦?我的老師?”夏把填完的表格遞給了白衣女生,然后轉頭看著那名火車上的怪女人,過了好一會才說道:“老師好,我的名字叫夏,以后承蒙關照了。”
“夏?”陳渲疑惑地問:“你叫夏?這是你的姓氏還是名字?你的全名叫什么?”
夏對這些卻是不管,自己好歹也是一個修道者,還怕那個怪女人?
“這個紅包套!”在學校里被稱為“滅絕師太”的陳渲老師低聲咒罵了一句。
而這名二十三歲的年輕美女正看著她對面發呆的家伙——我們的主角。
其實陳渲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見到了夏的時候總有一種臉紅心跳的感覺,另外還覺得夏異常的親切和熟悉,不過陳渲可以確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夏,更別提熟悉了。
夏從窗外轉過頭來:“沒有。”
夏一擺手說道:“那就不說這個,說點正經的,你現在是洛城大學的學生,在生活作風方面也不要太放肆了,別再搞出把人榨成人干的事情來,要不然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不過這個女修羅卻是夏的老熟人,從夏剛剛出道的時候就和夏通過斗法認識了,這么一來二去的也算是熟人了,交情也還不錯。
不知過了多久,夏從入定中醒來,感覺到自身的真元又渾厚了一點,不由得感慨道:“天道漫漫,不急不燥,總有一天會得成大道。”
也不提陳渲的懊惱自責,夏離開陳渲的辦公室之后,去了圖書館看書,在圖書館里他遇到了一個熟人。
夏也不多說什么,轉身離去了。
夏已經修道六百多年了,煉成了可以保留記憶轉世的“煉虛合道”期,在人世間轉生了七次,而今生的夏是算是一名沒有姓氏的孤兒,所以就只叫“夏”這一個名字。
“有。”夏回了一句,可語氣簡直平淡得讓人發指。
阿修羅一族,男子極其兇殘丑陋,女子極其美貌放蕩。
夏是一名修道者,是修真界之中大名鼎鼎的“長生道”第四代領袖,長生道代代都是一脈單傳,其領袖都稱為“長生子”,而前三代的長生子都已經飛升了,而第三代長生子就是在即將飛升的時候找到了夏并傳下了道統和長生子的道號。
修羅女斜kao在座椅上,翹起了二郎腿,擺出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姿勢,然后用十分挑逗的語氣對夏說道:“我就是來釣你這個帥哥的呀。這么樣,今晚有空沒?”
墨瑤看到夏這種樣子,不由得搖了搖頭,然后對他說:“夏,你的確是神通廣大不假,可是你不怕這些死于戰亂的冤魂,總會有人怕的嘛。”
夏不同,他右肩斜挎著旅行包,輕輕松松地從人群中穿了過去,他所經過的每一個旅客都沒注意到他是怎么過去的,甚至連身邊是否過去了人都不清楚,夏就像是一陣夏日的微風吹過了整個車廂。
夏看著這個火車上的怪女人,一句話也不說,好像是根本沒聽到陳渲的話一樣,只是站在那里看著窗外的風景。
“呀!是你?”一聲驚呼從夏的背后傳來,夏轉過頭一看,是火車上的那個古怪女人。
“呵∼區區一凡夫俗子,何足道哉?倒是你,又去哪里調了一個帥哥?”夏一邊把書本放回原處,一邊對這個修羅女說道。
“夏!你是怎么回事?第一天上課就敢遲到,那以后還不得翻了天?”陳渲指著夏的鼻子狠狠地罵道:“你還想不想上學?不想就回家去!”
“請問這里是洛城大學新生接待站么?”夏微笑著問坐在橫幅下的一名女生。
一轉眼就是一天,夏的室友紛紛到齊,他們分別是:方華、劉肖、張誥、梁劍、黃銀。
夏走過了地下通道,來到了出站口,看著這個自己前世的前世的故鄉,心里真是感慨萬分,隨后他甩了甩頭,朝著洛城大學在火車站設置的新生接待站走去。
夏漫不經心地說道:“知道了,多謝你。”
二零零九年九月初,在一列開往洛城的火車上坐著一名名叫陳渲的美女,這名美女穿著粉紅色的吊帶上衣與黑色的低腰牛仔褲,微揚的櫻唇散發水晶光芒,更彌漫著著野性的魅惑力,僅僅是美腿交錯的簡單坐姿,就足以令人心神跌宕,產生渴望征服的…
夏看到這一幕,不禁心下嘆息:“修真修真,首先就要堪破虛假的‘色相’,父母、親眷、情愛、仁義、敵人、邪惡等等等等美好的與丑惡的,都是假而不真的‘色身’,只有要殺盡一切虛假,才能求得大千世界的‘真’,這才是修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