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洗個澡嗎?身上這么多灰塵和血跡肯定很難受吧?”
“…”這女人…殺生丸的眉頭從一開始就沒有停止跳動,沒有經歷過這種情況…不,應該說是他在他那有些跳脫的母親遇到過類似的情況。
但那時他的母親,現在的是個人類,他隨手能夠碾死一大片的那種!
不過,洗澡?
殺生丸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在那種狹小的地方受到了強烈的攻擊,讓他現在變得狼狽的很,這讓竟然以一塵不染的方式出現的殺生丸感覺有些不自在了。
妖怪的敏銳感覺讓他沒有從戈薇的母親身上感覺到一點惡意或者嘲諷的意圖,而是那種誠心的建議,…這女的神經明未免太粗了點吧?
為什么!為什么會變成這種情況啊!
自己到底在經歷什么!?
躺在自己的床鋪上,戈薇手里攥著四魂之玉,縮成一團,這里是她的臥室,當然,這不是關鍵的,她的臥室她已經住了好多年了,沒什么好提的,跟別的同齡女生臥室基本差不多。
但是關鍵的是為什么自己的家里就多了三個外來的‘兇惡’存在,一個是正當八經的妖怪,十分的高傲冷漠,一個是會鬧脾氣耳朵半妖,這倆是親兄弟。
還有一個疑似人類又或者是妖怪的…很會偽裝的壞人!
向比起犬夜叉和殺生丸對這個時代的生疏,鄭易的表現就是熟悉了,這樣也就算了,為什么他們現在留在了自己的家里啊!
好吧,她的母親建議殺生丸去洗個澡,戈薇也看出來了,他對自己的儀表很在意,所以那個傲氣的要死的妖怪竟然答應了!
真不知道媽媽是怎么想的,竟然讓這三個危險的家伙留宿,不知道他們真要鬧起來的話,這里可能就會被蕩平啊,還有草太,不要被那個身上冒火的家伙用笑臉給騙了啊!
思緒亂成一團的戈薇顯然沒有繼續睡下去的可能了,看著手里的那顆四魂之玉,一切都是因為這個東西引起的吧,只要將這個東西丟掉的話,那樣是不是就什么事都沒有了?
看著手里在晚上散發著淡淡熒光的四魂之玉,很漂亮的玉呢,聽楓婆婆說這玉能夠給持有者十分強大的力量,會讓有著不正心姓的人類和妖怪對這東西產生邪念,過來搶奪。
扔了算了!
深深的呼了口氣,睡不著的戈薇坐了起來,將房間內的燈拉開,拿出來了個筆記本,開始動筆寫著什么了,她已經決定了,回去!
絕對不能讓他們留在自己的家里,不然的話萬一家人出事的話,她肯定不會原諒自己…
至于寫的什么?當做是遺書好了。
結果,還沒有等戈薇落筆,她的眼睛就瞪大了起來,通過書桌前面的窗戶她看到了什么!?
犬夜叉,鄭易和殺生丸三人正坐在一處空地上,恩,這很顯眼,犬夜叉的那身紅衣服,聽他說那是火鼠裘,很厲害的東西,據說火燒都燒不壞。
而鄭易身上的衣服雖然也是紅色的,但是…好吧,他沒說啥用,至于殺生丸那就更顯眼了。
他們三個大半夜的在哪里干什么?
打牌!
目瞪口呆的戈薇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等等她沒有看錯吧,竟然在打牌!?
三個屬于戰國時代的存在竟然在這里,在她家里打紙牌?
這到底是什么事啊!
三個夜貓子表示能夠在這種黑暗的環境下看清手里的牌,沒有光源的情況下,戈薇打開燈的瞬間,三人就已經發覺了,只是他們稍微的看了一眼就再次將注意力集中在了手里的紙牌上面。
現在是關鍵時期了!
而感覺自己的三觀似乎受到了打擊的戈薇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出去看看好了,萬一打牌打出來了真火,打起來的話她在場說不定還能夠產生點作用,殺生丸那滿臉冷漠的樣子可不像是什么好脾氣的人。
“喲!據說晚上睡不好的話對女孩子的皮膚可不好啊。”聽到了腳步聲后,鄭易笑著對著戈薇打了個招呼,原本就背對著戈薇的犬夜叉直接壓低了身體,調整了下位置,刻意提防著什么,讓戈薇感覺有點怪怪的。
“為了家人!”戈薇滿臉殘念的抱怨了一聲,殺生丸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后,繼續講視線放到了手里的那把紙牌上面,感覺更加的違和了啊!
“哦?那個啊,你不用擔心。”鄭易揚了揚手。犬夜叉立即抬了一下頭,臉色緊張,眼神靈敏的看了過去,試圖看到鄭易手里的牌,但鄭易防備的很嚴密,讓犬夜叉的這個舉動無功而返,于是他不爽的切了一聲,戈薇也看到了他現在的狀態,犬夜叉臉上已經被貼了一層密集的紙片,怪不得他剛才做出了刻意回避的樣子。
怪不得她見到殺生丸那原本就不茍言笑的表情變得更加的嚴肅了,這要是貼在了殺生丸臉上的話…他會暴走吧?
“我們已經決定在這里休戰了,所以打算用一用這個時代的方式來解決‘恩怨’。”
于是就變成了打牌嗎?這個主意果然是你提出來的吧!
看著飛快的將手里的紙牌出了個精光的鄭易,戈薇清楚的看到了殺生丸那眉毛稍微挑了挑的表情,然后他以絲毫不亞于鄭易剛才出牌速度壓的犬夜叉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將手里的剩余紙牌出了個干凈,能看出來,殺生丸打出去的牌基本上都比鄭易的要小一點。
至于犬夜叉,那就是個悲劇了。
于是鄭易笑瞇瞇的撕了一張紙,貼上膠帶遞給了犬夜叉。
之后又是幾回合,每次開局都要叫囂著反殺要反殺的犬夜叉,除了臉上多了幾張紙片外,什么浪花都沒有掀起來。
戈薇看出來了,鄭易這完全就是靠著經驗欺負人,對于智商捉急的犬夜叉每次都是必輸也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事,同樣是兄弟,但差距未免有些大了,殺生丸還贏了幾次的…
至于作弊?怎么可能,輸多了的犬夜叉可是一直紅著眼盯著鄭易,雖然殺生丸眼睛是看著手里的紙牌,但是注意力也是在鄭易身上的,所以作弊不可取啊。
他們玩的規則很簡單,那就是最后輸的臉上貼紙牌,第二出完牌的不用受罰但負責洗牌,第一個將手里的牌出完的那就是什么事都沒有。
這也是因為殺生丸,換過殺生丸臉上貼這么多紙片的話,他真的要暴走了。
“喂!!你們兩個商量好了吧!合伙坑我!?”感覺臉上的重量越來越高的犬夜叉終于忍不住了。
“哼,愚昧。”殺生丸輕哼一聲,就算是沒有接觸過這種奇怪的紙牌游戲,但是殺生丸的智商也不低,在鄭易講解過規則后,玩了一會就摸出來了一些門道,就算是短時間內不能贏鄭易,但肯定不會輸給犬夜叉。
“自己的原因就不要歸咎在別人身上!”
因為鄭易曾經的介入,犬夜叉也參加了五十年前的那場戰斗,所以殺生丸雖然對犬夜叉和人類在一起的事情感覺到不恥,但也沒有像原著那樣,對他最初的印象惡劣到了極點。
對于殺生丸一開始對鄭易顯現出來的敵意,就有曾經鄭易坑了犬夜叉一把的原因在內,自家兄長揍自己的弟弟那是教育,你一個外人動手,那就是挑釁…更別說鄭易還將犬夜叉坑的不輕的情況下。
好拽…這就是所謂的哥哥對弟弟的教育嗎?對于語氣冷冽的殺生丸,犬夜叉聽起來像是嘲諷,戈薇聽起來就是哥哥教育弟弟了…
“他們明明是親兄弟啊,但為什么關系這么僵?”來到鄭易的身邊,戈薇壓低聲音,悄悄的問道。
“好奇了?其實也沒什么的,因為教育不同,經歷不同,理念自然有產生了不合,而且他們倆基本上都是蹭得累(傲嬌),有心想改善下關系,但是都拉不下臉,所以就干脆這么僵著了…唔。”鄭易說著說著,突然感覺到脖子一涼,殺生丸的眼睛已經瞟了過來,讓鄭易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剛才沒提他老爹算是個正確的選擇…
殺生丸可是很討厭外人說他老爹的。
聽鄭易這么一說,戈薇頓時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似乎…還真是這樣啊!從犬夜叉的表現就能看出來,這家伙好強的很,而殺生丸…他比起犬夜叉表現的更甚!
“要換種玩法嗎?光來這種多無聊啊?”鄭易提議道。
“講!”
“你不會又要坑我吧?”比起殺生丸的那種不懼挑戰的果斷,犬夜叉十分狐疑的盯著鄭易。誰讓他輸得最慘?
“怎么可能!玩這個的時候我有坑過你嗎?換種玩法可是為了照顧你的智商啊!”
“這樣啊…”犬夜叉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的說道,戈薇不禁揉了揉額頭,她明白犬夜叉為什么會一直輸了!
“玩法就是這樣的。”鄭易指了指手里的紙牌,“為了公平,等會讓戈薇直接伸手把這副紙牌拋到天上,我們靠自己的眼力和反應各取五張牌,看誰的點數最大,對了,超過J,Q,K算是半點,點數超過十點半的話那就算是直接輸,如何?”
“還有,只能抓取空中的紙牌,落在地上的就算是作廢,同樣的,損壞到紙牌的話也算是輸,如果是兩人爭奪而損壞的話那兩人全都出局,以紙牌上浮為觀察時間,只要有紙牌還是下落那就立即閉著眼睛抓牌。”
戈薇的嘴角已經開始抽搐了…這還是人玩的嗎?這游戲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