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紫竹”大大打賞的100縱橫幣,謝謝你們_
王凡在主位面過完春節,并和父母道別以及又與慕云婷溫存瘋狂兩日后,返回第一目標位面,開始“上班”。這里的時間此時已經指向1944年6月底了。換言之,王凡距離上次離開已經超過1個半月了。這一個半月的時間,對于處于世界大戰硝煙中的各國來說,都是漫長而又豐富多彩的。
歐洲地區,自大英帝國和星條旗共和國聯軍,在諾曼底成功登陸后,許多世界媒體和政客均認為,德國距離再次戰敗僅僅是時間問題。可是接下來的發展卻讓他們大吃一驚。由于俾斯麥的再次介入,裝備了大量“六爺”的德國空軍,以無可比擬的優勢再次主宰了包括諾曼底上空在內的全部歐洲天空,這樣失去了制空權的上百萬盟軍登陸部隊,不得不冒著隨時掉落炸彈的危險,向著歐洲腹地強行進攻。
在盟軍指揮官看來,付出二三十萬的地面部隊損傷,換來大量摧毀德國前線機場,從而讓德國制空權“卡殼”,還是非常劃算的。但是僅僅一周后,洶涌而出的德國豹式、虎式坦克裝甲集群,就讓英國和星條旗的薄皮坦克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鋼鐵洪流及及遭遇戰。在擁有奢侈的兵力供給下(畢竟老希手里擁有100萬的并且武裝到牙齒機動部隊),隆美爾拋棄了在北非沙漠地區小心謹慎的“真假結合”戰術,而是直接使用了最讓軍人血脈噴張的硬碰硬戰術,利用德國裝甲車性能的優越性,強行攻擊登陸部隊的正面及側面。
憑借著制空權和地面火力的優勢,短短半個月的反擊時間內,英國和星條旗盟軍就損失了超過50萬的部隊,占到了登陸地面部隊總 的三分之一。很不客氣的說,1944年5月中下旬的盟軍是極其危險的,士氣低落的參戰部隊,很有可能重演敦刻爾克似的大潰敗。不過在這關鍵時鍵時刻,蒙巴頓等一系列盟軍名將總算站了出來,他們依靠戰列艦組成的強大火力網,配以大量反坦克火炮和高射炮陣地,以諾曼底及附近的法國的大型港口瑟堡為核心,構建了一條超級防線,以保住歐洲第二戰場這個寶貴的“缺口”。
就這樣,盟國和德國分別在后續一個月內的時間內又填進去43萬人和32萬人,防線內外的緊張局勢才總算是平靜了下來。失去了進攻動能的德軍需要時間喘息,而傷亡了近一半的盟軍登陸部隊,更是不敢奢望短時間內的反攻。他們的任務只有一個,那就是堅守、堅守、再堅守!
南美洲,巴西。
在巴西登陸作戰輕易成功后,倭寇內部也開始發生分歧,有部分軍官將領建議以巴西為基地,襲擊大西洋的運輸線,從而使英國失去它的海上補給線,讓盟軍在諾曼底登陸的部隊徹底失去補給,從而戰敗投降。但是另一大批軍官卻強烈反對這種戰略,他們的反對意見很簡單:如此作戰后,德國極有可能自此統一歐洲,完整瓜分直接的目標。但倭寇自身卻毫無所得,反而失去反攻歐洲可能的星條旗及大英艦隊,會集中全力剿滅澳大利亞的倭寇帝國,那樣帝國將有傾覆的危險。所以這種“舍己為人”的戰略決不能實施,即使它對軸心國的整個戰略可能是有益的。
因而攻占巴西后,倭寇的聯合艦隊僅僅協助陸軍清理了巴西沿大西洋各港口的無斗志守軍,然后以攻擊大西洋補給線的名義,趁著星條旗緊張,派出全部艦隊護航警戒時,聯合艦隊悄然轉向,駛回了 千里之外的澳大利亞。
炎黃大陸,四川省平武縣,胡宗南兵團的總指揮部。
“軍座,您還下不了決心嗎?”胡宗南的參謀長盛文乘,在胡宗南的私人休息室里,小聲問道。
“文乘,非是我不愿,而是難,太難了!我和紅黨的仇結的太大太深。”胡宗南點了一顆煙,邊抽邊說道,“自1935年的剿匪戰役,到后來抗戰爆發后執行的‘限共’、‘’政策,我是一次沒落,全參與了。”
歷史上胡宗南是蔣委員長十三太保之首,綽號“太子爺”,黃埔系少壯派的帶頭大哥。他于1935年2月任“剿匪”第3路第2縱隊司令官,6月積極參加攔截圍攻長征紅軍,9月任“西北剿匪”第1路軍第2縱隊司令,在川西北地區阻擊紅軍;1940年1月,蔣委員長掀起第一次時,胡宗南奉命在空軍的配合下,向陜甘寧邊區縱深進犯,蠶食5個縣,并公開喊出“消滅邊區”的口號,構筑了一條長達700余里的由碉堡、工事組成的封鎖線。當然由于王凡的出現,紅黨戰力的短時間突飛猛進,歷史上1943年7月,胡宗南突襲延安的計劃胎死腹中,沒有提上日程。
“可是軍座,文乘非是貪生怕死之小人,實是黨國日薄西山,您雖然貴為黃埔系第一人。可現在黨國只有四川一省,外加貴州大半土地而已。委員長那里準備的后路,乃是遠在印度的十幾萬遠征軍部隊。可負責他們的卻是陳誠。假以時日,紅黨決定入川,失去了二三十萬軍隊支持的您,即使可以搭乘飛機離開炎黃、離開四川,可是失去根基的您,在印度,最多也就是個寓公罷了。”由于關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參謀長盛文乘不死心地勸解道,“現在黨國對外宣傳有精兵150萬防守四川,蜀地固若金湯。可軍官們都很清楚,除了我們防守青海四川邊境的三十萬人,剩下的也就只有重慶附近的三十萬人可堪一戰,剩下的多為拉壯丁和集合起來充 的烏合之眾,靠這些人如何守住四川?所謂固若金湯不過是一句笑話。”
“軍座,其實我們完全可以派人先接觸一下,無論成否都沒有損失。我聽說隨著紅黨建國,很多黃埔系的軍官,全部私下里派人秘密接觸炎黃紅黨。”胡宗南的秘書熊向暉(這是他的化名,他原名熊匯荃)插話道。
熊向暉是胡宗南的機要秘書,也是歷史上紅黨安插在胡宗南身邊的最大地下黨。正是他及時傳遞消息,讓主位面紅黨避免了1943年7月,因胡宗南計劃突襲延安而可能遭遇的重大損失。
熊向暉因自身才能擔任胡宗南秘書不久,就得到胡宗南的器重。他寫出的講演稿“激情和說理兼有”,完全符合胡宗南的口味,所以是個“懂軍事又懂政治的助手”,深諳胡宗南的脾氣,因此也由欣賞漸漸到完全的信任。最后更是“老頭子”給胡宗南的密令都由熊向暉簽收,而胡宗南下達的命令也都是由熊向暉起草。當然為了保護熊的安全,組織上要求他非大事、要事,盡可能少聯系紅黨,做好隱蔽工作。
“都有誰?”聽到別人已經先行一步,胡宗南眉頭一皺。
“目前我知道的有張治中、邵力子、劉斐等。”熊向暉插話道。
“嘶”
“軍座,”參謀長盛文乘還想再勸道。
“好了,讓我想想,讓我再想想!”
北京,中南海。
隨著新炎黃民主共和國建立,整個紅黨的身份由“在野”變為“執政”,許多紅黨高層開始轉變工作內容和方向。他們有的脫下軍裝,進入到政府中工作,有的則負責處理外事活動,還有的負責更加具體的鐵路運營和石油煉油基地生產等方面的事務。當然以上這些人,都是根據王凡帶來的各種資料,仔細篩選,經歷史證明確實有那方面才能或者潛力的。畢竟相較于主位面建國初,他們這些人有大量的經驗、總結、教訓可供借鑒,少走了許多彎路。
老mao居所。
此時屋里朱de、彭德花i、劉伯承、賀龍、陳毅、林biao(此時還沒犯錯誤,所以不能給人擼下去,用老mao的話說,有才能的要人盡其用。)等人均在,當然王凡身份特殊,此時也在屋內。
他們分別任中央軍委副主席,中國人民解放軍總司令、副總司令等職,按照新國家的規定,軍人不參政,參政不軍人!
“現在禿頭黨那邊開始跟我們接觸人越來越多,大體上占到其軍隊高層總 的的五分之一了吧?”老mao拿著長長的一串人名單,半感慨半議論道。
“是啊,尤其是身處四川和各省交界處的禿頭黨高官,他們接觸的時間最早,派來的人最多,心情也最迫切。”朱de答道。
“這是肯定的,真打起來,先死的是他們,給禿頭黨陪葬,恐怕沒幾個有這樣氣節的。”彭總甕聲甕氣地說道。
“不過他們提出的價碼太高了,什么保留所有財產,不在追究過去以往任何過錯,甚至還有打算保留現有7房姨太太的。”賀龍拿下煙斗,笑著說道。
“這叫漫天開價,坐地還錢嘛”陳毅同樣樂著道。
“不過這些人中沒有胡宗南這個原先‘西北王’的。”林biao插言道。
“根據我們潛伏在他身邊的同志發來的消息,他應該也快了,其本人非常猶豫,目前正在做思想斗爭中。”
“這倒是能理解,他畢竟是蔣委員長的親信之一,十三太保首領,少壯派的帶頭人,”老mao點了點頭,然后沖著王凡(此時變為唐偉模樣)說道:“唐偉,我們不可能無限制的等下去,如果再過一個月,還不能和平解決四川問題,那么入川道路方面...”
“主席放心吧,交給我好了,保證到時候一帆風順,暢通無阻!”唐偉微微一笑,自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