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轉場并換成輪船等交通工具,最后乘箱式小轎車抵達伯爾尼,著手負責成立炎黃民主共和國駐瑞士大使館的前期各項準備工作。
剛開始抵達時,許輝腦子里不由自主地,拿改造后的首都北京城與伯爾尼城進行對比。客觀來說,伯爾尼應該算是歐洲非常便利和先進的現代城市了。但是拿它和北京新城建設的那些嶄新民宅、漂亮的柏油馬路、有序的交通信號燈、分布均衡的展覽館圖書館、以及便利網狀的地下交通系統等相比,就多少顯得有些落后、破舊與暮氣。
“看來還是北京更先進和有朝氣一些。”得出這個結論的許輝,本能地挺了挺胸膛,直了直腰板。
“許輝先生,這就是我國為你們大使館準備的地點和場所。”德裔瑞士人威廉,指著一幢三層樓高的帶院落和圍墻的整潔西式洋樓說道。
“恩,地點和設施都很不錯,非常感謝您,威廉先生。”花了十幾分鐘,簡略看過屋內屋外環境設施的許輝,摘帽道謝。
“應該的,這也是卓爾閣下直接吩咐下來的工作。恩,另外,許輝先生…”
“怎么了?”
“如果時間允許的話,我們下午能否就開始商談,關于購買青霉素的相關事宜,瑞士國內現在非常急需這種醫用特效藥。”醞釀半天,終于道出最終目的的威廉,微笑中帶著一絲急切問道。
“青霉素嗎?當然可以,這在我的出國授權范圍內。”
蘇德戰場,德軍總指揮曼施坦因司令部。
由于戰事還算順利,曼施坦因這里保持住了井井有條的房屋陳設和安之若素的戰場前線氣氛。同時作為軍隊食物鏈頂端階層的曼施坦因元帥,憑借著后勤部對于軍官階層還算略顯富裕的后勤運力資源,他可以額外享受到魚子醬這樣的奢侈珍貴食材。
此刻,在司令部的會客室里,從柏林趕到這里的俾斯麥閣下,在保盧斯的陪同下,正與“老朋友”曼施坦因敘舊。
“保盧斯閣下,最近體重感覺增加不少,看來您日子過的很不錯。”俾斯麥笑著打趣說道。
“這還是多靠您對我們的大力支持,包括我在內的前線士兵才能得到足夠的后勤供給和彈藥補充,再次向您表現感謝!還有,特別恭喜您,俾斯麥閣下,獲得了偉大元首親自頒發的帝國‘大十 勛章”本來是德國計劃在大戰結束、軸心國取得最后勝利時授予12位最杰出的德國國防軍、武裝衛隊任何部隊或輔助部隊和組織中的任何級別的軍官和士兵。它應該也是普通德國士兵可以獲取的最高榮譽。但是二戰時,德軍士兵漢斯烏爾里希魯德爾以其令人難以置信、無與倫比的戰績讓德軍統帥部不得不打破原則,提前頒發,因為:
漢斯烏爾里希魯德爾,在不到6年時間里,于戰斗飛行了60多萬公里,用掉了500多萬升燃油、投擲了100萬公斤的炸彈、發射了100萬發機槍子彈和超過15萬發20毫米炮彈以及超過5000發37毫米炮彈。取得最終戰績包括摧毀了足以組成5個完整蘇聯裝甲軍的519輛坦克,150個炮兵陣地,近1000輛其他車輛,70艘登陸艦,2架la3戰斗機,1架il2強擊機,擊沉了戰列艦“馬拉”號,擊傷了“紅色十月”戰列艦,還擊沉了另外2艘巡洋艦和1艘驅逐艦。同時他本人也被擊落過32次,擁有2530架次的戰斗出動記錄(6年中平均每天出動一次以上,沒有休假、沒有休息。不得不說,這是一個被上帝‘罩著’的男人)。
偽俾斯麥閣下同時獲得這兩枚勛章,也表現出德政兩屆,都希望通過物質交換與精神給予,從而將俾斯麥徹底綁上自己國家戰車的迫切心情。
“感謝您的祝賀,我本人也深感榮幸。”化身俾斯麥的王凡客氣道。
“俾斯麥閣下,不知道這次您帶來多少物資?”盼了好幾個月的曼施坦因,耐心有限,敘舊會剛開始沒多久,就在旁邊期待的問道。
“坦克裝甲車方面你們應該已經知道了,因為同盟國突然發動的諾曼底登陸戰役,統帥部決定首先保障那里,所以我這次帶來的只有1000輛豹式坦克和500輛虎式坦克。”
“那其他方面呢?”保盧斯近一年的時間也過慣了物資充裕的日子。這種情況帶來的其部下發自內心的佩服與崇敬,再加上因為物資保障充裕帶來的超高部隊凝聚力是他非常看重的,所以此時也緊跟著問道。
“糧食補給方面我準備了足夠400萬軍隊消耗6個月的份量,另外各類炮管、炮彈、子彈消耗品也能夠保證至少滿足4個月需求。”俾斯麥氣定神閑的說道,“當然,醫療藥品也是同樣的 量與質量絕對可以讓您滿意。”對于能夠將毫無軍事價值的占領國文物變成前線急需的軍火物資,曼施坦因和保盧斯是非常認可的。他倆充分發揮了掘地三尺的認真精神,將波蘭、烏克蘭、白俄羅斯等占領地區的民間、國家收藏搶掠一空,此時各個倉庫里可謂文物成堆如山,所以此刻才非常有底氣的打保票道。
“那太好了!”俾斯麥一臉笑容的答道。
兩天后,炎黃大陸,新疆烏魯木齊。
這里剛剛新建完成,投入使用的烏魯木齊第一機場,此時進入到一級待命狀態,根據剛剛無線電聯絡的結果,第一批次約30架容克52型運輸機將從西北方向飛抵。
“還有多長時間?”塔樓長蕭逸看了眼手表,問道。
“大約還需要15分鐘。”雷達信息兵曾原一直注視著雷達屏幕。
“通知地勤小組,準備加注燃油和裝機貨品。”塔樓長蕭逸點了點頭,向身邊的助手吩咐道。
“是!”
“老蕭,看來一切順利。”站在蕭逸身旁,烏魯木齊第一機場空軍部隊總指揮劉榮少將說道。
“是啊,今天機場附近天氣狀況良好,估計目標機群降落應該沒什么障礙和問題。”
“老蕭,麻煩您囑咐地勤小組,搬下來的多是歐洲文物,別玩‘丟沙包’的游戲。”
“呵呵,你放心吧,老劉,他們懂得輕重。只是老劉…”
“恩?”
“我很好奇,怎么瑞士飛行員都會一口流利的德國腔?而且他們飛來的位置,貌似正是蘇聯和德國交戰…”
“打住!老蕭,不該問的別問。忘記保密條例了?!記住了,我們是和歐洲的中立國瑞士做生意,至于他們雇傭什么飛機,聘請什么駕駛員,都與我們無關,明白了嗎?”
“我懂了!”
兩天后,德軍在烏克蘭建設的后方醫院。
“勞爾醫生,這是新到的一種新藥。”醫護兵彼得抱著一個紙箱子走過來。
“青霉素?太好了!”勞爾看著寫著德文的青霉素注射針劑,興奮地大叫道。
就這樣,在俾斯麥和瑞士至新疆烏魯木齊空中航線的共同努力下,歐洲大量民間文物和部分德國占領地區的國家級文物,正以一個飛快的速度,向炎黃大陸轉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