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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司徒雷登的離開與抵達

  并打賞100縱橫幣,Xhank_誘_

  第一目標位面,炎黃大陸重慶,司徒雷登居所。

  司徒雷登在主位面的后世炎黃社會,是個頗具知名度的外國人名,原因自是因為老mao寫的那篇《別了,司徒雷登》。在主位面歷史上,司徒雷登1876年6月生于杭州,父母均為星條旗在華傳教士,是一個生在炎黃,自小接觸炎黃化的星條旗人。其最大貢獻是其在星條旗國內,籌集資金250萬美元(相當于后世的2.5億美元左右),建立燕京大學(當時共花費360萬美元建成),燕京大學雖然僅存在33年,卻在不到一萬名畢業生,為炎黃培養55名院士(其炎黃科學院院士42人,炎黃工程院院士11人),再加上其他卓有成績者,超過100人,占了注冊學生的1以上,可說是炎黃科學家的搖籃。

  和主位面司徒雷登為保護燕京大學,被日寇關押入獄直至1945年被釋放不同。第一目標位面,司徒雷登在蔣委員長的盛情邀請和深厚友誼下,帶領部分學生一起轉移到西南聯大,繼續辦學。所以在第一目標位面,司徒雷登比主位面早3年成為了星條旗駐炎黃大使,并暫時定居重慶,協調民國政府和星條旗政府的復雜關系。

  司徒雷登所居住的西式洋樓餐廳。

  “大使先生,早點準備好了。”負責照料司徒雷登生活起居的黃新廷,沖著樓梯上方的二樓臥室喊道。

  “OK,黃,我這就下來。”

  幾分鐘后,兩人坐在潔白桌布鋪好的餐桌旁,手舉刀叉,享用著豐富的早餐:面包、雞蛋、牛奶、培根、甜品,還有若干種小菜。

  “今天的飛機是幾點?”司徒雷登緩慢而優雅的將雞蛋皮剝下后,語氣隨意的問道。

  “上午10點,汽車已經準備好了,恒漢(司徒雷登的伙夫傭人之一)已經把行李裝到車上去了。”黃新廷答道。

  “我述職的件資料也放進去了?”

  “都放進去了,我檢查過2遍。”

  “那就好,很好。”

  “嘀嘀”正說話間,外面出來小轎車的鳴笛聲。十秒鐘后,傭人跑進屋請示,蔣委員長和宋美齡女士,特意來此為司徒雷登送行。

  五分鐘后,小會客廳。

  “此次司徒雷登先生回國內述職,還請多替我們美言幾句,以爭取更多的星條旗國內物資和軍力援助。如有所成,蔣某必感激不盡。”一身長衫打扮的蔣委員長,開門見山的說道。

  “司徒先生,上次我和先生訪問貴國,因羅斯福總統公務繁忙,未能得見,對此我先生一直深感遺憾。關于炎黃戰場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的作用不用復述。此外炎黃紅黨勢力日漸坐大,未來它與蘇聯聯手,會對整個亞洲構成極大威脅,對于星條旗共和國的世界戰略,也將會產生不利影響。”宋美齡在一邊適時補充道。

  “委員長先生,上次我提出的關于貴國兩黨組成聯合政府的建議,還沒有進展嗎?”司徒雷登想在離開前,最后確認一下禿頭黨的態度和決定。

  “不瞞你說,我在黨內基礎是軍隊勢力,炎黃紅黨提出的收編我黨所有軍隊,僅以民主政黨形式組成聯合政府的方案,根本沒有實現的可能。不但我會因此下臺,部隊分崩離析,而且哪怕我黨以最大毅力實行,禿頭黨也必將成為紅黨的傀儡牽線木偶,喪失其獨立性和民主性。”蔣委員長搖了搖頭,拒絕道。

  “那你們對于守住四川防線,阻止紅黨軍隊入川,到底有幾分把握?”

  “只要星條旗的軍事援助不斷絕,再輔以必要的軍官顧問和空軍部隊支持,我有八成以上的把握,守住四川,守住大西南。”蔣委員長深知此時不能謙虛,面帶笑容表情輕松,表現的胸有成竹似的說道。

  “好!”

  一個小時后,在幾輛黑色箱式老爺車組成的車隊護送下,在蔣委員長和宋美齡,以及一眾禿頭黨政府高官的揮手致意下,一架墨綠色的星條旗DC3運輸機緩緩駛離跑道,向西方印度所外方位飛去。

  印度北部,駝峰航線起點,汀江機場休息廳。

  “副總統閣下,您怎么會在這里?”剛下飛機,本想簡單睡一會兒,緩緩精力以迎接再次起飛的司徒雷登,非常詫異的問道,同時其內心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John_Leighton(雷登的英發音),你恐怕要改變下計劃,和我一起去炎黃北京。”星條旗副總統杜魯門講道。

  “北京?”司徒雷登輕聲重復道。

  “對,北京!你和我一起,去參加炎黃紅黨的建國大典。”

  “我們已經決定放棄禿頭黨了嗎?”司徒雷登苦笑著問了一句。

  “不是完全放棄。總統閣下特意保留了一位二級參贊,未來如果他們能夠頂住打退,炎黃紅黨對于四川等地的多次進攻,并始終占有那里,我們還會恢復與其大使級的外交關系。”杜魯門解釋道。

  “這很難!”

  “上帝幫助自助者!我們已經援助了大批物資和軍事裝備,如果他們還不行的話,這就怪不得我們了,我們需要向國內的納稅人繳納的稅金負責。而且...”

  “炎黃紅黨給我們發來的公,曾經提到,你在北京建立的燕京大學,雖然自1941年倭寇發動太平洋戰爭,與星條旗開戰后即遭倭寇查封,你也隨禿頭黨南下四川。但現在北京已經光復,炎黃紅黨有意以燕京大學為基礎,擴大學校規模,再招收一些炎黃國內大學教授,以及星條旗等國外大學教授學者,將燕京大學變成炎黃國內第一所,融匯西方明與精華的世界名校。”杜魯門喝了口,椅子旁小餐桌上放著的黑咖啡,繼續講道。

  “合作辦校?他們難道與蘇聯人不一樣,不會對星條旗和歐洲國家的資本主義做出限制嗎?”

  “根據我所接觸的和搜集到的資料,未來的炎黃民主共和國,無論是國家構成、主義宗旨、價值取向,恐怕都會和蘇聯有很大差異。所以等戰爭結束后,新炎黃到底會是蘇聯盟友,還是星條旗朋友,或者是兩不相幫的間傾向,都還很難說。這也是總統閣下現在極力爭取炎黃,并希望與之修好的根本原因。”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骨子里到底是星條旗人,知道還是以自身國家利益優先考量的司徒雷登,一邊點頭一邊陷入沉思。

  炎黃大陸,北京新城,新修建的火車西站。

  一列火車緩緩駛進站臺,蘇聯代表華西列夫斯基和鐵木辛哥元帥走下火車,左右觀看新修建完成的,漂亮實用的北京火車站。

  “很漂亮的建筑,很漂亮的地方。”長時間沒有出國,天天和戰爭硝煙打交道的鐵路辛格,不由自主的贊嘆了一句。整個火車站臺靠鋼筋水泥澆筑的天橋連接,下面一條條鋼制鐵軌如蜿蜒的蛇身通向遠方,一排排百姓在現場火車站工作人員的指揮下,有序的走向各自火車停靠地或者前往火車站出口,說話的人不算多,每個人也是邊排隊邊走,邊欣賞火車站的建筑之美。

  “他們又強大了。”華西列夫斯基低聲的說了一句。

  “華西列夫斯基同志?”鐵木辛哥一下子沒有聽懂。

  “我上次去西安和陜西,看到的也是類似的建筑和景象。鐵木辛哥同志,你說未來我們擊敗德寇后,蘇聯和炎黃,到底哪個才是紅色旗幟的領導者?”華西列夫斯基低聲問道。

  “炎黃?領導者?不可能吧!”鐵路辛格對于政治考慮的不是太多,不過基本的政治素質還是有的,他安慰道:“華西列夫斯基同志,現在我們國家打仗,等衛國戰爭勝利后,我們有能力建設更好的鐵路和火車站,你放心吧。再說,現在可以肯定,炎黃紅黨把國內大量力量和人力物力,都投入到基礎建設上了。這也是他們一直所說的國內兵力不足的根本原因。只要我們說服他們,暫緩國內建設優先發展軍力,相信他們會很快整訓出,可以派往蘇聯歐洲戰場的部隊。”

  “希望如此吧。”

  北京老城,王凡的大宅院。

  “建國這一天,終于馬上就到了。”王凡翻閱標題為1944年4月15日建國計劃的件,很是感慨的說道。

  “很有一種成就感嗎?”雅迪問道。

  “恩,有一種玩養成類游戲,終于要看見成果的那種期待感和成就感。”王凡想到這段主位面大半年,第一目標位面對應一年多的各種事件和經歷,又回憶起初到延安的緊張、紅黨將領的驚愕、軍隊戰力的飆升、山西戰役的初啼、揮師長江以北的豪氣、跨江南下的勢如破竹,不禁既高興又得意。

  “估計開國大典那天,你登上,親耳聽到老mao宣布新炎黃民主共和國成立時,心情會更加激動吧,需不需要我用多角度高清攝影機錄下來?”

  “要的,要的,一定多角度!回頭自己慢慢欣賞。只是可惜,很難與別人分享。”

  “呵呵,結果更重要,不是嗎?”

  “是啊,你說的對,結果更重要,其他的只是附帶。至少我讓這里的四萬萬炎黃百姓,過上好日子了。并且在未來的一個甲子,甚至是一個世紀內,都可以過著讓國外人‘羨慕嫉妒恨’的高品質生活,實現這點,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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