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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報,賣報!東北被收復,東三省回來了!!”一名穿著滿是補丁舊衣的小報童,站在chóngqìng大街的馬路上,手揮動著報刊,沿街大聲叫賣到。網 “給我一份!”馬路上一輛黑色小汽車停下,從后排車窗中,探出一只手,夾著一張法幣,大聲說道。
“是,給您!”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在chóngqìng有小汽車坐絕對是高官,這點報童非常清楚,因而謙卑的答道。
小汽車內,張治中和秘書分坐后排。
“想不到紅黨真把東三省打下來了”秘書大體看了眼報紙頭條,然后遞給自己的上司行政部長張治中。
“這下zhèngfǔ更熱鬧了!”帶著眼鏡的張治中,用左手使勁正了正鏡框,然后認真的讀起報紙來。報紙上的內容很簡單,但是讀起來卻很震撼。紅黨正式對外宣布,至1943年11月9rì上午12時,東北三省各主要城市及周邊小城市、縣城均被光復,此次戰役共計殲滅關洞軍15萬余人,俘虜則超過30萬人以上。
“國事艱難啊”張治中感嘆了一句。
“今天要不先不去委員長那里了,恐怕......”秘書小聲建議道。
“老頭子估計正在大發脾氣,恩,還是聽你的不去了。現在去了也沒有,相對zhèngfǔ民生問題,他現在更著急軍隊方面的事情。我們回辦公室!”張治中思考了幾秒鐘,然后命令道。
“是,司機,前邊路口掉頭!”秘書點頭答復后,立刻向前排司機下命令道。
此時,chóngqìng曾家巖官邸(又名“堯廬”),蔣委員長這座chóngqìng最核心的住所,主人此時正在客廳里大發脾氣。
“嘩啦,咣蕩!”博古架上 件瓷器和桌上的西式咖啡杯,都被心情極度糟糕的蔣委員長用力的摔在地上。
“達令,別這樣,好不好?”宋美齡看到老頭子有發瘋的趨勢,不安的說道。
“娘希匹,娘希匹!”發泄完一通的蔣委員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情緒低落的罵道。
“達令......”
“美玲,明天,最晚后天,你陪我去一趟星條旗共和國,黨國生死在此一舉!紅黨有了蘇聯的援助,勢力rì大,如果我們不能爭取更多的星條旗裝備物資援助,只能坐看紅黨馬踏天下了!”冷靜下來的蔣委員長說道。
“恩,我陪你去!”宋美齡也知道唇亡齒寒的道理,此時他們沒有寶島的退路(還被倭寇占領),一旦在炎黃大陸失勢,除了遠走西方,成為一個無根的“亡國”漂民,再也沒有其他的出路了。
“來人!”看到夫人答應后,蔣委員長點了點頭,沖外面大聲喊道。
“在!”一名副官走了進來。
“把戴笠和陳誠叫來!”
“是!”
大約一個小時后,戴笠和陳誠分別站在蔣委員長的待客廳。
“雨農(戴笠),我決意明后兩天,啟程前往星條旗,商討更多的軍事和物資援助,以應對紅匪rì益做大的局勢,在此期間,你要發動轄下全力監控,務必保證chóngqìng各方面不會出現異動,明白嗎?”蔣委員長表情嚴肅,語氣深沉的說道。
“是!請委座放心,卑職一定盡全力保證chóngqìng政局安穩,直到您回來!”
“好,辭修(陳誠)!”
“在,委座!”
“軍隊方面就交給你了,一定不能出現任何意外,明白嗎?”
“是,請委座放心,chóngqìng周邊都是我的人,保證安全,不會出現異動。”
“恩,辛苦你們二位了!”
“為黨國盡忠,是我們的榮幸”聽到老頭子表揚,屋里的二人趕緊表態道。
同一時間,禿頭黨勢力區,西南聯合大學。說道西南聯合大學,許多炎黃人都聽聞過,因抗戰而內遷,因抗戰而聯合辦學,它是由當時的國立běi精大學、國立清華大學和私立南開大學組成的。
三所學校校風其實并不相同,清華嚴謹、北大zìyóu、南開活躍。學生人 比北大和南開的總和還要多,并且rì常辦公中,清華又有“庚子賠款”來支援聯大的rì常支出,所以在某方面來說,清華掌握話語權占了“上風”。
抗戰勝利后就有人評論說,西南聯大成就了清華,弱化了北大。至于南開,則在1937年倭寇炸毀津海市的南開校舍時,就埋下了衰落的禍根。南開是私立大學,失去了最基本的物質基礎,等抗戰勝利后,張伯苓再也沒有能力籌款,重建這所大學了。
此時西南聯合大學的一所辦公室內,蔣夢麟(北大)、梅貽琦(清華)、張伯苓(南開)三人相視而坐,商討最新的學校情況。
“最近在校學生的情況有些激進冒頭,許多學生開始散播到西北區,到延安去、只有紅黨才能救炎黃的口號,如果不加以控制和引導,恐怕會有異變。”蔣夢麟說道。
“控制和引導?沒有這么嚴重。我想可能是北方紅黨的連戰連勝,讓年輕的學子產生了打敗倭寇的希望。”張伯苓用左手服了服眼鏡,接話道:“堵不如疏,真要是打壓的話,激起學校和學生之間的矛盾,反而不美。”
“我的想法是暫時進一步觀察,適當提醒,不要過多干涉,現在學生間情緒非常激動,不少人參加了游行和聚會,我怕進一步的打壓會產生更多的對峙,我們是學校,辦學第一,不沾政治。將來無論如何,紅黨也罷,禿頭黨也好,都是炎黃的一部分,都需要我們這里培養的建設國家的人才。”梅貽琦想了想,說道。
“恩好”蔣夢麟看到二人都不贊同自己的意見,只好作罷道。三人中,蔣夢麟偏右,張伯苓偏左,梅貽琦比較折中。這從當初他們初到長沙看教學房子時就能看出來。那時候條件差,房子很不好。蔣夢麟直言道,如果他兒子上大學,不希望住在這種房子里。張伯苓則言他兒子可以住,鍛煉鍛煉;梅貽琦最后說,如果有更好點的就換房子,沒有條件,那就不妨住差點。
于是在西南聯合大學幾位管理者有意無意的寬容下,大學內學生間私下里開始成立隱秘的學生團體,他們打著體育活動的幌子,暗地里開始傳播炎黃紅黨的主政與治國思想,改良后的紅黨治國理念和政黨主義觀念開始在西南地區傳播、扎根、生長。
深夜,梅貽琦滿身疲憊的回到自己的住處,吃完夫人韓詠華下廚做的晚飯后(在西南聯大當清華校長期間,梅貽琦希望學生勤儉,并帶頭辭去司機、廚師,連學校供應的兩頓煤也送回),回到自己的書桌前,慢慢從書桌的抽屜里拿出一封信,這是遠在西北紅黨轄區的好友寫來的書信,希望邀請他能夠前往西北一趟,去看看紅黨治理下的地區。
信里還提及兩點,陜西、山西兩省已經基本實現12年義務教育框架,同時公辦大學也學費低廉,普通百姓也可以承擔上得起。并且令人驚訝的是,大學校園里允許教師先生自制教材,鼓勵教育形式百花齊放,提倡不同思想碰撞。邊區zhèngfǔ唯一的要求就是學校內可以盡情討論、辯論,但是學生不能在校外惡意散播未經證實的想法,或參與不適合學生的政治活動、運動中,并且每個月都會有邊區zhèngfǔ的人進駐學校和學生老師們交流意見,解釋紅黨政策或者接受學生提出的異議意見予以改進,殊為難得。
最后附寄來的幾張照片和小學一年級課本。梅貽琦打開后,只見照片里是嶄新整齊的學校教室和干凈整潔的cāo場器械,在小學一年級課本第一節課的題目是《好孩子,懂禮儀》:炎黃自古是禮儀之邦,懂禮儀、知進退。好孩子在rì常生活中,應該做到不隨地吐痰,不亂扔垃圾,不闖紅燈......
看著看著,梅貽琦腦中不由的回想起1939年馬相伯(18401939)去世前說的一句話:“我是一只狗,只會叫,叫了一百年,還沒有把炎黃叫醒。”或許,炎黃復興的火種真的沒在西南,而在炎黃西北?梅貽琦不敢肯定的瞎想道。
深夜,倭寇本土大本營,天皇裕仁居所。確認關洞軍真的全部玉碎被俘后,整個倭寇高層一片失聲。雖然那些“下克上”的少壯派軍官非常可恨,但是當他們全軍覆沒的消息真傳來后,一股兔死狐悲的感覺不由得從每個人心底升起,帝國的黃昏真的到來了嗎?
“陛下,現在我們要抓緊時間,撤離炎黃華北津海、青島一線的派遣軍和駐扎在朝鮮的朝鮮軍,盡最大可能保留帝國陸軍元氣,攻下澳大利亞,加強炎黃大陸長江以南的防守,為帝國rì后的發展保留戰略空間!”總理大臣兼陸軍大臣的東條英機說道。
“東條閣下說的有道理,永野閣下!”裕仁點頭道。
“嗨!”
“現在帝國迎來最危險的關口,我希望從現在開始,海軍與陸軍摒棄前嫌,相互協作,確保帝國在炎黃長江以南的統治和在太平洋上與星條旗共和國的戰斗,從而取得最后勝利,明白嗎?”
“嗨,請陛下放心,帝國海軍上下一定盡全力,運送長江以北的陸軍和確保長江水域的防線安全!”倭寇海軍的實權派軍令部長永野修shen大聲回答道。
“好了,現在時間寶貴,諸君退下,立刻發電報執行命令!”
“嗨!”屋內兩人一齊鞠躬。
隨著一道道電波從倭寇本土發往炎黃大陸。集結在津海港口和青島港口的倭寇派遣軍,開始收拾行李,準備登船離開。不過在他們登船時,一些看不到出路的漢jiān像蒼蠅似的的圍繞著他們。
“太君,您不能撇下我啊”過去一名死心塌地跟隨倭寇,壞事做盡的漢jiān抱著倭寇士兵的大腿哭訴道。
“八嘎,滾開!”本就一肚子火的倭寇士兵,氣惱的掏出腰上的隨身手槍(王八盒子),伴隨著“啪”的一聲解決了這個“忠心耿耿”的漢jiān,嚇得其他看風向的大小漢jiān一哄而散,逃往自己都不知道的未來,他們中的不少人,舉家帶口向著長江以南奔去,希冀那里可以找到活命和容身之所。
就這樣,1943年11月11rì,后世光棍節這天,紅黨兵不血刃的出兵占領了華北各省,開始抓捕叛徒,審問漢jiān,分田分地,贖買商鋪,自此炎黃大陸長江以北,除了xīnjiāng地區以外,全部重歸炎黃人民懷抱。跪求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