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古稱延州,歷來是陜北地區政治、經濟、文化和軍事中心。城區處于寶塔山、清涼山、鳳凰山三山鼎峙,延河、汾川河二水交匯之處的位置,成為兵家必爭之地,有“塞上咽喉”、“軍事重鎮”之稱,被譽為“三秦鎖鑰,五路襟喉”。延安之名,始出于隋。1937年,炎黃紅黨進駐延安,同年設延安市,為陜甘寧邊區政府所在地。
1926年初,李xiangjiu、謝zi插ng等創建炎黃紅黨宜川軍隊第一、第二特別支部。20世紀30年代,劉zhidan、謝zi插ng等在延安境內開展武裝斗爭,創建陜甘邊和陜北兩個革命根據地。1935年11月,稱陜甘省和陜北省。1935年炎黃紅黨長征到達吳起鎮。1937年9月,陜甘寧邊區成立,10月,成立延安市政府,直隸于邊區政府。1942年始置吳旗縣,屬三邊分區。同年11月,設延屬分區,1月成立行政督察專員公署,轄延安市及延安、富縣、甘泉、志丹、安塞、子長、延川、延長、固臨10縣(市)。
抗倭寇戰爭進入相持階段以后,由于受到倭寇和光頭黨頑固派的軍事包圍和經濟封鎖,再加上連續幾年的自然災害,陜甘寧邊區經濟上遇到困難。當時,幾乎到了“沒有衣穿,沒有油吃,沒有紙,沒有菜,戰士沒有鞋襪,工作人員在冬天沒被蓋”的地步。
面對嚴重的經濟困難,1939年6月10日,太祖在延安的高級干部會議上提出:“吃飯是第一的問題”,要求“自力更生克服困難”。在炎黃紅黨、太祖的決策和號召下,一場大生產運動在邊區轟轟烈烈地興起。
1940年5月,朱de從太行前線回到延安,協助太祖組織領導邊區的經濟建設,提出“屯田”政策。他幾次深入南泥灣踏勘,研究部署開發南泥灣的藍圖。
1941年春,三五九旅旅長王zhen率領八路軍五千將士以“一把镢頭一支槍,生產自給保衛黨中央”的壯志,唱著“開荒好似上前線,要使陜北出江南”的歌,由綏德開赴荒無人煙的南泥灣。
南泥灣,距延安40多公里,雜草叢生,荊棘遍地,野獸出沒,一片荒涼。初到南泥灣的將士們,面對一個又一個難以想象的困難。沒有房子住,戰士們就用樹枝、雜草搭建窩棚,在山坡挖掘窯洞,甚至露宿野外。糧食不夠吃,就挖野菜、采野果、打獵來解決。開荒沒有工具,就收集廢銅爛鐵,自己打造。夏天沒衣服穿,就光著肩膀開荒干活。冬天被褥單薄,就砍柴燒碳御寒取暖。學習沒有紙,就用樺樹皮當紙。洗衣服沒有肥皂,就用皂角和草木灰代替…
“只要耕耘,總會有收獲”。三五九旅將士們鐵的意志、頑強的拼搏,終于克服艱難困苦,迎來了豐收的喜悅。
據史料記載,1942年,三五九旅開荒2.5萬畝,種植糧食2萬畝,種蔬菜5000畝,還種植了旱煙、胡麻等經濟作物,飼養了豬、羊、牛、雞、鴨等家畜家禽。挖出了一排排窯洞,建起了一幢幢新房,開辦了紡織、木工、造紙等工廠。
1943年春節,延安魯迅藝術學校到南泥灣慰勞。一首由賀敬之作詞、馬可譜曲的《南泥灣》,從黃土地上飛起,迅速傳遍陜甘寧邊區和敵后各抗日根據地。后來,經著名歌唱家郭蘭英一唱,那優美動聽的曲子迅速唱遍大江南北,至今家家戶戶都知道陜北還有個好江南——南泥灣。
1943年3月21日夜,王凡雙腳踏上延安黃色土地的時候,太祖正在棗園的窯洞里辦公(因為查不到具體地址,不知道是楊家嶺還是棗園,所以最后選為棗園)。由于太祖的門衛都在院子外,守衛院子大門,所以對于突然出現在院子內的王凡毫不知情。
院子內是一排簡陋的五孔窯洞,太祖在最左手的一間,與朱de、張wentian窯洞為鄰,掩映于棗樹之中。園子一側,有一方石桌和四個石凳,按照文史記載,太祖工作之余,便在這里看書讀報。以后其和美國總統羅斯福的代表赫爾利談話,闡述炎黃紅黨關于成立聯合政府的五點主張,也發生在這里。
今天王凡比較幸運,院子里沒有別人,屋子里也只有太祖一人,省去了很多麻煩。看了一眼窯洞的窗欞,五角星的造型,很是醒目。整個窗欞糊著粗制的白麻紙,王凡伸出右手,敲打著房門。
“進來!”里面傳來一聲回應。
深吸了一口氣,王凡推開了房門。進屋后,第一眼看見的是位于窯洞右邊的桌子,桌子上放著一盞小油燈和一根生鐵條,太祖正在桌子后面看著文件,旁邊是一張木床、一個木柜、一張折疊椅,還有一個臉盆架,整個窯洞透著一股整齊、清潔、樸素的氣息。
看著一直沒有抬頭的太祖,王凡咽了口唾沫,說道:“mao主席,您好!”
聽到陌生的聲音和奇怪的稱呼,太祖抬起頭,面前站著一位20多歲的年輕人(王凡恢復了本來面目),留著分頭,穿著灰黑色的一件大衣(實際上是后世的楓衣款式),一雙黑色皮鞋。皮膚較為白嫩,不像陜北高原人民常見的棕紅色,面部干凈,一副迥別與張wentian的長方形眼鏡架在鼻梁上,整體氣質顯得書生感。
“請問你是誰?”雖然太祖驚訝于沒有警衛的報告,也閃過了可能是敵方分子暗殺的念頭,但是事到臨頭,反而表現的比較淡定。
“我是一位過客,一位來自于炎黃共和國的居民,請稍等片刻,您看了以下視頻就明白了!”
“食品?(視頻)”太祖仍然疑惑,但是本想詢問的話語,在對面年輕人伸出左手,突然變出一個黑色長方體的東西后,太祖就明白今天這位客人怕是很有些來歷了!
王凡打開筆記本電腦屏幕,放在長桌上,開機后,雙擊了桌面上的一個視頻文件,伴隨著歡慶的音樂,2009年炎黃共和國盛大的閱兵式場景展開在太祖的面前。
一個小時后,太祖從一對對步兵方隊,裝甲部隊,海軍方隊、空軍戰斗機飛過的震撼中回國神來,“這么說,你是從未來60年后來的,當時的技術已經可以做到回到過去了嗎?怎么稱呼你,這位同志?”
“mao主席,我叫王凡,”心態已經變得平靜的王凡,用簡短的話語,講了自己遇到位面戒指的前因后果及所發生的事情。
知道并不是因為地球自身科技來到1943年的太祖,在聽完王凡的敘述后,問道:“可不可以給我講講從1943年到你那個時代的經過,我們勝利了,怎么打勝的,有波折嗎?”
“我準備了8個小時的記錄片,記錄了從1943年到2013年的大體經過,只是需要熬個通宿了!”
“一晚上算個啥!”
王凡得到太祖的回復后,拿出蓄電池給筆記本電腦連上,保證不會因中途沒電關機,然后依次點開提前準備好的視頻或圖片音頻,從1943年延安整頓zuofeng開始,到1945年8月倭寇投降,八年抗戰結束,3年解放戰役(三大戰役),1949年10月1日建國,朝鮮戰爭,三年經濟調整,一五計劃,大生產玉ejin,共產zhuyi農村hezuoshe嘗試受阻,三年自然災害,長達十年的新文化運動,pantao事件,1976年的三人逝世,粉碎sirenbang,1978年改革開放,1979年對越作戰,90年代初蘇聯解體,改革開放30年的成績與新的問題等等。
一個晚上,太祖抽完了整整一包煙,看完最后一個視頻后,已經是第二天早上5點了,此時屋外萬籟俱寂,天空中已經蒙蒙亮,一股蒼茫大地的氣息彌漫在黃土高原上。
“可以陪我出去走走嗎?”
“好的!”
屋外,院子里。
“想不到以后會發生如此多的事情,如此波折,如此精彩,一個人得以提前60年看到以后的自己,對個人是慶幸,對國家是機遇,對民族是幸運!小王同志,我要感謝你!代表整個炎黃紅黨感謝你!代表炎黃民族感謝你!你帶來的寶貴資料會讓我們少走很多彎路!作為一個后來人,能說說你對現階段整頓fengqi運動的看法嗎?”
“主席,首先我個人所得到的信息,并不是全部,僅僅是公開或者半公開的,這點希望您不要盲目輕信紀錄片,它只是個結果,更關鍵是過程做了什么,為什么做,怎么做!這需要考驗您和其他炎黃紅黨高層的決策決議。但就43年的這場運動,我自己認為是有必要的,總的說來利大于弊,第一,去蘇聯化,過去黨內彌漫一股崇拜蘇聯乃至迷信蘇聯的風氣,蘇聯說的一切都是對的,為共產就是為蘇聯,犧牲自己國家利益,優先保護蘇聯利益就是這種思想的最終體現。
當然今年5月中后旬,斯大林為了爭得更好的國際環境,宣布解散共產國際也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很好的契機;第二,梳理權利,此次活動后,您掌握了黨內最高權利,在抗日及后來解放戰爭中,您的戰略方向是睿智的,但是卻也把自己推上了神壇,其結果是底下的人敢說反對意見的人越來越少,而且被推上神壇的人不能犯錯,因為神不會犯錯,可是您畢竟是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虛無縹緲的神!所以才有了后來的判斷錯誤,催生出一系列運動,而且個人感覺那場運動您可以發起,但是想停下時估計都已經無法停下了;第三,收攏軍權,為后來的打天下夯實基礎,槍桿子不聽話,根本取得不了天下。
在三年解放戰爭中,那個光頭真的那么差嗎?我仔細查了歷史資料,發現其大部分的決定都是正確的,但是底下軍隊派系較多,根本不執行。比如他讓衛立煌率領主力撤到關內,但是衛立煌實際上就是按兵不動,為什么?因為光頭善于用失敗的理由撤掉地方派系的力量,衛立煌想,如果帶兵進了關內,那么戰敗的原因一定是他背負,所以拒不執行。
另一個比較有代表性的是平津戰役發生很早之前,光頭就電令傅作義率兵南下,但傅作義想如果去了南方,他的這個地區行政長官就會成為浮萍之末,所以也是拒絕了。客觀的說,如果這兩個人都帶部隊到了南方,那么光頭黨的精銳力量就會保存很大一部分,渡江戰役好不好打,真的不好說,所以槍桿子必須聽招呼,軍政必須分離,否則就成了唐朝歷史上山高皇帝遠的節度使了。
以上都是有利的方面,當然,從后世的經驗看,實事求是的說,43年的活動也確實有一些后遺癥,整頓fengqi運動的擴大化是最主要的一個體現,另外一個我覺得需要微調的是對于知識分子、小資情調的對待政策,以及知識分子的歷史任務定位,我認為知識分子追求小資情調,實際上是人受教育之后,對于自身利益訴求增加的一種外在體現,這個是正常的,不是反動的,也可以說成追求長相好、生活好、物質好是人的一種天性,可以因為客觀條件不匹配,先人為限制一下,但不要批判。
同時知識分子的歷史責任感特別重,對一些看不慣的、與心目理想世界不匹配的客觀存在,會痛心疾首的揭露出來,從后世了解到的資料看,許多知識分子過于迷戀馬列書籍,坐而論道的比較多,知行合一的很少。發現批判問題的多,自己實際參與解決問題的少,總是發文章、開大會提出問題,卻沒有去想怎么解決問題,最突出的一個,知識分子看到了領導級別差異帶來的衣分三色,食分五等,覺得偉大的共產主義受到了封建主義的腐蝕,痛心疾首。但是卻忽略了我軍農民軍出身的身份背景和利益結合基礎。
我相信我黨第一代都是為革命的,但是每人都有家庭、親戚、戰友等等,炎黃自古以來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種打天下,排座次的封建主義影響是幾千年官本位下的一種集中反映,知識分子以痛心疾首的心態去揭露是好意,但是他們忘記了外在的環境是我黨尚沒有取得天下,以遠期的共產主義標準去要求現在的人做到,那么其結果很可能是軍隊分崩離析,政黨覆滅。
人是社會動物,也是利益動物,如果失去利益基礎,靠知識分子,如理論家、文學家集中起來去打仗,最后能勝利嗎?秀才造反,三年不反!他們的筆很鋒利,嘴很善辯,但是打天下要靠槍桿,靠謀略!!
對待知識分子,要抓大放小,要讓他們知道他們的歷史責任與任務,是去開啟民智,提升炎黃民族素質,引導知識分子去開啟民智,覺醒民權,用2代人的時間(4050年)將民主的思想鐫刻到炎黃民族的本性中。
才能真正實現人民敢于向官本位說不,實現真正的當家作主,依法治國,才能真正的增強國力,藏富于民,至于公有制,非公有制和市場經濟等等,那些都是到取得天下后,才有資格討論的了!”
太祖聽著王凡的話語,一時間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