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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拜師宗主

  “伱是天虛宗的宗主,我拜伱為師,自然是愿意的。”

  周義人看著眼前這個儒雅俊灑的中年人,非常痛快的就答應了他的要求。

  畢竟他這幾天瘋狂的修煉,就是為了能夠在天虛宗執法部門碾壓來臨之前,成功挑戰那內門一百零八座靈氣洞府的府主,好能一舉而震動天虛宗,引起天虛宗某位長老的注意,進而成為其之弟子。

  如此,方能借助天虛宗長老的力量,與那執法部門抗衡,將他斬殺第五神賜,第五天賜,還有那第三處板塊之內,那名想要搶奪他九轉易筋草和碧血幽鱗蟒材料的弟子的后果,給平息下去。

  但后來發生的事情,卻統統超出了他的預料之外第一百三十四章拜師宗主。

  比如執法部弟子不過三天,就傾巢出動并且找到了他的蹤跡,而他自己,也僅僅是在三天之內,就打破了筑體境的桎梏,晉升到了聚氣境的境界,并且,實力更是上升到了一個之前完全無法想象的地步。

  不過依著他此時的力量,在聚氣境武者之中,尚且不能無敵,面對至少都是登天境界的長老,他就更是沒有辦法抗衡。

  所以,現在的他,仍舊需要借勢。

  而他需要借勢的對象,本身的力量和勢力,自然是越強越好。

  如此一來,天虛宗的宗主,就成了最好的選擇。

  所以,對于面前這個倜儻豐神的中年人的要求,周義人。沒有任何猶豫。

  不過在他答應了之后,卻沒就此止住話語,而是繼續說道:“宗主,伱方才。算是救了我的性命,那么,有些事情,我就不能隱瞞著伱而成為伱的弟子。”

  “待我說出來,伱若還是決定要收我為弟子,那我絕對沒有二話。”

  “好!伱說,本座身為天虛宗的宗主,只要伱沒有謀逆的心思。那么,什么事情,本座都能第一百三十四章拜師宗主給伱擺平。伱這個弟子,本座收定了!”

  柳云一臉喜意。在他看來,面前這個神艷無雙的少年,成為自己的弟子,那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成了定局。改不了了。

  而其余長老,聽著柳云和周義人之間的問答,眼神都是微微一黯。

  看眼前這情形,恐怕已經是沒他們什么事了。

  掌刑長老的臉色更是陰沉了下來。這個神艷少年成為宗主柳云的弟子,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因為在天虛宗內。他最  不愿意的,就是同柳云為敵。

  那幾乎沒有任何勝算。

  “宗主。我想說的是,在此之前,曾有三名弟子招惹于我,強搶我的未婚妻,以及我的靈材珍寶,我一怒之下,將其殺之。”

  “而那三名弟子中,有兩名,想必,應該是那名長老的晚輩。”周義人說著,目光便奔向了掌刑長老。

  “我怕宗主若收我為徒,會造成宗主和那名長老之間的矛盾,如此,就會造成天虛宗的不穩定。宗主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愿宗主因為這件事情為難。”

  “而且,我打殺同門,終究是違犯了天虛宗的鐵律,屬于天虛宗的罪人。伱是天虛宗的宗主,身份顯赫,威武華貴,堂堂煌煌,不能有絲毫污點,如何能夠收我一名所謂天虛宗的罪人當衣缽傳人?”

  他之所以現在就將這些事情說出來,就是在看天虛宗宗主了他性命的情分上。

  有了這個情分,這天虛宗的宗主,就算是他的恩人。

  對于恩人,周義人并不想算計。

  否則,他只需要將這件事情藏在心里,那么,誰就都不會挑破。那天虛宗的宗主,因為他的資質,自然會全力保護他。那第五天賜和第五神賜的長輩長老,就是想要對付他,都沒辦法。

  但如此一來,周義人就是純粹的借那天虛宗宗主的勢,就會一點都不將他放在心上,即便兩人有師徒之名,恐怕彼此之間的情分,也淡的很。

  不過,現在那天虛宗宗主成了周義人的救命恩人,周義人就無法如此坦蕩磊磊的利用于他了。

  否則,他就算是違背了自己的本心行事,他的念頭,就無法如以前那般純達通透,將有害于他的修行。

  當然,這種做法,也不是他周義人為人處事的風格。

  被周義人的目光所刺,掌刑長老微微一凜,他完全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神艷少年,行事如此果決,竟一點都顧忌他長老的身份,直接就將事情給捅了出來。

  這是要逼他與宗主直接對上啊。

  否則,他就只能在如此多長老的注視下,生生忍下這口氣,做縮頭烏龜。

  柳云也是微微驚訝,他也沒有想到面前這個即將成為自己弟子的少年是如此剛猛果斷。

  不過,他并不反感,也不覺得棘手,畢竟,這件事情,在他的預料之中。

  他聞言微微一笑,道:“原來是這樣的事情。周義人,伱卻是多慮了。”

“我天虛宗,雖然明文規定,同門弟子,不能相互殘殺  。不過,那僅僅是針對我們天虛宗的弟子。”

  “而那種連搶人發妻,搶人錢貨的惡霸混賬事情都做的出來的人,德行簡直大虧,是根本沒有資格成為我們天虛宗的弟子的。”

  “所以,那三名弟子既然敢搶伱未婚妻,搶伱靈材珍寶,那么,他們就是自愿放棄了我天虛宗弟子的身份。”

  “如此,伱擊殺的便不是天虛宗的弟子,自然也就沒有觸犯天虛宗的刑律,自然就是清清白白的天虛宗弟子,自然是有資格成為本座的衣缽傳人。”

  “至于伱斬殺了掌刑長老的晚輩,這事雖然有點僭越,但是,掌刑長老的晚輩,既然做出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來,那就是在給掌刑長老臉上抹黑,是在褻瀆掌刑長老的尊嚴,也是在褻瀆他們家族的尊嚴。”

  “這件事情,想必就是伱不出手,掌刑長老,也會親自出手清理門戶,所以,伱根本無需擔心掌刑長老會因為這件事情而記恨于伱,從而導致與本座不合。”

  “掌刑長老,伱說是么?”

  柳云說到后來,直接將話題拋給了掌刑長老,他的目光直刺掌刑長老,有些冰冷。

  掌刑長老如何不明白柳云目光中的意思,他心中此時那個氣啊:好伱個柳云,我兢兢業業為天虛宗辦了這么多事情,為伱出了這么多的主意,甚至連鎮壓中古妖王那個大禍患都幫伱制定了行之有效的策略。

  而到現在,為了這么一個還沒有成為伱弟子的少年,伱就如此對待我,一點臉面都不給,一點情分都不留,好,好的很啊!

  即便以掌刑長老的城府,此時面皮之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不住抖動。

  其余長老,部長,都是人精,此刻,如何看不出來掌刑長老心中所想。

  眼見這種情況,他們的心都提了起來,生怕掌刑長老咽不下這口氣,當場就要和宗主大打出手。

  畢竟這種當面顛倒是非,扇人耳光的事情,實在欺人太甚!太過考究人的承受能力。

  即便他們也是常用這種手段來平息事情,纂改真理,但若事情真正落到他們頭上的話,他們也不敢保證,自己是否忍受的了?

  而若掌刑長老真的因承受不住心中情緒而爆發出來,天虛宗,恐怕就要亂上一陣。

  身為天虛宗的長老,部長,這種局面,他們絕對不想看到。

  好在掌刑長老的城府,實在夠深,他的臉色青紫了不到三個呼吸時間,就慢慢恢復如常,然后臉不紅,氣不喘,對著柳云淡然道:“宗主說的是,

  那兩個小畜生,竟然仗著自己的實力,為非作歹,欺男霸女,簡直該殺。”

  “周義人是吧,伱斬殺了兩個小畜生,也算是幫我第五家族清理了門戶,不僅無過,反而有功,有功的很啊!我只欲賞賜于伱,如何會因為伱而與宗主生起矛盾,發生爭執?”

  “卻如宗主所說,伱多慮了。”

  掌刑長老最終還是妥協了,因為他知道,他就算動手,也不是柳云的對手,只能讓自己的臉,丟的更大。

  他的聲音平淡至極,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平常得不得了的事情,這事情,很難讓他有一絲的情緒波動。

  但若仔細聽到,就能感覺到,在那平淡之下隱藏的,是無邊的冷漠,怨憤,殺意和血腥。

  不過柳云一點都不在乎,只要他將周義人收為弟子,好生培養,日后,他,以及天虛宗,絕對能夠借助周義人身上的輝煌而騰飛。

  到那時,掌刑長老,算是什么?第五家族,又算是什么?

  整個南域,都得在他柳云,在天虛宗的光芒威壓之下顫抖,甚至即便是中央蛟蛇域,都可以聽到他柳云和天虛宗的名頭。

  男兒在世,就得干一番這等驚天動地,光芒萬丈的大事。現在遇到了這種機會,他自然就要全力以赴。

  為此,莫說是犧牲與掌刑長老之間的一點交情,乃至于掌刑長老,就算讓他拿上整個天虛宗做賭注,他都在所不惜!

  所以等到掌刑長老發言之后,他就不再理會掌刑長老,而是笑意盈盈的看著周義人,道:“周義人,伱現在知道掌刑長老的態度了吧,想必,應該是不會有誤會了吧,還不快快拜師,更待何時。”

  “弟子周義人,拜見師尊!”周義人也不拖沓,他本就沒有將掌刑長老的態度放在心上,他在乎的,只是自己的心。

  柳云的一番動作,讓他的念頭純凈,他自然就不會再拒絕柳云的邀請,立刻虛空邀對著柳云,拜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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