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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之殤島究竟有何可怕之處,東郭諸葛詳問,夢鈺也回答的不是很清楚,她只知道,數千年來,不知道有多少修能者前往島上,聽說上面不但有無盡的寶藏,還有有神跡,更有通往神界的通道等等。
但是,無論是誰,只要你去了,就再沒人看見他們回來過,究竟那些登島之人去哪里,是死是活,是進了神界,還是下了地獄,沒人說得清楚。
可花之殤究竟有什么危險的東西,危險的因素,夢鈺和碧秋,碧霞三人卻一無所知。
對于這種模糊的說法,東郭諸葛非常頭疼。因為花之殤島,他必須跑一趟,那要是萬一回不來,怎么辦?因此,他必須弄清楚,那花之殤究竟是如何個可怕法,問題是,他眼下要如何了解?要知道,凡是上了花之殤島的人,沒有一個能活著回來,你問誰去?你總不能派人前去查看后,沒什么大不了的,再回來報告吧?
可如果不去,那又如何解決酒仙和白蛇妖之間的恩怨,再說,花之殤島如此邪門,說不定酒仙和白蛇妖在島上都會碰上危險。東郭諸葛必須去。
為此,東郭諸葛變得急躁無比。
折騰半天,東郭諸葛還是決定去跑一趟,只是,夢鈺三人說什么也不讓東郭諸葛前去冒險。眼看著東郭諸葛和夢鈺為了去不去的問題又要紅臉,恰在這時,哈帝來找東郭諸葛,不為其他,哈帝的酒癮犯了,可瀑王城已經是座空城,哪有酒館可找?在大街上晃蕩了半天,突然想起東郭諸葛,便找上門,看能不能找些酒喝。
他一聽到東郭諸葛要去花之殤島,嚇得肚中的酒蟲一下子消失無影無蹤,臉色也顯出驚恐之色。
“去不得,去不得,老弟,我的老弟啊,真的去不得!你去了,就等于去送死!”哈帝等著小眼,晃著腦袋道。
看著一向膽大包天的哈帝也露出深深的懼色,東郭諸葛真的被鎮住了。
“老哥,你給我說說,那破島為何去不得?”東郭諸葛問。
“是了,是了,我該早想到哈帝國師你,你們身為深海中的世外高手,應該更清楚科摩海中那座花之殤島,國師,你趕緊勸勸東郭諸葛,他非要去那里!”夢鈺一看到哈帝,猶如看到救星一樣,忙不迭的道。
“女王陛下,你不說,我也堅決不讓老弟前去。”哈帝道。
“老哥,你何時變得這樣膽小?這不是你們妖媿島術士的風格啊,那花之殤島就這樣邪門?”東郭諸葛眉頭皺的可以變成兩座拱橋。
“老弟,不是我們膽小,而是那島嶼真的非常邪門!哈帝我活了那么久,還從來沒有看見過爬上島上而回來的人。老弟,我勸你,你就死了那份心吧,我可不想失去一個好兄弟。”
東郭諸葛看著哈帝,發現他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樣子,他呆住了。
好一陣,東郭諸葛問:“老哥,那你可清楚,那花之殤島究竟是如何個邪門?”
然而,一問到花之殤島的具體情況,哈帝也回答不出來,他只知道,位于科摩海的花之殤島,常年內被一層厚厚的奇怪云霧籠罩,那層云霧,顏色時刻變化著,若要看清島嶼的真實面貌,只有待云霧散去,才能看清起面貌,而這樣的日子,一年中,只有三天的時間,除去這三天,花之殤島就是一座云霧彌漫的區域,更為奇怪的是,就這三天中,云霧每次散開的時間也就是極短的兩三分鐘,時間一過,又迅速恢復原樣。可就是這么一點情況,還是一名妖媿島術士在一次冒險的登島之行發現的。
東郭諸葛一聽道:“既然那術士登島了,還能活著回來,那就說明,不是所有的人都不能活著回來嘛,老哥,這和你剛才的話是不是有些自相矛盾?”
“不矛盾,不矛盾,老弟,你有所不知,就妖媿島來說,去花之殤島探寶的人,我都不知道有多少了,反正我沒有看到有人回來。十年前,也是最近的一次,去冒險的那個術士叫四兒瓊,我們又稱乎他為四哥,他是妖媿群島中帽峰島的島主,人,膽特大,修為在我們這些人中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他也是聽說花之殤島有海量的寶物才去的,那次,他們總共去了十二個人,但最后,只有他一個人回來了,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壓根兒沒有踏上那座島,他只是遠遠地觀望了花之殤島。”
“原來是這樣,可他為何不登島?”東郭諸葛問。
“是這樣,據四兒瓊說,他和其他人來到花之殤附近時,為了安全起見,準備等到云霧散去后才上島,可他們左等右等,一等就是一年,一年中,除了看見島上那層云霧變戲法地散開了一陣外,就再無其它,他們實在憋不住,再顧不得什么慎重起見,不再等候那散開即聚的云霧,決定冒險登島,在島的上空時,他突然有種不妙的感覺,因為他隔著云霧看到了大批的寶物,還有數不清的修能法寶,這都是他平時渴求的東西,還有一件,叫蓮鵬的修能法寶,那是他想了一輩子的東西,他也看見了。見到那種情況,他恨不得立刻沖下去,可隔著濃濃的云霧,為何能看到那些東西,所以,他覺得非常納悶,迷糊之間,他想問其他人,可其他人卻突然現出一種迷茫式的興奮之中,他們口中不停的大叫道:美女,寶物,神器,.....等等爛七八糟的東西,很可能,他們似乎也看到了他們心中平時想要得到的東西,到了那,四兒瓊知道事情有些不妙,正要和其他人商量,哪知,他的兄弟根本不理他,呼啦啦的一下,全部沖向了花之殤島上空的那片云霧中,四兒瓊明知腳下的島嶼有問題,可他自己也控制不住,腳下的飛行器也好像不受他控制,漸漸地朝云霧中靠去,就在那節骨眼上,海面上忽然刮起了大風,緊接著閃電亂飛,炸雷頻頻,無端端冒出的風暴使得四兒瓊的腦袋清醒了不少,趁著那股風暴,四兒瓊咬著舌頭,克服了那種要命的念頭,才驅使他的飛行器脫離了就要接近的那古怪的云霧,從而撿回了一條性命。”
“奇怪,真是奇怪,難道那片奇怪的云霧會發出幻境?”夢鈺道。
“陛下,我看這遠比幻境更可怕,哈帝國師不是說了嗎,四兒瓊看見了他平時極希望得到的東西,有一些還是四兒瓊畢生想得到的東西,如此誘惑力的東西,我看世上沒幾個人能頂得住,要不是那場風暴,我們可能連花之殤島上有云霧遮蓋這點都不會知道。”碧霞感慨道。
“這么說,花之殤島還確實有些邪門,那后來呢?”東郭諸葛問。
“后來,那十一個人當然沒有回來,四兒瓊回來后,去發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哈帝答道。
“什么奇怪的事情?”東郭諸葛幾個皆問。
“不知怎么回事,從花之殤島回來后,四兒瓊的修為在一天天減弱,短短三年時間,他的修為徹底完蛋,變得和一個普通人無異。”
“這么奇怪,查到原因了嗎?”東郭諸葛問。
“沒法查,四兒瓊自己,包括我們這些人,都幫他看過,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只能告訴你們,他的修為是一種...一種逆向修煉,也就是倒過來的路子。”
“什么叫倒過來的路子?”碧秋問。
“嗨嗨,這怎么說呢,我們修煉一般都是從聚丹開始,然后慢慢到不同的高一級境界,而四兒瓊卻是從最高修能境界一步步往回走,直到內丹漸漸消失,虛化,變成一個普通人。”
“世上居然還有這樣的事?”夢鈺也驚訝而道。
“是的,的確有,我當初打死也不信,一個人的內丹除非你自己不想要了,哪有自動消失的怪事?為了這,四兒瓊想不開,幾年前,自己找了根麻繩上吊了。可惜,可惜了,他可是我妖媿島最厲害的術士啊!要不然,我們這次來昆魔大陸,那小子必定在其中。”說到這,哈帝唏噓不已。
而夢鈺,碧秋,陛下幾人聽完也是感慨不已。
感慨之余,她們的內心卻更加擔心,而后看著一臉郁悶的東郭諸葛。因為她們知道,東郭諸葛決定下來的事情,是很難將其拉回來的,再說,東郭諸葛也說得在理,白蛇妖和酒仙都是遙月國,甚至是東月聯盟不可多得的高手,若他們火拼,不論結果如何,對于遙月國,對于東月聯盟不亞于是個最沉重的打擊。
不等幾人喘口氣,哈帝又神秘兮兮的道:‘幾位,你們可知道,花之殤島和四十萬前的碧鏇妖也有關系嗎?”
“碧鏇妖?他不就是白蛇妖口中的三大妖王之一?花之殤島和他有什么關系?他不是被什么神仙給干掉了?”東郭諸葛連問。
“沒錯,他是被人家干掉了,要不然,我們妖媿島絕不會存活到今天,據我們妖媿島的智者說,四十萬前,白蛇妖橫行于昆魔大陸的陸地上,三頭蝎妖則是昆魔大陸地中的邪物,而碧鏇妖就是一只徹頭徹尾的的海中厲妖,現在和我們打架的海妖,幾乎都是碧鏇妖的子孫輩妖物,若是碧鏇妖這東西還在,妖媿島上焉能存活?”
“咦,看不出,老哥,你們不是閉塞之人啊?這些你們都知道?”
“不要小看人,老弟,嘿嘿,你們知道的,我們也知道不少,你們不知道的,我們卻知道,就好比那花之殤島.....”
說到這,哈帝有意停頓,看著東郭諸葛幾人擺譜。
“老哥,你趕緊說,趕緊,要不然,你在瀑王城不可能找到酒喝。”
一看自己的軟肋被人拿住,哈帝不敢造次,壓低聲音道:“據說,那花之殤島就是碧鏇妖生前的居住地,明白嗎?”
“啊????!!!!!”不要說碧秋碧霞,就連東郭諸葛和夢鈺都被鎮住了。
“真的嗎?”東郭諸葛瞪眼眼睛問。
“那還有假?要不然,那座島嶼為何那樣古怪?”
“證據呢?”
“證據?沒有證據,我們妖媿島上的人都那么說,還不,我們很久以前抓到一只會說人話的海妖,據它的口供,說,那花之殤島就是碧鏇妖的老巢,所以,老弟,我勸你還是別去吧!那東西雖然死了,但誰知道他會在那島上留下什么厲害的殺著?說得再過點,花之殤島上之所以那么變態,我懷疑,那純粹是為了對付捉拿他的仙人而設的陷阱和妖陣之類的東西,既是這樣,我們這些普通人還是不要去的好。當然,我們也不要把話說得那樣絕,縱然那不是碧鏇妖的住地,花之殤島也是個我們迄今知道的最為邪門的絕地,我們不能冒這樣的險,要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拋開那些回不來的人不說,你也不想成為第二個四兒瓊吧?”
“可酒仙和白蛇妖怎么辦?”
“老弟,白蛇妖和酒仙,一個是四十萬前的蛇妖,一個是神獸,它們去了那樣的地方,按照我的想法,它們不是普通之人,應該沒事,至于你說的火拼,那酒仙還不是白蛇妖的對手,酒仙不會那樣笨,它會等待時機的,而這樣的時機,不知道還要多少年,酒仙才能打得過白蛇妖,如此,只要它們一回來,我們再想辦法不就得了?”
哈帝剛說到這,曲洪和墓鬼不知什么原因也來了,一聽到東郭諸葛要去,也連忙阻止,墓鬼甚至用長輩的口氣,嚴禁東郭諸葛前去花之殤島。
他說道:”東豬,你現在是遙月國的國師,凡事都應該以大局為重,萬不可意氣用事,酒仙和白蛇妖固然重要,但是眼下的戰事更重要,花之殤島是什么地方?那是修能者的墳地!我雖然也不知道那島嶼的底細,但是尊者你總該知道了,他老人家曾經也去過,但他也不敢貿然進島嶼深處,他只是在島上的沙灘邊觀察了一番,就回來了,他也是去了花之殤島后,昆魔大陸唯一活著回來的人。回來后,他告誡我,決不能去花之殤島!”
“花赤去過?為何我不知道?”東郭諸葛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尊者去花之殤島的事情,也只有我知道,至于他為什么要去,我也不清楚。只是東豬,你是否覺得你現在的修為已經超過了尊者的級別?若是,你就去,更何況你遠沒有達到尊者那種級別。如不是,你就不該如此草率!若遙月國的國師一去不復返,那比酒仙和白蛇妖的火拼更加嚴重!”
曲洪在一邊勸東郭諸葛不要去,說,那花之殤島確是變態,據他所知,去花之殤島的人不下數百人,其中還有還有他的好友,可都是一去不回,杳無音信,千百年來,昆魔大陸的修能者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消失于花之殤島。
曲洪和墓鬼的話已經說到這份上,東郭諸葛不得不重新考慮自己的決定,不過,東郭諸葛可能真的是屬牛的,經過一番艱難抉擇后,他還是想往花之殤島上跑。
夢鈺一聽到大家苦勸的結果,居然還是如此,氣急之下,正要發話,可東郭諸葛卻發現夢鈺忽然臉色發白,額頭上也突顯大汗,他大為不安,以為是自己將夢鈺氣成這樣的,可隨之而來的,卻是夢鈺身體一陣搖晃,隨即朝地上倒去,東郭諸葛一個疾步,扶住夢鈺,正要問,但是,夢鈺卻昏了過去。
怎么會這樣?難道自己的決定真的把夢鈺氣成這樣?東郭諸葛驚疑之間,內疚不斷,看到這樣的情況,他第一時間打消了去花之殤島的決定。
東郭諸葛固然內疚,但是墓鬼的臉色卻是大變,他朝著夢鈺打出一絲能量,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蒼白得與夢鈺一樣,沒有半點血色!
“怎么了怎么了?”,除了曲洪,哈帝,東郭諸葛,碧秋,碧霞幾個急問。
“唉。老弟,只怕...只怕女王陛下的大限就要到了。老弟,你要挺住啊.....”在東郭諸葛連續追問下,哈帝首先開口了。
“什么?你說什么?”猶如一聲晴天霹靂,東郭諸葛幾乎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