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正吻得如火如荼呢,楊景行的電話又響了,不是何沛媛猜測的跟剛剛的電視節目有關,而是公關公司要向楊總匯報《錦瑟華年》的頭二十四小時戰果。按照計劃頭一天只是預熱階段,但是看情況計劃要變了,因為越熱效果大大超越之前的樂觀預期。
幾十萬制作成本的視頻放上網之后,跟之前那些非官方的凌亂手機照片和錄像片段所得到的反響就是天上地下。之前網民大多還只是覺得新奇有趣,現在則是感嘆音樂的震撼,現場的轟動,歌手樂手的精彩…
數據能說明問題,視頻網站的播放和評論、搜索引擎的相關熱度、微博的轉發、門戶網站的流傳熱度…毫無疑問,今晚的網絡第一熱點就是《錦瑟華年》,連“快閃”和“說唱”都成了排名前幾的熱搜詞匯,甚至連帶著古詩詞也火起來。
邀功之余,公關公司不忘本職,建議楊總這時候就可以用上自己在音樂圈影視圈的人脈了,因為事情已經炒起來了,那些對網絡同樣熱衷的演員歌手們雖然不一定愿意冒險打頭陣,但是火上澆油的事大多十分樂意。,
楊總的說法是:“…定位之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們是專業的,做好既定的事情就可以了,不要節外生枝。”
公關公司的老總也是理解的,是沒必要去沾染娛樂圈那些習氣,道不同不相為謀…
何沛媛是中斷接吻時的坐姿,算是緊挨著楊景行的,眼神交流間安靜地聽他打完了十來分鐘的電話,當然也很明白了,看楊景行掛了電話就問:“什么錢?”
這公關公司還算有點良心,主動坦白計劃中用來購買視頻網站首頁頭條的錢應該不需要花了,當然是不會退錢,就按照合同約定新增到其他項目,能增加好多呢。
何沛媛這才知道不光快閃用錢了,宣傳還要花上一筆,而且七十萬那么多,這姑娘有些意外,似乎還質疑:“…老齊知道嗎?”
楊景行搖頭:“沒跟她說。”
何沛媛有點同情還是鄙夷:“那不白花了。”
楊景行看著姑娘的眼睛,笑:“是我該花的,責無旁貸。”
何沛媛看看無賴,身體有點遠離,但是嘴上義氣:“我幫你跟她說…王蕊去幫你說!”
楊景行想解釋:“這錢不是為齊清諾花的…”
“那是為誰?”何沛媛幾乎呵問,還提示:“郭菱?甜甜?”
楊景行說:“首先是為我自己,也算是為大家…吃醋了?不會吧。”驚喜了。
何沛媛沒改變表情:“你敢說做所有事都是為三零六?從一開始?”
楊景行呵呵笑:“那你覺得是為誰?為了齊清諾?”
何沛媛挑釁看穿:“不是嗎?”
“包括這次?”楊景行想不通:“只跟她有關系嗎?”
何沛媛能想通:“…補償她呀,覺得對不起她,就幫她把三零六做好。”
楊景行好笑:“三零六是齊清諾一個人的?”
“差不多。”何沛媛看得清:“你們兩的!”
楊景行哈:“那好呀,我要潛規則媛媛了。”
“沒跟你開玩笑!”何沛媛屁股一起一落,似乎動真格劃清界線。
“我一直都覺得三零六是大家的。”楊景行也嘗試真誠:“剛開始我跟諾諾也沒在一起,后來在一起,我也是考慮她是三零六的一員,以后也一樣,我女朋友媛媛也是三零六的一員…”
何沛媛沒罵不要臉。
楊景行繼續:“我女朋友是一員當然會讓三零六對我而言變得特別,但也不純粹是為了女朋友。我對不對得起諾諾,或者追不追媛媛,對三零六的態度不會變。”
何沛媛理解的:“我當然,我有什么特別的,特別的是你諾諾。”兩片嘴唇有點互相擠壓的趨勢,視線死盯不放的應該是電視指示燈。
楊景行靠近姑娘嘗試溫柔:“媛媛對我而言當然特別,但是三零六是工作,是大家共同的夢想和努力…我的意思是不是為你也不是為齊清諾,你不該為工作生氣吧。”
何沛媛就瞪向楊景行:“工作…如果是工作你為什么不告訴我?有什么不能說的?”
楊景行覺得:“也算我主動告訴你吧,你一問我就說了…她們問我就不會說,免得覺得三零六俗氣炒作了,但是媛媛肯定理解我。”
“我不理解!”何沛媛回到開始:“你就是為了齊清諾!”真是真格的,嚷得眼眶發紅了。
“不是。”楊景行都有點凝重了:“…如果說這件事我有私心,那也是因為我追你了,我們也說過,大家可能會有點點尷尬,所以制造一點新氣氛希望能轉移一下注意力,但是我真的很早以前就計劃過要找一個合適的機會一個合適的宣傳點,不然你們這么東一場西一場也不是辦法”
“一場一場怎么了?”何沛媛挺知足的:“別人想演還沒得演…委屈你諾諾了是不是?”
楊景行急眼了:“再不講道理我要親你了!”
何沛媛好像有點怕,沒再開口,但是肯定更委屈,所以眼淚掉下來了。
“媛媛…”楊景行簡直慘呼,想去捧姑娘的臉。
何沛媛不光躲,還打。
楊景行只能講:“對不起…我應該早就告訴你。”
何沛媛強烈看穿:“你不敢,你心虛!”
“不是不敢。”楊景行苦口婆心:“我希望你們覺得這種事是憑實力,也免得說出了不好聽…其實也是靠實力,我只是想推波助瀾,這錢花得很劃算。”
何沛媛繼續掉眼淚,仇恨著靜音的電視,不過節目畫面看起來依然很歡樂。
楊景行起身離開。
何沛媛也唰地站起來了,仇視對象變成無賴,蓄勢待發。
楊景行解釋:“我找紙巾。”
何沛媛按兵不動。
打開小臥室門,楊景行進去小半分鐘后出來,手里拿著紙巾包,抽出來一張了,還是有點心虛的,嘗試著去給亭亭玉立梨花帶雨的顧念擦眼淚。
何沛媛沒反抗也沒迎合,看了無賴一眼。
楊景行手上和嘴上都溫柔:“我再解釋一遍,這次的事情是我一直有計劃早就想做的,不是為了一個人兩個人,三零六也有我的寄托。還有關于花錢的事,我是不想讓你們看來變得低俗了,說出去也不好聽,本來就算是走捷徑…可是時間不等人,但我相信三零六承擔得起這份名氣,經得住考驗。”
何沛媛再看看無賴,眼淚是沒繼續了。
楊景行壯起狗膽,下手抱何沛媛,當然只是輕輕抱:“…我還怕她們誤會我是為了討好你,你倒好,想到哪兒去了。”
何沛媛的下巴擱在楊景行肩膀上了,是她腦袋的重量,然后稍一下,手也環抱住楊景行的腰,但是并沒放過:“…你發誓,說的都是真的。”語氣倒是溫柔了。
楊景行說:“如果我騙媛媛,就讓我一輩子沒女朋友。”
何沛媛的下巴換了下姿勢,語氣變得更柔軟:“你敷衍…”
“這還不夠狠毒呀?”楊景行坦白:“我就靠這個活了。”
何沛媛要確認一下:“你真的沒告訴別人?”
楊景行搖頭:“沒有。”
何沛媛再問:“不準備說?”
楊景行嗯:“本來也沒想告訴你,可是我已經把你當女朋友了,女朋友問起來…”
“不要臉。”何沛媛恢復了點氣勢。
楊景行笑了,把姑娘抱得更緊一些。
何沛媛報復心挺強,手上和下巴都用力。
楊景行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的:“不行,我做錯事了就得挨罰,也要罰你。”說著就想掰過姑娘的臉。
“我做錯什么了?”何沛媛委屈又倔強的,邊說用力保持下巴對無賴肩膀的占領。
還是楊景行力氣大,把姑娘的臉蛋摟到了自己眼前,說:“你害我女朋友哭了。”
“你沒有。”何沛媛好像有點不好意思,要躲。
楊景行純粹是欲加之罪,那會真的講道理,找個借口就吻上了…
似乎還是站著更方便熟練一些,何沛媛也挺有狀態的,甚至算得熱烈,而且取得了重大突破。以前都是楊景行在領地上胡作非為,或者頂多兩人在公共區域糾纏。而這一次,何沛媛是實打實地反攻到楊景行這邊了,甚至沒什么初來乍到的客氣小心,直接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真算是棋逢對手有來有往了,何沛媛好像練出來了,有點戰斗力了,幾乎不放過楊景行的每一次后撤,一有機會就勇敢追擊。楊景行也不能認輸投降呀,要維持在自己領地的尊嚴呀,所以這拉鋸戰就沒完沒了的。
人的身體是挺團結的,其實從何沛媛反攻到楊景行這邊開始,這無賴的主要戰備力量就瞬間進入了戰斗狀態。因為兩個人的擁吻姿態挺緊密,何沛媛肯定也發現了楊景行的隱藏實力,不過她并沒害怕退縮,當然了,也沒有故意去挑釁去逼戰備力量出動,感覺是發現了但保持無視的方針。
楊景行呢,似乎不想暴露自己的戰備力量,但是明顯已經藏不住了,因為時不時地就會被何沛媛接觸到,所以他也懶得刻意躲藏了,畢竟炫耀武力多半也有點快感。
人的身體各部分確實是義氣的,在楊景行的主要戰備力量被姑娘發現時,或者是何沛媛偵測到了無賴的實力時,兩個人頭部的那點摩擦就會變得更劇烈一些,這邊大概是想給主力部隊掙個臉或者是有底氣,那邊沒準是要有力打擊敵人囂張氣焰免得局部戰爭擴大。
哎呀,還是開始擴大了,不知道是蓄意的還是擦槍走火了,楊景行的右手,怎么跑到何沛媛的腰線下面去了,已經觸摸到何沛媛的皮帶了。
何沛媛嘴上放棄了,改用尖尖的下巴攻擊了楊景行的肩胛骨:“不行…”
楊景行好像不是故意的,立刻蠻規矩地抱著姑娘。
安全了幾秒后,何沛媛臉蛋后撤,跟無賴對視一下,很小聲:“以后不準這樣。”
楊景行笑,有點尷尬。
何沛媛明確一下:“只吻。”算是商量的表情語氣。
楊景行點頭:“好,等我也變成你男朋友之后再…”
“想得美。”何沛媛好像不放心:“…我想看電視,好嗎?”
楊景行好紳士呢,好的。
不過電視上沒繼續四零二的話題了,何沛媛就想起問快閃視頻到底是怎么樣了,昨天晚上她也沒來得及仔細看,好像也沒什么特別。
楊景行說一下大概,何沛媛雖然對數據沒有具體概念,但也能大概估摸,一天之內二十幾萬的播放次數如果沒水分,要比大家之前的保守預期是強了好幾倍呀。
何沛媛也挺歡喜的,不過又猜想到伙伴們此刻多半在群里歡呼慶祝呢,而且之前還約好了一起看綜藝節目想找點顧問的笑話的…想這就讓何沛媛著急了,自己又不能及時發聲以證清白了,楊景行這邊也沒電腦。
更讓何沛媛惱火的是:“以前她們說什么事如果我不在都會打電話叫我。”
楊景行認了這個罪,計劃明天就跟姑娘去換一個上網比較方便的手機。何沛媛想象力豐富,這古董手機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意義呀?不然為什么用了這么久!楊景行居然好意思說自己專一…
綜藝節目結束了,十點了,何沛媛又要接母親的電話,有點緊張的,警告楊景行千萬別出聲。
“媽…”對母親,何沛媛好溫柔,還帶著表情:“哦…我也回…好…嗯。”這就掛了,告訴無賴:“我媽他們回家了,我早點回去吧。”
楊景行同意,姑娘就幫忙收拾一下,杯子洗了放好,門窗關好,何沛媛還提醒:“你記得辦出入卡,別忘記了。”
出門之前,簡直有點默契了,又是一陣熱吻。可能是發現楊景行說話算話真的埋藏了主力部隊,何沛媛就有點肆無忌憚,簡直囂張,經常在對方領地長時間盤踞挑釁。
終于下樓上車了,何沛媛看看剛上路的司機,突然笑了:“你好狡猾。”
楊景行還不明白:“怎么說?”
“你自己說的。”何沛媛都替對方難為情:“…之前你說你有什么私心?”
楊景行笑一下:“不是主要目的…其實也可有可無。”
何沛媛又有點落寞:“我不是怪你花錢了,你知道嗎?”
楊景行點頭。
何沛媛自己說:“因為你沒告訴我,才讓我有種被騙的感覺。”
楊景行點頭:“是我的不對…但是你反應強烈了點。”
“你不準騙我。”何沛媛挺溫柔,近乎撒嬌。
楊景行鄭重點頭。
何沛媛想了一下:“你跟老齊以后可能也避免不了一些工作來往…但是你不能騙我,要告訴我!”
楊景行再點頭,笑一下。
何沛媛有點傷感的樣子,突然又鄭重起來:“這是建立在,假如那天你萬一追到我的基礎上…如果沒追到,你不想說就算了。”
楊景行嘿嘿笑:“我覺得已經追到你了。”
“不要臉…”何沛媛打擊著氣憤了:“不準笑…就算你沒追到我也有資格問…相親第一次見面也能問對方有沒有女朋友喜歡的人吧?”
楊景行說:“其實我還有個私心。”
何沛媛簡直興奮:“什么?”
楊景行記說:“大家都在一起努力,盡自己所能發光發熱,蕊蕊會畫畫,甜甜也努力編曲,翩翩也讓家里幫過忙,菱子、瞎子…”
何沛媛安撫:“你做的已經不少了…其實我覺得沒必要這么急,我相信一步一個腳印。算了,反正也就這一次,就當是為了推廣作品吧。”
楊景行繼續說:“其實這一次也可以不花這個錢,只要讓我女朋友多露臉,多幾個大特寫,最好是坐在前面當主角,這視頻肯定不用炒就有熱度,三弦女生一下就火了…可是我舍不得讓我女朋友出這份力呀,我女朋友的技藝是聽眾的,但身體是我的呀。蕊蕊她們都發揮了自己的特長,可我舍不得媛媛的特長,只好用這個辦法來彌補。”
何沛媛簡直驚奇,看著司機,臉上風云變幻,笑了也惱了,最后還是氣了:“…我只有這一個特長?”
楊景行說:“最顯而易見最有效果呀,溫柔什么的…我更舍不得。”
何沛媛昂首挺胸氣勢洶洶審視著:“…你騙人,你原來說的是音樂才是重點,所以才忽略其他的。”
楊景行點頭:“以前我是那么想,可現在就是想的舍不得了。”
何沛媛用力哼,然后想,還是想到了:“…那你也沒舍得過老齊!”
楊景行嘿:“以前是舍不得,現在是音樂才是她的重點。”
“都一樣!”何沛媛很不開心:“你就是舍不得她。”
楊景行笑:“好了,再惹我女朋友不開心,我就停車了。”
何沛媛不想停車,就惹無賴本人:“…哼,如果老齊突然交男朋友了,你會不會哭死?”
楊景行嘿:“估計…會有點酸楚。”
何沛媛不說話。
楊景行又說:“但是也替她高興。”
何沛媛冷哼:“說得好聽。”
楊景行不辯解。
何沛媛又問:“你說真的?”
楊景行點頭:“應該是真的。”
何沛媛很是鄙視:“…哼,等她找到一個比你好的,看你還高興。”
楊景行呵呵笑。
何沛媛更氣了:“什么意思?”
楊景行點頭:“好事。”
“你以為沒有呀!?”何沛媛氣鼓鼓的。
楊景行也沒那么不要臉:“當然有。”
何沛媛惡毒:“我就希望老齊找個比你好一百倍的!”
楊景行嘿:“這可能有點難。”
何沛媛看看司機,好像認真探討這件事了:“你覺得她會不會跟不懂音樂的人有可能?”
楊景行的看法是:“凡事皆有可能。”
何沛媛簡直衷心祝愿:“找一個比你帥比你有錢比你性格好的,而且對她超級好超級好,特別專一特別浪漫特別幽默…”
楊景行懷疑了:“你自己想要吧?”
何沛媛哼一聲笑,然后:“認真問你…你認識那種你真心覺得比你好的男生嗎?”
楊景行點頭:“特警比我高,李孚比我有文化,老畢比我穩重…”
“不是。”何沛媛搖頭:“…就是綜合條件比你好的,不考慮音樂才華,其他方面的綜合條件。”
楊景行瞥眼:“有也不告訴你,想什么呢?”
何沛媛哼:“肯定有,多著呢…她媽媽認識那么多人,夠她好好選。”
楊景行講道理:“你這個觀點錯誤了,愛情不是用來比較的,我不會說你比諾諾身材好,也不會說諾諾比你會創作,優點缺點長處短處都是愛情的一部分,就跟人一樣,媛媛也有缺點,但是這個缺點肯定不是愛情的遺憾或者缺陷,也是我喜歡你的一部分,并不是說喜歡的你確定,而是對這種缺點的接受的包容,就是組成愛情的因素,這部分不會讓愛情變得脆弱,反而是更堅實,因為有了這種接受和包容,讓我更確定對你的喜歡。”
認真聽完了,何沛媛才變換表情冷聲問:“我有什么缺點?”
楊景行哼:“你以為你沒有嗎?我說出來怎么辦?”
“你說!”何沛媛幾乎睚眥盡裂。
“你不接受我的念念不忘。”楊景行理直氣壯地表情豐富:“經常拿這個做文章,一點都不大度。”
“你臭不要臉…”
路程不遠道路也通暢,十點半剛過就到何沛媛家樓下了。四顧之后親個只有小半分鐘的,何沛媛毅然要下車:“…肯定知道你送我回來,乖,聽話…明天還想不想?”
楊景行可憐兮兮:“拜拜。”
何沛媛滿意給顆糖:“你開慢點,我要先洗澡,記得給你媽電話。”
十一點一刻,楊景行到家好一會了,該看的東西大概看了一圈,《錦瑟華年》確實是熱點,三零六在群里討論也蠻激烈甚至興奮,但也沒忘記笑話四零二老師。齊清諾都參與諷刺了,抓住了四零二老師“很忙”這一點,不知道忙啥去了。
電話接通,楊景行就叫苦:“防不勝防啊,我這幾十萬白花了,還是遮擋不住三弦的光芒呀。”
何沛媛嘻嘻,應該是已經了解到了自己的暴露,群里聊天或者視頻網站或者如歌都有人對三弦女生好奇,不過何沛媛還是可以安撫無賴:“沒有哇,很少,大部分都是說甜甜她們的…”
倆人邊上網邊聊,光這一件事就可以說很久,后來還講起何沛媛爸媽之前在大姨家也看綜藝節目了,何沛媛有點氣:“算你運氣好,沒懂行的人揭穿你…我要告訴他們,都是假的!”
楊景行付出了慘重代價,明天不能強吻姑娘了,才能讓何沛媛幫忙保守秘密。
說起強吻這事,何沛媛依然是害羞難以啟齒的,氣息都不均勻了:“…你以后不準耍流氓了。”
楊景行還問呢:“我怎么耍流氓了?”
“你知道!”何沛媛又信得過無賴了:“我不喜歡…好尷尬,難受。”
楊景行嘿:“慢慢就不尷尬了。”
“不行。”何沛媛強烈:“你要保證…除非我答應你了。”
楊景行好著急的:“什么時候才能答應我呀?”
“不知道。”何沛媛氣了:“你問我?”
這電話一直到十二點,還是楊景行想起姑娘明天上午要練車,才又花了五分鐘時間去醞釀結束到最后一次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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